第一篇:那一抹艳红散文
那一年,她19岁,外婆89岁。
午饭刚过,艳陽高照,她们正坐在院里的枣树下闲聊。三月春陽早已将严寒的凛冽一扫而尽,微风送来阵阵油菜花香,漫山遍野的红杜鹃似早已按捺不住深闺寂寞的新嫁娘,将娇一艳与美丽尽情绽放,午后的太陽蜜一样流着,陽光里充满了详和与惬意。突然,一阵喜庆的爆竹声打破了乡村的宁静。一对新人由远而近,在众人的簇拥下,喜气洋洋地从门前缓缓走过,新郎西装革履,春风满面;新娘一袭白纱,面若桃红。“好俊的姑娘。”外婆说,慈祥的目光中流露出喜悦。
晚宴时分,新人过来敬酒,外婆颤微微地站了起来,凑上前去,拉着新娘的手,想再仔细地端详,可新娘却别过脸去。外婆神态黯然地坐回了椅子。
翌日清晨,小俩口路过外婆家门口去河边洗衣服,“这么早就下河呀,也不多睡会儿。”外婆看见他们依旧笑盈盈地上前打招呼,小俩口装着没听见,仍旧低声私语。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道:“大宝哥,姨奶和你讲话,听不见呀?”小俩口停了下来,大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叫了声“姨奶”。然后拉了拉他新媳妇的袖子,“还不快叫姨奶”。新媳妇也红着脸轻声叫到“姨奶”。“哎,好孩子!”外婆的脸顿时盛开了一朵菊花。
“艳,还没回城呀,在这呆了快一个月了吧?”大宝陪笑着说,“我想多陪陪外婆。”她狠狠地瞪了大宝一眼,扶着外婆转身离去。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冷落外婆,因为外婆老了,历经风霜雨雪,岁月侵蚀了她的容颜,就像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人们只有在树下纳凉时,才会感觉到它的存在;外婆的耳朵背了,别人和她说话费劲,她听起来也吃力,久而久之,村里的人,特别是一些年青人都懒得搭理她。可外婆在她心中的份量却很重很重。
村里人知道:每逢节假日,这个俊俏的姑娘都会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天气好的时候,她会搀着外婆坐在院子里,给她洗洗头,剪剪趾甲,虽然外婆头发的油味很浓,一双裹脚时时传来阵阵异味,但她一点也不嫌弃,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舒服,依旧乐呵呵地为外婆做这做那。她似乎看到外婆为年幼的母亲梳洗打扮的情景,这也是她童年生活中
常有的事。只要她在,外婆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有时候,村里的人看她拎着外婆的马桶和脏衣服到河里涮洗,就好奇地问她,你一个城里的姑娘家,在家里都不干家务,怎么跑到这涮起马桶了,不嫌脏呀?她只是笑笑。因为没有人能够理解她对外婆的那份深厚感情。
晨曦微露的田间,夕陽西下的路旁,人们时常能看见这一老一少携手并肩、相依相偎的身影;无论何时,她都是外婆最忠实的听众,有时她也会把大山外面的所见所闻大声地讲给外婆听,说笑话,说她在外婆家的童年趣事,常常把外婆逗得眉开眼笑,惹来旁人驻足观看。而此刻的她们怡然自乐,她因外婆而快乐,外婆因她而满足。
“我结婚那会儿,也挺漂亮的。”外婆边走边唠叨开了,“记得那会儿,我身穿红色*罗裙,头戴凤冠霞帔,你外公用八抬大轿把我抬回了家,就这样,我做了他18岁的新娘。我永远都记得那个大红盖头,那个艳呀,那个红呀,就像一一团一火,烧得我心里像揣着个小鹿一样咚咚直跳。大家都说好看,你外公为了这场婚礼,也很是破费了一把,那个大红盖头还是他特意从浙江带回来。可惜呀,他走的太早了,没赶上现在的好日子,那个红盖头也不知道啥时候不见了。”外婆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就是那种红吗?”她指着崖畔上一簇火红的杜鹃花问,外婆含笑着点点头。就在此时,她仿佛看见一袭象征着喜庆,象征着幸福,红红艳艳的大红盖头,从遥远的天际向她缓缓飘来,暖暖地滑过心间。她羡慕地说“外婆,等我结婚时,我也要穿红罗裙,你得亲手给我盖上红盖头,然后和我一块住在城里。”外婆笑了,“傻丫头,你结婚得穿婚纱,坐轿车,还穿那个老古董。”“不嘛,我一定要穿。”她撒娇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外婆乐悠悠地应允着。她娇一笑地挽着外婆向前走去。一个袅袅娉娉,一个童颜鹤发,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可是在那个金风送爽、丹桂飘香的八月,还没等她披上嫁衣,外婆就突然地走了,静静地走了,就像村头那棵枯干的老槐树,终抵不住凄风苦雨的侵蚀,悄然倒下,回归到大自然的怀抱。她悲痛欲绝,为了离去的外婆,更为了那个再难以实现的诺言。
几年后,在待嫁前夕,她寻遍了城里的大街小巷,始终找不到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大红盖头。但那一抹艳红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第二篇:那一抹阳光优美散文
那一抹阳光
那一抹阳光,过早的惊醒了沉睡的梦,不知是该欢喜还是忧伤!?
