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回乡的路优美散文
终于踏上回乡的路。
客车出城十几里就开始了盘山公路,不是在半山腰七弯八拐,就是在山顶匍匐前行,要么在山脚左摇右晃。客车在这崇山峻岭间行驶,人,像坐在摇篮里。
清早的太阳斜照着青山。山,格外郁翠,格外明丽。看着这样的美景,我的心情也格外清灵,格外祥和。群山绵延起伏,崇岚叠嶂,蓊蓊郁郁,林海苍茫。汽车穿行,白云后移,山峰倒退,我思绪袅绕,过往飞驰。
这条回乡的路我步行走了四次。此时每一次都历历在目,宛如昨日。
第一次是我十六岁那年的正月母亲陪我走的。那年正月初下大雪,眼看离我开学的时间越来越近,积雪还是很厚,还是不通车。那时通往县城的客车每天只有一班,说是客车,其实是大卡车改造的简易客车,就是车厢四周安有木板,中间有铁杆,去得早,就能抢到“凳子”。我们把这客车叫做“代客车”。可是那年正月到我快上学的时候了,这“代客车”还是没有,一家人都很着急。到正月十四去站口打听依然没有,母亲就决定步行送我上学。这条通往县城的路,母亲也没有走过,又是雪路,走去,很难哦,我对母亲说晚几天去,母亲不同意。就这样母亲打点好我的行李,正月十五一早就陪我走向县城的路。
从我家到县城有一百二十几里,山路,雪路,一天肯定走不到。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天已经很黑了,我和母亲都很累,可是离县城还很远,只好找人家住宿。大山里人户本来稀少,那时住在公路旁的人家并不多。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人家,那天那户人家很热闹,一问,在过事情。主户不能安排我们母女住宿,倒是一个走人家的婶婶在一旁听了很爽快地叫我们到她家去住。没有想到她家住在山脚下,我们跟着她绊着很深的雪,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第二天我站在婶婶的门前看着远远地快到山顶的公路,想好远啊。那户人家至今还在,后来多少次我坐在车上,路过这里,看着山脚下的那户人家,那夜绊着大雪和母亲走下山林小路的情景总在眼前浮现。
离家乡越来越近了,只有四十几里了,客车一驶进家乡的边界,我就倍感亲切,倍感温暖。这四十几里山路我不知走过多少次,从我十三岁考到镇上读书就开始走这条路。在这条路上,哪段可以超近走小路,哪个地方我装着吃的背篓放在上面歇息过,甚至哪个地方坡陡因大雪我摔过跟头,都一一记得。我更不会忘记每两个星期放一次假上学时,母亲天刚刚亮就送我上学,一直送我把那长长的阶梯似的山路走完,站的山崖口对我说:“明啊,我就送到这儿了。”在这四十几里的上学路上就是这段山路最陡,我们叫它“梯子坎儿”,公路当然是绕山走,若走公路要多走五、六里呢。走完“梯子坎儿”剩下的二十几里就好走多了。客车开过“梯子口”,母亲的话语,母亲的身影,母亲说话时的神情,母亲在风中飘飞的额前头发,母亲凝望山脚公路的眼神,都一一在我眼前闪现。
这条路上不仅洒下我求学的汗水,留下母亲伴我求学的身影,而且见证着我的很多苦和乐。比如我在镇上工作,每逢下雪走着回家走着上班的情景;那年母亲突然去世,我在镇上找不到车,我一路跑着回家,半路遇到一辆货车,跪地拦车的情景;比如我和他恋爱了,那正月下大雪他走着去我家,又和我一起走着上班的情景;比如我们背着小小的儿子正月回娘家的情景……
我没有调到城里这条路我是经常要走的,即使在镇上安了家,尽管回去匆匆,也隔不多久。
记得我调到城里的调令来后,我回去告诉父亲和哥哥嫂嫂,哥哥说:“小妹,到城里了,也要经常回来。”嫂嫂接着说:“小妹再忙也会回来的,这条路断不了。”嫂嫂的话我心里明白,她不是说我回来看望他们。一是父亲健在,二是母亲葬在这里,我是万万都要回来的。是啊,时隔十几年想起当时嫂嫂的话,泪水依然盈满我的眼睛,依然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
健在的亲人我都看得到,他们也常常到城里看望我,父亲除了炎热和寒冷不愿来城里外,其它美好的季节都会来我这里小住。唯有我的母亲安息在这田边,那矮矮的坟头我怎么不会念念不忘呢?时间长了没有回去,这矮矮的坟头总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我只有回去亲眼看看,亲自祭奠,才会在我脑海里消失。
如今哥哥嫂嫂也在城里买了房子,将来也会在城里长住,可是,回乡的路怎么断得了?回乡的路的那一头连着母亲矮矮的坟头,那矮矮的坟头连着我的心,即使我活一百岁,我也要回去祭奠母亲啊!
