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故乡的柿子树优美散文
故乡高高的山梁上,荒草丛生,乱石林立,唯有我母亲栽种的那棵柿子树,在山顶上傲然挺立,郁郁葱葱。那无怨无悔的柿子树犹如我的母亲,顶着狂舞的风沙,冒着岁月的酷暑,守望着田间地角,守望着杂粮五谷,守望着山乡清贫的家园和贫瘠的土地。
在那个春天的岁月里,母亲孕育了我的生命,让我这枚苦涩的果子,迎着春寒走进了最初的乡村童话。带着母亲落下的泪水和汗水,我第一次嗅到了母亲身上的泥土芬芳。
隆冬中,风雪是冰冷的刀斧,砍不断母亲热爱家园的情丝,那情丝似缕缕炊烟,从温暖的火塘中升腾,飘浮在我童年里香香甜甜的梦中。
盛夏中,骄阳是烈火的热浪,烘不干母亲如水一般的柔情,那柔情似一根绳索,拴住吃苦的耕牛在柿子树下乘凉,拴住哭闹的我在母亲温馨的肩背。
哦,枝繁叶茂的柿子树啊,你可是母亲辛勤劳作的记忆?记忆深处的母亲,总是起早贪黑操持家务和农活。
根深蒂固的柿子树哟,你就是母亲勤俭持家的收获。收获季节,母亲总会在秋风里唱响最甜美的山歌。
当柿子树上挂满累累果实,也挂满了母亲沉甸甸的愿望。我在母亲甜甜的喂养下长大,是母亲的心血把我倾注得通体透红。山里的风雨是母亲向我哼唱的歌谣,动听的歌谣有着母亲深情的期盼和殷切的嘱咐。
在母亲的怀抱中成长,在母亲的关爱下长大。那满树的红柿子就是我母亲点亮的千百盏明灯,明亮的灯火照亮了农家人的灿烂笑颜,照亮着故乡山梁上那条弯弯的小路,沿着小路我走出了大山,走向了幸福。回望家园,那柿子树更加伟岸和亲切,她始终凝望着我走出很远、很远的路……
难忘哟,故乡柿子树!你可是我那慈祥母亲的树?让我跪伏下来为母亲做长长的祝福,母子的话语是山里甜甜蜜蜜的春风。
第二篇:故乡月优美散文
是在母亲腹中就已种下那粒发光的情种?
是在啼哭声中就已喷洒出那片神秘的清辉!
是因为相信了嫦娥奔月的传说,才会令我轻轻地拨开那淡而又淡的帷幕,来到这永远拥抱明月的渭河?
哦,故乡月,那格外朗朗格外诱人的故乡月,不是早随着外婆那吱吱低吟的纺车的浅唱溶入远方,溶入遥远而又飘渺入童话了么?
那依稀的童年,那播洒着浓郁的乡土气息的晚风,那骑在牛背上的顽皮争闹,宛如漆黑的旷野中那若隐若现的神火,时时在我记忆的峡谷中点燃。
还是那条凹凸不平的碎石路,还是那片又矮又旧的土瓦房。
唯有儿时那属于我的皎洁的银盘已残缺,且笼罩着一层又一层翻滚的黑浪。
那杯浸满了邪恶的毒酒如天女散花激起一阵阵歇底斯里的疯狂。那渗透着滴滴鲜血的流盼早不知在哪一天哪一个诅咒和时辰失落?鲜红的大地流溢着混沌初开时的迷惘,疲惫的心灵先是颤抖继而麻木,喧嚣的凄厉挟着绝望的悲哀支撑起血色黄昏,所有的思想都已不再企盼,演化为一片彤彤的枯燥,生命终因失血而变得苍白,自由被一片昏暮中骤然爆响的厮杀声惊散,惶恐中连灵魂也随着落霞一道沉沦……
从此,失望蜂拥着失望接踵而至,苦涩的辉煌凝固了才子之乡后人缤纷的憧憬。
希望的火神险些被中了魔的河水熄灭,渭河中的故乡月也因河水的混浊而变得迷蒙、暗淡。
世界在魔幻般地裂变;人性,也在强力的撞击变化。有的人退却了,面对着荒芜的黄土地;有的人选择坦荡,甘于生命的平庸。
可是一幢又一幢拔地而起的大厦,高高在擎起一轮圆圆的银盘。这银盘,盛着渭河两岸的万家灯火;盛着长长的、长长的商业街;盛着由黄转绿的酣梦……
该为他们唱一组长长的赞美诗啊,那些不怕与苦难结伴的、那些与惰性抗争的、那些燃烧着不屈气质的故乡的父老兄弟们,是你们大声在向时代宣告:夜雾虽然还未完全荡涤殆尽,但消沉再也不会属于我们!于是,这片神奇但却一度结的土地鼓起骚动勃发出生机……
曾在疯狂的乌云中消沉过的,曾在残暴的劫掠中残缺过的故乡啊,以在伤痛的残骸上构筑起光辉的形象,曾被悲伤堵塞的昨天正被改革的巨轮辗成碎片。
哦,故乡月,曾构成我万缕情思的故乡月啊——
渭河平原的明天属于你,纯净的渭河之水属于你。
