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南方的冬天比北方冷杂文随笔
最近的生活一团糟。我看了很多书,脑子里有很多想法,甚至去伪装一个自己的形象试图去博得别人的关注。但我仍然看不到未来的方向在哪里。来这个城市已经快半年了。还记得第一次坐地铁,我分不清哪里是出站和进站,花花绿绿的海报吸引着我的视线,我就像一个第一次看到大海的孩子,疯狂的吸允着这座城市的新鲜感。但,很快我就体会到了光影之后的黑暗。我住在一个狭窄阴暗的小格子里,为了节省上班时间,只能选择一处小格子来安身置名。开始的时候,我去家居市场选了一些看上去北欧风格的便宜拆装货,四平米的小房间里,一床一书架一小桌,住的久了,也觉得自己的脊椎弯曲了,心脏缩紧了,房子是钢筋铁骨,只有我很快地适应了它。
南方的冬天格外的潮湿,我被北方的暖气宠坏了脾气,格子上两扇玻璃窗,一扇年久生锈关不上,一扇用泡沫板堵住早就没有了玻璃。一次清晨,头嗡嗡作响,就像是被初中时调皮后桌用圆珠笔的后盖飞快的捅着我的太阳穴。头疼了一天,晚上用黄胶带封住缝隙,又拿出洗坏的衬衫,一圈一圈的围住,那天晚上才做了一个好梦。梦见我大学毕业就回到了家乡,妈妈给我买了一栋有暖气的大房子,房间大的能容纳我所有的书和破烂,大家围在电视前的绿皮沙发上,电视上是我小时候的我,长长的马尾,蓝色的小花裙。醒来后我质问自己看这么多的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想点赚钱的路子。那一瞬间,我在那些我喜欢的作家笔下,看到了我的影子——一个个蜷缩在地底深处无声呐喊的普通人。这种感觉和你在阴冷天痛经,还要挤公交车上班赶业务的表情差不多。这大概是一个可悲的表情,就印在我现在看到春节回家机票的脸上。
第二篇:北方的雨,南方的你的杂文随笔
芒种前几天,央媒就预报今年第4号台风即将登陆南粤大地,趋势确凿,各级政府防范洪涝灾害的警报已经拉响。
这几天网上也不断传来台风肆虐广东各地造成的危情和灾害。忐忑之下,我更多默默遥祝粤城的老友们都平平安安,顺利度过这次台风。
南北两地的雨有着截然不同的个性,让人们喜厌相伴,对于夏季的雨,常是南‘躲’北‘盼’。
其实,回到关中平原这风水宝地的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念羊城那随心随性的雨,夏季的时候一天下了四五次很是平常,路上的车辆和行人被暴雨袭击如同被艳阳灼晒一样平常,雨过之后植物的清新和空气的灵动是我在北方的奢望。
前几天,也预报了8号古城有雨讯,我那一刻是内生欣喜的。院子里的花草树木蔬菜都蔫吧了,它们久汗的身心在等待一场甘霖从天而降。
可古城这雨势如股市飘忽不定,小雨——中雨——多云,一种被天气预报戏弄的郁闷在我心头累积;甚至到昨天下午,网络即时预报居然是雨势消失,转‘’晴天’了,我几乎要出离愤怒了。我内心对雨的期盼几近奄奄一息,不亚于羸弱的残烛,渺茫,又不甘。
昨天傍晚时分,起风了,我不情愿接受这风是驱赶雨云的‘’城管‘’。而风灵中传来的清凉更令我心生妒忌,我确定这雨情来自临近县城雨润之后的宣告。随风而起的灰尘,在窗外弥漫,城区的污染在加重。在我以为,其恶劣的性质几乎等同于粤地正遭受的暴雨的肆虐。
后半夜起来,当我站在窗户确认悉悉索索的声音是风还是雨时,我终于释然了。古城的这场雨,原来是个调皮的孩童,不小心出了家门去了郊外贪玩了一阵,终是累了,饿了,才回家了。
就这样,今天得以听着雨声,得一天心肺的湿润和宁静。
这样的雨,似有似无,随时都有抽身而去的势头。如果不趁着雨意,去湖边雨中漫步,不听林中鸟儿的禅鸣,不观花儿雨后的娇容,不感受叶子雨中的润泽,不欣慰湖中涟漪下鱼儿的雀跃,不与三三两两散步的行人默然同行,抑或擦肩而过,那真是辜负了天赐,错过了北方的雨特有的韵意。这错过的,岂止是青春,可是窜动着灵气的岁月。
第三篇:北方有佳人杂文随笔
世上最美的镜头是:“我看着你笑的时候,你恰好也在看我”。
万头攒动中,我的眼神定格,你的明眸里,反射出同样的欣喜……然后,我们走到一起,买了同款睡衣。仿佛我们从未分离,过去的一切,瞬间都回来了,所有花开。