昨夜最后的对话,终挽不回分离的结局,难道一切的美好,都会在今天划上句号吗?
你的执意,到底是无情还是无奈,我都无法从你口中探知!你无声的哭泣,究竟是承载了太多还是你心存愧疚呢?
你说的下辈子,终究是借口还是敷衍,这一切已经不那么重要!
我的挽留,已经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的沉默,让结局显得那么的顺其自然!
也许这样才是才是最好的结局……
那一抹阳光,刺痛了双眼照亮了心……
明媚的日子,童年,我的朋友,再见了!
第三篇:那一抹细碎的春散文
如果上天能赐予我足够大的胸怀,那么我愿意用它去拥抱整个春天。
——题记
拥抱春天,这是一个听起来心潮澎湃的主题,热情似火且富有勃勃的生机。因了那句“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的绝美佳句,相信每一个人都想揽得一怀嫩绿绿、脆生生的春情。无疑,春之大美被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挥毫泼墨地给予了不可枚举的赞美,无不穷其深厚的文采和浓厚的情感。与此相较,吾辈这般粗浅之人要么邯郸学步,要么鹦鹉学舌,不管学习也罢临摹也好,只要无伤春之大雅即可。
思忖良久,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前几日走过的一条小径、爬过的一座小山,以及相遇过的与春有关的景象。
那日,天高云淡,风清气爽,太阳释放出难得的一丝温暖。或许,受低落情绪的影响,除了不错的天气,初入眼帘的更多的则是荒凉。缓缓而行,走出了村庄的水泥道路,沿着一条土路北上,不一会儿就能闻到麦苗的清香。路的两旁是纵横交错的一块块相连的麦田,不同的品种和迥异的播种时日,让那些麦苗看起来疏密有异、颜色浓淡相间,更像是画家笔下一幅清雅的田园图景。北方最不缺少的资源可能就是漫漫黄土,由于去冬干旱气候的“帮忙”,稍一刮风便周天尘土飞扬,也将田里的麦苗儿弄得灰头土脸。俯下身子仔细端详,绿中透黄的叶片恍若深秋即将凋零的落叶,软塌塌的躯体紧贴在大地上,像极了母亲怀中熟睡的婴儿。许是更想探寻希望之所在,用力剥开麦苗边上坚硬的土坷垃,有些湿润的泥土里包裹着白白胖胖、四通八达的根茎,朴实而倔强的生命感动油然而生。抬眼望去,不远处几棵肥厚的荠荠菜正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之中,这在如今已是很少见、也很少食用的野菜了。荠荠菜的消亡更大程度上要归罪于一种叫做“化学除草”的粮食丰产技术,当然更重要的是因为乡亲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裕,没有人再依靠它来充饥。听说,为了满足都市人对原生态野菜的追捧,很多人工种植荠荠菜的老板赚得盆满钵满,但肯定没有野生的味道鲜美。细细想来,麦苗和荠荠菜应该是我对初春时节最深刻、最贴切的印象了吧,没有鲜艳的色彩,也没有唯美的画面,只有庄稼人年年岁岁对丰收的切切期望和守候,有苦也有甜。
麦田的尽头,蓝天的眸子里横卧着一座矮矮的小山,不用仰视,犹如村里偶遇的某一位穿着粗布褂子的大爷或者裤管挽得高低不齐的大叔,倍感平易近人。驻足于山前,好比面对久不相逢的老友,心中有堆积如山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任由思潮翻涌而故作平淡。放眼二三月份的山坡,虽然亮度有明暗之别,但色调基本相同——灰蒙蒙的一片,就连十分耐寒的柏树都泛着紫灰,没有了先前的翠绿之态。无论多么高贵的人,在山峰面前也要虔诚地低下头颅、弯下腰身,要么他永远也无法到达顶峰。