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今年冬天没有雪优美散文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散落一地的枯叶盘旋着,飞舞着。本已干枯的树枝发出飒飒的响声,光秃秃的枝头一只乌黑的乌鸦也发出凄厉的鸣叫,不知是在为这个没有飘雪的冬日哀鸣,还是经受不住那凛冽的寒风侵蚀。街道上,人影稀落,大风刮起,漫天黄尘,仿佛要吞没这个孤寂的小村庄似的。这个冬天注定没有雪了吧。
已是十二月28号,年将至了。寂静的小村庄坐落着这么一家小院。大门常年紧闭,倾斜的大门好像在告诉人们这里许久没有人住了,一人高的院墙也是用废弃的砖块堆积起来的,光秃秃的枣树上挂着几个早已发霉的黑枣,等待着归人把它摘下。堂屋的大门紧锁着,也许是许久没人打开的缘故,铁锁早已锈迹斑斑。厨房的窗户破烂不堪,野猫老鼠也到此一游。就是这样一座看似废弃的院子,院落却干干净净,没有一片树叶,杂草,原来这里住着两位年已90多岁的老人。
小屋漆黑一片,唯一的光亮来自墙壁那一方大小的天窗,尽管蜘蛛网已经布满,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光明的到来。细看时,才发现小屋仅有20多平米,最令人吃惊的是土炕占据了空间的三分之二。厨具简单的可怜,几个碗,几双筷子,几个勺子,仅此而已。地上一辆破旧的轮椅静静地躺着,角落堆放着十几块蜂窝煤,炉子散发着浓浓的煤烟味,令人窒息。炕头放了一床泛黄近乎发霉的被子,旁边整齐的叠放着两摞衣物。就是这样的环境,难以想象他们究竟是怎样生活的。
老头子默默地躺在热炕上,干瘪的眼睛不停地闪烁着。皮包骨头似的脸庞留下的尽是岁月走过的痕迹,干枯的双手没有一丝血肉。
他上气不接下气,一字一顿的说着:“老婆子,马上又要过年了,不知道今年昌儿能不能回来?昨晚我看到他们从风雪里走了回来……”
老婆子猛然停下手中摩梭的珠子,眼睛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清明,只是那一瞬间,莞尔又恢复了木纳。继续拨动着手中的佛珠,越拨越快,越拨越快,牙齿咬着嘴唇,泛出丝丝血迹,或许是感到疼痛了,她开始慢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已经六年了,妮妮,波波都没有回来了。”老婆子透过天窗看着天空漂浮的云朵发呆。
“每年都是钱到人未归,今年大抵又不会回来了吧……”,老头子颤巍巍的双手捋了捋被子,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越说越小声,最后整个小屋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可是这一切又与两位老人有何关系呢?隔绝人世的老夫妇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时间愈久,他们的思亲之心愈烈,煎熬愈多。院落树上的叶子枯了又黄,黄了又绿,绿了又落,时间不停地在更迭,老人的心也随之变冷变凉。
“老婆子,好久没有出门了,推我出去看场雪吧,我想看看今年的最后一场雪。”老头子舒展了笑容,注视着老婆子,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
老婆子看了看天窗外,又看了看屋外的枣树,说:“现在还没下雪呢,况且外边这么冷,还是算了吧。”当老婆子的目光与老头子碰触时,老婆子被他那执着的眼神所打动,最终摇了摇头准备起身。
打开厚重的掉着渣子的木门,老婆子推着老头子走出院子。迎面扑来肆虐的寒风,鸟儿不时地哀鸣,街道上几个顽皮的孩童不知寒冷的在嬉戏。看着外边的世界,老头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突然,几个孩童跑了过来,用一种看待外星人的眼神直直地打量着老人。绕了一圈,终于忍不住好奇却又胆怯的伸手去碰触老头子那干枯的手掌,孩子的小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最后老头子缓慢的伸手抓过孩子圆润的小手,乐呵呵的笑着。
