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窗内窗外杂文随笔
是自己想创业,也接触一些创业的人士。就抱着此简单想法,走进了威菻饺子店。也缘由见工时,老板的一句话:来到这里,就是一家人(因为与老板一起吃饭的);也因为里面妹妹的一句话:过来吧,我们等着你。因为他们给我的信息,让我信了,也是自己的任性,另一半反对无效,我自己决定。
加盟店,一年万多元的加盟费,即总公司供应一些(除青菜)的所有原料:主要是经过加工的猪肉,饺子皮,云吞皮还有其它香菇,紫菜,玉米,虾仁,芝麻粉以及配置拉面,蛋面,虾子面,炒面。东西每天晚上送至店里的大冰箱。而做事的:老板,老板娘,老板大儿子(前任生的)以及一个广西能干的女人,广东女子和我。
老板是广东人,难免大男子主义。现任老板娘,四川的辣妹子,家已无父母,就两姐妹,又是老大,我行我素难免。老板儿子,前几天回去领结婚证了,怕父又什么事都父顶着,不喜欢后妈,但被父亲镇着,没办法的无奈呆着,做事难免懒懒的。广西女子,贤妻良母一个,为了家,为了另一半,吃苦耐劳,有一手。广东妇女,在家也是外婆等级了,忍气吞声,少不了。而我,家务活全不会,到此只当学习的角色,又是心直口快,时吵时乐时沉默。构成一个小世界,也不为过。
当然,窗外的风景更精彩。
“来点玉米,非菜的(韭菜叫错了)”老板娘也是心神领会,按客人的手势指点,用手抓着装盒子。“要多少的”同时不忘提醒着客人。“一斤吧”“哦,二十”也是老板娘习惯的卖技。常买的客人,也会接受,个别的也会强烈要求,就是一斤17元(本是16.80元/斤)。此时,踫到要求的,老板娘脸色马上沉下来了,如果后面包饺子的我们,供货不足,又是被催促的份“快点,快点”她心里才舒服一点的。
“给我来几盒饺子,随便抓”听到此话,老板娘又会眉开眼笑的,还不忘叮嘱客人“回去,放冰冻,煮时不要解冻,水开了,直接从冰箱拿出,倒入锅里煮就是”说话似唱歌一样的流畅,动作麻利的马上完成客人所要求的量。但是,最常听的,也是客人拒绝某种饺子理由的一句话:这个,不要,小孩不爱吃,不要拿;给小孩子吃的,也要小孩喜欢吃的……大部分,大多数,都是为了小孩,也是投其小孩所好。我听着,心里总有莫名其妙的忧思:老人是根,父母是枝干,小孩是果。果,当然重要,但也需根的吸收,枝干的传输,才有好果吧。怎么就反了呢?
庆幸的是,也偶有给老人买的,买妈妈喜欢吃的。诸如此类的,心里莫名高兴。是啊,尊老爱幼,还是有秩序的,但只要有此种子,有此星火,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第二篇:窗外杂文随笔(定稿)
拉开窗帘、向外望去,
窗外、是一片没有人烟的荒地,到处长满了芦苇、荻花和一些不知名的杂草。
在冷风中显得愈加苍凉了。
偶尔,草丛里可以听到有几声野鸭子的叫声,叫声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寂静。
偶尔,也会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飞过,过后还是寂静。
自打被拆迁以后的这两年多,很少有人光顾这个地方。
使得这个本来就有些偏僻的村落一角,变得更加安静了。
目前,仅剩下的几户人家也基本上算是空巢穴。
而我、算是独处一隅吧,我从内心讨厌这种安静。
静的让人发憷。
每每半夜出门,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出门以后,对家中仅留下的妻女二人的担心,还是自己要面对这一路的幽黑所产生的呢?
因而,每每出门都需要给自己做一次心理调节。
前几日,丹丹说;‘爸、买两只鹅喂吧,我怕’
听丹丹妈讲、家里招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我无形中又多了一种担忧。
其实我知道,人少的地方,其他小动物自然会多了很多。
比如、蛇、黄鼠狼等一些东西罢了。
妻子所说的不干净的东西,多数是指黄鼠狼吧。
我在家自然是不怕的,妻、女就不一样了。
不管怎样担心总是少不了的。
深冬里,窗外的荒凉,在我眼里愈加显得颓废了。
我的眼界内,似乎看不到一点点的生机。
伤感,倒是增加了许多。
倒上一杯清茶,坐在窗前,看着野外。
写字的情结倒是有了许多。
想写一段窗外的清寒,想写一份写给自己的独白。
且听众只是我自己。
只是、不知从何写起。
窗外,安静依旧,苍凉像是生长在骨子里的那般。
平日里的忙碌,依旧不能改变我对文字的执念。
这、也算是不务正业的一种吧。
我、不是文人,只能算是喜欢文字的人。
我不喜欢金戈铁马,独喜欢婉约。
喜欢在婉约的唐风宋雨中沉醉。
喜欢在婉约的音乐中思索。
却不喜欢这窗外的那种苍凉和婉约。
或许,生活就像这窗外的风景。
在流淌的岁月中,我们都只是匆匆的过客,想留也留不住。
红尘百态,因而苍凉和荒芜也总会有的。
凭你怎么赶也赶不走。
许是人心变老的缘故吧,我们已不在激昂。
多是在平淡中度过。
曾经喜欢的春花秋月的故事,都化作陈年往事了,最终、就像窗外的那一片荒芜的土地
......
