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六月里的那一天的抒情散文
平凡的孙龙珍,在1969年6月10日这一天,不平凡地牺牲了。
从此,平凡的这一天,在我们家,在巴尔鲁克山下,变得不平凡了。母亲的名字,在哨所的那棵小白杨之前,也变得不平凡了。
如果说小白杨的歌声,唱的是新时期守边者的胸怀,那么,以我们的母亲——孙龙珍为代表的那一群人,则是这个胸怀的哺育者。正因为如此,母亲的墓碑才那么高大,那么庄严。与其说这是母亲的墓碑,倒不如说,这是党和人民对那群守边者的褒奖。
这个褒奖,是用鲜血和汗水浸泡过的。
六月的这一天,就是这个褒奖的颁奖日。
每年的这一天,我们家都会被凝重肃穆的气氛所笼罩。父亲带着我们,为母亲做着普通的祭奠。母亲牺牲时,妹妹只有两岁。母爱,就如春天里的梦,温暖却又短暂。对于别的孩子,母亲是真实的存在,温温暖暖;而对于我和妹妹,母亲早已是依稀可辨的一个影子。母亲倒下去的那一刻,她在想着什么?她一定在想着年幼的我们。当生命从母亲身上,抽丝般离去的时候,母亲一定流泪了,她的一双年幼的女儿没有妈妈了。妈妈这个称呼,将对她们越来越陌生。母亲的身体受了致命的枪伤,母亲的心,也一定在那一刻疼得碎了过去。最艰辛的还是父亲。他一手拉着一个,把爱,把思念,把苦全部掩藏起来。把欢笑,把父爱,把希望,把信心,分成两半,通过他的手,传给没有了母亲的两个女儿。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能坐在那里回忆。
这一回忆就是一生啊!
算起来,也有半个世纪了。1959年,巴尔鲁克山下,有一片人烟罕至的土地。野狼、野鹿,可以随意地奔跑。半人高的野草,成了飞禽走兽的家园。这个时候,来了一群人,年轻得就象哨所上的那棵小白杨。我们的母亲,一个来自江苏泰州的年轻姑娘,就在这群人当中。他们徒步几天,踏上了这片土地。他们不是军人,但却肩负着军人的使命。“屯垦戍边”,成了这群人的灵魂。
白天,他们挥动着坎土曼开荒,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国境线。
晚上,他们住在冰凉潮湿的地窝子里,心里却在想着工厂、学校、医院。
他们来自四面八方、五湖四海,但却亲如一家,歌声笑声,始终伴着他们的青春岁月。
他们远离父母亲人,梦里常常呼唤故乡的名字,但却把根扎在了这里。
他们啃着结了冰的“包谷馍馍”,却在争论能不能种上水稻。
他们靠着两条腿迈沟跨壑,却在画着柏油路的设想……就是母亲这群人,在这里创造了一个“家业”。这个家业,和国家联系在一起,和民族联系在一起。在这份家业当中,除了有绿波荡漾的良田、宽阔平坦的马路、窗明几净的住房、欢歌笑语的生活,还有创业的精神和对祖国的爱。正因为有了这个,我们的母亲,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一个“老兵团”,才能在1969年6月10日这一天,不顾7个月的身孕,朝着践踏祖国领土的枪口冲上去。
孙龙珍倒下了,她是我们的生身母亲。她带着7个月的身孕,倒在了那一片由她和他们开垦出来的土地上。那一年,母亲才29岁。
1959——1969,我们的母亲,在巴尔鲁克山下整整创业了十年。
1967年,母亲怀着即将出生的妹妹,牵着我的手回到了阔别8年的家乡——江苏泰州。这是母亲自1959年支边进疆后的第一次探亲。母亲把这次探亲和生孩子的时间一并用上,无非就是想在家乡多住一些日子,多照顾一下年迈的外婆。离家8年,谁不想自己的亲人呢?天天在想,时时在想,连梦里都在团聚呀。妹妹出生了,母亲的假期就要到了,就要离开朝思慕想的亲人了,母亲的心情可想而知。离别是一定的,新疆也有亲人,更有重要的工作。母亲做通奶奶的工作,把我的小姑带上了。目的只有一个,让小姑帮她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她好放心去建设边疆。小姑是奶奶最小的女儿,当时不过也是个大孩子。奶奶舍不得她,她也不愿意离开奶奶,离开自己的亲人,离开自己的伙伴。但是,为了爸爸和妈妈的工作,我奶奶还是毅然决然地让我小姑踏上了进疆的路。这一走,就是一辈子。我小姑也成了新疆的老军垦,在农八师的一个连队生儿育女,工作退休,和我的父亲母亲一样,把一生献给了新疆。
