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电线上的鸽子们杂文随笔
昨天快回家的时候,门前电线杆上簇拥着一群鸽子。平时他们都站在屋顶上,但是昨天它们纷纷尝试站在了电线上。肥重的鸽子们妄想像麻雀一样安稳地休息,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电线开始剧烈地晃动,原本十几只的鸽子刷刷地飞走了好多,还剩下三五只在那里,但是电线还依然在晃,你可以想象一下一群人过吊桥然后桥上的一个人故意使坏去晃动然后其他人努力保持平衡的样子。大概其中的一只鸽子就在做这样的事情,分不清是大家都控制不住自己而在晃,还是说是其中一只的努力,一条猛烈地摇晃的电线,和剩下的三只跟着一同猛烈摇晃的鸽子。
莫名地喜感,如果是那么难呆的地方,为什么不离开呢?但是为了留住这搞笑的一刻,我还是掏出了手机想要拍下来。
刚好在这个瞬间,鸽子们就飞走了。
可能因为它们也明白没有必要努力地在不适合的地方停留。今天一同工作的小姐姐离开了,大家都酷酷地说了再见,想象了一下离别的场面,尽管对于谁来说都是毫不在意的时间,还是希望能有人觉得我是重要的。矛盾就在于,既像用礼物来表达爱意,也想就毫无表露地离开。努力地去展示自己,同时也很努力地将自己藏起来,如果我什么都能做,意味着我可能什么都做不好,全能有时候并不是一个好的词语。展示了你的重要性后,并不是为了让大家认同你,而只是为了利用你,每每想到这样的可能,就会想要不要就不要那么用力过度了。
很少对于什么感觉厌倦,但是最近的确有些厌倦了。因为别人总是将他们的工作责任归咎于我身上,如果我没有想出合理的解决方法,就会是我的责任。而我的工作,也只是实现他们口中的想法。所以他们不满意的,其实不正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吗?但是我却要因为这个既不是我自己的想法的东西而负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由我自己决定呢。就像人与人之间并不是独立的个体,我只是一个智能的电脑,需要去揣度你的心意,而我猜中的几率,甚至可能还不及计算机。
回家之后,用乐器代替我说话了。
暂时专注在一件事情上,也许也是一种很好的休息。
第二篇:今天,致最爱的女神们的杂文随笔
春风和煦的三月,温暖舒适,伴着春天律动的节奏,聆听春暖花开的声音。
三月是女性的节日,每一个女神,都是这三月里最美的春光。
你心里最美的女神是谁?
母亲大人
小时候,你不懂世事艰苦,只觉岁月静好,却不知那是因为背后有着博大无私的母爱。
渐渐的,你羽翼丰满,渐飞渐高,却忽略了岁月的痕迹慢慢爬山了母亲的面容。
一路成长,一路陪伴,越是长大越是知道自己曾经的幼稚和不懂事,在这样的日子里,每个人有一个需要感恩的女神——母亲!
老婆大人
如果你是男人,如果你娶了老婆,那么在这样的日子里,请一定要和她说什:“老婆,你辛苦了!”
人海茫茫,你们辗转牵手,从那一刻起,便成了彼此今生最重要的人,她甘愿放下自己傲娇的公主身份,为了你,为了家,变身为任劳任怨、无所不能的人。
你们一起风风雨雨走过很多路,相互扶持,不离不弃。或许你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但你可以把她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闺蜜
人来人往、聚散离合,能够在人潮中遇到一个和自己相知的另一个自己何其不易。我们一起哭过、笑过、吵过、闹过,但却从未离开过。
自古知音最难觅,谢谢有你能够知我、懂我、陪我!不管多么难过、焦虑的时刻,因为有了彼此的安慰和支持,日子就不再那么坏……
或许,生活使得我们距离远了,见面少了,但是关心和陪伴却一如既往。
自己
生活不易,每个人都要独自走很长很长的路,回顾那些一个人艰难走来的日子,和自己说一声:辛苦了,你很棒!
工作的压力,生活的无奈,有时候很想大醉一场,痛哭一次,或是躲起来不见任何人,但转身依旧会咬咬牙,脚不停歇地向前走。
因为自己知道,所有的事,需要自己去做;所有的梦,需要自己去实现,或许会很难,会很累,却依然会勇敢面对、坚持不懈!
姑娘,不管何时,都要时刻记得多爱自己一点,只有做更好的自己,才值得拥有更多的爱!