第三篇:回故乡优美散文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昔日里村庄里那些破破烂烂的茅草屋,矮矮的土院墙已被今日耀眼的青砖瓦房,高高的院落所代替。昔日的那些低矮的、浅灰色的村落如同清雅的素描画,如今已被红色的大瓦、彩色的瓷砖,如同水墨丹青画一样的美好画卷的大村落代替了。我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了。
也许是离别的太久,以致重逢显得陌生;记忆太深,促使现实里心生酸楚。沿着我模糊的记忆,寻找着我家当年的居住地,可是我真的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家了。
农舍间高楼林立,一种熟悉的感觉被吞噬,乡间看不到稻田,也不见菜花,牲畜也销声匿迹了。过去大部分的农具瘫痪在村庄的老屋里,跟着岁月老去。陌生的村路,把我的记忆篡改得支离破碎,印下童年足迹的那些路?那些熟悉的面孔呢?只见一群陌生的小孩,在村头热热闹闹的玩耍着,他们见到我形同路人。我的心绪悲楚,不觉想起了唐代诗人贺知章的《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感受身是客,人生如梦,眨眼功夫,世界已变。故乡被时间描绘得沧桑不已,在眼前,老的走了,年幼的在出生、成长,换了一拨人了,味道已经变了,我似乎早被故乡遗忘。
时过境迁,人事皆非,之前陪我成长的老屋、枣树、如今都不存在了;门前的小溪、菜园、厕所、猪窝再也找不到了。如今成了一座高楼,并且早已易主了。带着一丝惆帐,一丝遗憾,我四处寻觅儿时的足迹;努力寻找少年玩过的点点滴滴。记忆里仍清晰地记得母亲在老屋的一切情景,还有我们围着她谈笑着、蹦蹦蹦跳跳的欢乐场面。每当想起我和母亲的故事,我对她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就像一天的河流终究汇聚到大海演变成“我爱您”。因为是她给予了我的生命,是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成人,是她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帮助,她对我只有默默付出永远不求回报。当她头上显出白发,脸上彰显皱纹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母亲的伟大。
每每提笔,想为母亲写点什么,脑海中纵有万千思绪,却又如鲠在喉,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又放下了笔。如今她走了,把魂留给了这片住宅地,把美好留给了我儿时的记忆里,她永远的是一脸的慈爱。对于她的孩子们来说:有母亲的地方就是家。她的匆匆离去成为我这一辈子无法尽孝的惭愧。父亲则在母亲离世后也搬走了,为了老年时期生活的方便,住医院看病的便利;也为了弟弟那时的婚嫁彩礼,父亲囊中羞涩无奈才卖掉了老屋。从此我们像小鸟一样再也没有曾经住过的老巢了。父亲从此搬到距离街道较近的一所学校里安住了,由于他晚年反反复复地生病,从轻到重到无法医治,最后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舍离开了我们。他活着受尽了病痛折磨,可可怜怜地在世上熬了74个年头也匆匆地去天堂与母亲相聚了。故乡,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家,家的味道总会让人念念不忘,梦萦魂牵。
而今,一切都匆匆地过去了,人生苦短,风雨无常。时间是个十足的收藏家。它把人间的喜怒哀乐,生离死别收藏,终究汇成记忆的海洋。这海洋里的每一滴水,都有一个故事,都是一段沧桑。我的故乡又何尝不是呢?
