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两只蚊杂文随笔
一天的忙碌,我本以为夜晚应该有一个好的睡眠,可惜不能如愿。因为有不速之客突然造访,两只蚊子不知道从哪里来,在我的耳边嗡嗡的叫,它好像在说:喂,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翻来覆去不能入眠,毫无接待它的心思,我恨不得一脚将它请出卧室,我困的眼睛都无法睁开。
可是孩子也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只能强打精神,起床找蚊香,因为夏天刚来,加上我家楼层较高,所以用蚊香很少,2016年夏天买的电蚊香,一看保质期,还有五天过期。欣喜的把电蚊香点上,继续睡觉。
继续睡觉?蚊子毫不示弱,我把耳朵捂上,捂出一头的汗,可是孩子不安稳的翻身让我不得不扯开被子,打开灯,正式和蚊子会面。
“蚊子,你出来吧!”
可是蚊子不傻,和我之间的关系并不如朋友那样好,它只是想喝我身上的血来续它的命,不一会我的腿上和胳膊上都起了大大的蚊子包,它嘴巴尖尖如银针,一口扎下去大口吮吸,毫不客气,它反应机敏,飞的速度极快,我的一巴掌没有拍到它,却打到自己。
我看到两只大蚊子,黑色的影子在灯光下耀武扬威,它们好像在说:哇,你的血味道不错。我揉揉自己的眼睛,心想打不到它,电蚊香又不起作用,算了,让它喝吧!
喝饱了,蚊子就该歇着了,我想。我把我身体伸出被子,盼望它多喝我的血,不要喝孩子的了。
蚊子你尽情的享用吧,我绝不打扰你美餐,我以为我这样息事宁人就会有一刻的休息。
但是万万不是,它们呼朋引伴的又来吆喝,我抱走孩子,这一次,我要和蚊子来一场决断,以后我的卧室不欢迎你,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的话在心里喊的响,我在屋里跑来跑去,无影脚没有打住它,我们在这夏夜里,上演了一场恶战,蚊子藏起来了,只剩下我身心疲惫。
我躺下来,迷迷糊糊,再也不去管任何其他的事情,我睡着了。
因为我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不能动弹,半夜手机电话响,我在床头一阵乱摸,拿起手机按掉电话。
我的意识又模糊了,可是电话还是固执的响起,我叹气坐起来,拿起电话,可是电话被挂掉了。
我清醒了一点,手机弹出一条信息:秋天,我的课今天没法上了,我外公去世了…
我一下完全醒了,难道昨夜的蚊子是她的外公派来的吗?因为一个灵魂要飞走,所以用蚊子来提醒我:照顾好他的外孙女!
我也许多虑了,可是生命的流逝和两只蚊子,让我陡生许多感慨。
我一般很少向黑夜索取什么,不管是文字还是工作,我都希望白天尽量去完成,我只是希望黑夜带给我休息和身心的放松。可是今夜,黑夜却带给我思考,思考这无常的生命,我看到两只蚊子落在床头,它们贪婪的吸血过多而失去生命。
我想,任何时刻,都要谨记,生命是父母给的,我们要热爱生命。不要去追逐过多的物欲,不要贪婪,不要无度,接受生命赐予的一切,好好的生活下去。
愿我的同事她能节哀顺变,让外公在天堂开启另一段旅程,也许他希望我们都是快乐的,哪怕夜晚的蚊子打搅了我们的清梦,他仍然希望第二天的清晨,我们能听到鸟鸣虫叫,我们可以走着脚下的路,一路自由奔向远方。
第二篇:蚊赋杂文随笔
蚊赋非赋,赋这种文裁我可写不出来,我坦诚自己没那个能耐,也没那个本事。题目中的赋,非诗词歌赋的赋,而是作为天授予的命运讲,那意思就是鲜明了,即蚊子的天命。
我记得以前好像写过关于一篇蚊子的文章,是什么题目就记不住了,时间太久,我又太老,以致忘却了。不过那篇文章的中心思想我并没有忘,大致是讲我对蚊子的厌恶,同时又不乏对它的敬佩。
说来也可笑,凡是我厌恶的,都是值得我敬佩的。被激怒却又对其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始终萦绕心间,又怎能不令我心生敬佩呢?
入夏,顿觉天旋地转,脑子根本就不够用,整天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不止脑子,还有身体,仿佛被灌了铅块,使得本来就缓慢的身躯和迟缓的脑筋变得愈发缓慢和迟缓了。不消说,定是热的缘故。
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毫无疑问是蚊子,这东西最喜欢的就是夏天,最好是潮湿的夏天。
在前些天,北京不曾降雨,天空之上,不是灰色的雾霾就是湛蓝的晴朗,它们尚且不敢造次,全都龟缩在肮脏的角落,或草丛间,或水沟里,或地下的排污处。一旦降雨,天空之上不时闪过的电,不时轰鸣的雷,简直就是在为蚊子们的闪亮登场宣传造势。
结果,头天的雨戛然而止,蚊子们就开始了它们的踊跃和疯狂。久违的安静与消沉,总算是过去了,那份突如其来的,只属于蚊子的躁动,令人不寒而栗。一块石子射向茂密的草丛,在发出一声脆响之后,你定睛观瞧,会发现草丛之上瞬间腾起一层浓重的黑影,密密麻麻,那可不是灰,而是数以千计、万计,甚至十万计、百万计的蚊子。那恢弘的场面,见过一次,永生难忘。气势磅礴如排山倒海般的蚊子大军须臾间便集结完成,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世界,有它们的立足之地,谁若不服,就地歼灭!
