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人勤地不懒美文摘抄
秋高气爽的日子,我们驱车去郊游,心情格外舒畅。
一路说说笑笑,来到郊外一户农家,几问青砖瓦房,宁静而安详。院子里堆满了金灿灿的玉米,墙上挂着长长的蒜辫和红艳艳的辣椒串,院子的角落,开着几丛紫色的菊花,旁边种着一畦青葱的小菜,一片田园丰收的景象。
主人正忙碌着往屋檐下挂玉米,看见我们热情地打着招呼,便搬来几个小凳,让我们坐下,我不由赞叹:“这里风景真好啊!看来又是一个丰收年!”农民接着说:“我们这是黑土地,土质肥沃,只要撒上一些种子,都能长出庄稼,人勤地不懒啊!”
好—个“人勤地不懒”。
我们文友把文章登上报纸称“上墙”。登上报纸多的文友叫“墙霸”。记得在文友群里聊天,说这两个月的“墙霸”,应是闻静。仔细看了闻静的空间,没几日就更新一次,一篇篇小文,脱颖而出。闻静之所以能当上“墙霸”,便是因为—个“勤”字。
邻居夫妇开了一个豆腐坊,每天早上四点钟起来做豆腐,当我们睁开朦胧的眼睛起床的时候,人家已经做好豆腐推到街上叫卖了。不管春夏秋冬,不管严寒酷暑,天天如是。他们现在已盖起一座四层楼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问起他们辛苦不辛苦,回答说:“习惯了就不觉得苦,我们没有其他手艺,只有勤快,常言道‘人勤地不懒’啊!”
小时候妈妈教育我们,勤能补拙,只要勤奋学习,—定能取得好成绩,正因为这样,三个哥哥在极其困难的环境下,都考上了大学,离开了农村。
“人勤地不懶!”多好的—句话,人的一生只要勤劳,一定会有希望。因为我们相信—分耕耘,总会有—分收获。
第二篇:懒让人失去光泽的美文摘抄
我乘小巴去医院探视病人。在社区门口,一位少妇招手上车,说:“到翠微超市。”乘务员一愣:“哪个翠微超市?”少妇说:“就前面那个。”乘务员的脸上露出蒙娜丽莎一样的微笑。少妇自我解嘲说:“懒得走。”
到医院时,正是探视高峰时间,电梯口人山人海,走了一拨儿,又来一拨儿。等了十分钟,我还站在外围。我要探视的病人在十一层,如果走步行梯上去,早就到了。可大家都在等电梯,我也等。后来终于等烦了,我决定走上去。出发之前,我想找个伴儿,便与旁边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士搭讪道:“您等多长时间啦?”他看看手表說:“快四十分钟了。”我说:“一块儿走上去怎么样?”他笑了笑,一脸无奈地说:“懒得走。”我问:“您去几层?”他说:“三层。”
回来时,在车站碰到一位老同学,他又发福了。我正要夸他几句,他问:“你现在有空吗?”我答:“有空。”他说:“走吧,喝两杯去。”我问:“去哪儿?”他说:“红磨房怎么样?”我知道红磨房,走过去最多十分钟。我正要迈步走,他却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我问:“这么近还打车?”他一晃脑袋:“懒得走。”
懒得走,要腿脚干什么?不把腿脚派上用场的人,迟早会让担架派上用场。一个“懒”字,让人瞬间失去了光泽。
步行上班,途中有一段土路,走到那里总是很小心,但鞋还是会脏。所以到单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擦鞋。用干布擦去浮土后,鞋面上的水渍就露出来了,很丑陋的样子,就用纸巾再擦。后来为了省事,我干脆直接用湿布擦。同事看见后,说:“怎么能这样呢?鞋都擦坏了。”这才注意到,个别地方果然有了硬伤,露出了牛皮本色,而这还是一双新鞋,穿了不到两个月。我有点心疼,晚上回到家,找出鞋油,仔细涂抹一番。早晨穿着养护过的皮鞋出门,鞋面光鲜,脸面也光鲜。
其实,用液体鞋油养护一下皮鞋,只需要几分钟。几分钟时间,我没有吗?整晚的时间,我无非翻翻闲书,看看电视,并没做什么要紧事啊。不要说给一双鞋打鞋油,就是给十双鞋打油,时间也是宽裕的。只是,我懒得做。
这是唯一的原因,就像人生中的许多事,因为懒得行动,时间被轻飘飘地晃过去了。懒是心的旁边多了一个“赖”字,一旦心灵与这个字产生瓜葛,光泽与弹性就消失了,剩下的是麻木与无聊。把皮鞋养护好,朝着既定的方向迈步走,才是一种正确的姿态,因为路是走出来的,人生的路也一样。
第三篇:勤有时不补拙的美文摘抄
方向错了,望山跑死马
我一直对成语“勤能补拙”所阐释的旨意,报以相当的警惕,尤其是做了多年的老师以后,我更深切地感受到——很多时候,一个人能够找到自己的优势,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远比一味勤奋地弥补自己的笨拙和弱项,要强上许多。
那天,偶然地打开电视,看到湖南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被邀请的嘉宾是一位热爱写作的农民,他讲述了自己勤奋写作的故事,他自称已经写作了三十余年,写作的手稿足可以装十几麻袋了。然而,在这三十余年里,他如此勤奋地写作,不断地向各类报刊投稿,却始终没有发表过一篇文章,说着说着,他不禁黯然落泪。主持人不无同情地问他今后有何打算?这位农民擦干眼泪,大声地回答:“还将继续努力,更加勤奋地写作!”