1969年6月10号这一天,对我们家来说,是灾难的一天。母亲的牺牲在我和妹妹的心灵中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痛。当时我只有5岁,而妹妹只有2岁。从此,我们永远没有了母亲。看着年幼的两个女儿,老实的父亲没有更多的话语,一切埋在心里,只能一人挑起家里的所有重担。还有我们的小姑,再也不能实现她回家的愿望了。她这个大孩子,只能承担起照顾我和妹妹的责任。我年幼的妹妹,很快就把小姑当作了母亲,行影不离。小姑长大成家离开农九师161团,妹妹还跟着小姑在农八师143团17连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
当年,组织为了照顾我们,把小姑、我和妹妹安排在裕民县城里的团部生活、上学,而爸爸依然在一百多公路的山上工作,那是母亲生活、战斗过的地方。记忆中的小姑经常流泪,面对我和妹妹,很多的事情,小故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也是个孩子,新疆的气候,生活条件她都难以适应。直到小姑长大要到外地成家,父亲才调到我和妹妹身边。看着父亲又当爹又当娘,我似乎很快就长大了,主动帮助父亲承担起了做饭、洗衣和照顾妹妹的家务。尽量让我们家和别人家一样,干净、整齐、温馨。
看着我们家的日子过得那么艰难,父亲身边热心的同事和一起支边的老乡,都劝父亲再成个家。但父亲总是操心我们,想念母亲。等等,再等等,这一等我父亲就一人生活了一辈子。现在,一想起辛苦一生的父亲,我们就心如刀绞。母亲把生命献给了边疆,父亲把一生献给了边疆,也献给了母亲,还有我和妹妹。我们会牢记他们的教诲,扎根边疆,建设边疆。
我和妹妹在上世纪90年代先后成了家,孩子们也都长大成人,他们是兵团的第三代,更是把兵团,把新疆视为自己的祖籍老家。
1996年,原本在裕民县检察院工作的妹夫调往伊犁州检察院。随后不久,妹妹下岗。可是,她毫不气馁,从来没有给组织找麻烦,提要求,而是自己开了一个小店。至今也有十四年了。
我一直在母亲工作过的团场工作,从机关的一般工作人员,经组织的培养,成长为一名县团级领导干部。2010年,组织调我到师医院工作,可是,父亲就是不愿意离开母亲牺牲的地方。我深深知道,我父亲不仅仅是离不开母亲,更重要的是他离不开这块土地。这块土地是他们那一辈人用汗水和鲜血开垦出来的。除了长眠在这的,还有很多依然生活在这。父亲离不开他们,这些才是父亲的根。我只得又调回161团任副政委。今年,师党委认为我在基层工作快三十年了,应该调回机关工作,便任命我为师计生委主任。可是,我的父亲依然不肯离开那片土地。至今,他还是生活在他奉献了一生的地方。这就是那一代人的精神,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继承了的兵团精神,龙珍精神。
我常常这样想,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她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可爱的弟弟或是妹妹。我们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弟弟或妹妹呀,你早已随母亲而去,你能始终依偎在母亲的怀抱,能够和母亲一样享有那一束束鲜花,永远永远,这也许是你不幸中的大幸。你就陪着母亲吧,在那个世界,母亲只有你一个亲人。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她一定会在这片土地上创业一辈子。然后,给我们讲很多人的真实故事。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广场上老年人的秧歌队伍里,肯定有母亲稳健的身姿。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她的一双孙子,肯定会绕膝而乐。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带着大红花,站在红地毯上,接受共和国表彰的老军垦队列里,绝对有我们的母亲。白发如银,大气大度……少先队,还有小白杨哨所的持枪者,都会给母亲敬礼——稚嫩的少先队队礼和庄重的军礼……
