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吟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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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还乡吟杂文随笔

东坡居土诗云:“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又到年关了,在城市打工的母亲,自从父亲离世,家中无人,又由于晕车的缘故,已数年不曾回家过年了。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今年,我决定陪母亲回家过年。

一路颠波,在县城转车,我们竟然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母亲和我惊奇于县城的变化,昔日的破旧公路不见了,变成了夸张的豪华大道;昔日的良田不见了,建成了一片片社区。更夸张的是,一个八线九线的农业县城,竟然盖了好多二三十层的高档社区。母亲疑惑地问道:“盖这么高的楼,谁来住啊?”我开导母亲道:“这叫鬼城,不是用来住人的,是让鬼住的。”母亲喃喃道:“怪不得阴森森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坐上小中巴,来到村头,一只大黄狗蹲在石桥边,它径直走到母亲身边,围着母亲嗅了一圈,然后兴奋地摇尾巴,瞅着母亲叫起来。母亲很感动,对我说:“这是邻居家的大黄狗,几年不见,还认得我。”

到家了,打开院门,竹子把整个院子都长满了,我早年种的兰花已蔓延到地面,退化为野生物种了,野生的枸杞藤从墙角直串到房檐,面对此境,我惊叹大自然的野生力量,我想,要是人类从地球上灭绝了,三五十年之后,人类活动的一切痕迹,很快无影无踪,恐龙和猛玛象全都复活,重新一统天下!

古人云:“修道莫还乡,还乡道不香!”我回乡之后证实此言不虚。乡里乡亲见到我,叫我的俗名“小超长小超短”的,初开始我以为是叫别人,所以置若罔闻。当我发现很久很久以前的我,曾经名叫“小超”,搞得我一脸茫茫然,我对乡亲们解释道:“从前的那位青春少年小超早就死啦,尘归尘,土归土,死得无影无踪;当下的这个我,是复活了的我,它幻灭了,涅槃了,又转世了!大伙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跟从前不一样?”

大伙打量我一阵子,一位老奶奶讲道:“是不一样,你小时候爱留长头发,现在咋剃个大光头呀?”把大伙儿逗乐了。我赶紧对机说法:“您老人家讲的很对,我的变化就是剃了烦恼丝,落个净光头,烦恼没了,快乐就来了,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个乐么?信佛即是离苦得乐!”出于职业习惯,我就对乡亲们随机说法,大伙听得很认真,看来效果还不错。

说法之后,我和乡亲们来一场互动,气氛立刻活跃起来了。一位老大娘首先发言,她问我:“小超~~”她要往下讲,我赶快纠正她:“这位善女人,我不叫小超,请叫我明温大师!”她改口道:“明温大师′,我想问一个问题,俺家的大黒,老是掀我的被子,钻我的被窝跟我睡觉,打它骂它都不顶事,怎么办?”

我问她:“大黒是谁?你男人么?”

她指指身边那条狗,对我说:“大黒是狗不是人,俺男人死好几年了。”

我问她:“你男人叫什么名字?”

老大娘说:“哎呀,看你这孩子,你把你福来叔都忘啦,小时候你成天长俺家跟您强歌玩耍呢!”

我指着那条狗,对大伙讲:“这条狗其实不是狗,它是人,它是什么人呢?它是俺老婶的男人一一福来大叔!”话一落,众人谔然!

我走到大黑跟前,对着它的耳朵说:“福来叔,别来无恙啊!”大黒听到此言,赶紧拱手摇尾。这时,老婶飞起一脚,把大黑踹得嗷嗷直叫,骂道:“你这个老家伙,上辈子受你气,这辈子又变成畜牲回来欺负我!”大伙哈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一位大嫂站出来发言:“小超兄弟,”我迅速打住她:“请叫我明温大师!”

这位大嫂反映的问题是,他的儿子从小到大,看到她就骂她,而且是身不由已,老是只骂一句话:“造它娘的,娘的B!”她问我是不是邪气附体?

我看她一张寡妇脸,克丈夫相,心中明白八九层了,对她讲:“成亲后,你是不是嫌弃你男人?你男人睡你,你反对。我再问你,你男人是不是常骂你:造你娘的,娘的B?”

这位大嫂听了,大惊失色,羞愧难当:“就是就是!千真万确!”听罢此言,众人哗然!

于是,我向她层层解析,细说端祥:“你男人睡你时,对你有怨恨,怨气冒黒烟把精子污染了,导致生下这种孩子,生下来怨气攻心,看到你就不顺眼,变成这副怨天骂地的模样。”

大嫂问咋处理,我告诉她,回到家向男人磕头认错,过不多久,你儿子就变好了,再不会骂人了。

在农村,每日都有人登门求救,我用这种“问性”疗法,救了好多家庭。这方法本来并不是佛教的法门,而是儒家的救世心法一一自诚而明,复其天性,孔氏之立身诚意治国平天下的不二法门。可悲的是,乾坤颠倒,天地鼎革,孔门心法遭到灭门之摧,谦泰之风荡然无存矣!

整日接触这些负能量,把我累坏了。一日风和日暖,独自来到家乡的小河边散步。躺在青青草地上,曲肱而枕,听春水潺潺,看云卷云舒,闭目醉芳丛,身也从容,心也从容,好美好美!心,在故园,得到美丽的安顿。

第二篇:浪子吟随笔

渡步小路,听管弦之音,心惆怅。观世百态,思自身之过,悔不该。愿梦回千古寻智者,战死沙场心无悔念。乘一叶扁舟赏美景,举清酒邀友对歌。岂不逍遥自在,只怕是梦一场,醒来皆成空。

世俗之事扰我心,我欲清高却无力。只得耐寂寞,绝薄情。抚琴轻歌,却又更愁,尤记往昔,懵懂少年,素衣稚庞,一心求知,恋乐曲,读诗书,与知心好友畅谈心念。幻化为所想之物玩耍,每当念起,心内便感些许宁静。

世为伊人而醉,为心中执念而狂。哪怕是落得世人摒弃,心中也感甜蜜,我欲挥剑斩情丝,泪却划断刃,与志同之人友,与道合之人亲。不问以外之事。[由整理]

我本放荡不羁,孤傲难亲,又何必怕会惹来是非?弦断心碎,曲终人离。本就是一世浪子,何苦与俗世烦扰。只怕会念亲朋好友。

自古英雄出乱世,生于太平只怕是心性惰化。才华尽散,才疏文浅写此文,仅是感叹些许。我本无多心,尽看可读懂此文者所想所念。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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