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绿色生命的色彩优美散文
我们揣着明白,装糊涂。试问,有若干城里的孩子,知道韭菜和麦苗的差别。我们做大年夜大年夜人的,我们经常以工作为饰辞,有几回是真的放下手里的工作,带着孩子去亲近过我们可爱的大年夜大年夜天然呢?假如不是书本上,不是电视里,请问,有若干孩子熟悉乡野的鸟虫草木,连我们本身都已经忘了感恩,又若何去教会孩子酷爱我们的天然?我们忘了给孩子亲近天然的机会,孩子的最好师长教师是家长,感恩天然,应当从我做起,从孩子做起。
绿色,生命的色彩,调和家园,共筑绿色世界。
文字写到这里,我溘然想到了一句话:生活,是一面镜子,你对着它笑,它就对着你笑。是以,天然界,也是如许,你若真的爱天然,她也必将用爱回报于你。我此刻,认为本身是走在人生的路上,在检阅我们的行动,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为这个赖以生计的天然,都做了写什么?我们是否亲手种过一棵树?又节约过若干滴水?罕用了若干一次性的生活用品?很多事理我们都懂,可是我们真的付诸行动了吗?
当我的一颗心踏上文字这片广袤的范畴的那一刻,就不曾有过对文字的怠懈,因为爱好文字,所以不敢停下手里的笔头,怕会越来越懒,不管我写的短长,只要我尽力着,我信赖就必定会有收成。有个有名的作家不是有说吗?不要怠懈你手里的笔头,这就是对那些爱文字者的鼓励吧!
静静的走在这个绿肥红瘦的蒲月,心,是清宁的,情,是葱茏的,爱,也如是一汪澄净通亮的清水,都显得是那么的澹泊而安闲。绿,这个词,在我看来,春天里,绿就是一个娇嫃温柔的女孩,属于女子豆蔻年光时光的嫩美,嫩的是那么的惹人心疼。而夏天的绿意,则是那热忱奔放的姑娘,不仅有一种成熟的魅力,还有一种活力四射的精力,也许这夏季的绿,才最随便马虎跌进我们的眼眸,流淌进我们的心里,成就思路的美丽和温馨。
而于我,一贯把绿誉为一种精力的色彩,一种生命的色彩。
——题记
记得上初中时刻,因为要上自习课,所以经久在日光灯下,我们很多学生的眼睛开端不清楚,甚至近视浑浊感。往往这个时刻,英语师长教师就会提示我们,日间没事的时刻,多看看远处的绿树植被,可以缓解你们上课时刻眼睛的疲惫。不过那个年代的我们,似乎没有如今这些孩子那么油滑,也没有如今的孩子懂得的多,那时刻的我们都是循序渐进的乖孩子,所以都听师长教师的话,没事就看看窗外,远处的绿色。我看到操场上一排排茁壮挺拔的白杨树,矗立云霄,枝叶迎风蓬勃活力在阳光里跳舞,继而一阵轻风熏过,洒下片片绿叶的幽喷喷鼻。
端坐在蒲月的时光里,我听到鸟儿欢悦的在枝头唱歌,那青山,那绿水,那蓝天,都在鸟儿的歌声里,沉醉,特其余安详温婉。经由一个春天的翳风轻剪,剪出了这个蒲月的绿意葳蕤葱茏,你看,山影也倒入了绿水中,蓝天温柔的拥抱着白云,一阵细微的风儿拂过脸颊,立时光,安静的湖面,也被扰醒了,泛着点点的光,韵出层层漪沦。我还看到勤奋的人们,在那远处肥饶的水田里,躬着腰,高高的挽起裤腿,抡起胳膊,把一颗颗翠英英的秧苗,闇练且灵活的插进水田里,这个水田里的一群人,隔着另一个水田,说笑风生,立时光,笑声在这个蒲月的天空上幸福的徜徉着,这景,还有着满眼的绿,无不存托出身命的山清水秀,更是一副美丽雅趣的村落美图。