第三篇:生活带走了少年们的自命不凡杂文随笔
也许每一个少年,都曾幻想过自己与众不同的样子,可是终究被生活所打败了。
谁能想得到生活的苦难能离你们这么近,坚强的少年们原有的刀枪不入的梦,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因为自己的亲人落泪千里。多少梦想着坚强的孩子会因为病痛在床上打滚。多少少年的自命不凡被生活带走了。
还有那些疯过,狂过,失去过的少年,曾经因为爱情风风火火的街头少年,老来抱憾终身,那些期盼着诺言和誓言的少年,心灵早就化为枯木,浑浑噩噩的接受着谎言。那些一心钻研的少年,失去了生活的情趣,一如中举范进的癫狂。少年们的梦里,是拯救过整个世界,香车美人。等到他们过了青春,梦里会是家长里短。少年们受尽了委屈和苦难,曾经的通宵狂放欢愉,已然斗转星移的去了。那些努力制定目标的少年,已经成为了积极废人。曾经近在眼前却追不到的希望,已经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只能看着别人幸福着,继续追求玻璃外面的光亮。倔强的死小孩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中,孤单的。他们彼此成为朋友,也依然孤单着,岁月成长带走的是他们的朋友和对朋友仅存的期待。他们心里有一个脆弱的自己,想把自己的痛苦诉诸全世界,但是倔强的他们只能默默蹲着角落里自己舔着伤口,谁也进不来,他们也不想出去。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些坚强的死小孩发现,就算他们不隐藏自己也没人关注啊,于是他们就死了,心死了。被这生活带走了。自命不凡的少年们都随波逐流了,倔强的死小孩们又怎么能逆流而上呢? 被时代侵蚀着的少年们,丢失了心里的纯真,自命不凡要么膨胀到爆炸,要么收缩到可以穿过针眼,他们也讨厌这个时代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错误的赞赏让他们失去了信心,点赞的疯狂让这些少年无法发光发亮。稳当的少年们被社会湮没,那些烧包的孩子却冲到风口浪尖博人眼球。浮躁的社会让那些自命不凡的好少年们,离开了我们。
第四篇:那些似有若无的女孩们杂文随笔
武汉的两年是我最渴望爱情的时候,那段时间很乱,以至于我理不清我到底喜欢谁。或者我谁都不喜欢,只是想接触一个异性。
冬天在家过春节的时候,跟黄红发过年祝福短信,她很兴奋地说要介绍她的堂妹和我认识,说,你敢不敢打电话过来。我想这我有什么不敢的,就打过去电话,然后我就开始了和黄蕊的联系。开学后没多久,我去了一趟黄冈,我到黄冈汽车站,黄蕊来接我,带我到黄冈师范学院的新校区,在校外附近找了个宾馆,我们在校园里吃饭,溜达,聊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她死活不脱裤子,第二天他说要不我们去东坡赤壁玩玩,那地方在黄州,不远,我说不去了,不明白我当时在想什么,我想以后恐怕也很难有机会去那看看了。我回武汉后,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找了份家教挣钱,筹路费,来武汉看我,说了好一阵,但最终没有等到她来武汉,我们的关系已经恶化了。
我第二次去黄冈的时候,我到了黄冈汽车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在车站等了好久,黄蕊才过来,我们照例去头一次住过的那个宾馆,那时我们好像说什么都说不到一块,她坐着看电视里播放的韩剧,我就烦这个,让她不要看,她偏要看,后来我干脆不理她,睡觉。第二天好像又和好如初了,我们在校园的树林里聊了很长时间。我再回到武汉后,渐渐地就开始争吵,也不知道为了些什么无所谓的小事,频繁地吵,直到吵到她毕业。我第三次去黄冈的时候,那天她毕业了要离校,我让她等我,我中午我赶到她学校的时候,学校几乎已经没人,她短信说自己已经到家了,我在校园里百无聊奈地坐了一个下午,持续地给她发短信,希望她能回来见我一面,虽然我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有挽回的心,并为此做了努力,她却没有,她很决绝。
黄蕊比我早一年毕业,去了深圳。后来有在QQ上联系过,没说几句又要吵起来。后来我反思过,其实我一直到不了解女人,也不够耐心,直到现在仍然如此。所以我这样的人不可能有耐心,经营一段外遇或无意间邂逅的浪漫,的确,我也不是一个浪漫的人。
杜少卿和我们是一个专业,她和胡冬爽(胡冬爽是常宇女朋友,常宇是我室友)住一个宿舍,我喜欢她这件事,不用我自己说,肯定也能传到她的耳朵里,我在网上和她聊天的时候,除了夸她美貌有才华气质脱俗,好像就没有别的可说。那年放寒假,她打电话给我,让我给她搬一下电脑,搬完后,说一起在食堂吃个饭,我拒绝了,尽管此前我一直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呆一会,但是我们不在一个世界。我喜欢过她这件事,只有常宇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们的师兄师姐们都一无所知。