小孩起初有点害怕,后来就壮着胆子问:“爷爷,您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小孩扑闪着大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呀,爷爷当然是了。”老头子怔了怔,表情僵硬了一会儿,最后疼爱的抚摸着孩子的小脑袋说。
“哦…….”孩子们一脸茫然。
“爷爷,那您坐在这里干什么呀?这儿好冷,小心感冒,打针可疼了。”孩子露出童真的笑脸,乐呵呵的说着。
老头子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说着:“我在等 一场雪,今年的最后一场雪。”说完,老头子看向了村子北头,默默地看着。
孩子们交头接耳的嬉闹着,时而推着老头子,时而摸一下老头子冉冉的白胡子。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爸爸说今年冬天不下雪了,就剩两天就要过年了。说着,笑着,孩子们又跑开了。
老头子木纳了,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天真的孩子发呆。
转眼已是下午,冷风习习。
老婆子催促着老头子说:“天凉了,我们该回去了。”
老头子却说:“让我再等一会儿吧,不等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老头子眼睛专注的看着村头,一刻也不曾闪动。
老婆子或许听懂了老头子的意思,就再也没有催促,陪着他一直在等,等着那场雪的到来。
天色暗了下来,老头子最终还是没有等到那场期待已久的雪景。
回到屋子,蜡烛也冉冉升起,照亮了这个只有两人的世界。老头子躺在炕上,眼睛盯着屋顶出神。他仿佛看到了昌儿带着妮妮,波波从村头远远走来,越走越近,泪水终于从老人的眼中溢了出来,滑落脸颊。
看着在做饭的老婆子,老头子饱含着泪水突然问道:“老婆子,要是我哪天走了,你该怎么办呀?”
老婆子猛然一怔,又继续手中的活儿,随口答道:“不会的,我一定会比你先走的,一定……”
老头子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老婆子,不管我哪天走了,你一定要替我看那场雪景呀,我昨晚看到昌儿从风雪中走回来了,还有妮妮,波波……”
老婆子的泪水再也藏不住了,簌簌的从眼里倾倒而下,语无伦次地说着:“会的…..会的……我们一定会等到那场雪的,我们要一起等的…….”
窗外的风呼啸着,狂野般的咆哮着,老人们的谈话淹没在了这漆黑而又干冷的冬夜里。
转眼,已是新年。2013年的最后一场雪,始终没有到来。
雪未下,人未归。
年过了,已是初六。窗外,天色阴沉,寒风咆哮。老婆子静静的守候在老头子的身旁,两双干枯的手掌紧紧相握。
“老头子,你再等等,再多等一会儿吧,马上就要下雪了,昌儿快要回来了……”老婆子哽咽地说着,泪水如同决堤的大坝宣泄而下。
奄奄一息的老头子侧着头,呆呆地看着窗外,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
雪,开始下了,越下越大,漫天飞舞。
许久之后,老头子松开了紧握的双手,离开了人世,可是至始至终他的双眼都未曾离开过天窗。
老婆子目光呆滞,握着冰凉的双手紧紧不放,企图把它暖热。双眼盯着窗外那片白茫茫的世界,仿佛看到了什么似的。
漫天飞雪纷纷扬扬的飘洒,凛冽的寒风哀嚎着,咆哮着,嘶吼着……
第二篇:今年冬天丰收的第一场雪散文
早晨,我吃过早饭,拉开窗帘一看,啊,眼前的景色令我大吃一惊――外面居然在下大雪,这场雪真的可以用“鹅毛大雪”来形容了。我望着窗外出神了,等回过神来时,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雪依旧下这,屋顶上、树枝上、路上都以铺盖上厚厚的一层积雪。外面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在上演着一场好戏,真像是一个粉妆玉砌的银色王国。马路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冰雪覆盖的世界分外妖娆。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电视上经常看见我国北方各地都在下雪,而我们这里却一直没有下雪,人们都在期盼着今冬的第一场雪能早些到来。然而直到今天才下了一场大雪。