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生来孤寂杂文随笔
昨晚又是一夜未眠 夜深人静 惴惴不安 每次和母上说我失眠 容易噩梦 她总是笑笑 然后问我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可是天知道 我真什么都没干 而且连念想都没有
这半年来 我越来越孤僻 脾气古怪比起以往更甚 越发不喜欢与人交往 漆黑的夜晚更加容易感伤 我曾经感叹我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注孤生 没想到过去的笑言越发真实
以前打死不玩过山车的我近年越发热爱这类惊险刺激的游乐设施 大概是因为能感受到我还活着 每次看到别人在过山车上惊声尖叫 我总觉得莫名开心 总觉得自己有变成hentai的潜质
我不再对所有人面带微笑 不再热情开朗 所有人都觉得我不如以前乖巧可爱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本身便是不友善 不乖巧的 只不过伪装的好 现在面具戴久了 我累了 露出了不那么美好的本质而已
失眠的夜晚总是无所事事 胡思乱想 想多了 过后便感慨颇深 这只是一篇前言不搭后语的发泄而已
第二篇:用一生来学习艺术杂文随笔
我念过文科,也念过理科。在课堂上听老师提到艺术这个词。还是理科的老师次数更多: 化学老师说,做实验有实验艺术。计算机老师说,编程序有编程艺术。老师们说,怎么做对是科学,怎么做好则是艺术;前者有判断真伪的法则,后者则没有;艺术的真谛就是要叫人感到好,甚至是完美无缺。传授科学知识就是告诉你这些法则,而艺术的修养是无法传授的,只能够潜移默化。这些都是理科老师教给我的,我觉得比文科老师讲得好。
没有科学知识的人比有科学知识的人更容易犯错误;但没有艺术修养的人就没有这个缺点,他还有容易满足的好处。假如一个社会里,人们一点文学修养都没有,那么任何作品都会使他们满意。举个例子说,美国人是不怎么读文学书的,一部《廊桥遗梦》就可以使他们如痴如狂。相反,假如在某个国家里,欣赏文学作品是他们的生活方式,那就只有最好的作品才能使他们得到满足。我想,法国最有资格算作这类国家。一部《情人》曾使法国为之轰动。大家都知道,这本书的作者是刚去世不久的杜拉斯。这本书有四个中文译本,其中最好的当属王道乾先生的译本。我总觉得读过了《情人》就算知道了现代小说艺术;读过道乾先生的译笔,就算知道什么是现代中国的文学语言了。
有位作家朋友对我说,她很喜欢《情人》那种自由的叙事风格。她以为《情人》是信笔写来的是自由发挥的结果。我的看法则相反,我认为这篇小说的每一个段落都经过静心的安排:第一次读时,你会感到极大的震撼;但再带着挑剔的眼光重复几遍,就会发现没有段落经不起推敲。从全书第一句“我已经老了”,给人带来无限的沧桑感开始开始,到结尾的一句“他说他爱地得一直爱到他死”。带来绝望的悲凉终,感情的变化都在准确的控制之下。叙事没有按时空的顺序展开,但有另一种逻辑作为线索,这种逻辑我把它叫做艺术——这种写法本身就是种无与伦比的创造。我对这件事很有把握,是因为我也这样写过,把小说的文件调入电脑,反复调动每一个段落,假如原来的小说足够好的话,逐渐就能找到这种线索,花上比写原稿多三到五倍的时间,就能得到一篇新小说,比旧的好得没法比。事实上,《情人》也确实是这样过,一直改到改不动,才交给出版社。《情人》这种现代经典与以往小说的不同之处,在于它需要更多的心血。我的作家朋友听了以后感觉有点泄气: 这么写一本书,也不见得能多赚稿费,不是亏了吗? 但我以为,我们一点都不亏。现在世界上已经有了杜拉斯,有了《情人》,这位作家和她的作品给我们一个范本,再写起来已经容易多了。假如没有范本,让你凭空去创造这样一种写法,那才是最困难的事: 六七十年代,法国有一批新小说作家,立意要改变小说的写法,作品也算是好看,但和《情人》是没法比的。有了这样的小说,阅读才不算是过时的陋习一一任凭你有宽银幕、环绕立体声,看电影的感觉终归不能和读这样的小说相比。