这种天然美的生成,我想,那也是所有画家手里画不出来的活泼,更是娄瑟的文字也描述不出的壮不雅不雅。试问如许调和天然与人类的情景融合,你多久没有感触感染过了?上天赠予给了我们人类这么多的美,我们却始终在做着伤害她的工作,平淡的人类,忘记了感恩,为了一时的私欲,砍木毁田,平掘山川,造成极大年夜大年夜的水土流掉落,赓续的掉落去生态均衡。
让我们从心底和行动上,共筑一道绿色的长城,让我们的天然加倍年青,加倍蓬勃,延续绿色生命力,让绿色住进我们的心里,住进我们的眼眸里,住进我们对天然的感恩里……
第二篇:生命的色彩情感散文
持续的寒流,像是不把所有的生命冻结,就不肯善罢甘休一样,氤氲在这个小城里,不肯离去。中午,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可以把寒冷拒之门外,在暖暖的屋子里尽享这属于我自己的自由时光。
躺在美容床上,粉红色的帘幔柔柔地垂在窗前,我拿起不知是谁放在桌上的书《在浪尖上起舞》,开始我还以为是张小娴《流波上的舞》一类的言情小说,却原来是一本励志的书。可是,这本书除了让人们如何在逆境中成就人生,这里面的爱情故事,却要比言情小说里的更具有震撼人心的痛楚。
大马哈鱼,不知道别人是否知道,我以前只听说过这种鱼的名字,却不知道这种鱼的生命历程,是这样的惊心动魄,这样的具有传奇性。
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汇合处的水分成两种颜色:从乌苏里江流出来的水很清;而从松花江和黑龙江汇合流出来的水浑黄,两股水汇合在黑龙江中,流出很远还是泾渭分明,最后通过鞑靼海峡,流入鄂霍次克海,最后绕过库页岛,流入太平洋。
大马哈鱼,就生活在黑龙江流域的乌苏里江里面。侧扁的身躯像个纺锤,腹部呈银白色,背部及两侧为黄绿色,身体两侧有10——12条橙红色的斑纹,体重2千克——10千克。在大马哈鱼幼卵像蝌蚪一样的时候,就随波逐流,从乌苏里江一直流到白令海峡或太平洋中。行程一万多公里。四年以后,已经健壮成熟的大马哈鱼就会成群结队,呼朋引伴和自己的爱侣们,逆流从太平洋游回乌苏里江。一路上,要逆向穿越很多瀑布和险滩,很多大马哈鱼,会被迎面飞流而下的瀑布拍死,但是,它们只有一个信念,回到故乡去,落叶归根。它们要历时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才能游回乌苏里江。在艰难的旅程中,它们和心爱的伴侣一起拼搏,生死与共。它们凭借天性,会准确无误地找到父母生它们的“家”,误差最多也不过半米。它们一路劳作,为了实现自己“回家”的梦想不遗余力,可是,它们到家的时刻,却也是它们生命得终结之时。相濡以沫的情侣,虽然筋疲力尽,却在它们的“家”里实现了它们的“洞房花烛”,在爱情的最高境界,在幸福的交合产卵之后,便相拥着慢慢死去。它们的新房,既是它们的坟墓,也是它们孩子的摇篮。它们就这样一代一代地与众不同地生存着,向世界昭示着它们生命的坚强和永不退缩的精神。
我被大马哈鱼感动着,竟然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哈尔滨一位朋友的电话:“喂,你看过大马哈鱼吗?”我没头没脑地问。我觉得哈尔滨离乌苏里江那么近,他应该见过。“看过啊!不过都是死的,活的没见过。大马哈鱼的味道很美的,我给你买点捎过去啊?特别是‘鱼子’特别有营养的!”朋友在电话那边慷慨激昂地说。我的眼泪却差点掉下来,甚至有想呕吐的感觉,敷衍了几句,我就把电话挂掉了。我怎么能把这么顽强的生命吞食腹中?