第二篇:回乡路景散文(定稿)
今日是三叔的七十寿辰,顾不得昨夜的疲倦,不到七点便乘车去洛碛老家赴宴。
客车从空港换乘中心出发,沿绕城高速公路经沙坪然后再上高速公路直奔洛碛。初上车时因昨夜睡眠不足一会便睡着了。不知何时感觉浑身冰冷,再也无法入睡便戴着耳机看窗外的风景。只是车外的景物平日里早已看厌甚感无聊。
穿过长长的玉峰山隧道客车转过一道小弯,窗外的地形豁然开朗,一片高低不平的的斜坝郁郁葱葱的铺向远方。掩映着几处白墙黑瓦的农家小院。远处环拥着许多因为太远而显得低矮的山峰,此高彼矮,层叠错落,近翠远黛,极目处烟云缥缈峰顶若隐若现。因山并不高,故天空分外清高辽阔。一条乳白色的公路蜿蜒逡巡于群峰和斜坝之间宛如一条玉带将它们串联。我们的车便轻盈地在这条玉带上向远处那些低矮的山峰滑翔而去。
车速颇快,转眼便转过了山头。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色:众多的山峰被远远的甩在了车后,眼前惟有两座高耸入云的山,中间夹着一块狭窄细长的坡地,顺着山势回转弯曲。坡面上被勤劳的农民改造成了梯田,一层一层的,每层都蓄满了田水,白亮亮的水面,黝黑齐整的田坎,远远望去层层叠叠宛若水晶铸就的登山梯。
我正惊叹风景如此秀丽之际,客车已疾速冲进了华山隧道。眼前顿时一片黑暗,美丽的风景瞬间即成过往云烟,留下无尽的回味及惋惜。
华山隧道很长,客车的车速虽然很快,但似乎总也开不出去,我恨不得立即看到洞口的曙光,因为我迫切的想知道,漫长的黑暗之后会迎来什么样的场面,是继续秀美如诗的田园画卷还是平淡无奇的普通山村容貌?
眼前一片豁亮,客车便出了隧道。
右边的山峰突然变得挺拔峻峭,路是直接从山腰凿石穿过,从车窗仰望,倍感巍峨雄壮,似乎不亚华山之险泰山之雄!峰间云雾弥漫,早晨刚下了雨,路面湿漉漉的,雨水汇集成溪水顺着崖壁,沿着泥沟和石缝从云间流淌下来。满山碧绿如洗,清翠直滴。碧绿的竹,墨绿的树,偶尔几处农舍随着云雾的飘伏而时隐时现。一条小河依着山脚弯弯曲曲盘旋远逝。小河的每个转弯处都有一座小桥,但这些桥的造型各异,显然是依据地形和沿河风景精心设计的。沿着河畔是大片的水田,田间偶有人在辛劳着。
这条路我乘车经过了无数次,从未仔细瞧过窗外的景物,今日才发觉沿途的风景竟如此的优美怡人,恬淡雅静。
这一路的风景像极了丰子恺先生的山水画,莫非他就是欣赏过这里的山山水水,才绘出了那么绝美的令人陶醉的山水画来?