译《情人》的王道乾先生已经在前几年逝世了。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他是我真正尊敬的前辈。我知道他原是位诗人,四年代末曾到法留学,后来回来参加祖国建设,一生坎坷,晚年搞起了翻译。他的作品我只读过《情人》,但已使我终身受益。另一篇使我终身受益的作品是直良铮(穆旦)先生译的《青销骑士从他们那里我知道了一个简单的真理。文字是用来读的,不是用来看的。看起来黑压压的一片,都是方块字,念起来就大不相同。诗不光是押的,还有韵律;散文也有节奏的快慢,或低沉压抑,沉痛无比,或如黄钟大吕,回肠荡气: 这才是文字的筋骨所在。实际上,世界上每一文学语言都有这种筋骨,当年我在美国留学,向一位老太大学英文,她告诉我说,不读莎士比亚,不背弥尔顿,就根本不配写英文——当然,我不会背弥尔顿,是不配写英文的了,但中文该怎么写,始终是个问题。
古诗是讲平仄的、古文也有的律,但现在写这种东西就是发疯;假如用白话来写,用哪种白话都是问题。张爱玲晚年执意要写苏白,她觉得苏白好听。这种想法不能说没有道理,但文章里的那些字我都不知该怎么念。现在作家里用北方言写作的很多,凭良心说,效果是很槽心的。我看到过的一种最古怪的主意,是钱玄同出的,他建议大家写《儒林外史》那样的官话。幸亏没人听,否则会把大家都写成迂夫子的。这样一扯就扯远了。这个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我们已经有了一种字正腔圆的文学语言,用它可以写最好的诗和最好的小说,那就是道乾先生、穆旦先生所用的语言。不信你去找本《情人》或是《青铜骑士》念上几遍,就会信服我的说法。
本文的主旨是怀念那些已经逝去的前辈,但却从科学和艺术的区别谈起。我把杜拉斯、道乾先生、穆且先生看做我的老师,但这些老师和教我数学的老师是不同的一前者给我的是一些潜移默化,后者则教给我一些法则。在这个世界上,前一种东西更难得到。除此之外,比之科学,艺术更能使人幸福,因为这些缘放,文学前辈也是我更爱的人。
以上所述,基本上是我在文学上所知道的一切。我没有读过大学的中文系,所以孤陋享闻,但我以为,人活在世上,不必什么都知道,只知道最好的就够了。为了我知道的这些,我要感谢杜拉斯,感谢王道乾和穆旦——他们是我真正敬爱的人。
王小波
第三篇:每个人都生来孤独的杂文随笔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可我们却不再尝试了解对方。最近我在看沙海,我在刷漫威,我在追星,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和你们提起,也懒得提起。
我们用小小的手机屏幕掩饰无言,用微笑演绎亲近。
当你存在时,你便是孤独一人了。
小时候无比敬仰的、像神一样无所不知的爸爸妈妈也渐渐变得固执、陌生,你喜欢什么,你最近在看什么、听什么,不是没有尝试过沟通,可每一次,每一次,他们的不知所云,甚至拒绝、厌恶的表情都能一点一点将你的热情浇灭。
我的爸爸妈妈不是不爱我,不是不关心我,可我每次试图和他们聊天沟通时,他们要么爱搭不理,要么上纲上线。
我:“啊啊啊,我和你说啊,钢铁侠真得好帅!蜘蛛侠真得好可爱啊!”我爸:“嗯嗯,不过这些疯子电影还是少看,一天就知道崇洋媚外,记得要认真学习,多看课本才行!”我:“……我知道了。”
我:“哇,妈妈,我最近又脑洞了一篇新文章,你看看啊!”我妈(瞄了两眼):“你写的什么哦,疯子一样,看都看不懂……”我:“啊,真的看不懂吗,哪里哪里,我给你解释啊。”我妈(微笑):“不用,不用,反正我也听不懂。你最近看学习了吗,一天到晚不务正业。”
是不是父母看他们的孩子,永远都是居高临下的,带着权威和不容反驳的固执。永远都能从一件小事上升到对子女的为人、成长、个性的负面评价。是不是父母的爱永远只能藏在咄咄逼人、尖酸讽刺的只言片语中。
于是,迫不得已,我只能尽量避免和他们交流,我所有的喜悲都只能藏在心里。