脚下躺着被祖辈开辟出来的山间小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耳边响起了鲁迅先生的那句名言“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坑洼不平的路面上散落着一些本地特有的石头,夹杂着树叶和藤类植物的残体,行走其上一边可以聆听大自然发出的最真实的心声,另一边还能够做一次有益于身体的足底按摩,乐趣丛生。“S”型道路渗透着华夏祖先的生活智慧,缓慢的坡度走起来省力气,不同的视角令观感显得也不枯燥。攀登过一个“S”之后,乔木和灌木逐渐多了起来,尽管没有抽出新条,它们却不畏风雨棱角分明,诉说着北方汉子的坚毅与粗犷。走近一棵洋槐树,仰头看着天空里突兀伸展出去的枝头,一根根就像父亲的手指一样,富有力量。龟裂的树干刻写着沧桑的年轮,围着它转了一圈,忽然发现向阳面生长着一层苔藓植物,绿绿的,黄黄的,密密麻麻蔓延开去。春,已在它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只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看不见,自以为是罢了。
继续前行,转过几个弯就来到了一处比较开阔的山坡,满眼都是干枯的蒿草,在阳光里婆娑摆动,竟然浮现出朦胧的诗意。早些年间,这些丰茂的蒿草在隆冬来临之前,大多数会被乡亲们割回家用来烧火炕(北方的一种取暖方式)。而今,随着封山育林政策的实施和生活质量的改善,蒿草倒独自长成了一处别样的景致。走进蒿草深处,浑身粘满它身体的碎屑,心中多少有些不忍,进退之际看见枯黄的枝条上不知什么时候已发出嫩嫩的芽,米粒大小。几乎可以忽略的绿色让人不免迷茫,这到底是重新还是新生?就在人迹罕至的山坡上,就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初春,大自然正在无声无息地演绎着生与死的绝唱。闭上眼,仿佛身旁的枯枝一点点变绿,光秃秃的枝条上生出一簇簇绿油油的叶片,醉人的馨香扑面而来……如果是梦,那我宁愿躲进美丽的梦中永远不要再醒来。一阵清风吹过,鼻翼上真的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由地嗅着味道一步步攀爬到山顶。山崖上整齐地排列着一根根柔软的藤条,像屋檐上流泻而下的雨水,又像那倾泻而下的瀑布,优美的弧形令人赞叹不已。藤条之上错落有致地盛开着一朵朵小花,金黄的小喇叭透着迎春的喜气,没错,它就是生于乡野的迎春花。或许,是今春早早到来的暖意所催动,枝条上开出的花儿明显比往年都要多,饱满的花蕾与花瓣的颜色俨然不同,是喜庆的大红色,很是应景。正如曾经笔下流淌出来的春情——“崖畔长出一个秘密,藏匿着芬芳/刚刚躲过漫长严冬的拷问/任何酷刑都不能让它吐露真情/却,逃不过几场细雨的诱惑/某个清晨,写下金黄色的口供……”,文字与景色一起袭来,不知柔软了多少胸中的情感。
春天,滑过乌篷船里的烛火,钻进大雁柔柔的羽毛里,从小桥流水的江南来到了万物复苏的北国。春天,正在酝酿着一场盛大的生命约会,不管身处何方,或许有人会迟到,却没有人会失约。因为,无论在城市、在山村,也不论在南国、在北疆,春天都注定不可阻挡。
第四篇:那一抹嫩绿的春散文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品味着唐朝大诗人杜甫这首春夜喜雨,倚在窗前,看着满天的丝雨如织,心中窃喜。又是一年春来到,春雨贵如油,又是一年好时节,万物的复苏,满眼的绿色就会绽放,心中的期盼在春雨中静悄悄地蔓延,思绪在春雨中纷飞。
季节的接替从来都不会有一个明显的分割线,早春的天气反复无常,刚刚还是暖阳高照,转眼就变得寒冷逼人,初春的风拂在未褪去的棉衣上,还有些许的薄凉,只是突兀而来的这场春雨让人们切实地感到春天来了。对于春天,多少文人墨客都写下了很多诗篇赞誉与她,都把她描写得淋漓尽致美轮美奂,而我也在这春天的渡口默默地期待一个华丽的盛宴。