我们出去聚餐的时候,大师姐偶尔说我和高英挺般配的,高英像傻大姐一样傻乐,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高老师说,那不行,不太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太好。后来我也没往这方面想,再就是到毕业的时候,她和我们共同的一个同学,也是她的本科同学在一起了。高英曾经的男朋友,一个大块头,曾多次打电话骂我,要弄死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我以为他喝醉了,说胡话,后来才觉得这个远隔千里的傻小子真是傻到极点,一直没搞清状况。
吴晓云是我在“黄红黄鹤”BBS的pie朋友版认识的,一开始在网上聊聊,那天她约我去西门外的旧书店,就见了面,她要找一些过期的国家地理杂志。她是个小个子的精致女生。住在山脚下的教职工宿舍里,三室一厅,因为学生宿舍不够,有一部分学生就住到那里了,她住了一间房,条件比我们寝室好,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周末的晚上在她那里呆到深夜,有时我们一起看电影,要不就是她洗衣服,我在她屋里玩电脑,或者去后山散步。那段时间常宇认为我有戏,但是后来也是无疾而终。毕业后我不知到她去了哪里,电话中变得像一个仇人。
关于网友,有两个,都说不上来名字。有个女孩是湖北经济学院的,大二,来学校见我,我觉得她太不成熟,虽然她表现得很主动,但是我没有太大兴趣。好恶这东西很奇怪,即使那时再怎么渴望和一个女生在一起,但是还是有自己的坚持,而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所谓的没有感觉,就呆也不想呆一起。她见我不主动,后来也就不联系了。另有一个是武汉体育学院的,我去见她,一米七几的个子,吓到我了,不过她真是漂亮,身材也好,只是我太自卑,没敢和他交往。
陶萍在通信公司上班的,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正失恋,来过学校,我带她在学校的桂香园餐厅吃饭,她把肉都夹给我了,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有一年过完端午节,我从家回武汉,没有回学校,直接去找的她,我给她买的糖炒栗子,我们在江边坐了一个晚上,后来我从中山公园坐车回到学校已是深夜。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开学前期我们还开着英语课,一个大教室上课,就认识了王佳,她是分析化学专业的,我曾经不知道跟谁说过我对她有好感。有时候,你要相信,你认为跟你有关系的人,它有可能还就会发生点关系。那是一个雨天的下午,我撑着伞从实验室回东十二楼,走到老图书馆门口被一个人叫住了,这人就是王佳。王佳让我等它一会,她去图书馆里换一本书。她进了图书馆好一会才出来,我现在想为什么当时我没有跟她一起进去,我的情商真是低到极点。王佳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往东边走,她住在东六楼。我们撑着一把伞走了近一千米的距离,好像没有说话,应该是没有说话,因为如果说话,我应该会记得内容。到岔路分开的时候,互相道了别,那是我与她唯一的一次交集。
我在武汉读书那两年,在家和武汉两地往返时,坐的还是火车的慢车,比现在的特快还要慢很多的,后来高铁修通了,才被取消了。八九个小时,而且夕发朝至,整个夜晚都要在火车上度过,车上的人特别多,形形色色。为了省钱,我一般都买硬座或者站票,凌晨的时候是最难受的,车厢里的乘客都陷入睡眠,各种姿势、表情的都有,痛苦的,抑或是销魂的,无法言表,也揣摩不透。我想我应该在某些时刻也有过那些表情。
都说火车上会有艳遇,我没有遇到过,仅有一次,同一个在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读大三的一个漂亮的女孩聊了大半个夜晚,她给些零食,我接受了,我给他拿了两块糖,她却不要。我有几次冲动,甚至就要脱口而出,想要她的电话号码,却终没有说出口。夜更深的时候,大家都睡着了,包括她和我,我们趴在小桌上,受着困意及不适姿势的煎熬。后来车到站的时候,我们在众人的推搡中,甚至没来得及和她道别,就消失于彼此的人海茫茫。
第五篇:致我们仍在惶惑的少年们随笔杂文
这些年他活的不似个人,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就十九岁了。