第三篇:半窗碧绿的杂文随笔
“人间有味是清欢”,我所认为的清欢,也许就是阳台上那几株心仪花草,空闲时间里,推窗便是故乡,关窗便是一幅水墨丹青。常言道“家中无字画,必定俗人家”,富贵人家都是买些名贵字画妆点门楣,我买不起名贵的画来装饰屋子,那就亲手种出一幅水墨丹青窗景来。不同季节,画景也不一样。花颜色不一样,心境自然也不一样。前几天,陆陆续续石榴花、昙花、仙人球花、茉莉花竞相开放,一边开的是静若处子,一边是开的热情似火。给人感觉好像是它们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其实不然,特别是这几天连续的下雨,心情恰好调节到最佳状态,与窗是那么和谐完美的构成一幅雨滴窗花诗意来。特别矮小敦实的仙人球,昨天也开出洁白的花朵来。记得刚买回来的时候,方圆巴掌大小观赏盆景,刺球也就鸽子蛋大小,活像一个小刺猬模样,全身立竖竖刺。每天都将花盆擦干净,放在电脑旁边,起防辐射作用。到了第二年,也是这个季节,圆圆的球状上,开始长出毛茸茸的像小耳朵一样的东西,开始以为它是气候变暖或者转基因,长出与众不同来。过三四天的光景,就开出白白的花朵,喇叭型。我一直相信白色的花朵与禅有着必然的联系,它们来自天界,圣洁的、典雅的,也散发出幽幽香气。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我们做人偶尔也有像仙人球一样,全身布满了刺,其实目的让柔弱的自己不受到外界的伤害,被包裹球体里开出一朵清丽的花朵来,白白的、柔柔的,芳香和可爱。拥有一窗这样的花草,是生活里的清喜,学会自我调节。不是那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叹息。也不是要强求自己,时不时还没开始追求理想,就要开始放下。而是人的一生,贵在一直坚持自己,不管生在何处,保持一颗纯洁的心,依然会绽放自己的洁白如雪花朵来。不为别人,就为自己瞬间开放。不受外来的干扰,懂得一切由己,安乐自在渡一生。人间有味是清欢大慨就是如此吧。
第四篇:窗外的雨声杂文随笔
窗外的雨声和着梦境将我从沉睡中唤醒,起身站在窗前,眼前一片薄雾,楼下的绿植笼罩在烟雾中,翠绿翠绿的,有人打着一把白色的伞走在绿植笼罩的小径上,像一幅很美的油彩画,雨和雾飘柔着,有那么一点江南水乡的诗意。
临窗而坐,不再去看楼下的迷雾,依在窗台的靠垫上放松自己。迷上双眼,听着雨声穿过我的耳膜,再击打到我的心灵。我想此时此刻是否有人会和我一样,来静静地聆听着雨声,拥其入怀。秋天的雨多缠绵,从昨天就开始酝酿,天空也跟着闷闷的出不了长气,大家相见多是说要下雨了,会凉快些,出门不要忘记带把伞。这沥沥不清的雨声在千呼万唤中出来,脚步迟缓。
我想这雨声何尝不是一种梦境,依栏而坐,托腮而思,闭目而听。那远处的风景,虽不曾去,却曾相见;那别一样的小径,虽不曾走过,却在梦中常现;那诗一般的情怀,虽不曾有过,但依稀清晰可见:那双温暖的大手,虽不曾牵过,但温暖在心间。
窗外的雨声渐小渐远,我的梦已飘过江南,跨过河流大山,天平洋很遥远,在梦里也只是分秒之间。我想:我会化作一片白云,俯瞰大地;我会变成一只小鸟,飞过山间;我会转化一个鱼儿,游在青山绿水之间。
第五篇:今夜有雨敲窗的杂文随笔
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如果是在学校里,我肯定是要把“雨夜念”写给相遇的。很久以后,我不再记得曾经的雨夜里自习完从图书馆往宿舍跑的时候,是谁为我撑了一把伞……因为那人的脸,我至今模糊。
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我对下雨天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情感,大概和我出生的那天下着雨有关吧,我总觉得它是我的一个朋友,每个有雨的夜里,我都尽情的享受雨夜带来的安静。会觉得有好多话想说,好多故事想写,然后它都会像久别重逢的旧友一样,安静的陪着我。
今夜,有雨敲窗。
朋友问我,分开的两个人,还可以像朋友一样联系着吗?
我说:“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如果两个分开的人,还能像朋友一样联系着,要么从来没有爱过,要么还彼此深爱。你觉得,你们属于哪一种?”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说:“或许,你们属于后一种。”
她说:“为什么分开之后,他没有再来找我?为什么在分开后,他会喜欢别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
“或许,他的愈合能力强一点。
爱情,这个东西,谁又能说的清楚呢?他喜欢的,可能是一类人,而不是你一个人。如果爱而不得,放开或许是最好的方法。”
今夜,有雨敲窗。
我不知道,以后会遇见什么人,会遇到什么样的故事,但是它们终究会成为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部分。
今晚“为你读诗”里的是《最初的诗》里的节选,那里有春天的味道。突然觉得,就像是等到了许久的从恋人那里的来信一样:
“ 初近的微风/吹过细窄的空间/叶隙里唱着歌/打开一个春天/天空明净的深渊上方/隐约可见最初的几只燕子/像最初的幸福/只有一棵树搅乱沉睡的距离/热切这样惊醒/此刻的松懒/树叶新绿/暮色逃离/出逃的光线/沉入阴影/窗户平和地/每日归还/繁星,空气/和正在做梦的人”
在春日里,但愿,我们都和春天有个约会,都能把希望的气息和最初的幸福从远方带到身边。
我还知道,每个有雨的夜里,总会有人悄悄地把我记起,然后跟我说,“下雨天,总会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