雨后的土壤稍稍有些泥泞,经过连日来春阳的温暖,土壤的表面已经干燥了,只是用手往下挖少许仍旧可以看到潮乎乎的土壤。春为四季之首,是播种的好时节,俗话说“春天人们起得早,秋后人马吃得饱。”信步闲庭走到村外的山坡上,放眼望去,天地之间已是朦胧的绿色,拖拉机的轰鸣不绝于耳,人们已经开始忙着抢墒备耕了,广袤的土地上一片繁忙的景象。因为干旱,一冬灰头土脸的麦苗经过春雨的洗礼已经绽放出一抹绿色,点缀了这一望无际的丘陵。喜欢这绿意盈然的世界,更喜欢徜徉在春日的暖阳下,把自己晾晒在春色的阳光下,和春天来个亲密拥抱,让心情如花。
“山坡朝阳地发暖,种树赶早不赶晚。”心中一直期盼一场春雨的到来,其实就是由于自家去岁种植的杨树缺少管理,已经死伤大半,需要补栽树苗。作为马上就成为无地的农民,仅有的一分多地去年让我种植上了杨树苗。也许是懒惰,也许是红尘繁琐抽不出时间来料理,一直荒芜了这片希望的土地。少了管理,蒿草疯长,竟然连比它高的树苗都看不清楚了。在和妻子奋战了两天后,扒光满地的嵩草时我清楚地看到了那些参差不齐的早已干枯了的树苗,在微风里晃动着干枯的枝桠,和旁边长高了的小树相比,仿佛像一个被遗弃了的婴儿,无言也无泪,心里不禁泛酸,为自己疏于管理而觉得羞愧万分,毕竟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懒惰而葬送了它们的生命。
雨后正是补种树苗的最好时间,等地表稍微干燥,我便从集市上细细地挑拣好杨树苗,选择根多而粗的十棵小苗,仔细地包扎好,再用两个五十斤的塑料桶接满水直接放到电瓶车上,顺便带上挖坑的撅头,于是准备工作大功告成,我便和妻子一人一车出发到地里补种树苗。
中午时分,阳光灿烂,不过初春时节仍然是春寒料峭,但一路上人来人往,真是“季节不等人,春日胜黄金。”人们都在为秋的丰收而忙碌着,正所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大叔你也去栽树呀,”我轻声打着招呼,“是啊,是啊,你也去栽呀。”喜笑颜开地打着招呼,我一点也不敢怠慢,边骑着电瓶车边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到了半山坡,来到我那块充满希望的田里。一排排迎风而立的小树苗,在春日的暖阳抚摸下已经初绽绿意,枝条上点点新叶迸发出蓬蓬勃勃的生机。我无暇细看,赶紧扬起撅头使劲的挖起坑来,妻子拿着带来的剪子,修剪树枝上的枝桠,以利于树苗的生长。我左一撅头,右一撅头,弓着腰,使劲地挖,幸亏是雨后土壤比较松软,就是这样我也感觉手掌心里火辣辣的疼痛。经过一阵子忙活,终于把坑挖好了,喘着粗气,顾不得汗水涔涔,忙叫过妻子给我把树苗放进坑里中央扶直,我用撅头慢慢地把周围的土勾过来,然后用脚轻轻地踩,一直到树苗站稳才罢,再把塑料桶里的水倒在尚未填满的树坑里,这样方算完毕。经过数十次周而复始的劳动终于暂时完工,因为要稍等一会,等水渗入泥土还得再埋一层土。望着自己的杰作竟有点得意之感,有道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虽然汗水浸湿了衣衫,腰酸腿疼,脸也变得像个花猫,黑一道子,白一道子,却仍然欣喜着,快乐着。
休息的时候这才有心情欣赏这春日的原野,远眺层层的山峦皆被春风披上了绿色的外衣,那些远处的近处的杨树林在这无垠的天地间已小有规模。蔚蓝的天空,忙碌的人群,再加上那一抹抹或深或浅的绿意构成了一幅独有的乡村之画。近观离我不远的一处桃林,隐约可见那粉色的花蕾在枝头上随风颤动,轻轻地微闭双眸,惬意的享受这春阳下带有桃花香味的新鲜空气,不禁得哼起了那几句歌词“美了美了,醉了醉了!”我想用不了几日便就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也一定是“杨柳千寻色,桃花一苑芳。风吹入帘里,唯有惹衣香”的盛景,那时那景,岂不快哉,就算是做一个布衣耕夫又有何妨!