整个一下午,我的心里一直想着大马哈鱼,使我不得不写下这段文字,记录下大马哈鱼给曾给我心灵的震撼。我也在思考,我要以怎样的态度来对待我的人生,我的爱情,以及我内心永不更改的信念!
如果生命是有色彩的,那么它该是什么颜色呢?绿色,红色?
第三篇:生命的长度优美散文
在叶绿花红时节,坐上午夜的车,在漆黑中奔驰,被激怒了的夜风不断地在车窗外“呼呼……”不断地拍打着车厢里的低头呆脑还时时发出细细碎碎细语的人群,外面的依稀的灯光不断地一晃而过,都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郤,忽然而已。”。
正如后面在到站时在里面坐等天亮时跟上来拉客的师傅说的那样“谁没个什么事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呢?”。在黎明时分到站,四处静悄悄,在车站里的人群并没有因为多了一辆大巴车的停靠而受到打扰,都是一群昏昏在睡却难安心入眠的人。进到候车室里面,来之前就有停说过这里是新建的,环顾四周,的确设施是上了基本的档次。找了一排都还没坐上人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就把包抱于胸前如此地趴着闭目。时不时会听到了各路的师傅会进到大厅里面大叫“到……的有没有,”……,当然了也不会有几人会去响应这种号召的,不甘心的师傅们还会过来一个个拍着肩膀好心地问你要去哪里,我多少钱可以搭……
不知道是不是苏轼第一个去通俗地告诉大家这种人生悲欢无常的。春季里的晨风还是有点凉飕飕的,到了路上已经到了学生们上学的时间了,匆匆的人群车流都会在红绿灯前停下向前的阀门,如晨曦般的到来,这一群有着万千生机的穿着校服人群正从容不迫地走向他们的朝阳。
不一会就到了,天比刚才亮多了,这里狭窄的街道就这大门口这里最是拥挤了。当然在这里行走的不外呼两种人了,要么是病人、要么就是病人的家属。当然了还有坐在他们的“坐匹”上不断吆喝着过路人的师傅们了,店里、摊上的老板们都没工夫去吆喝了,他们都在手忙脚乱地招呼过来“关照”自己的客户呢。在这几条老街上也就这里的两栋高楼最是气派了,不过当看了他们的简介也就不会去奇怪了,当然了,这若是其他的一些单位或许这建筑还远远不够衬托。
到处都是神色凝重的人群在攒动,人群陌生却少了在外面时的神情僵硬与竞争。到了这里都成了听话的绵羊,在里面可以听到大声呼叫的也就是护士的相互叫唤了,她们似乎有点人手不够又或者其他的什么来的,到处充满了她们的传唤声及细碎的脚步声。
“室外冷风肆虐,灰灰蒙蒙一片片;却无法掩饰得住一片底下的叶绿花红,一派葱笼,生机勃勃景象!”楼上远眺,天已经全亮,不见阳光,白蒙蒙。背面一条河横流而过,似乎是前阵的雨水下得不少,昏黄的河水静静流淌,岸边上有条小马路,一边的马路一半的人行道,人行道上还有不少方便路人休息亦或是娱乐大众的石椅,稀稀疏疏坐着几人,这些雅致的座椅都在红棉树下,没挂着叶子的红棉树上的红棉开得正火红火红,跟朝气腾腾的红面树相比,在下面的榕树就显得更多只是一种衬托了,绿油油的的叶子在前阵的雨水冲刷过之后更是油光亮一片片,红花当真需绿叶!狭窄的小马路不时传上来刺耳的小车喇叭鸣叫声,都急什么了呢?
