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晨间杂文随笔
忽然觉得,早起是一种好习惯。可以在不凉不暖的早晨,打开一列歌单,纯音乐,随便什么风格,就着晨起的第一杯只有一些温温的没什么味道的白开水,细口慢慢品着,一定能品出其他味道来,或甘甜或苦涩。正是因为没什么味道,所以呀,什么都能品出来。再或者,你捧着一本书,什么都好,到长亭下,到河岸边柳树下,或者你到有凌霄花藤爬满花廊的石凳上。哪里都好,你喜欢最重要。你就静静坐在那里,将书捧在手心,你也可以把书放在曲起的膝盖上。你可以坐直身体,你也可以懒懒靠在你可以倚靠的任何地方,比如柳树的树干,比如藤椅的倚背上。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清晨,你开心最重要。
你就从一本书的封面看起,细心的你会发现手中的书,装帧有你从未发现的美。它有最贴合它的颜色,素净,淡雅,或热烈,还或者淡淡的忧伤。有最贴合它的尺寸。或者封面上有你曾忽视的一些小巧可爱的图案,你摩挲封面,一定也能发现它有着特殊的触感,光滑,晦涩……你体会出它的质感,你就知道了这一本书会给你带来什么心情。接着,你就打开扉页,扉页上空白也好,有着和封面呼应的图案文字也罢,你就让你的思绪随着那一页四处蔓延,满足你的思绪对自由的渴望。你闭上眼,静静听,有久违的鸟鸣,有淡淡的风声,或许,你还能听到阳光流泻与绿叶轻擦的声音。你就发现你渐渐地安稳了。你睁眼,低头有阳光斑驳在你的书页间。你可以跳过目录,随便从哪一篇开始都可以,甚至从哪一页开始也都无所谓,或许正好有风吹过你在的天地,不如,就把所有的开始交给风,它吹到那一页,那就是开始。你开始看书,你慢慢看着,或者你还可以读出来,用你喜欢的语调,用你舒服的语速,用你自在的声响。假如你的头顶恰好有一片浓密或稀疏的枝叶,你就能得到光与影的馈赠。你的书页间该有摇动的花影,就好像那些你正目遇的文字生出了枝叶,开出了花。你再看,满目婆娑花影;你再读,满是墨香的花就开在了你的唇边。你静静看着,有风拂过你耳畔,再穿过你的发间,于是你的头发上也沾染了青草的香气,也或许是湖面水汽的氤氲。那是风从远处不经意捎来的礼物,属于早晨的礼物。你目送一行行文字去往自己的心里,或者就那么让它被风带走,也许能它能找到下一个发间。你的目光却突然停在某个字上,某个词上,某句话上。就那么停着,不愿再向前,你反复将它看着,反复将它读着。放在眼波里润了又润,放在唇边念了又念。像是邂逅了一群绝美风景,不愿离开。还是要离开的。日头渐高了,草间清亮的露珠隐匿,风也渐渐远走,阳光倾泻在书页,那些文字里的花影消散了,风景躲藏起来。该离开了,也该醒悟了。你该合上书本,站起身,眯着眼,望一眼洒向林间的日光,然后掉头远走,去到你的尘世里。
第二篇:晨间奇想与漫谈的杂文随笔
清凉的风,从窗口轻轻地吹到了正在写作人的身上,此时,早上5点刚过。遥远的天际,似乎并没有完全敞开它的光亮,只是一点点的往外挤,一副很羞涩的样子,又像怕惊到了我。
被轻柔的风抚摸着,这初夏有些温热的季节,让人深感惬意。写作的灵感就此展开,写自己、写家庭、写周边,写自己所能触及到的所有。就这样,不觉间思绪又跳跃到了自己来到简书以后的日子。每天都无比的充实,感觉有好多需要做而做不完的事。每天都神情焕发,精神饱满,内心充满了能量,总有小宇宙将要爆发的感觉。
对生活充满了感激,世界如此的美好,真想长出三头六臂,去感受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角角落落,去享受生活所赋予我的所有美好。亦想珍惜眼前的分分秒秒,去抓时间的手紧紧相拥,不想如此幸福的时光,就这样悄悄的从我的指间滑落。丰富的感觉,无限的欢愉,处在这样好的年代,做任何事都很随意。若不是今日的美好,怎会在简书上有我的诞生,微课堂有我的出没?这岁数,却有着很多与这个年岁不相匹配的好奇,对未来充满了憧憬,那么,自媒体,怎让我不去凑热闹呢?
这是一个民族、自由、平等的社会,它,赋予了所有人同等的机会和权利。无论是写作大咖还是高阶层人士,在这里大家平起平坐,谁都可以,只要自己愿意。这是一个彰显自己个性的时代,谁都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简书,随着进入时间的越来越长,慢慢的,表达也越来越自如,漫步在那么多优秀文友的面前,也毫无羞怯之感。自卑、忐忑、担忧,写的不好怎么办?那种将要上舞台一样的紧张,顾虑重重,在心里早已经没有了它们的一席之地。有的只是自信,随心所想的表达,只要不侵犯别人,谁都不是自己的阻碍和影响。只有自己才是自己去往哪里的决断和统领。此刻,穿行在这方属于自己的世界毫不畏惧,任你是和风细雨,还是狂风巨浪。如同眼前的鸟儿飞了就飞了,过了就过了,绝不再去想鸟儿飞哪了?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