看到这里,我心中忍不住叹息:他的勤奋固然可嘉,却着实用错了方向,他明明拙于写作,却偏偏为之持续不断地抛洒无数的心血和汗水,他的付出和收获实在太不成比例了,他这样固执地坚持下去,失败是注定的。
其实,那位农民应该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努力了三十多年,竟然连一篇文章都没能发表,已证明他在写作方面根本就没有效果,与其再继续花费时间和精力在自己并不擅长的领域里勤奋挖掘,不如及早转弯,及早另辟蹊径,找到更适合自己做的事情。
而来自黑龙江省佳木斯的农民歌手马广福的睿智选择,就很令人赞赏。马广福从《星光大道》的月冠军,到春晚舞台上与名家飙歌,在许多人看来,他在演唱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如果就此进军演艺圈,或许能赢得更多的名利。然而,在《艺术人生》的特别节目“春晚走出的农民歌手”中,马广福接受朱军采访,当被问到今后的打算时,马广福很淡然地回答道:“做完这期节目,我就得马上回家种地。大家不要对我抱太大的希望,我就是一个农民,唱到春晚了也还是农民,干啥都不能影响种地,因为土地是我的根。”
马广福面对铺天盖地的赞誉,非但没有迷失自我,反倒更加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最擅长的还是种地,自己的优势是做好一个农民要做的事情,唱歌只能算是业余爱好,无论他如何勤奋,都不能成为正业。
作家麦家在《向着天分努力》的文章中这样感慨:“勤能补拙,拙有何用?固执地补拙等于南辕北辙,等于哪壶不开提哪壶,等于发现天分之后偏偏逆向而行,等于自己谋杀自己。”斯言甚是,一味地坚持补拙,等于白白地放弃了自己的天分,忽略了自己特长和优势,在与自己不擅长的较劲,最后留给自己的,或许只有遗憾和失落。
真正有智慧的人,懂得获取成功的一个最基本原则,就是学会扬长避短。倘若不加以理性思考,不分轻重地过分强调用勤奋来弥补缺憾和不足,并以此作为褒奖的理由,无疑是进入了认识和行为的误区。因为,当一个人把更多的精力和时间,用于弥补自己的弱项或“短板”时,就无暇顾及拓展其长项、发挥其优势了,更何况有些“拙”是多少勤奋都无法弥补的,即使能够弥补一些,也往往是事倍功半的。
第四篇:勤不补拙美文
一只啄木鸟见到一群鸬鹚箭般射入水中而后噙鱼而出时怡然自得的神态,他想:“我的嘴强直如凿,连硬木都不惧,难道反不如这些家伙?”
“今后,我也吃吃这大鱼大肉!”
于是,他尝试性地向水中的鱼儿凿去,谁料到,这一试,直呛得他头晕目眩喉难受!
“书本,爷们儿也翻过,好歹知道‘勤能补拙’!爷们儿就要将这尝试进行到底!”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水面扑去。
最后,森林里的动物们都知道啄木鸟弄得一身“恐水病”……
在这里,我要将这个故事翻出来晒一晒是因为它对我们好多人还有一定的教育作用。
我们中的好多人一直被“勤能补拙”忽悠而不知,以致盲目地在自身所不擅长的领域“勤奋”!
这样的结果往往是:越“勤”越“拙”,越“拙”越“勤”,不信邪地向世人证明自己的“执著”。
孰不知,他是上了中国文化中“客套”语言的大当!
