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昔日好时光杂文随笔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先锋书店在广州路南京大学和儿童医院之间的那个窄小二楼上,我经常站在书架和书架之间翻书,选自己想看、必买的书。那时的书没有现在这么多,装帧也没有现在这么好,但是足够我这个读者阅读。那时我是靠稿费为生的自由作家,稿费足够日常生活,足够买书和自费旅行。现在家里书架上的不少书都是那个时期买的。对一个作家来说,天堂般的生活,不仅有自由写作的环境,还要有自由阅读的生活,不仅要自由发表自己的作品的社会环境,还要有充足的稿费维持体面的日常开销。
我写的书也在那里卖,总是很快就卖光。那时的自由写作虽不容易,但是我能用稿酬养活自己,养活自己的文学,买自己需要的书,在那时的先锋书店,我算得上最高级别的书店女神:买书、写书、卖书。
那时书店旁边就是一家唱片店,从书店楼上下来就到唱片店,随即从文学女神变成文艺女神,现在家里的大多数音乐光盘都是来自这家店。我的小说《凯斯酒吧》里提到的爵士音乐都是在这家唱片店买的原版CD。午后或傍晚在家门口的广州路上散步,春夏秋冬路上的景色不同,那时路上人没有现在多,汽车也没有现在多,店面不多,灯光也不是很亮。我的路线是相同的,先上楼到书店,然后下楼到唱片店,再然后回家听音乐、读书或写作。那时候觉得时光散淡、悠长,其实很短暂,不到十年。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至二十一世纪初,对于我这样的以自由写作为生的作家来说虽不是天堂般的生活,也是一个箭头指向天堂的好时光,,有接近天堂的希望。凡事是比较而言的,那时写作梦想比较单一,有待努力的只有“出版自由”这四个字,梦想也就是“出版自由”。我对伍尔芙式的,又写作,又开出版社,又卖书的生活十二分向往。可哪里知道时代发展到后来,梦想变成虚幻和泡影,临了作家的本真写作,都无法完整地显现在纸质文本上,世纪初用稿酬养活自己和自己文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写作阶段作家是主宰文本的上帝,过了写作阶段,谁都可以是作家的上帝,但是读者是最狠的上帝。不对读者眼的书,无论怎么包装,无论怎么鼓噪,读者也不会掏钱买书,书是书,读者是读者,你走高的路来,我走低的路,最多翻几页,终归不搭界。
文学是真实的,文学是直接的,文学是奢侈的。如果我的稿酬不能支持我的日常消费和文学活动,穷到一杯咖啡都喝不起,我就不能写作了,形而上的灵魂是加载在形而下的肉身之上的。
第二篇:昔日杂文随笔
“呼”
灰白色的气体和青灰色的墙,烟圈一点点的消失,西的脸映在有着水迹的玻璃上,泥渍正好盖住了他一双好看的眼睛,挡住了他眼里的光芒。
“吸烟有害健康,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作势要吹掉了他手上已经积累了很长一段的灰烬。
他闪开,冲我苦笑着,似乎想跟我说些什么,但是嘴却被封住了一般。
“抽烟其实并没有多爽”他弹了弹手指,烟灰掉落在他的红色vans上,毫不在意。
“那为何要抽?为了帅?”
“因为肺腔每一次吸入这些尼古丁的感觉,肺泡和它产生的共鸣,那种痛苦,很让我着迷。”
西迈步走向教室,扔掉烟头,见到主任从班里出来,笑着向主任点头。
我和西已经是四年的好友了,从初中到现在,不可思议的缘分,曾经我和他一起感叹道,初中同学里大部分已经不在密切联系,只有在钱包里没了余额,或是逢年过节时,才会用微信里那转账功能交流。西和我的家境不错,自然也成了他们的私聊戳小窗的焦点。
学校不大,所以靠南的教室只有我们班,司空见惯的金红光线又投到了我的书桌上,偶尔透过天蓝色飘动的窗帘,变成暗红。收拾自己杂乱的书本,朝西靠后的座位走去。
“西,走吧”我喊道
“哦”他盯着黑板,一动不动
“怎么了?”
“我累了”
“我也累啊”
“你想过未来吗?”他顿了一下,“以后的生活真的会比这个好吗?”
“应该吧”我心不在焉的回答他,手里刷着微博
“是吗”西莞尔。
-TBC-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