第四篇:故乡的河优美散文
从前故乡的河有一种自然的韵律在流淌,白云悠悠然的很是写意,蓝天伸了个懒腰有些抒情。漫步于清晨的霞光中,有一阵阵的暖意;徜徉在夕阳的河水里,与夕阳共醉。
我轻轻的走在河岸,走在青青的绿草间,眺望河对岸那神秘的校园,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走进里面,走进那神圣的地方。
悠悠然的我停下脚步,静静的坐到了岸边大树绿茵下面,看着河水轻飘飘的在某个转弯处,轻拍着河岸,微微的溅起一些浪花来,想着河里的鱼儿多么的自由自在,有肥美的水藻和青苔相伴。
坐累了可以躺在草地,眼睛不停的转着,看向蓝天白云之间。闭上眼睛阵阵和风拂面,幻想、在这有幻想的年龄,于是思绪的飘飞:看见深山里绿林成荫,万千溪流汇聚,看到了山巅有一座座错落别致的亭子,好像还看到了电视里无数美丽的仙女成群、在云间、在梦里
清醒已是满天星星向我眨着眼睛,凝视天空没有流星划过,只有远处的灯泛着红光。
如今河已经经过人工修葺,只因为城市的发展把原本清澈的水,变的不再清明。修葺的河道只为把污水分开,让人们能够看到水的清。
河,平平整整、四四方方,流水也平铺直叙,取代轻轻绿草的是人工的石凳子;用来乘凉的已经成为凉亭。散步于河道两岸十分便捷,一道小小的桥让大家距离更近。
故乡的河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化得让那些曾经变得不是很真实,但依稀间夜晚的风还是那个风,天空还是那个天空。不变的是昨天已成为今天的传说,今天也会成为明天的故事。
第五篇:故乡小城有过塔优美散文
塔,是唐朝时传入中国的。
记忆中,家乡的小城乾安镇,有塔,是纪念中苏友好时修的,那自然是共和国建立之后。塔,方形,木制,欧式。
那座中苏友好纪念塔,建在小城的中心街十字路口中心上,那也是小城最繁华的地方,进了城就能看到,是小城最高的建筑了。小城的街道,是厚厚的黄土修成的,晴天里,车马过后,黄尘漫卷,塔,便如在云雾之中一般。人们走一回中心街,便灰头土脸一回。只有那塔,在尘埃,在风霜雪雨中一站就是十几年。为了证明那段历史。
文化大革命,木塔扒掉了。原址上建了一座忠字塔,砖混,方形,四面对着四条路。每一面画上一幅毛主席像。那像画了有二十几天,只要上街,就能看到毛主席站在那儿。画像的几位老师,后来都熟悉了,其中的一位,还在一起工作了几年。可是在当年,这些人是我仰视的画匠。能把毛主席画得那么像,那是多大的本事呀。母亲说:手巧。
画上毛主席像的忠字塔,又安上了灯,夜晚灯光齐明,好看。小城也有了夜生活的一景了。就在那一年,我第一次做起了小买卖,到忠字塔下的台阶上卖瓜子。每天晚上,母亲给我炒一兜瓜子,兜子是上开口,有两个带拎着,草绿色,上面还印着飞机的那种。瓜子按杯卖,杯子是那种没有把,白瓷的水杯,喝酒人称之为洋灰礅子的那种,看着不小,可壁厚,装不了多少东西。一毛钱一杯,一个晚上,百十杯瓜子,可以赚到五元钱左右。那可不是个小数,我一年的学杂费,两元钱。只是有一次回家查钱,赚了十多元钱,母亲说是给人找错钱了,人家要是来找,就还给人家。可那人始终没来找我。那时卖瓜子都是在冬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季节不卖瓜子?
小城的冬日里,冷。太阳落山了,更冷。躲在塔的背风处,特别是那塔上的灯光,照在身上,总觉得比别的地方要暖和一些。后来我读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总想起卖瓜子的时候。
木塔扒了,渐渐的也就忘记了,记不清那塔有什么明显的特殊,是什么颜色了。
忠字塔后来也扒了,记不得是什么时候扒的了,只觉得小城的道一下子宽了许多,眼前也亮了许多。可每当走到那里,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没了塔的小城,有一天突然要建一座城标,城标和塔的区别是什么呢?想了许久,没想明白。城标,要建在小城原来的北门十字路口上,全县征集样式。城标建成的那一天,开了一个大会,那天,我站得高,在城标东南角的一座楼上,照了许多的相。我想,这城标不能再像中苏友好纪念塔、忠字塔那样在记忆中模糊了。我要留下永恒,虽然当时我相信,城标会永恒的,我只是记录一下当时的场面。
城标,是一座城市的标志,小城的城标,按设计者的思想,足以代表小城了。城标下面刻有《千字文》,这是小城最大的特点,按《千字文》排地名,这也是国内独有。记得有一年我陪一位台湾省来的记者,他最感兴趣的,也是小城的地名。为此他写了几篇介绍小城地名的稿子在台湾省、香港等地发表。
城标,我去过几次,一次,我认真地看了《千字文》,竟然发现了四五处错别字,我怕自己叫不准,查书,是错了,又问万江先生,也说是错了。可那字刻在了石头上,没办法。这让我叹息了几回。
后来,我听说城标要扒掉,这让我震惊,好坏那也是个成物哇!再后来,城标还是被扒了。理由,说法不一。城标都扒了,就不去探寻那些个理由了。建有建的说法,扒有扒的说法。历史,就是个说法。
没了塔,没了城标,小城还是小城。只是偶尔的走过那个地方,记忆便会浮了上来,想起曾经有过的塔,有过的城标。
脚步匆匆,走过了岁月,昨天,成了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