我总想着去新疆看空中大草原,计划着去西藏欣赏天际风云,咨询着新马泰的价格,憧憬着欧洲浪漫的中世纪风情,却没想到自己故乡的景色却是如此的美不胜收!他乡异域的风土人情固然情趣盎然,浪漫优雅,然而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便如哺育自己的双亲那样从不曾被自己在意,总要在外受尽了苦楚时才知道父母的亲爱,尝尽了人间冷暖时才想到了亲人的关怀。
寿筵完毕,我乘坐大哥的车回两路。本想再欣赏一次沿途的风光,可是他的车速实在太快,加之昨夜睡眠不足,昏昏沉沉的,早晨来时的景物竟是什么也未看清便到家了。下车后怔怔的很是遗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去欣赏我的故乡风景。
第三篇:回乡优美散文
一次放假,让我又有机会接近那个远方的故乡。天还未亮明,列车就缓缓地驶进了这座小城。
清晨,当星星还未闭上它们疲乏的眼睛,当东方的天空还未现出一丝鱼肚白。南方的小镇,阴雨绵绵,天气是别样的湿冷。我一个人,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背着背包,在汽车站的站牌下来回踱步,等待着回家的第一趟班车。大街上,街灯依稀亮着,小商贩们也开始摆起他们的摊子,远远的,几个环卫工人正在街灯下扫街。
多少次了,我都是站在这个站牌下,等着回家的班车,可在这料峭的清晨还是第一次。此刻,天空用黑暗洗去了城市的喧闹,大地用寒冷拂去了城市的狂热。在这个充满寒意的清晨,我是第一次感到这么清醒,第一次感受到了回家的凉意。一时间,我竟不敢相信我是在这个老地方等着回家的班车。
没错,当我拿着我的车票在出站口等待检验时,我发现,车票上显示得没有错,我是在回家;当乡音再一次响在耳际时,我已不再胆怯得不敢问来人。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我这是在回家,在回到我阔别的家乡。可是家乡对我来说又有着怎样的意义呢?四年前就习惯了一个人独自飘泊,我甚至对家乡有一种漠然的感觉。回家、离开、再回,离离合合,仿佛是无休止的轮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回家已经不能再给我增添特别的意义了,我像是为了要完成功课一样,机械地做着这些事儿,年复一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力量,让我不远千里来投奔它,每每都带着一身的疲惫。
对于于返乡所带给我的感觉我已习惯,因为不能增加任何其它别的内容,这种习惯已让我有点木然。无可否认,家乡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的东西,我一切熟悉的清纯的感情无不来自于它。我的第一声啼哭,我的第一次站立。第一次歪歪斜斜地写上自己的籍贯,第一次甜美地爱上一个女孩。如果家乡对我来说只是我的人生准备阶段的话,我想我准备得已经充分,所有的由家乡所带给我的美好已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印在我的血脉里,这些,已足以支撑我的丰满,足以推生出一个走出去的我。家乡是我人生的开始,而现在却不如起初的那样,它已不再是我的全部。家乡,我在你这里出生丰了我的羽翼,但像所有翅膀长成的鸟儿一样,我也要弃巢高飞了。我已经长大,我要走了,背离你,请不要怜惜和不舍,我也会毅然决然地上路。没错,是你孕育了我,我骨子里还有你的血,但你不再是我终生停靠的港湾。我愿意把你当作我生命中的一道熟稔的风景,当作一个故人,我会经常造访你,但你已不再是我的一切。
我常常想,我或许已经足够成熟,这种成熟使我对家乡有种与日俱增的敌对。假使我已不得不离开,我多想做一枚随风飘扬的薄公英,离开母亲,离开家乡,离开她,独自去流浪。
第四篇:周末回乡记优美散文