昨天看到幅美图真好:多想这些年我们只是做个一个长长的梦,突然回到起点,雕栏玉砌犹在,朱颜不改,故人仍在。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两年前,她爸爸的葬礼上,那个寒冷的冬天,瑟瑟飞雪的日子,曾经公认的美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在死亡线上痛苦地挣扎、到渐行渐远,已经熬得形容憔悴的一天。
那天我似乎在做生与死的温习,靠在我身上的躯壳,近乎飘零。
当遭遇比我更柔弱的生命的时候,就像使命感附体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格外温柔,产生想保护别人的欲望。
我知道,有时候语言是极其苍白的。我选择默默地支撑着她行走,拉着她绵软而冰凉的手,听着她有一句没一句梦魇般的呓语。
你要相信一见钟情,你要相信一见如故,这对于同性朋友也是一样。
她是我结婚以后才开始认识的女孩。
一次偶然擦肩而过,从帝都回来的她,到了家里对亲人描述"我的身边飘过一头长发、一袭白色旗袍的女子,那是谁”以后,证实我就住在她家对门时,这位神仙姐姐般的女孩,飘飘悠悠、飘飘悠悠地就降临到我眼前了。
这个噬书如“蠹鱼”的女子,一定是迷信的,迷信她只比我大一天的缘分。从她踏入我家门口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对我掏心掏肺,“似曾相识燕归来”。
我的生活简单而宁静。她比我开朗,比我健谈,通过外表,你完全看不出这样一幅“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天然仕女图,骨子里隐藏着男孩般的野性。
起初我们聊了一点彼此看过的书,以后更多的是听她讲故事,是不是爱读书的女孩朋友都很少,太多朋友,哪能定下来阅读?慢慢的自然而然地发展到她不断不断约我一起出去漫山遍野地跑。
我以为只有我孩子气难褪,自从遇到她,有邂逅到同类相见恨晚的感觉。
那天在街上,我应允她,下午一定过去找她玩,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我特别兴奋。
可是后来,看着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拖到下午四点,就像不得不去履行诺言一样,我闪亮出门了。
今年太忙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但是那天中午,想起不久前家乡的人提到年轮时,就像一个失忆太久的人,突然被打回时间隧道一样,十年里意外失去的几个最亲的人的面孔出现在脑海里,最后一个被痛彻心扉拽走的是我的母亲,如今已经离去六年了。
六年带给我的是什么。
文字可以解郁。当我把字打到“六年里我只主动找朋友聊天不过四次,每每听到转述她们相互打听我的消息时,感觉空气都是潮湿的。我就像一只受了重创的困兽,把自己囚在一角,独自疗伤”这句话的时候,泪水竟然夺眶而出。
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时,首选是睡觉。睁开双眼后看到的是一番新天地,不但可以缓解精力体力,可以安抚低落的心,还可以让红肿的眼睛回到明媚的从前。
这是好事,背着人哭过,出了门就可以保持住盈盈浅笑了。
绝对是带着优雅的、甜美的笑容坐在她面前的,听着她柔声倾诉。分别这久,听听你最想告诉我的是什么,你一定有什么该对我讲-----
这个年龄生了双胞胎,选择了国内最好的医院,死神曾经和她亲密接触......这样的故事,讲的人轻描淡写,听的人却心如刀割。
“带着两个刚出保温箱孩子赶回家,之后还要辗转千里之外,你的胆子真大。”我怜惜地说。
她调高了说话的语音,但是反抗的声音都是那么温柔:“再不回家,我觉得我快疯掉啦。”
世上最傻的女孩,为情所困,最后把自己孤零零地交给了茫茫草原,独自舔舐思乡之苦,还要傻到哪里去。
她像自语一样说着:“我总感觉我爸还没死呢,刚才出去,觉得他就在我身后喊我呢。我在草原上,平日公园都不敢去,见到老年人我就想哭......”
