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老家的变化的杂文随笔
这次回到阔别已久的老家。
真有一种找不到方向的感觉了。
在门口下车后,硬是愣住了,在脑海里努力地回忆了半天,从前的印记一点一点地在记忆里搜索。对着现在的场景方位慢慢地在脑海中还原那时的具体位置。
父亲退休后这些年,父母也一直住在上海和隆回,我们小时候住的老屋早已斑驳不堪,所幸还没有拆除,让我还有年少时的回忆与念想。十多年前做的一栋外墙粉刷精致的三层楼房久未住居也显得有些脏旧了,几年前父母又在三层楼的对面盖了一栋占地面积100多平米的两层楼,如今两栋房子面对面,中间就隔了一条水泥马路。
父母终究还是老观念,心里觉得不管在外面已经有房子,老家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子,落叶归根的思想。
后来盖的两层楼的楼房,也有几年了,父母都没住在老家,这次父母先我们几天回到老家,我们回去时正好碰到父母请人倒门口的地坪。
其实,老家的房子再多,弟弟也不会回去住的,他们在城里工作且已经买了两套各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其中一套还带有车库。
老人家的观念就是,要在自己老家宽敞的房子做百年之事。
前期做的三层楼的房子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年迈的父母又想尽办法,跟好几户人家协商换地基凑到整块地,父母劳心劳力,花了多少心血和金钱,终于盖了一栋占地面积一百多平米的楼房。他们心里也终于踏实了,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现在的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家家户户都盖了楼房,一座座现代化的三层小洋楼,成了乡村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有的外观装修的非常漂亮。比城市里的别墅更大更气派,里面的装修应该也不错吧。
年轻人大多去外面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年纪大的老人了,也有部分年轻一点的人在家里,但是他们也是有自己的发家致富之路的,比如,喂养很多羊子,中途卖乳羊,年底卖羊肉。或者有一门技术手艺活。
这次我们回去,正好碰到父母在家请了三个人倒门口的地坪,包吃三餐饭,每餐好酒好菜,还要给每人一包好烟,中途还有西瓜解暑,再就是晚饭后给每人每天的工钱200元。
这样看来,在老家要做一栋三层楼的楼房,所有的材料都是要买,加上所有的工钱和招待费等,算下来也要花费很多很多的钱。
因此,在家里有技术或者有门手艺的农民,即使不外出打工,也很赚钱的,做房子装修之类的活也很多。
他们是新时代的活农民。既自由又赚钱。
现在的农村,村委会也很规范,有具体的办公楼活动室等,宣传栏上各项政策,规章制度,管理措施等都清楚明了,一切村务公开。
党的一系列的扶贫政策也很落实到位。
让孤寡困难,残疾多病,年老体弱无依靠的特殊人群,都能享受到政府的关照。
到了一定年龄的村民也能享受养老金待遇。
现在的农民再不像原来那么的累了,平时也很舒服的,田地很少有人去种了。
赚钱的门道也多了,城镇化建设后,生活跟城里一样,只要有钱,街上什么都有卖的。况且住的比城市还更舒服。空气好,比城市凉快,一点都不拥挤。
抬眼望去,郁郁苍苍,真的是绿水青山,金山银山。
第二篇:在老家过春天的杂文随笔
大部分人是在老家过春节,我自然也不例外,然而,这次呢?
过完了春节,我又在老家过起了春天。
这算是近七年来第一次在家经立春,度惊蛰,盼谷雨……
前四年是在外上大学,就算是几倍法定假日时长的寒假也往往不足以挨到惊蛰,更别说春分了……
厚重的冬袄还没褪去,冻裂的手指并未好转,天地间尚且透着“天气肃清,繁霜霏霏”的清冷劲儿。都说春天要来了,可大家还是互相吐着那白气儿,看着那“云淡日光寒”的冬景儿。春天在哪里?
上学期间尚且如此,工作后更是不必说,攥着费尽心血抢来的票,一路上蹲着,站着,穿越人山人海回到家,匆匆忙忙地在家过个春节,又拎着大包小包成为人山人海的一分子。彼时,春节的气氛尚未感受够,更何况春天呢?
可今年,不仅在家看了春晚,吃了元宵,这还穿起了春天的短褂,走在路上,拿起手机,拍起了春景儿。
因为,我成了无业游民。
以无业游民的身份在老家过春天,幸,或者不幸。此是另话,暂表不提。
单单是看到那些石头缝里冒出来的“春风吹又生”的小草,瞧见河边上已颇有“万条垂下绿丝绦”架势的柳树,注意到早已竞相开放哪管“嫩蕊商量细细开”的百花,惊叹于四处“穿花度柳飞如箭”的蜜蜂……就觉得处在这样一个活力四射的天地间,就足够幸运。
小时候写作文,描写春天,是生机勃勃,是生意盎然,是万物复苏,是万象更新……用泛了,用俗了的词语,却是最贴切的。因为,这就是春天,这就是自然,不同的生命,以不同的方式生存着,生活着,没有谁比谁卑微,没有谁比谁高贵。存在就足够幸运,何必又“庸人自扰之”?
今日恰好是春分,“春色正中分”,愿诸位不管身处何方,都能感受到这缤纷的春色。
第三篇:老家杏树美文随笔
(一)莫道庭院人迹稀,蕊间蜂蝶闹春意。
待到叶绿杏黄时,枝间西施欲语迟。
(二)蜂闹花来花簇蜂,一树怒放也是春。
枝头压弯出墙时,摘取三五奉客品。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