低下头便看见沟壑边的小草已经悄悄地探出来脑袋,一棵棵,一片片,那一片嫩绿已经昭然可见,虽仍有些枯黄覆盖在表面,但春天的气息是它怎么也阻挡不了的。树苗地里的草儿、野菜也蠢蠢欲动,那细小的叶子努力的舒展着,密密匝匝的布满了整个地面。几株幸存的蒿草也发出了嫩嫩的芽儿,状若米粒。不禁感叹生命的坚强,生长在无人问津的野外,任凭风雨的洗礼,野火的炙烤,等春风轻拂又一次绽放自己的生命,这就是不向命运屈服,把磨难当成历练,这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喜欢那一抹嫩绿的春,更喜欢那春日的暖阳。春天是寂寥的冬日后那一抹蓬勃地新绿,春天是一缕轻轻吟唱的和风,是响彻在耳边动听的歌谣;春天是声声婉转清脆的鸟语,片片馥郁醉人的花香;春天是青青草尖上的一颗露珠,红红花朵上的一抹彩霞;春天是种子破土而出的拱动的力,树木拔节的暄响的节奏;春天是五彩缤纷的梦,灵感流溢的诗;春天是孩子脸蛋上的天真无邪,姑娘面颊上的秀美羞怯;春天是我们用汗水、勤劳和智慧栽种的一茬茬的希望、梦幻和理想。
我等,等春天那场华丽的宴席!
第五篇:那一抹桂花香
那一抹桂花香
东阳人民医院脑外科 任爱兰
1988年8月刚走出校门的我们来到东阳市人民医院报到。这次我们共同进院的有14位同事。院长,与书记与我们开了个小会。就把我们安排在了一幢冬暖夏凉的宿舍区二楼。当时那幢楼里每层一个公用卫生间,一个公用自来水间。我们分到了一张床垫与床架。5个19-20岁的女孩子一个宿舍,隔壁的隔壁是吴金忠他们,也是五个人一间。每间房子除了一张床,一些日用品,就没有什么空间了。在那挤日隆隆的日子里,我们开始了我们为人民健康服务的实践工作。我被分配在了外科。在病房大楼的五楼。整个病房大楼高6层,内外妇儿及骨科各一个科室,每个科室40张床位,6楼是手术室。大楼前小花园里,茂盛的草苹,边上种植着好几株茶树,桂花树,夜间在养花师傅不在的时候也曾去摘过那诱人的桂花插在瓶子里,那样整个宿舍就全弥漫了这桂花香。大楼门口是一个假山小池。池里养着好几尾红鲤鱼。上下班时经过常看着好几尾鱼摇着大尾巴悠闲地游着。再往前就是我们的门卫了。那时有严格的病员探视制度。家属要有我们护士提供的小卡片才能在医生查房时间探视患者。出了门卫往左拐20米就是我们的宿舍楼了。
早晨我们迎着朝阳上班,那浓郁的桂花香总让人充满人青春与活力。交班后做好晨间护理,医生开始查房。我们完成输液等治疗任务后就在办公室里做些棉球,棉签,那时执行的是功能制护理。我的第一位护士长是金菊芳,她严谨而慈爱。那时的病人对我们真的是很尊
重。医务人员说的几乎是言听计从。也因为如此,感觉自己做一个小小的护士,能为病人解除一些痛苦也很幸福。
很快的那一幢病房大楼不够解决病人的住院问题了。就在那房子的西边扩建了同样高的一层楼房,扩充了一倍的科室。
94年在王锡伍的资助下造起了急救中心大楼。有幸在那急救中心大楼的ICU病房工作了5-6年。想当年,ICU的成立真的挽救了好多本来不能挽救回来的生命。重度有机磷中毒的患者成功抢救了生命以后,在社会上就流传了,只要能送到医院,患者就有生的希望。慢慢地除了单纯的抢救重病人,为更好地利用资源,扩了心内科病区。同样的心内科病人也因此得到了新生。在金爱娟主任,厉伟民主任及后来的李国洪主任。赵水花护士长,王静雅护士长带领下,ICU兼心内科病房的工作开展的很顺利。在心内科危急病人多,多年来都实现了安全医疗,为心脏病患者谋得的健康的福祉。当时的功能制护理,责任制护理,已逐渐转变为整体护理。整个护理工作程序已是完全不同。除了治疗以外,更加注重的是健康教育,病人的满意度,如何满足越来越高的健康需求,如何满足越来越高的对医护人员的要求。
如今在医疗第一线奋战的我们,看到的已是面目全非于进入东阳人民医院第一天的景象。整个医院的外部环境与内部环境已天然不同。几乎所有的建筑都已换了新面貌。包括楼房前的一草一木。那种花的老师傅也应该是早就修身养性去了。秋天到了,那扑鼻的桂花香还在否?走在那病房大楼前曲折的小公园里,那些花,草,树啊的都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一阵风吹来,哦,那是桂花香。20年过
去了。作为一个小小的护理分子。在自己的平凡的岗位上也曾为人民的健康奉献我们的青春与汗水。医院有了蓬勃的发展,而我们的生活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以后在未来在我尽可能的能力内,我将继续在这里为人民的健康服务。见证我们医院健康蓬勃的发展,为人类的健康谋求更高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