中国文化讲究客套,讲究谦逊,文采飞扬的文章高手在人前偏称自己的文字为“拙文”,眼光如炬的人生圣哲在人前偏称自己的见解为“拙见”。
这“拙”非真“拙”,这“拙”其实是:特长、聪明、灵活!
勤奋地发挥特长,当然能出成绩!
如果“拙”是真“拙”,即:拙劣、笨拙、死板,那么越“勤奋”越离目标远,谁都清楚这一点。
大家不清楚的往往是:成功者的谦逊语言里含着模糊视听的毒素,只有将它们“消毒处理”后,它们才利于我们的机体有益地吸收!
否则,我要告诉你:勤不补拙!
第五篇:保地美文摘抄
保地担着一担茅粪,沿着公路边,悠悠地走着。太阳暖洋洋地照着,小河里的冰开始融化,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又响了起来,远山近树似乎也显出了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绿意。每年的这个时候,保地就开始掏茅粪,挨家挨户的掏,掏出来的茅粪都送到承包地里。茅粪这东西上地最好,比猪鸡牛羊粪都肥田,这个保地最清楚。保地掏茅粪,是有悠久历史的。保地初中毕业时还是农业社,队长安排他掏茅粪,他不愿意,嫌臭,嫌丢人。队长批评他说,你是贫下中农的后代,怎么能忘了本?毛主席说劳动最光荣,你要不嫌脏不嫌累,做个最光荣的好社员。保地无话可说,就成了掏粪员。干着干着,也就忘记了脏臭。单干了,别人家都用上了化肥,保地却不用,还是用茅粪。保地说,用茅粪追出来的庄稼味道不一样。
天气很好,很好的天气使保地的心情也很好,心情好,就不由的哼哼淡淡唱起来。保地不会新歌子,哼的都是老掉牙的旧歌子。这会儿,哼出来的是“学习大寨赶大寨,大寨红旗迎风摆……。”,正唱着,听到有人喊:二叔,二叔。抬头,是村主任二狗,本家侄子,保地就站住。二狗说二叔,你是不是要给平鹰塔送粪?保地说是。二狗说那地不用送了。保地说怎的?二狗说县里要栽树。保地说栽什么树?二狗说速生杨。保地说那树又不能吃不能喝栽他干啥呢。二狗说县里要搞万亩林片。保地说栽了树让我吃啥喝啥?二狗说给你补助呢,一亩六百块。保地说六百块顶甚用,还不如种地。二狗说肯定比种地收入多。保地说那看怎么说,我自种自吃一年没问题,给我六百块肯定吃不饱。二狗说不管怎么样,县里要栽树,谁也没办法,你就不用送了。说着就走了。保地愣住了,送还是不送?不送往哪倒?还是送吧。这样想着,保地就继续往前走,但好心情却没有了,闷闷的,不再哼唱了。
回到家,保地本来不准备再送了,胳膊扭不过大腿,县里要栽树就让栽去吧。但歇了一会,保地就闲不住了,少做的没弄的,正是送粪的时候,不去送粪干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再送吧,送几担粪又熬不死。再说,也可能县里不栽树了呢?就又送。生就的受苦命,改不了,没办法。
春天说来就来了,眼看着清明了,县里的植树造林轰轰烈烈地开展了。不光平鹰塔,前村后村沿公路的地里都进了工队,好端端的农田都栽了树。保地看着,心里好疼。
植树造林完了,保地闲的无聊,就去了平鹰塔。和前村后村一样,平鹰塔也变成了林地,三米一株,横竖成行,整齐划一。保地圪蹴在自家的一亩三分承包地里,掏出一支福字烟来吸着。吸者吸者,突然灵机一动异想天开:树距这么宽,能不能在树底种些瓜呀豆的?应该能吧?又不损坏树木。想着,就又来了精神,准备回去问问主任二狗。
二狗也拿不准,含含糊糊地说,应该能吧,上面还鼓励林粮间作呢,我给你问问。过了好多天,二狗也没有个答复。保地就认为能,就施肥下种,在自家地里种上了葫芦和黄豆。
禾苗破土了。绿油油,胖乎乎,喜煞人。葫芦娇贵,得常浇水,得隔三差五追茅粪,庄稼人叫"奶",象务育小孩一样。保地激情四溢,乐此不疲,比往年更加珍惜努力。看看葫芦扯丝了,开花了,著瓜了,黄豆也越长越高了,保地高兴的浑身舒坦。