现在,母亲和巴尔鲁克山相拥相抱了四十年,再也不会分开了。我们常常想,这也许就是母亲和母亲那一代老军垦的梦想吧。这个梦想,锻造了一个又一个象孙龙珍那样的英雄。
什么是英雄?英雄就是能在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的人。他在这一时刻,不是没有想到自己,而是想到了却不曾去顾及。那一时刻,他自觉地让个人利益服从了最高利益。母亲就是这样的人。当他们守卫的土地受到威胁的时候,她冲上去了,冲上去的不是母亲一个人,而是和她一样的那一群人。母亲倒下了,用鲜血和生命,成了那一群人的代表。母亲是英雄,母亲更是英雄的代表。母亲的身后,还有好多的英雄。这个英雄是个群体,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共和国的老军垦。
任何一个人,只要能够行进在与祖国的利益相联系的队列里,即使他不曾呐喊过,他也应该被称做勇者。
孙龙珍,我们的母亲,你和你所代表的那群人,不仅行进在这个队列里,而且还呐喊过,而且还冲锋在前,而且还功勋卓著……谁敢说你们不是英雄?
英雄就应该享有英雄的荣誉。兵团党委和那些与母亲一样的老军垦们,从来就没有忘记母亲。重修了陵墓,新建了纪念亭、爱国主义教育基地。1999年6月10日,还举行了隆重的30周年纪念活动。十年前的那一天,大清早就阴云密布,豆大的雨点随即而下,洒遍了母亲牺牲的那一片热土。上午十时,纪念仪式准时开始,如注的大雨戛然而止。不时,碧空如洗,那一轮热热的太阳如一种象征高悬于天。对于这种自然现象,别人怎样解释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心里却在想,如泼的雨水,是在给母亲洗礼。因为,六月的这一天,是母亲的节日,是母亲和家人团聚,和战友相会的日子。这个日子,母亲自然要鲜亮。金辉般的阳光,是向母亲致礼,告诉她老兵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六月的这一天属于母亲。这一天,还会有如注的雨水,如金辉般的阳光。
今年,母亲牺牲已经四十三年了。
我们可以看到,在那片养育了我们的土地上,炊烟袅袅升起。报晓的鸡鸣、暮归的牛羊、红掌拨清波的诗意随处可见。和平宁静的氛围,如那绿色,在母亲的身边蒸腾、蔓延。这份平和,这份宁静,不就是母亲献身的回报和价值吗?
所以,那些怀念母亲的人,才把6月10日,这个绿色岁月里最鲜活的日子给了母亲。
孙龙珍不死,因为,那个时代不会死。只要有六月,就有那个鲜活的日子。
第二篇:六月将你拥抱抒情散文
蔚蓝的天空,火红的六月。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莺歌蝶舞,穿梭在姹紫嫣红的小山,别有一番心境。信步走到半山坡的小亭中,看着漫山遍野的绿丛,欣赏那一簇簇盛开的花朵,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净化来自灵魂深处的告知,让我情不自尽的伸开了双手,拥抱自然的纯美。
六月,绿树红花,枝头布谷鸟鸣声清脆。成群结队的蜂飞蝶舞,偶尔在辽阔的草地上嬉戏耍闹。不知名的小花给田野披上了美丽的彩霞,山川河流歌声莹莹。
忙碌的车辆在幽静的山间穿梭成行,缠绵的雨湿漉漉洒在草坪上,成串的露珠晶莹剔透。像彩色的泡泡在枝尖上独舞,洁白的羊群跳起欢乐的舞动。采花的姑娘,美丽金边的衣裳,可爱动人的脸庞等待归来的新郎!