守在玻璃门外面这里的都是与在玻璃门里面苦苦挣扎着与死神斗争的有着千丝万缕的一员。这里少了外面世界的喧闹与浮华,而更多是凝重与客气。玻璃门逐开逐关,出来的人或大马褂行走或被推着,人群逐散去,中午时分过后,已尽走在行人的后头,每次的玻璃门开启都心跳加速,这人群逐散去后的几次更甚。听到传唤,本来是在坐着的,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在边走边抖,而后,上天似乎特别眷顾地把过去的几十的时间在这时重新走了一遍。在玻璃门外面守候的人群更稀少。十年前是否也会是这样的情形?此时的人生过隙不过于‘刀光剑影’之间。玻璃门再次打开,然后成了离开这里守候的人群,走向下一个守候起点。
第四篇:生命的底色优美散文
去一家店里看衣服,卖家为我推荐一件中长雪纺衫。这件衣服,我穿在身上虽舒服,但那颜色和图案有些不喜欢。
想起一位相熟的店家说过的话:“我发觉你只适合灰呀黑的,或者黑白配,或者咖啡色,太鲜艳的不行。”
我深以为然。
所有光鲜亮丽的颜色似乎都不适合我,我不认为这是自己的着装习惯使然。我以为,每个人所能承受的颜色其实很有限,这并非单纯由肤色所决定。大概人的内心总会外化为一种表情、神态,而这些东西都是无声的语言,它会发散出一种气息,这气息对有些颜色是排斥的。所以挂在那里很好看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未必搭调。
我喜欢灰色,深灰、浅灰、蓝灰都行;我也喜欢白色,米白、象牙白、乳白都行。
在我眼里,米白、象牙白和乳白,才是纯正的白色。而雪白,则不是。因为雪白,是冷色调。
冷色调,也许是我生命的色调吧!
冷色——总是透着几分凉意。秋冬之际,经常有人会问:“你是不是很冷?”夏天里有朋友说:“看着你就凉爽。”我无言以对。而我无意中起的网名——月照寒潭,似乎更加印证了这样一种印象。
生之基调因何而定,因何而起,很难说得清楚。哪些事成全了你,哪些事败坏了你,谁能记得分明呢?
小时候对于衣服是绝对没有选择余地的,倘能遮体,不破不露,已经是令人艳羡的了。
母亲是个极要强的人,即使深夜不眠,也不会让我们姐弟三个穿着破烂的衣服鞋子去上学。无数次看着她在昏暗的灯下缝缝补补,拆了棉衣做成夹衣,长袖衣服破了剪成短袖,露了洞的地方打好补丁。看着她在闷热的夏日纳鞋底,听着麻绳穿过鞋底时刺啦刺啦的声音,看着她大颗汗珠渍湿了额前的头发……
母亲有时会抱怨:“浑身上下好像都长了牙,刚做的新衣新鞋,好歹就给咬坏啦。”每当这时,我们姐弟都不敢做声,其实即使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母亲一针一线的不容易。因为我们亲眼目睹了她的辛劳。所以母亲让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哪怕再怎么不喜欢。而且对每一件衣服鞋袜都万分珍惜,唯恐穿坏。
记得当时我在离家三里的外村读初中。父亲在供销社上班,供销社经销一种进口化肥,他看到装化肥的袋子是一种类似于人造棉的一种布料,就收拾了两个带回家,母亲买了颜料把它染成了粉红色,精心地给我裁了一件短袖衫。那件衣服虽然质地柔软,穿着很舒服,但看着粉色无法遮盖的黑字还是有几分疑忌。穿着这件新衣去上学,外村的几个男生便在我身后指指点点,然后齐声喊着“日——本——产——”。我的头嗡的一下似乎受到了猛击,脊背也随之发热,那一天不知如何熬过……
而且,自此,我便落得了个“日本产”的绰号,时不时地被那几个同班男生喊叫。
从小就不会和人吵架的我,就像祥林嫂带着额头那个伤疤一样带着这个绰号,渡过了整个初中阶段,它带给我的耻辱是刻骨铭心的。我没有因此辍学,其间的隐忍,现在想来令自己骇然。
有些事我从不对人提及,即使对父母也不说,只在无人处舔舐伤口。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性情中有很阴郁的一面,对遥远的往事中那些曾经的伤害不能秉持一种宽悯的态度彻底释怀,而是耿耿于心,孤寂落寞时翻动,仍会被飘飞的尘埃惹动伤怀。
也反思那时为何对一个绰号如此在意,是我太过敏感,太过脆弱吗?