我不知道别人服不服,反正我是服了。看似无比羸弱渺小的蚊子,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羸弱渺小,起码它们的无畏无惧,见血嗜血的精神是值得肯定的,因为我深受其害。
白班倒还好说,天气虽然热些,却不曾遭受蚊子的骚扰与迫害。午班就不行了,晚上六点刚过,务必得把门岗室里的灯亮起来,然后呢,关上门窗开空调?冻得不行。打开门窗吹夜风?正中蚊子的下怀。
有一次我在聚精会神用手机上的文字编辑软件写文章时,突然感觉左手食指与中指的指缝中间猛地一痛。我忙定睛观瞧,但见一只小拇指指甲大小的蚊子正舒舒服服地趴在那儿,极尽享受地吸吮着我体内的血液。
我很惊讶,打字的时候手是要动弹的,可我万万没想到,即便是在动弹的情况下,还是未能逃脱它的魔爪。可能它是饿急眼了,就跟我们三四天没吃饭是一个道理,什么煎炒烹炸的,哪怕面前放着的是一个活物,是活生生的生肉,也照吃不误。
我实在是忍不了这么一个小小不言的蚊子凌驾于我之上,分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我也没客气,毕竟它只是个蚊子,取它性命是不必顾及法律法规的。我左手不动,右手拇指和食指摆出夹子状,迅速捏住它,稍一用力,它便死翘翘了。它虽然死了,但却溅了我右手拇指和食指最上面的指节上好多血迹,毫无疑问,这都是被它喝进肚子里的,原本属于我体内的血。
这是我亲眼看到的,还有我看不到的呢,它们不晓得喝了我多少血,让我的身体上肿了有多少个小红包。我也很是奇怪,为什么我这么招蚊子呢?难不成跟我从小就喜欢吃甜食有关?它们这帮玩意的嗅觉竟如此之灵敏,隔着我的皮肤,就能够很清楚地嗅到我血管里流淌的血液是甜如蜜的?真若是这样,我对蚊子的敬佩竟又多了一分。
在我的记忆里,蚊子是非常灵敏、迅捷的,我很难在不倚靠外物的情况下弄死它。然而当这一次吸血事件发生之后,我对蚊子的看法已然发生了改变,它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灵敏、迅捷的,起码在吃饭的时候,它跟人类一样,防范之心很弱,真的很弱。
另外,据我观察,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蚊子可谓毫无防范之心,白天的时候,蚊子也没什么防范之心。我喜欢洗澡,无论春夏秋冬,每天都会洗,而且还都是早上洗澡。每天早上我到厕所脱衣服准备洗澡,总能看到两三只蚊子就跟我们在海边度假似的,懒洋洋地趴在白色的墙砖上,一动也不动。我知道蚊子喜欢潮湿的环境,那么说到潮湿,再没有比厕所更潮湿的地方了。
今天早上,它们似乎刚刚睡醒的迷迷糊糊,它们似乎沉醉美景的悠闲惬意,正是我报仇雪恨的大好时机啊,我莫名其妙地挨了这么多口,损失了这么多血,总要让它们血债血偿才是,我哪里管得了是它们种族里的谁谁谁得罪了我,索性,逮谁灭谁便是了。
它们还真像我说的那样,白天和晚上简直是两种状态,晚上精明能干,白天傻了吧唧。我轻轻一按,一个生命结束了,我再一按,又一个生命结束了。短短两三分钟里,我不费吹灰之力按死了四五只蚊子,总算有了大仇得报的满足感和充实感,洗起澡来也畅快无比,边洗还边胡思乱想嘞,把自己想成上帝,能够主宰世间万物的生死。
要说蚊子的栖息之所,用简陋寒酸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份,同时也离不开人类的极力帮衬。当我用冷水冲了会儿发热的脑袋,而后再擦拭干爽,坐在马桶上抽根烟,细细想之,才偶有觉察。
人离不开水,有水必然潮湿,潮湿就会滋生蚊子;人需要绿化周遭的生存环境,绿化即意味着花草树木的繁盛蓊郁,蚊子恰恰也喜欢待在繁盛蓊郁的阴翳里;人讨厌垃圾,但与此同时又是造就垃圾的本源。不凑巧的是,蚊子非常喜欢生活在垃圾里,嗡嗡如雀跃般。
由此可见,我们的生活似乎与蚊子形影不离,除了严冬,因为蚊子没有御寒的手段,只能规避,静待来年。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