六月,金色的麦浪一片丰收的景象,窈窕淑女,身躯挺拔。巧妆打扮,擦胭粉脂洁白漂亮。
忙碌的人们,手持镰刀,挥舞着勤劳的手臂,颤动着灵感的躯体。在金黄的麦田里穿梭,成为铸就幸福的特派天使。灵巧如翔翅的燕子,翩翩似彩翼的蜂蝶,游离于微笑和欢声之间。
沙沙的响声是最美好最和谐的音符。天籁般映照着一望无际的麦田。每一棵成熟的麦子,好像待嫁的新娘,羞涩中含着激动,纯情里蕴着沉着,期盼即将到来的最美时刻,用心用真用情地投奔新郎的怀抱!
把自己的最美好的酮体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实现那份最为圆满的人生的升华和涅盘!
远方的游子为了实现幸福,千里迢迢赶来把她料理嫁妆。回到家,二话没说就去阡陌上找那为姑娘。深在一片片金黄麦田里,亲吻着梦寐以求的心上人。白首不相离,一生无悔。情有独钟,莫名的默契。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天为帐,地为床。举行了一次喜气洋洋的婚礼。野花为他们跳起了欢乐的舞蹈,山林为她们掌声助兴。小溪为他们唱起了歌谣,不知名的鸟儿纷纷前来凑热闹。一辆辆车子载着各自的新娘一路欢呼雀跃热情飞扬,歌唱自己的新生活,歌颂我们的未来充满希望,丰收在希望的田野上。
领回家的新娘,好好的珍藏,不被风吹雨打,不受伤。心爱的人,记住善良,感恩的心,时刻铭记。
六月收获的季节,感恩的季节,家是我们结实的肩膀,家是我们温暖的阳光,家是雨天的一把伞,家更是我们永久的避风港!
有了一个家,生活才会更有意义;有了一个家,就会明白幸福的含义;有了一个家,工作事业会更成功!当开心的时候,烦恼的时候,被人误解的时候,不如意的时候,只有家才是最温馨的!有了家的呵护,感受到爱的力量,情感的重要……
家是一首写不完的诗,是人类最本质、最相互的一种情感释放!
第三篇:冬天里的挽歌抒情散文
送大伯走那天,我没哭,真的,可我看见老天哭了。
大伯的面容很安详,没有一丝不安,没有一丝遗憾,甚至没有一丝牵挂,倒有几分徐志摩那“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般的洒脱。来到这世上七十五载,他坦坦荡荡地活过,如今轻轻松松地离去。若问身前身后事,乾坤朗朗伴君行。为什么要哭哪?
曾经,也用过“音容笑貌”这个词,但不是真懂,现在我懂了,握笔的手是僵硬的,汉字艰难困苦地徐徐而行,眼前不是洁白的格纸,是大伯的面容,耳边不是时钟“嘀嗒”,分明是大伯谈笑的声音……就在前一天的下午,还坐在我身边笑声朗朗,说澳洲,说悉尼、堪培拉,说金融危机,说接下来的经济形势会如何的大伯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不过二十几个小时,怎么就阴阳两隔了呢?我不信,用手轻轻触碰大伯的脸——柔软而富有弹性,几多寒意,不过是他在这隆冬的傍晚伫立巷口等待儿女回家时的温度。我把我的感觉告诉身边的人,姑家表妹说:“不是的,不是的,二姐,你再摸摸大舅的脸。”结果,我的感觉没变。我知道,大伯并没有走远,沙发上还留有他的体温,烟灰缸里还有他刚刚掐灭的烟头儿。
大伯个子一般,却有着个不一般的大肚子,腰带总是胯下,同事笑谈中给了他一个歇后语:“高玉亮的裤子,提不起来了。”大伯笑纳,说自己大肚能容。那是他为人的标志,也是他做人的准则。话被别人抢了,他笑笑,感觉沉默也很享受;他不想探寻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们究竟为了什么,就是整天足不出户也其乐融融。
大伯虽然不善言词,但善解人意,疼人疼得很细微。一九八六年,我在石家庄上学,有一天大伯去石开会,晚饭后我去他的住处看他,那时候的条件还不是很好,手头儿比较紧张,我在街上转转,却不知给大伯买些什么好,记得后来大概花七角钱买了两块烤红薯。我让大伯趁热吃,才吃过晚饭不多时的大伯真的就趁热吃了,而且吃得很香甜……
那年,堂姐生小孩儿,在待产室里的病床上最痛苦的时候,是大伯坐在床头握着她的两只手,这看似简单的一握,却是多少为人父者难以企及的高度啊!