目睹女儿这一代被人呼之为大虾、蚊子之类总是会轻松地面对,自然地应承,似乎叫什么也无关痛痒,不过代号而已,无关面子。
优裕的生活赐予了她们生命的底气,一种发自心底的自信,使他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阳光。
曾经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同女儿讲起我那段关于衣裳的尴尬记忆。惊诧和怜悯,清楚地写在女儿的脸上。我在心里说:“妈妈一定努力,争取永远不让你受到这样的困窘。”
经常会主动给女儿买衣服,虽然她自己一直忙着学业,不太在意衣着打扮,可我还是希望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拥有一个完好的花季。我被生活剥夺的东西,总想极力在女儿身上得到补偿。恐怕每个母亲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其实我知道,她的花季被另一种东西——学业剥夺了,这是另一种残忍,我依然无奈。或许每一代母亲都有属于她们的无奈吧!
我们生逢那样一个时代,贫穷像一把刀,一点点剥去了我们的尊严,让我们过早地看清了生活的本质。那一件印着黑字的粉红色上衣,就那样定格于我生命的履历,再也无法抹去。它让我对一切色彩明艳的衣饰都避之唯恐不及。
我也曾因此怨怪母亲,现在明白,那是贫穷的过错,是日子的无情,而不是母亲的。实际上,母亲曾经竭尽心力地保护我不受伤害,而我终究未能幸免。也许至今她也不知道,那一件印着黑色大字的粉色上衣带给我的伤害有多深,它残忍地践踏了我的自尊,踩碎了一个花季少女关于美丽的所有想象。多年以后,我一直都不敢穿比较招眼的衣服,总想躲在一个别人不太注意的目光的角落,默默无声。
长久的自卑和胆怯,是那时落下的病根吗?
生活是需要一定的物质垫底儿的,抽掉了一些必须的东西,就会失了底气,失了镇定与从容。特别是对于女孩、女人来说。
一直喜欢棉麻类的衣服,喜欢那份舒适随意,喜欢那种朴质天然。前年,买了一件驼色针织开衫,披肩式的宽松样式。一个同事说:大姐怎么买了一块麻袋片披上了?我一笑“怎么啦,我就是喜欢这麻袋片的舒适随意。”他又补说:“大姐穿个麻袋片也美丽!”不禁莞尔。
我知道,我该和过去的一切彻底和解了。那些自己穿着补丁衣服嘲笑我的坏小子们,如今都不如我活得优雅,他们人生的狼狈和尴尬,或许也是注定的吧?记得我们班上那个最优秀的男生从未喊过我的绰号,他考上大学在外地工作。去年高中同学聚会时,我道出了当年对他特别的好感,但没有说理由,他应该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人的天性品质或许会影响一生的命运,那些无聊、厌学、放任、恶劣的孩子,终究不会有大出息。他们或许会很有钱,但很难活得高贵(我是说骨子里的高贵)。这也许是他们的生命底色吧。
总觉得一个人天性不善良,是一种很严重的生命缺失。而没有律己的习惯也会败坏固有的聪明才智。所谓从小看大,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个春天的日子里,忆起旧事,发些感慨,如此而已。
忽然想起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中的一句话:“记忆会从内测温暖你的身体,同时又从内测剧烈地切割你的身体。”被切割,或许会对过去有一个更加清醒的认知。
