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最后一只行李箱优美散文
阿浪第一个走,奎儿因为没人陪他玩也背着他的小黄包走了(我们都在睡懒觉),大泽也因为律所忙,下午也走了。没有太多的离别感言,也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可能大家都默契的知道,此去难归,路途疏远,世事难料,只是轻轻道了声珍重,再次确认了眼神。
411后面的几天又只剩下了包包、威哥和我,续寝的日期还够回家一趟,包包想多宅两天寝室,我和威哥回了趟榕江,就当是短暂的毕业旅行了,到了大榕江拉上了奎儿,大半夜我最亲爱的华爷也从寨麻回来给我庆祝毕业。26号的夜晚,吃着我日思夜想的大榕江夜市烤串、铁板烧、烤鱼、烫粉,喝到了三点,回去睡的时候再表一个电话把老子聊到酒醒了,然后我在奎儿家的阳台睡到了天亮。还好大榕江的天气照顾睡阳台的人儿。
回家玩了一天,因为威哥和包包他们还要赶着去六盘水报到,所以28号的大清早我们就忙着下山等车,也没理会奎儿虚脱的身体(至少两斤以上的杨梅泡烧酒,还半杯半杯的干,梁静茹给的勇气也不够吧。
今早11点的车票,他们大概在9点半的时候走的吧,说了声“走了”,说了声“好”。他们都走后我就睡不着了,起来收拾收拾乱成渣渣的寝室,还好有包包从顺丰那拿来的几个大袋子,要不然我这得搬好几次的桶上来才能装完。真的,离开的时候该丢的就丢了吧,不然真的很重,好几袋垃圾袋呢。收拾完,寝室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行李箱,没事,以后我会陪着这只行李箱,就算亡命天涯,也可能安居山下。
这个宿舍群真是服气,响个不停,四年的时间还不够聊完的,好奇他们在摆什么,去看了下,好吧,是一群无聊的幼稚鬼在打发时间,赌辣条拍座位边的眉吕!!我给20包好吧,快点拍行不行[em]e116[/em]!还有,那个不正(人名),四年早干嘛去了,这会来找zp,聊群聊,还是小心你后面的领导吧。
好了,写字真的很累,对于我这种字穷的孩纸。苟富贵,勿相忘;苟贫贱,那就不要互相打扰了吧。这几年呢,遗憾的就是学习的东西太少,高兴的是,毕业后大家都有了去处。可能未来并不是我们曾想的模样,但我相信,命运自有安排。你们问我怎么不说些什么?在你们深夜畅聊的时候装睡(你们那么大声,哥哥我怎么睡得着),真为你们着急,什么时候才能像哥哥我这样成熟点。其实我唯一想说的就是:保重身体,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哥哥也快要去贵州的大西部了,那就这样吧。
第二篇:最后的消亡优美散文
时间凝固,在你我曾经相遇的那个季节滞留。
翻开曾经书写的笔记,却把自己的眼角湿透……
路人的眼眸向往远方的旅途,而我,却把眼眸为你留下,而你,却成为路人远去。
纷飞的落叶,静静的依偎寸土,是拥抱彼此,也是埋葬自己,是唯一的归宿,也是不可回避的消亡。
每个冬季,我总是习惯的把你想起,不为别的,只为想你的时候会让我温暖些,令我开心些。
时间渗透我有限的生命,苍老的发髻,松弛的皮肤,一切都在慢慢老去。时间显得不够用,可惜,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被想起,还有很多个季节还没有被记起,不情愿,当我老去的那一天,带着遗憾入土,不情愿,我就如此把自己埋葬,不情愿,我就如此紧闭双眼没有醒来。
留下了太多的不情愿。
人生如此不悦,因为想的事情太多,所以总是完成不了。
第三篇:秋天, 怀念一只逃亡的鸡优美散文
我总认为秋天早晨的阳光是最好的阳光,新鲜、干爽、柔嫩、清凉,我最喜欢坐在这样的阳光里喝喝茶、读读报,当然,我还会怀念它,一只很多年前、在这样的阳光里,从我手中跑掉的鸡。
那时候我还年轻,和爸妈住一起。在一个阳光很好的秋天早晨,我一觉睡到九点多,起床后到卫生间刷牙、洗脸、剃须,正当我很愉快地干着这一切的时候,卫生间一角发出的奇怪的扑啦啦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一看,笑了,原来是一个被捆缚的漂亮的金色大公鸡。我的心情更愉快了,因为我妈做的白斩鸡我认为味道最好。那时候,我还在写诗,什么屁大的事我都往深里想,我就想到了鸡,我认为鸡是一种悲剧的动物,我想像着它们被驯服的过程,想像着它们从野鸡被训练成家鸡,然后温顺地被人类宰杀、拔毛、放进锅里、经各种调料精心调制,熟了后被分块、装进盘里、最终很失败地进入我们肚里。我怀着做人的傲慢怜悯着这只鸡。