我理解的,子女的灵魂就像父母永远到不了的明天,我以为我们至少可以相互体谅,可我们却仍由事态发展,成了永不相见的飞鸟与鱼。
可能是我思虑过多,也可能是我过分敏感,从小我就体会到,父母对我的爱,并不完全是纯粹的、真挚的,为了维持这份爱,我必须按照他们的意愿生活,否则我就要被抛弃了。在他们疼爱我、夸赞我的前提下,是我要乖乖穿衣、吃饭,是我要认真努力地学习考试,是我要安静。
我是三姑六婆八卦时的谈资,就像小丑一样,被人剖析嘲弄……
当我让他们失望时,他们也不会打我,可有时候言语和表情肢体上的冷暴力更伤人心,在尴尬沉默的氛围中,他们冷着的脸,不屑的神情,犀利的言语,像无限制的尖刀刺剑将我射入深渊,永无光明。
别看小孩子一副缺灵魂短智慧的天真样,好似永远只会在父母的臂弯里撒娇耍赖,可是动物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是镌刻在千万年进化基因里的,一旦大人们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便会竖起耳朵,内心百转千回,小心翼翼地“讨好”父母。
你不能说这是世故圆滑,这只能算一种生存本能,一种类似于在大自然中,雏鸟为了获取更多食物,便叫得更大声,嘴巴张得更大的生存策略。
于是我也不例外,我也精明啊,在我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我便对所谓的疼爱有了危机感,我不再过分耍混撒娇,我也会学着安静、学着成熟,尽管那根本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后来,我就变成了一个敏感、自卑、喜欢讨好他人,厌恶社交的死宅。我曾一度将《我的错都是大人的错》(几米)奉为圭臬,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要犯和父母相同的错误。可是后来我惊恐地发现,我“完美”继承了父母尖酸刻薄、冷嘲热讽的说话方式,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只顾自己嘚啵嘚啵地表达,我对交流这件事就更显疲惫。
再后来,为了避免自己无意间伤害他人,我就变得沉默了。我成为了朋友们口中最棒的倾听者,那些发泄出来的不安与黑暗,在我这里有进无出,说过了便忘了。
可惜我也是一个社交动物,我也有想要倾诉的时候,那些矫情的、天马行空的、无聊的想法,都只能被我强行倒入密闭的锅中,希望能几勺子搅合搅合化为干净无害的矿泉水。
能找到认真听你说话的人,多难得啊。
哪怕是我的父母,他们有时也应付了事,就像放了个屁,不值一提。
长夜漫漫,明灯半盏,一人独坐,谁人不是生来就孤独。
第四篇:母亲的爱,穷尽一生来读的书的杂文随笔(精选)
印象中,童年生活是在流徙中度过的,跟在母亲的身后,从包头到石家庄,再到遵义,之后又是在遵义的大山里流转……不停地搬家、转学,不停地变化着老师、同学、朋友,变化着一个又一个的陌生环境。家里的家具,除了桌椅,就是几只硕大的箱子,方便随时可以装起一应用品,打捆儿上路。时至今日,梦里还常常奔波在路上,日近黄昏,仍不知家在何处,内心的惶恐与无措难以名状。记得从石家庄搬到遵义老卜场的大山里,望着满山满坡在我看来可以生生世世不动的树,好生羡慕,好想自己也是一棵树。
好在有母亲,于这动荡与飘泊中有了些许心灵归属的稳定,有了牵系的根。大概自幼与父亲聚少离多,比起母亲,童年记忆里父亲的印象是淡的,特别是石家庄几年,记得的就是他每年鲜有一次探亲时对颇像男孩的小妹的各种宠。