第五篇:美丽延庆绿色梦优美散文
厌烦了浮躁的都市,便向往一个能让人气定神闲的“世外桃源”,向往一个如诗如画的地方。我的家乡延庆,正是这样一个地方。
进入延庆,便进入了绿色梦境的世界。远而望之,青山葱茏妩媚,秀水灵动多变,山抱水,水依山。翠树水边生,水流林中过,山水相依;近而察之,路边茵茵绿草,娇艳小花,生机勃勃,深深嗅闻,吸入鼻翼的是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新鲜氧气和满满的花草香气,让人心里像注满了一汪清涟之水,透凉透凉的。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仅仅一个夏都公园,就会让人豁然开朗,陶醉在大自然的恩惠中。
夏日,园内绿树成阴,清凉宜人。山石堆叠在蜿蜒的驳岸,有心人会发现这些千姿百态的巨石惟妙惟肖,默默地驻守在妫水湖边,静静地守候着这方净土;婉转的园中小径显得那样的自然、流畅、恬静,石板路面因在树阴里而升起许多凉爽的气,风若吹,那些光斑就像精灵般在树叶间跳跃;在不远的地方传来蝉声,断断续续,像雨后屋檐下的雨滴;步步闲庭,徜徉在曲折的木桥上,碧青色的湖水和鹅黄色的桥栏杆惹得自己想要叫喊,前所未有的色彩搭配令人大饱眼福。立于浩渺的妫水湖上,淡淡荷香扑鼻而来,万顷荷花亭亭玉立,淡雅素妆,随风盈动,竞相绽放,发出阵阵幽香;那托浮在水面上的荷叶,层层叠叠,青翠欲滴;那滚动在荷叶上的水滴,犹如翠玉盘中的珍珠,明净柔润,耐人寻味。一阵微风拂过,突然“扑通”一声响,一只青蛙跳进荷塘,荡起欢乐的音符。
最按捺不住激动的,还数碧绿的湖水载着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蒲苇,在和风拂动下,身姿摇曳,泛起层层碧波,那满眼的绿,浓酽酽的,稠得化不开,忽然又齐刷刷低下头,宛若待嫁的村姑,一副羞答答的可人样。芦苇的周边伫立着一群群白色的水鸟,叽叽喳喳,叫声清脆悦耳,它们偶尔掠过湖面翱翔于空中,三五成群,就好似五线谱上跳动的音符。偶尔又掠过水面,湖水皱动,画出涟漪的水波,一波一波散出笑容。
岸边劳作的园林人,不停地忙碌着,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在他们脸上,又铺在了草地上。天边那白云,温柔地微笑着,静静地看着他们,时不时地招招手,惬意地打个转飘过来,似要轻轻地拂去他们额头上的汗。一只喜鹊忽然落在他们的跟前,我正担心他们会伤害它,再一看,原来是他们扔一只小虫赏给它,再看那些忙碌的人,却依然波澜不惊,怡然自得,只是一门心思锄草,连头也没有抬一下。我疑惑了,喜鹊为什么不怕人呢?恰在这时,那只喜鹊轻捷地从地面弹到郁郁葱葱的花灌木上,叽叽喳喳地混入另几只喜鹊中闹成一团。忽而,那几只喜鹊又止了音,灵巧地转动脑袋左顾右盼……一只喜鹊蓦地扑腾翅膀,像一个线团弹向空中,另几只也旋即跟着弹向空中。视线随着喜鹊回到窝里,我更惊异了,延庆的喜鹊窝,怎么这样低,几乎是触手可及。
其实,我的惊异是多余的。在延庆,人和喜鹊只是回归各自原本的位置,回归了原本邻里间的和睦罢了。我想,延庆的绿色梦境,实际是大自然展现的原始魅力;人们进行的生态建设,实际是人们皈依和顺应了大自然。天人合一,不仅是道家思想,也是人与自然和谐的终极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