“你怎么和我一样呢?”就像第一次对人泄露秘密一样,我缓缓地说:“我经常看到有些老妇人,心里暗想,她怎么长得那么像我妈。”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我自嘲地笑着说:“真是缺妈缺的,看见老妇人就觉得像我妈。”
这时候还能笑出来,真觉得有些勉强。看着两个酣然入梦的孩子,我转移话题:“所以,我们都要健健康康的,多陪我们的孩子一些年,让他们迟一些、迟一些、再迟一些,感受我们现在的痛苦。有我们做后盾,他们就永远不会感到害怕。”
之后我潇洒地把如何转移不良思绪的秘笈宝典、外加“你若忧郁,会直接传给孩子”这类话吓唬她。
她很乖,频频地点着头。
我一直记着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尽管并不长。自她远嫁后,我再无玩伴。
每到春天,我独自徜徉在被春风吹绿的原野上的时候,都会想起她,想起她来找我时淑女秒变淘气王时可爱的样子。
那天时间虽短,我把这句话告诉她了,她说她的境遇和我一样。其实我们不一样,我的孤独是刻意的,她的孤独是环境限制。她在找我的时候就是在相同的灵魂,和孤独作战;而我,天性适应孤独,且孤独到充盈。希望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她望月怀远时,想起我真情实意的话,感到一丝温暖。
以前她给我的印象,是个“比爱笑,我若第二,谁敢第一”的那种女孩,她的笑声,像跳跃的溪水一样,明媚而清澈。
可是今天,我怎么想不起那天她是否灿若桃花地笑过呢?
她说最早也要明年春节前的父亲忌日再回家了。希望他日,在我们都喜爱的春天,在我们出生的季节,我能够看到,那个像春天般的女孩,随着季节复活,身边围绕着两个蝴蝶一般的小天使,在蓝天下嬉戏奔跑,她的脸上映着小女孩一样无忧无虑的笑,那笑声像溪水一样,明媚而清澈.....
第四篇:北方姑娘杂文随笔
北方姑娘,七月生,性明朗,谈笑生间语气略为平淡,年方总角。
初见时,我就已为她的容貌震惊:没有经过妆容勾勒的小脸颇为精致,淡眉下,一双大眼充满灵气,清澈如潭水;小巧的鼻子十分秀气,小唇红似胭脂,不禁微微一抿。若回眸,一笑倾城。
她身居北平,乃北国人。颐和园泛舟,香山寺焚香,北海赏花,这些都令我向往。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拂晓,白雪皑皑,此时乡人还未觉晓。
晨起,望窗外,纷纷扬扬,问何所似,答曰:“似撒盐空中。”
此时,不少人去工作,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但若是在周末,还会有老年人和孩提在苑里徐趋或是小憩一会。你亦或是其中一人吧。
姑娘,你还是少年,此时正值锦年。你要珍稀年华,不悔青春。愿你一世无邪,长后依然如故。
听闻你最近并无大事,我心可安矣。
我会一直陪伴你。
夜已深,好梦,姑娘。
第五篇:今日南方小城有雨杂文随笔
当有人提起雨,大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江南水乡那温柔的雨。淅淅沥沥的雨水缓缓地从树叶枝丫上滑过,轻轻地打在湿润的泥土上,悄悄地落在平静的水面上,便在江南水乡这副美妙的画面勾勒出一道美丽独特的风景线。但是有一个地方,它比江南还要往南,那便是岭南。
那儿的太阳热起来没完没了,那儿的雨下起来也更没完没了,而且一点也不像江南的那般温柔。滂沱的大雨夹杂着由海面上吹来的台风,所以无论你是否打了伞,是否躲在商店前的屋檐下,岭南的雨总是一视同仁拥抱着你那温暖的身躯。今天一早这座南方的小城又下起了大雨,我躺在床上还没完全醒来,那雨便敲打在我床头的窗前扰人清梦,催促着人快快快起床。然后我只好坐在窗前,看着那雨稀稀拉拉,哗啦哗啦,时而磅礴,时而飘零地下了一个早晨,直到现在也还没下完。
其实我真讨厌这样的雨天,连绵不断地下,不知道要下到何时何份,何日何月,连天气预报也只能无奈地表示这个星期你就别想等来晴天了。我讨厌雨天,也不仅仅是因为这儿的雨下起来看不到尽头,还因为衣服晾不干,室内室外也到处都是湿哒哒的,连带着心情也像是一只被雨水打得全身湿透的小狗一样,怎么也活泼不起来,终日情绪焉焉无精打采,不想写作业,不想写小说,甚至想一动不动。
虽然如此,但以前的我可是最喜欢雨季的。喜欢坐在窗前看着雨珠滑落的轨迹,喜欢在雨季的时候一边听着窗外的雨声在笔下抒情,也喜欢就这样疯狂地冲进雨幕之中踩水和洗头。雨,在以前的我眼里是一切美好的化身,是天空对于大地的想念,是万物对生长的期盼。似乎我越长大,便越在乎自身,而越缺乏想要探究周围那些可爱的生灵。以前看雨觉得那就是看一种福音的传播,现在看雨觉得就只是看普普通通的雨。以前看周围的景物觉得它们生机勃勃,现在看周围的景物就觉得它们像是死了一般,静静地在哪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我活得越来越现实,还是那时的我活得抽象。但是这雨还依旧还是那撩人心弦的雨,撩拨着人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好了,我也该起床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