正所谓乐极生悲,保地没料到他的高兴很快就要到头。当第一茬葫芦结到鸡蛋大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人,说是林业派出所的,不让种庄稼,要铲除。保地说请示过村主任。那群人说村主任算什么,他能定政策?保地哀求说庄稼这么大了,铲除了可惜,不行明年不种了。那群人说谁敢给你开口子,全象你我们怎么执法?说着就动手挽。绿油油的青苗被挽起,横七竖八丢到地里。保地心疼的滴血,连声哀求着。那群人根本不理,谈笑风生地挽着。保地见哀求不起作用,就张开双臂去拦。被拦的人恼羞成怒,说你不要干扰公务,再要阻拦就拘留你。保地急急地说这是我的地。那群人一愣,随即大笑,嘻嘻哈哈戏虐着:你的地?你还是国家的呢,什么你的地。你的地怎么栽了树了?有本事你不要让栽呀。那群人边戏谑边挽,不一会满地青苗被糟蹋的一片狼藉。
保地欲哭无泪,木木地呆望着。对,这是我的地,他们凭什么栽了树?地是国家的,人家想干什么干什么。告他们,告他们,告他们。人家是县政府,你能告准?保地胡七麻烦地想着,我的地,我的地,我要告他们,告准告不准我要告。保地下了决心。一辈子安分守己、逆来顺受、热爱劳动、与世无争的掏粪员保地下定了决心。
保地去了镇里。镇长说,县里搞的万亩林片去哪里也告不准,回去吧。保地不死心,去县信访大厅。信访大厅的人说县政府定下的事对与错谁敢管?回去吧。保地仍不死心,去土地办吧,土地办是管土地的,总不能一推六二五吧?一打听,土地办改成了国土资源局。局里人来人往很繁忙的。保地一时不知道找谁是好。正在踟躇,一位年轻人走过来笑着问有什么事?保地忙说我的承包地县里栽了树,我要告状。年轻人笑笑,说我是信访室的小张,您跟我来。到了信访室,小张请保地坐下,给保地倒了一杯开水,拉家常似的问了些家住哪里姓甚名谁为什么上访之类的基本情况,然后说:您反映的情况我们基本知道,县政府实施万亩林片我们国土资源局是有保留的,我们局长为此专门给政府领导汇报过,中央反复强调要确保十八亿亩耕地红线,严格控制耕地转为非耕地,明令禁止占用基本农田植树。但政府领导说要打造生态旅游强县,批评我们局长是保守主义、本位主义,不懂得维护全县发展大局。所以,小张抱歉地笑笑说,所以,您的事我们的确没管不了,没法管。不过我可以给您提供些政策,您可以直接找找县政府领导。
从国土资源局出来,保地心情顺畅了许多。虽然没有办了事,但小张的热情接待给了他无比的温暖。摸摸厚厚的政策资料,保地想,先回去认认真真学一学,然后再找政府领导理论。要知道,自己是正儿八百的初中生,在当年也算是知识青年呢。
当保地信心十足希望满满地找到胡副县长的时候,被胡副县长劈头盖脸泼妇骂街式的答复几乎噎死:什么中央政策,县政府的政策不是政策?什么土地法,我是执行的森林法。基本农田是个屁,你说基本农田就基本农田了?土地证上写着了,土地证算个球,宪法还修改呢,你的土地证就不能修改了?想怎么怎么,想哪里告哪里告去。想种地不行!保地还想辩护辩护,胡副县长说我还有事,出去!连推带扯的把保地弄出门外。保地喊一声我的材料,胡副县长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随手摔出门外。保地大怒,破口大骂:什么孙子县长,老子告定了!
夏去秋来,秋去冬来,又是一年春草绿。保地成了上访专业户。县里,市里,省里,北京;希望,失望,再希望,再失望。保地连轴转,上访信跟着保地连轴转。无数次的希望、失望、再希望、再失望使掏粪员保地变得神神叨叨歇斯底里:我就是要种地,要种个地就这样难吗?
某天,阳光很好。很好的阳光使保地产生了劳动的欲望。保地担起粪桶,沿着公路边,颤巍巍地向平鹰塔走着。不让种地了,放粪还是可以的吧?放上粪,对树木的生长也是不赖的。无数的小车大车刷刷的你来我往。突然一辆非常熟悉的小轿车闯入保地眼中,哪不是那个孙子县长的车吗?挡住他,跟他理论理论。想着,保地蹭得一下转到当路。小车呼啸而来,刺耳的刹车声结伴而到。保地象一片枯叶飘然而起,又象一袋黄豆重重摔下。茅粪四溅,怀里的政策文件上访材料纸钱般随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