即便如此,相当长时间,我对母亲好像一直怕多于亲。在我不多的童年记忆里很有一些竟是对母亲的怕。一次不知因为什么爬在地上跟姥姥耍赖,小脚的姥姥用拐杖顿着地,还是没能把我吓起来。“快起来吧,你妈回来了。”我以为仍是姥姥吓我,这时间妈不可能回来。然而,突然,我看见了熟悉的黄绿色裤角,立刻秒爬起来。母亲黃绿色的裤角就这样定格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小学三四年级时,有次我从几米高的树上掉下来摔晕了,醒来对身旁姐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告诉咱妈。”不知是否我的记忆太过没良心,拥抱、牵手、像诸多母女那样促膝密语的光景也似乎不曾有过,倒是母亲那句“离心脏远着呢”至今仍是我们姐妹间开玩笑时常说的。小时,我们若有不适找母亲,她多半会温和地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然后不知是敷衍还是安慰地说一句那经典的话就又自顾忙碌去了。其实,印象中母亲并不曾打过我,也不记得受过什么处罚,或许是身为老二下意识里总希望不让好强的母亲失望吧。记忆中最温情的一幕应该是母亲推着一辆二八大自行车,小妹坐在前梁上,我坐在后座上,大姐则站在脚蹬上,车把上还挂着一包刚买的猪肚、猪肝、猪头肉之类的熟肉,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回家。无论多不容易,每月工资发下来,妈总会买些熟肉来给我们解馋。
小时的生活是清贫的。父母都是建筑行业的职工,收入有限,加在一起每月也不过五六十元,父亲与我们两地生活,还要接济姥姥、正在上学的小叔,每月都得一角一分地算计着花。但当时在那片宿舍区里,无论怎样,双职工的生活都还算是好的,其码好赖能吃饱。每到月底,母亲还能省出些粗粮和钱,借给不得已张口的邻里,有还的,也有还不了的,母亲不会去要,谁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呢。不过,她自己也常骑着高大的二八自行车跟着男同胞跑去很远的乡下买便宜粮,驮着200多斤的粮食,几百里地奔波,应该是怎样的辛苦呀!
母亲很少说苦,好像从不觉苦。工作、家庭,里里外外忙碌着。母亲是石家庄留守处的电工,有时吃着饭就被人叫走了,“他王姨,我家的灯不亮了。”母亲绝不会耽误,放下碗筷就走。工作对她是神圣的。她绵大衣外扎着绳子、脚穿带齿铁鞋三下五除二爬上电线杆检修,常会召来一帮孩子的围观。那凌空的身影让年幼的我颇感骄傲,深深印在脑子里。尽管只有高小的文化,但她抽空儿也看着电工、线路之类的书,后来居然修起半导体收音机,竟还自己组装过一个半导体收音机呢。当然这是后话。
做事,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在母亲好像都是愉快的。母亲常说力气使了力气在。好不容易有的一天休息日,但凡有点空儿,她就会把宿舍区里打了召呼要理发的孩子召呼到家门口,排队理发。不多时,一式儿的锅盖儿头新鲜出炉。母亲一边儿理着一边儿说笑着。这时的母亲很是亲切,有时我甚至觉得,她对这些野小子好像比对我们好。到了遵义,工厂区里200多名职工95%为单身,看着不少男职工穿着撕破磨穿的乞丐服样的工服上班,母亲带领部分女职工成立起三八缝纫组,解决了困扰单身职工多年的缝缝补补问题。当时这个小组曾获评公司的学雷锋先进小组,母亲任副书记的党支部也因此被评为优秀党支部。2016年征集“三线”史料时,这个小组的图片和事迹还登在了建设报上。
母亲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要算是没能好好读书。农村自来不兴女孩儿读书,解放初期,因二舅也就是母亲的二哥做村长的缘故,要带头破旧立新,才将母亲和一个与母亲同龄的外甥女灵芝送去读书。母亲很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读书很用功,成绩常居榜首。但到小学毕业时,灵芝去读了护校,母亲确死活没能获得继续读书的允许。后来母亲说,当时父亲到家里提亲时对母亲承诺的条件就是可以出来读书。当然,这承诺并没兑现,后来每每说起早已成为某军队医院妇产科专家的灵芝表姐,总是流露出无限的羡慕与遗憾。其实,母亲一直利用可能的机会学习。特别是1975年到北京后,母亲因缘时会结合进局领导班子。开始她很是抵触,自认文化水平低、能力有限,不肯接受,拖延了些时日,终因组织的死命令而不得不到任。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过程母亲没说过,但到后来她居然能自己写发言稿,在上百人的大会上讲话了。上世纪90年代,母亲在老干部处长的位置上退休。