我学习文学创作之初,大伯从没多说过一句话,却有一次拿着我的文章,指着上边他用心圈圈点点下的标记说:“用字、用词要规范一致,造句既要言简意赅,又得能让别人看得懂,你看这儿……”如今,大伯的话和他说这话时的神态还在眼前,可这时的大伯已不知走向何方。
大伯一辈子爱看书,姑姑常常提起,说大伯打小儿拿本闲书往被窝垛边一扎一看就半天,你喊他吃饭喊三遍,他还反过来问你“干什么”。看上去,大伯一生都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远离尘嚣,乐在其中,其实,宽容、随和、与世无争的大伯将他天性里的善良活成了终生的本真性格。无论童叟,他都是不笑不开口;无论地位尊卑,他都以礼相待。他的随和,知道他的人无不为之称道。那么多的人来为大伯送行,一位原本卧病在床兄长般的同事甚至委托自己的儿女从远处赶来……“文章做到极处,无有他奇,只有恰好;人品做到极处,无有他异,只是本然”。
就像一本通俗易懂的书,大伯——我们都懂你,只是最后,你留给我们一个无解的问号,你是自己走下的楼,自己跨上的救护车,自己迈上医院的台阶……为什么这一辈子都不曾要求儿女的一把搀扶?为什么这一辈子都不曾要一只拐杖的陪伴?为什么这一辈子就不能回望一眼你的骨肉至亲?
老天也动容,将今冬的第一片雪花撒在大伯灵前的挽杖上,再用一片片晶莹铺就大伯那永久的家园,然后戛然而止。他为一个活得并非轰轰烈烈的人举行了一个轰轰烈烈的告别仪式,不是机缘巧合,或许这里暗合着天意:在善良变得越来越稀缺,宽容变得越来越难求,随和变得越来越珍贵,与世无争变得越来越不可能的今天,老天为一个普通的却具有不普通品行的人掬一捧欣慰与感动的泪,这契合你对生命意义的最高褒奖,或许,也隐含着世道人心的美好希求。
第四篇:小窗里的寂寞抒情散文
我看着那扇窗,楼房不是很高,与我的距离相差不大。我能看得到浅蓝色的窗帘和摆放在阳台上的一盆绿萝。还有那盏深夜总还亮着的灯,看那灯光像是一盏台灯,有些弱弱的温暖。
我坐在自家的阳台上,夜静极了,能听到杯子里荼叶绽放的声音,看着那些干扁的褶皱一丝丝的向四方舒展开来,像一弯浓浓的眉,剑一样的形状,杯子是透明的,我喜欢看这种液体幻化的过程。透过那些细微的间隙心也跟着轻轻的在它们之间徘徊着,像是到了海洋又像是到了绿绿的长满各种树木与青苔的原始森林。天空不是很晴,似乎蒙上了一层浅灰色的纱,没有月亮,似乎显得有些沉闷与这个初夏的天气更相吻合,我拨开了窗子,伸出手,轻轻的一抓,看到一缕灯光悄悄的从手心里溜走了,对面的灯灭了,墙上的表,针指向了十二。窗子下面是窄的深的黑黑的见不到底的巷子。
床上的被子显得很臃肿,盖在身上我翻来覆去的似是压抑又好像是觉得失去了美感,虽然它已经是尽量的薄了。眼睛闭上又睁开。有一丝亮光映在我的窗,那轻弱的仿佛只有我才可以看到的光束,它给了我一个扯开被子的理由。走到窗前我看到又看到他,那个穿着白色长袖衬衫的男人,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在这黑夜里显出微微的一点月牙样的白光。浅蓝色的窗帘像一个天幕,他镶嵌在上面,妆点着我的眼睛。在每一个深深浅浅的夜里闪耀着。
他对我笑笑,上扬的嘴角拉着很长的影子将我一下子覆盖了。四周亮了起来。我看到他的屋子里简单的样子,一个整洁的床铺和桌子上依然亮着的台灯,还有他的笑,干净的透着一种隔世的飘逸。他打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向我笑着。风吹着我的长发乱摆。干涩的迷了我的眼睛。泪珠悄然的滑到了脸上。
