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万能图书馆的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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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能穿越到书中世界的地方,这里有一枚可以带你进入从所未知的世界里的书签,这里就是万能图书馆,一家让你感觉新鲜又好玩的书店。
穿越的话题这些年好像被玩烂了,各种穿越剧层出不穷,像神话又不是神话,终不过是现代人穿越到了古代,对于已经了解的的未来了如指掌,甚至于赛过了当年摆摊算卦的活神仙。
穿越总是往前穿,为什么不是往未来穿越呢?想必是对于未来压根都不知道是什么样,也想像不出来未来的样子,可塑性差,不如穿越到过去,对于熟知的历史总是有话可说有故事可讲。
假如有一天你也能穿越了,那么你想回到什么时代呢?是像影片中讲的穿越到书中描绘的世界,还是穿越到自己设定的世界呢。
宇宙如此浩渺,我相信在某个空间时间点上会出现穿越的隧道,让人们进入时光梭里,回到某个特定的时代。就像那些穿越剧所表现的那样,我们回到了过去,见到了祖先。
历史是否能够被改写,我们得去思考下。假如我们穿越回到了过去,是真实的存在而不是像影片一样的回放在我们眼前,那么我们是否能够通过自身的能量在历史的上河中修改一笔呢。
毕竟我们是过来人,已经知道了当年的历史是怎样的,结果会如何也是写在书中成了定局,那么我们不想要那样的结局,通过小修改达到自我的目标,岂不是很神奇。当然从源头修改后,后续的所有一切必定也会受到影响而重新开始改变。
书中的世界有多少是真实的,现实的世界有多少又是虚幻的。在这真真假假的世界里,有时我们错把真当成了假,又把假当成了真。书中的世界也有美好的,书中的世界也没有邪恶的,当我们不小心掉进了别人设置的世界里后,是否能够应对其中的一切。
妖魔鬼怪各类奇葩,只有遨游在书海中才能遇到。我们还是旁观者,就算进入了第三方世界依然不能起到重要的作用,即使参与其中也不能改变内容。我们是读者,只能观看不能主导。
书是别人写的,是别人的灵魂创作构思出来的。与其说是掉了过往与未来,不如说是进入了作者的灵魂之中。
不管我们是什么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都得按照作者的设定来演。
穿越想想都神奇,想要什么场景想要什么环境,只要提前构思好,拿到神奇的书签就能进入。那里有我们想要的一切,那里有我们梦寐以求的东西,那里有我们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有这样神奇的东西存在就像是得到了可以实现一切的魔法,不想要的可以不去构建,想要又不得到的就大写特写一通,把不美好的统统去掉,把美好的全部都加进去。想想都能乐开了花,可现实中确实没有那样的东西存在,也不可能让谁不经意的就给穿越了。
那只不过是一场梦,梦里我们进入了所思所想,梦里我们在追逐着一直心心念念的事物,梦里也被事物所在追逐。一切终都无法改变,能改变的只是我们的思想与灵魂。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而我想说灵魂有多野,世界就有多宽阔。你的灵魂就是通往过去未来的法门,她时时刻刻伴随着你,想要到达过去就能到达,想要通往未来就能通往。至于所到之处是否够真实,就看你如今的灵魂造出的梦能有多真。
第二篇:下雨天图书馆和矿机场医院杂文随笔
今天早上带儿子去图书馆,他吵着要走,大雨,他们走了很远的路,回来后,他跟外婆绘声绘色地描述图书馆,说自己很喜欢那里。
金默看着念念有词的他,想起小时候跟奶奶手拉手从五号工地走到三马路的矿机场医院,奶奶去挂水。印象中是和今天一样湿答答的天气,马路上泛着一层被雨水泡透了的油光,不知怎么,她印象中的马路是深褐色的,粘满了剥也剥不干净的梧桐树叶,如同人身上小块小块的皮疹。那时候梧桐树还没有被砍光,一下雨,街道更加晦暗,像一个见不得光又无伤大雅的丑闻。
那时候,金默总是充满困惑地跟随奶奶的方向,由北到南,再由南到北,她当时困惑,以为是因为不知道要去哪里而困惑,今天她回忆起来,即便连小医院里长条凳上的阴影都历历在目,她仍然困惑。
她困惑,不是因为不知道奶奶要带她去干什么,而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奶奶去干什么。这大概是金默最早的自我意识的苏醒。
儿子还没有这种困惑,他有的只是当时的百无聊赖和回忆带给他的兴奋,她希望儿子永远保持这样的天真,不要成为一个像她这样的人。
人一旦学会了反思,意识到了注视的力量,就很容易被自己吞没。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