这场雪是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看到下雪,最高兴的当然是孩子们,我们小区里的孩子们都来到了楼下打雪仗、堆雪人。那欢声笑语把雪都吸引过来了,他们的头发上、鼻尖上都沾着小雪末。我也被吸引了,带着儿子来到楼下。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了我手上,凉丝丝的,轻轻的,柔柔的,还挺舒服的!雪花为六角形,由许多小雪末聚在一起组成,不知是天上的那位神仙有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儿子看到小区里那么多小朋友在一起玩雪,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他快步地跑过去也加入了孩子们的队伍中。他们一起堆雪人,大大的雪人堆得很是漂亮,几个小孩子在小区的院子里堆了三个大雪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堆完雪人,这些孩子们又开始玩打雪仗,玩得一个个满身都是雪。
看到儿子玩得高兴,我心里也感到高兴。然而儿子快到期末考试了,为了他的学习我只好把他从小朋友队伍中拉了出来,没有让他玩尽兴。儿子用手套擦了擦脸,嘟囔着嘴很不情愿地跟着我回家了。我对儿子说:“等你放寒假时爸爸陪你一起玩雪,你也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个够。”儿子听了才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和儿子刚回到家,外面又下起了雪,虽然没有先前下得大,但也可以称得上是大雪了。我和儿子站在窗前一起看着外面的雪,看着外面的雪,儿子对我说:“爸爸,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冬天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雪,那等到明年秋天农民们就可以得到丰收了。”我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外面的大雪,透过一片银白,我似乎看到了来年春天新绿里的繁忙,夏天碧绿的希望和秋天金黄的收获——瑞雪兆丰年。
第三篇:盼雪优美散文
今年的冬天,感觉有点意外,入冬一个月来都不见飘落一丝雪花,整日煦暖的阳光照得人直发晕,这对于爱雪如命的我来说是一件十分失意的事情。一直以来,我和雪有种难舍的情结,总认为它是冬季送予我最好的礼物。
下雪———在儿时的记忆里是件十分快乐的事情,看那一朵朵体态轻盈的雪花从空中飘落,宛如拥有六枚银针的精灵,千针万线,给苍茫的大千世界闺绣上了合身的水晶外套,一切都仿佛进入了美丽的童话世界,也给自己的童年记忆抹上了一笔梦幻的色彩。
雪后,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之类的事情自然不在话下,而那时,最快慰的事情,莫过于在大雪过后,学着《雪山飞狐》里胡斐那般背着大刀徒步穿行在雪山密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白茫茫中,深一脚浅一脚越过原野山林,踩着厚厚的松软的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心里会感到莫名的舒服,而等到爬上山顶,俯瞰着下面银装素裹的村落,真是唯余茫茫,然后再豪气冲天地吼上几嗓子,这又是多么惬意的事情。然而快慰和惬意之后却犯了愁,不敢回家,因为每次都会洇湿了棉衣棉鞋或是感冒而受到家人的责骂,甚至是关上几天不让出门。
随着渐渐长大,自然不会童心未泯像小时候那样攀山越岭去看雪了,但对于雪的喜爱却丝毫不减当年。在下雪的时候,常常喜欢一个人端坐在地上,看着四周的景物慢慢地改变着自己的色彩,变为浅白,一直到深白。“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看到片片雪花如柳絮般漫天飞舞着,飘飘洒洒的落下,不像落在地上,倒像是化作一缕缕清泉流入了心里。雪下完,天地便成了晶莹的白色一体,而自己也变成一个十足的雪人了。