拾掇好自己,我到厨房吃早餐,刚吃了几口粥,就听到我妈喊:“不好了,小毛,鸡跑掉了。”我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妈站在客厅里,正与站在阳台栏杆上的那只鸡对峙。我妈说:“这可怎么办,捉它吧,它要是跳下去摔死怎么办?明天是你爸生日,我准备明天杀它,摔死了就不新鲜了。”我说:“哄它下来吧。”于是我和我妈轮流向它献媚,温柔地“咯咯”地冲它呼唤,希望它把我们当作它和善的同类,希望它乖乖地满足我的愿望,重新被我们捆缚。然而,就这样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它就是不上当,傲慢冷漠地站在阳台的栏杆上。这让我烦躁起来,我对我妈说:“妈,我下楼去,你撵它,摔死它省得宰了。”我妈说:“只好这样了。”我们家在三楼,我到了楼下,往上面看,发现它真的是很挺拔英俊,但谁让它是一只鸡呢,鸡活着的意义不就是让我们吃的么。我冲上面喊:“妈,赶它下来。”我妈一声吆喝,它飞了下来,我看着它,那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因为它飞翔的姿态沉稳、流畅、透露着一股子果敢与坚毅,像一只金色的鹰。它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落下来,我以为它落地后会趴窝,却没想到它落地打了个漂亮的旋转,然后顿了顿,开始跑了起来。我和它在两幢楼之间开始了追逐,有好几次,我眼看就要捉住它,它却总是在离我手指几厘米远的地方跑掉。我妈在楼上抱怨:“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一点用都没有,连只鸡都捉不到。”她的话更让我恼火,可这时我却没什么力气了,逮一只鸡需要多少复杂的动作啊,可怜我平时缺乏锻炼,而且因了它的跑掉而早餐也没吃好,它终于摆脱了我的围堵,从两幢楼之间跑掉,跑到了大街上。虽然我很愤怒,差点失去理性,但我真的是不敢为了一只鸡而在汽车流中奔跑,那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啊。
它跑掉了,它让我深深地记住了那个阳光很好而又惊心动魄的秋天的早晨。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它后来的命运,它是被别的会捉鸡的人捉住,还是被车碾死了呢?然而,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在生活的泥潭里陷得越深,我更希望出现这样的一种结局,我希望它跑出城市,跑进乡野,跑进深山,恢复本真的野性,在鸡的驯服史上写出辉煌的叛逆的一页。我想像着在某一个秋天的早晨,它沐浴着美好的阳光,站在高山之巅,怀着蔑视我之心,骄傲地打着鸣,仿佛是在说:那个姓余的人,你能像我这样么?我是这天地之间一只自由的富有传奇色彩的野鸡!
第四篇:最后一只碗美文
在一个民风古朴的山村,有一个补碗匠名叫莫非。
那时人们对吃饭的碗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大多数人一生只用一只碗,大小形状也基本相同,选定了就不再换了,裂了破了就让莫非来补。
莫非补碗的手艺很高超,补过的碗就像添加了一枚精致的佩饰,显得更加完美。
莫非是一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特别是补碗,每一次补碗,他都要养足精神并换上新衣,有如请神般将碗请到补碗的密室,细细打量,慎重下手,精补巧镶,一丝不苟。
有时,一条裂纹他要修补几天几夜,让碗主极为过意不去。他补碗收银甚微,而且有定价,绝不多收,日子清苦,但也快乐,碗主取补好的碗时大声叫绝称妙,每到这时,莫非就和大家说说笑笑,十分快乐,莫非觉得这是他人生最美满的时刻。
那时各地都有补碗匠,莫非名气大了,不断有外地的补碗匠来拜访,带上自己最得意的活儿,切磋之中有交流也有争议,他们都说自己补的碗是最完美的,也就从这时起,莫非变了,他不再接待任何补碗匠,和村人之间也不再谈笑风生,闭门不出苦苦补碗,有活儿时他更加精心,没活儿时他就补他自己的那只根本不用再补的碗。
有一位老者猜到莫非有心事,提醒他:“你补碗几十年,从没失过一次手,补过的地方从没补过第二次,这没人能做到,算得上完美了。物极生反,你已走过头了!”