周六清晨,连续几天的细雨终于停了。和煦的阳光,让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靓妆。我与妻子简单收拾一下,要回一趟老家,看看年过八旬的父母、生我养我的故乡。
雨后初晴的空气格外新鲜。路边掠过的风景不断切换。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我的家乡——停弦渡镇。史载家乡因西汉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典故而取名。相传他们曾在这里隐居,临走过渡时,乡民纷纷送行,司马自立舟头引吭高歌,文君因弹琴兴浓指重致弦断。这个故事一直流传至今。自此,家乡的名称从未改变。
穿过古镇向左拐道,路面宽幅变窄,小车向村子盘曲前行,不一会儿就抵达了老家村口。极目远眺,眼前的树木、傍山的村落和袅袅升起的炊烟,安逸而平和。微风拂过脸面,传来一阵阵泥土的芬芳。翠绿的稻秧,金黄的油菜,田地里绿油油的庄稼,无不预示出播种的喜悦和收获的希望。偶尔几声鸟的啼鸣和牛铃的叮咚声在耳边萦绕,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了回故乡的感觉,自然而然地勾起了尘封30多年的回忆。
那时候,四季的轮回是多么的清晰分明。生活在山村里的孩子,对春天的岸柳何时发芽,夏天的知了何时开口,秋天的瓜果何时成熟,冬天的白雪何时飘落,我们都能敏锐地察觉到。那时的气候,根本不像现在忽冷忽热说变就变,脱了棉衣穿衬衣,似乎只有冬夏两季。
那时候,农村的条件是多么的贫穷落后。家家户户普遍住的是低矮的泥土屋,有的甚至是茅草房。全村没有通电,照明用的是煤油灯,饮用的是堰塘里的天然水,通讯只有村里唯一的一部摇把式电话。人们进村串户,走的是又狭又窄、坑坑洼洼的泥泞路,货物转运靠的是肩挑背扛或手推车、鸡公车。我的家里因人口多,更是穷得叮当响。大人们起早贪黑地在队里出工,可全家连米饭也难得吃上,经常吃的就是灰萝卜、青菜、红薯,不是逢年过节可别想吃肉。我上小学阶段,几乎天天光着脚丫,穿的衣服是补了又补,到了冬天,手脚年年生冻疮。比起我来,姐姐与哥哥们受苦挨饿就更多了。难以想像,那段艰苦的岁月,我家是怎么奇迹般地挺过来的。
那时候,我们的经历是多么的快乐有趣。生产队里,与我年龄相仿的就有十几个。我们除了上学,还得成天干些农活。砍柴,锄草,放牛,捉鱼,扯猪草喂猪,我们能做的无一不做。有时,大伙围绕是谁最先发现的一株枯柴争论不休;有时,为了使自己多捉到一条鱼当仁不让;有时,为了在活动中赢得胜利你推我搡;有时,刚刚玩得起兴,忽然间相互指责,可第二天却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最有趣的当数放牛时偷红薯了。那时,我们下午三点多就放了学,大家吆喝着把生产队的牛赶到山上,叽叽喳喳地讨论山边哪块地里的红薯长得大、容易偷。思想统一后就开始分工:最小的看管牛群,最大的带队去偷红薯,视力最好的就在地边“站岗放哨”。大家把偷来的红薯放在山坡上,有的找石头垒火坑,有的去捡柴火,有的用手运灰土,过不多久,我们就吃上了一顿野外的美味佳肴。没有农活的间隙,我们的活动多姿多彩,什么跳房子、弹盖子、打纸包、打火棍、下鸡窝棋等等,大家都觉得非常开心有趣。
现在回乡了,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是儿时故土的模样。原来的泥泞路变成了宽阔的水泥道,以前的土屋变成了一栋连成一栋的崭新楼房,各类家电、手机、电脑、摩托车甚至私汽,也走入了寻常百姓家。城乡差别越来越小,各类商品随时可以买到,村里已焕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活力。别说物质方面,就连村里孩童也感觉不到我们那时的快乐。现在,村组小孩不多,结伴成群的活动稀少,基本上是大人带着、捧着、哄着,虽然科技含量的玩具五花八门,但基本上是独乐着、各玩各。
我不禁惊叹,故乡30多年间,变化竟如此巨大!