我看到了他额上的疤,像三年前一样的疤,只是这一次我的手触摸不到。夜风显得有些凉了,我看到他依然上扬的嘴角,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最喜欢他叫我时的那种强调和表情。那种舒服的安逸。仿佛我的指尖又滑过他的发隙。
微弱的光照着我的小窗,像三年前的相遇又像三年前的分别。他躲在他的灯光里守着他不婚的誓言,我守在我的小窗里看他的笑,爬满岁月的每一个角落。
第五篇:开在尘埃里的花抒情散文
一天中最美的时光莫过于听小辛分享他的故事,他的心事,他所有的快乐。一天中最安心的时光一定是听着他们的恬淡鼾声,伴着美梦把夜一点点拉长。
如果能静下心来听一个故事,那么这段时光一点有了颜色,如果能静下心来陪伴亲爱的人从忙碌到安静,再进入甜美的梦想,那这一定是一幅最温馨的画。
有时候,人要的真的不多。一个陪伴,一次聆听,一生简单的相伴。
在忙碌中有时候真感觉两边都顾不上,急躁,消极的情绪会不知不觉地滋长。委屈,泪水一并,努力不会让它疯狂。
家是港湾,是避风港,理想的家园都是欢笑,宁静,充满阳光。家人都能聆听,包容,尊重,感恩一点一滴的美好和欢乐。
在属于自己,属于我们这一生共同经营的避风港,听不得谁的辗转,见不得哪个的失落。夜总是很长很长,长得他忘了进入梦乡,长得他梦连着梦不愿睁开目光。夜总是很短很短,他的梦,他的笑还挂在嘴边。无眠的人呀,只有你清醒地睁着双眼,世界的欢乐苦难总逃不过你的眼。你能告诉我,你在守候什么,是夜还是有一些别的?
搀扶着时光,用心打开一页页画面,加入自己的表达,细腻粗粝。有泪有笑,有喜有悲,都不曾走出爱与恨的圈圈。
灵魂背叛着灵魂,灵魂妥协着面对。生活终究不是朝圣的方向,五谷杂粮成年佳酿哪一样都需要用心去交接、容纳。
有时候,忧伤有个述说的对象,高兴有人能分享,真朋友三两,不吵不闹,打趣喜乐,没事交换点正能量,让心头铺满阳光,让岁月沉淀安详。
随着岁月的变换,人事的流转,该搁置东西就安心的搁置,该放松的心情就大胆放松,不要纠结着对错。忙忙碌碌,匆匆而去,谁对谁错,谁念谁留?就像这四季的变幻谁又能看透。是爱就用心呵护,是情就细水长流。
迷失时需要一双手,受伤时需要一个怀抱,懦弱时需要一个眼神,行路时需要一个同伴……
一个人的旅途,伴在心上。一个人的时光,暖在路上。岁月中修得一段缘,一份情,是暖暖的芬芳,潺潺的清泉。长长短短的路呀,不要着急,轻轻淡淡的人生,不要辜负这一生的同行。
就让今生的我,用爱修一个港湾,护你一世安暖;用情塑一个怀抱,供你停靠静息。在有限的时光里,我愿用一生时光为这一路写诗描颜;用一生情爱,踏遍山长水远。
时光如水,都是洁净;日月如梭,都是爱念;眉间心上,都是疼惜;诗里诗外,都是记忆。吻上你的眉,道一声安;听着你的梦,描画夜的色彩。浅笑梦呓,浓淡相宜。
不知不觉,夜突然深去,耳边鼾声,呢喃声,虫子的叫声,偶尔划过街道的跋涉声。还有什么说的,就让夜自个儿去吧。今夜的他们又做了怎样的梦,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边。
“妈妈明天早上吃什么?妈妈你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个什么梦………妈妈………”
最美的花原来都喜欢在深夜绽放,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