莫非苦笑,也说了实话:“我要补出一只十全十美的碗,美到极限,成为天下最后一只碗,再也不生争议,再也没有其他碗可以超越!”老者听后长叹一声。
莫非继续修补“最后一只碗”,要使尽所能,用最好的材料和绝技,让这只碗成为艺术绝品且永不破裂,永远无需修补也没人可以修补。
不久,老者带着一位商人前来拜访莫非,商人看了莫非尚在修补过程中的那“最后一只碗”,大笑说:“你的完美就从这只碗结束了!”
莫非脸色大变,商人说:“人世在变,碗也在变,根本不存在什么最后一只碗,更不能靠修补来产生什么十全十美的碗,你已超出了修补的极限,这只碗不日必破!”
莫非不以为然,继续闭门补碗。这只碗已缀满了绝妙的“佩饰”,有如一顶绝世无二的皇冠,就在做最后打磨时,碗竟然突然破裂成一堆碎片,再也无法修补!
就在这时,无比沮丧的莫非突然听到一种很奇妙的乐声,悦耳动听,他正在纳闷,老者进来了,他怀抱一大摞碗,笑嘻嘻地放下,又一个一个地摆开,摆了一炕。
莫非大惊,几十个碗,几十种样式,几十种材料,金银铜铁瓷木玉石,大小高低琳琅满目,他一个也没见过,实在不知道这山村之外的碗竟繁衍进化到如此程度,上面的镂花缀景比他的修补更加奇妙!
那老者就像顽童一般,拿来一双筷子在碗上敲打起来,碗声叮当,抑扬顿挫。老者的表情和“碗乐”终于把莫非逗笑了,两人一起来敲,一直敲到执手大笑,老者这才发问—
“莫非,碗有何用?”
“吃饭。”
“吃饭何用?”
“活命。”
“活命何用?”
“这……”
“你不知活命何用,就是你大错之根了!活命不是为了补碗,不是为了虚荣和功名,更不是把一只碗补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活命是为了快乐,是做每一件事情时有一个快乐的过程,是快乐成全快乐,快乐相伴快乐,快乐只有这携手共存的过程,没有什么最后!”
莫非开始悔悟,老者带他去各家走了一遭,他又是一惊:原来,在他闭门补碗时,碗商的碗已经走进各家各户,不仅用来吃饭,还成了器具和饰品,甚至成了乐器,最让莫非吃惊的是:各家不断拿些传统破碗让他修补,竟不是为了使用,只是为了让他不断地补碗,从中得到快乐!
莫非由此彻悟了:人生追求快乐的过程即是完美,当完美成为一个人无休止的奢望时,人生就会陷入痛苦之中。
第五篇:夏季的最后一场雨的优美散文
这是一场夏季的雨,它如平常一样来得突然,狂暴、黑压压的,把所有的事物都拥在它黑色的怀抱里。也许是想显示它的威严,或是凉爽,抑或这只是一场暴风,想洗刷掉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洗掉,它自己也无奈了吧。
滴滴答答的雨声夹杂着人们或兴奋或低咒或无所谓的话语。行色匆匆的脚步溅起了透明微凉的液体,飞扬的裤摆虽然被沾湿了却带着清新的气息。
站在走廊里,看着那雨丝斜斜的落着,飘飘酒洒,像在纪念着什么,无人知晓。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到雨中痛痛快快的淋一场。却不知是因为怕即将面对的一阵责骂还是有着讨厌气味的药物,终究没有勇气走出去。于是,只能借故慢慢地行走,让那晶亮的线条拂在脸上,或许是想让它洗掉自己的凡俗吧。
踏上那密封的车厢里,感觉这是一个密封的盒子。是的,这就是一个密封的盒,一个闭密的空间。车子在路上飞驰的时候,那些恼人的讲话声便渐渐沉寂下去。雨丝从四面八方打来,玻璃窗上铺满了水汽,窗外的世界朦朦胧胧的。那些雨丝像黑色的、纯明的、藤蔓紧紧地将我们包裹在里面,窗外的流光溢彩五光十色隐约在黑暗中的光亮此刻显得那么明朗。我们便在里面遥望赞叹。那些在玻璃窗上抚摸涂抹的水汽都饱含了他们对光亮,对清爽的期盼和渴望吧!在这个俗世里,我们或许就像在这样一个黑暗密封的空间生活,刚开始也在挣扎,不停的挣扎……想摆脱可最后却习惯了或者麻木了,就连最初纯粹得不加任何成分的理想追求都变了质,被埋藏在最深外,落满了厚厚的尘埃。
在夏季的最后一雨里,一切都无法言说,一切的无法言说都转入了沉默的无限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