驶近家门,父母与哥嫂闻听鸣笛声,连忙出来笑脸相迎。我知道,他们已盼望我们很久了。这几年,因父母年岁已高,我们每次回来都是在大哥家里吃饭。大哥的热情、大嫂的一手好饭,在村里真没得说。每次回家,我们都不好意思闲着。提井水,劈木柴,我主动帮大哥分担。妻子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协助大嫂做饭。最喜的是大哥的孙女、二哥的孙儿,不时地跟上来“幺爷爷、幺奶奶”地前呼后唤。吃上一顿正宗、丰盛的乡里大碗菜、锅巴粥,对久居城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奢望和难得的享受。
吃完早中饭,我们就与家人一起叙家常,比较城乡的环境与变化,谈论村组的一些新设想,交换城乡最近发生的趣闻逸事。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漫无边际,畅所欲言。
回城之际,我与妻劝父母保重身体,可他们再三叮嘱不要担心,老实做人、务实做事,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感恩与安慰。车子启动的一瞬间,我回头望着父母日渐深陷、浑浊的双眼,深感那是两双一直呵护我的眼神,慈爱而又充满着柔弱,风霜雪月让他们显得那么孤独与无助。我的心一阵痉挛,泪花几近流出。岁月的流水昼夜奔腾,远去的光阴无声流逝。他们是不是在嗟叹无法挽回的昔日时光,是不是放心不下我们的工作和生活?
这天晚上,我问妻也问自己,为什么不常回家看看?毕竟他们享受生活的日子不多,而我们的人生之路还很长。
家乡,是我常常梦见的地方。父母,是我心头永恒的牵挂。乡愁,是我终生难舍的情结。
第五篇:陌生路上有风景的优美散文
小的时候,父亲曾带我到上海的姑姑家探亲,去时,爷爷、奶奶多次嘱咐父亲路怎么走,并找人把乘车路线写在纸上,在什么站上车,什么站下车,然后再在什么站转几路车等等。
那时我常笑父亲不记路,因为一到上海,爷爷、奶奶给他画下的交通图他一次也没用过,总乘错车。结果搞得我们不得不靠打听前行,甚至走很多冤枉路。有时我也会埋怨父亲,他却笑哈哈地说,别光顾了走路呀,你当是旅游不就得了。
等我能自己外出时,父亲才告诉我他当年为什么带我总要走一些陌生的路。父亲说,只有陌生路上才会有你不曾见到的风景。
是的,因为走在陌生的路上,我们不仅要随时注意车窗外的站点,也欣赏到了异样的建筑和城市雕塑。还有,因为我们时常要在车上车下问路,也让我从中学到了对人的一些判断,如拎着菜或生活日用品走路的是家在附近的人,轻松赶路而不东张西望的是当地人,问这些人大多会得到热情的答复。更重要的是,因为走在陌生的路上,大段大段的步行成了不可避免的选择,身体和毅力也无形之中得到了锻炼。
参加工作后,父亲又把这句话送给我,这句话也就成了我做好工作的座右铭。每当领导布置一项新任务给我,我从来不说这项工作我没做过,我可能做不好之类的话,而是带着一种挑战的冲动,不懂就学,不会就问,同样也可以将工作干得有声有色。
多年前,我曾在金融部门工作过,短短三四年的时间,我从事了出纳、会计、信贷、储蓄等多种工作,业务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但也正因如此,我对银行各项业务才有了整体的把握,成了名符其实的多面手。后来,领导又让我从事金融理论研究,这种在平常看不出来的优势一下子迸发出来,不长时间内,我就在《中央财政金融学院学报》、《安徽财贸学院学报》、《河北财经学院学报》等国内多家大学学报发表学术论文达20多万字,在当地社会引起轰动,《河北日报》记者为此还采访了我,并写了一篇人物通讯,很快就在《河北日报》刊发。
后来,河北财经学院曾给我来信,希望我能调到该院从事教学或科研工作,尽管后来又改行从事新闻工作,但我仍然坚信,陌生虽然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挑战,同样也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