许多年之后他随口念着“有所思,乃在大海南……”,念着念着忽觉这是女子的诗,自己本不该时常挂在嘴边,却又忍不住悲伤,悄悄的哭了很久。
少年幼时犯了不少的错。他说想读书,爹便送他去了私塾,他念了两日百无聊赖,带着同窗欺负先生,被爹抓回去跪了三天祖庙,滴米不进,只有娘亲悄悄来看他时给他带了一杯水,一块干粮。后来他被迫习武,练习长枪,因为爹是武将,他也必须是个虎子。
可是他本不喜长枪,练了三年毫无精进,倒是隔壁长他许多的王守仁箭术娴熟。那日他背着爹陪同王守仁出去打猎,守仁一箭穿透野兔眉心,力气极大,“嗡”的一声钉在树上,惊了少年许久。这一箭带给他触动极大,回家被罚跪在大堂的时候都魂不守舍的想,若他在校场上射出这么一箭,惊艳四座,所有的人都投以他诧异或是妒羡的眼光,那么他的人生都将亮起来。
可惜他不会箭,他也练不好长枪。
少年这几日热血澎湃,也认真的习了阵武,然而冲动过后又惫懒贪玩了起来,只有偶尔听到爹对王守仁的称赞,才会心里稍稍一震,不由黯然。转念又想这世间的事,一半于天赋一半于努力,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天赋,但是努力二字的确一股脑的抛掉了,也怨不得人。
一日听说王守仁“格竹自知”七天七夜,弄得心力交瘁,在病床上躺了几天,提了糕点去看他。守仁笑着问他:“你是否觉得我痴,朱子格物致知,自己不解其妙,弄巧成拙落下了病根。”少年默默无语,心里想着:我要是有你那般韧性,别人怎样说我都无所谓啦。不知怎地心里有些酸溜溜的醋意,嫉妒乃人之常情,他倒也不以为耻。
后来少年陪同王守仁离家上京,守仁当了文官备受排挤,诸臣念着他是文官之身,邀他去校场观看练兵,武官存心想他出丑,客客气气的请他射靶,王守仁淡淡一笑,拉弓,十中靶心,退后百步,一举射穿柳叶。那日的场景是少年幻想过无数次的,只是一箭,惊艳四座,然而与他毫无关系。
武官顿时黑了脸,请少年演示枪法。少年从未认真学过,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王守仁将他拉身旁,怒斥武官“咄咄逼人”。少年永远都记得当时守仁威严的目光,逼得人心惊胆战,以至于多年后听说守仁大悟“格物致知”之理,又以军事出众闻名天下时,他想起的依旧是守仁这道目光,无人可挡。
连续几日少年都有些失眠,或是迷迷糊糊做些奇怪的梦。一次惊醒时听得隐隐约约有人哼着“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以问遗君,双珠玳瑁簪……”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压抑呜咽。少年本就神思恍惚,听得这诗怔怔的念了几句,开窗抬头只见红衣女孩坐在屋顶,泪痕未干,哭花了美美的妆。
少年忽然对这个女孩上了心,每夜开着窗看月,却再也没有等到那个人。直至王守仁上疏触了圣怒,被贬至贵州龙场,少年随他远迁,那个他日日思念的女孩遥遥跟在他的身后,面容憔悴。少年后来才知道女孩红绡是王守仁的近侍,剑法超群,本来有个相爱的少年郎,为求功利远走他乡,最后一纸诀别书断了关系。初听闻时少年似被扎了一下,眼泪怔怔的就流了下来,红绡默默的抬眸看他,他揉眼低声道:“我想我爹,不知他是否长了白发。”越擦眼泪越是停不下来。
时叛军集结作乱强占关卡,少年随守仁上阵。他时常想自己的枪能挑多少人头,上阵时才发现全然无用。男孩子生来有些冲锋陷阵杀尽恶贼的热血,此刻他的撇脚功夫成了他的心头刺,时间越久反而伤得越深。回去时他想看看书,全然静不下来,只觉得心灰意冷,怔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若当年他多些努力。
翌日少年向红绡请教剑法,红绡笑他不害臊。少年只是傻笑,心中诸般苦楚都藏着掖着,因为怨念颇深,练功就分外拼命。此时他是真的想爹了,出门几年也只有数封书信来往,爹说男儿当自强,他幼时从不明白也不管不顾,非到绝境才知道自己错了,他觉得羞愧,难受得无以复加。转念又想爹身体可还好吗?喝酒还多吗?纵然是蛮横的武将,也在慢慢的老去。
这年少年十九岁。王守仁陪他喝酒,畅谈到深夜,两人都烂醉如泥瘫软在地,未及破晓猛然惊醒,急忙冲出门准备迎击叛军。守仁曾疲惫过度落下病根,昨夜喝了太多的酒头痛不已,咬了牙一箭穿透敌方首领的头颅,立马昏厥了过去。少年和红绡护着他退回本营,半路只觉火光冲天,被断绝了生路。少年舍枪取剑,红着眼怒喝“小贼猖狂”,反身朝叛军冲去,这喝仿佛雷霆,惊得前方铁骑纷纷停下不敢向前,寂静良久。多年后少年回想起来,才发现那时对方的眼中,自己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再也不似从前只能躲在人背后被刺得心头满是伤口的孩子了。
他心头微微一颤。
多年来唯有今日,他洒了一趟男儿的热血,才觉得开始活得似个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