坚韧刚强的母亲1975年出过一次不小的车祸。在石家庄读高中的姐姐和读初中的我被突然接到北京。看到手术后躺在床上的母亲,完全接受不了,那总是乐观向上充满活力的母亲竟然躺在床上,我们姐妹俩禁不住瞬间泪崩。母亲笑着说:没事了,没事了。一位经历了整个事件的母亲的同事告诉我们说,当时母亲大肠断裂,很危险。术前父亲曾问母亲要不要赶紧接在石家庄读书的我们过来,母亲断然拒绝说:现在接来她也看不到,还图劳让孩子们紧张害怕。如手术顺利,恢复平稳些再接不迟。这就是我的母亲。许多事她都习惯于自己扛着。1989年父亲患肝炎病重住院一年多,一直是母亲一边工作一边照顾,特别是病危的那段日子里,母亲衣不解带地日夜守护。每次我们想替换她,她都坚决不同意,说:这是传染病医院,你们都有孩子。直到1990年9月13日父亲病故,母亲没上人替换一天。后来婆婆病重临终的日子,我曾白天工作、晚上陪护了一个来月,深深明白了在医院陪护亲人走完生命最后历程的艰辛。体力上的付出和辛劳不值一提,看着至亲的人一天不如一天痛苦地走向生命的终点,你完全无能为力,甚至不能减轻一分他所承受的痛苦,那是怎样的一种心里的煎熬和精神上的折磨呀!我曾就此问过母亲,母亲还是轻描淡写地说:就这么过来了。然后总忘不了埋怨几句:你爸要注意点儿多好。这应该不是要命的病。现在的日子多好。
母爱伟大,但每位母亲对这爱的表达是不一样。我母亲的爱是需要有了一定人生经历后深品的。那像一部我可能穷尽一生也读不完的书!
年近八旬的母亲登颐和园佛香阁,一路走着,还不时转过身来看落在后面的我。
第五篇:人生来孤独,却渴望拥抱相似的灵魂的杂文随笔
就在前不久我和男朋友分手了,究其原因无非是互相心里都没有彼此,唯一支撑我们当初在一起的理由是因为我们彼此是相似的人,拥有相似的灵魂,懂我们彼此心底那点独立不认输的骄傲。
我们两个是经过朋友认识的,但我们两个没有见过面,因为他在部队当兵没有办法出来,我也没有办法进去。只能通过某聊天软件联系,刚开始聊发现我们有很多的共同爱好。例如我喜欢历史对军事、政治等很感兴趣,而且总有一些独特的感想,他也一样跟我非常契合。我们有着同样喜欢的书,同样喜欢看军旅题材的电视剧,同样喜欢部队有这兵团的情节等等……
促使我们聊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在一起了。刚开始谈恋爱有点喜不自胜,过了几天我渐渐发现不对,他有时拿到手机刷空间听歌都不找我聊天,我们之间打电话几乎没有话说满是尴尬,而且我们之间相处更像是朋友知已,在一起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什么波澜,也没有情侣之间那种甜蜜。
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分手虽然觉得自己有点任性,但对于一个没有任何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对他的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的伤害。我把我的想法同他说了,他说他也一样就这样我们没有悲伤没有留恋的把这段恋情走向终结。
也许当初我们在一起,只是觉得我们在自己人生过去的二十多年纪,从来没有找到如此契合、懂得自己的人。想要抓住彼此不想错过,等真正在一起之后才发现我们拥有的只是相似的灵魂,因为太懂太明白,因为同样骄傲独立,反而成了最后分手的枷锁。
因为人生来孤独,却渴望相似的灵魂,一旦抓住就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