此时的雪后,也习惯于自己的主角地位被孩童们所取代了,看到一个个雪人戴着红帽傲然挺立于雪堆,看到一发发“炮弹”命中目标,看到孩子们那一张张冻得紫红而又写满兴奋快乐的脸庞,自己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却也常常因此而由衷地怀念起孩提的时光来。有时,会有麻雀在树梢上叽叽喳喳,若在以前,这是最恼人不过的了,但此刻却感觉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少了春燕的啁啾,少了夏蝉的长鸣,它们仿佛成了这里最后的守望者。
而如今,对下雪往事的回忆一多,对雪的企盼之情也就一发不可收拾,可是老天却偏偏不领情,枉费了我一片苦心的企盼。郁达夫喜欢故都的秋,而我则喜欢故乡的雪,如果冬季天天都会有雪花飘落,我倒是也挺乐意学学郁达夫,舍去寿命的三分之二,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来与它相伴了。
第四篇:早雪优美散文
才入冬,秋天的背影似乎还在视线里,小城就落雪了。
清晨被闹钟唤醒,隔着布帘,觉得窗户比往常要明亮得多,便有一种预感,还有一丝兴奋。赶紧披衣下床,拉开窗帘向外看。呀!果然是落雪了。窗前的小树上,对面地下车库的房顶上,还有小区的路道上,覆盖的都是那白色的精灵。空中仍在飘絮,纷纷如缕不绝。
小城濒江,地处江南前哨。按这个地理位置,今年的雪似乎来得过早了,甚至有点反常,但并不叫人感到有多么的惊讶。大自然的事,从来就无可捉摸,它要下雪便下吧,人力自然无法决断和扭转它;更何况北方早已有了飞雪的消息,本地连日来也是预警不断。
这雪,似乎给小城人一个号令。前几天,很多人,包括我在内,还沉浸在“秋冻”的氛围里,无意退出;那些年轻人尤其是爱美的女人们,更是不愿让自己的大好身段早早地裹进臃肿的冬装里,就像要拼命抓住青春年华,不让它过早消逝一样。但是,人终究敌不过自然,一夜飞雪,小城人似乎身不由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统统被一只无形之手穿上了冬装。
雪是水雪,不经事;路上有多厚的雪,就有多深的水。一脚踏下去,“扑哧”,白雪就成了清水;鞋底再落到光洁的地砖上,行人便有立足不稳的趋势,往往是走三步,便要摆两摆,退一步,使穿着臃肿的身子显得更加笨拙而滑稽。我想,这久违的精灵时隔一年再度光临小城,一定也与小城的人一样,心里揣着无比的兴奋与喜悦吧,因此,她要与人们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故意把你推搡得东倒西歪,让你出尽洋相。
倒是上学的孩子更从容。他们比大人更灵便,步伐更稳妥,似乎这洁白雪是他们天然的好朋友。我看到有几个孩子停下脚步,弯腰用手抚摸着马路牙子上的雪。是的,是在抚摸,轻柔地抚摸,而不是抓雪,更不是砸雪。我注意了一下,那些孩子没有意象中的淘气,也没有触及冰雪所应有的刺激反应,而是出乎意料地沉着,他们似乎在与白雪作一种无声的情感交流。然后,他们起身,若无其事地走路。这让我很吃惊,却又一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在厚厚积雪的公路上,汽车并没有资格嘲笑甲壳虫。那些司机一扫往日趾高气扬的神态,正手忙脚乱地拉扯着方向盘;车轮拼命地转动着,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然后把积雪狠狠地向后抛去。骑自行车的人更困难,歪歪扭扭的,像是不会骑车,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摔上一跤。摩托车呢,也好不到哪里去,“嗡嗡”地吼叫着,却是步履维艰,让人为之心焦。
有人出来除雪了,铁锹,扫把,甚至一根木杆,都派上用场,到处是“哗啦啦”的声响。很快,路面被清理出来了。路人方便了,而那些汽车和它的主人则更是神气起来了。
傍晚时,雪仍在下,没有一点停的意思,地上的积雪更厚了;白则白,美则美,却不免让人担忧起来。2008年的雪灾记忆犹新,而前几天北方的雪已经造成了一定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凡事有度,适可而止;雪下大了,便成了灾害,这是万万要不得的事。
第五篇:雪优美散文500字
她昨天夜里和北风弟弟一起来了,有点淘气,想来就来了,也不打招呼。她和我很要好,是我童年的小伙伴。她是从圣诞节的铃铛声中来的,不知道有没有坐雪橇,她来的好早,悄悄地铺满屋顶和草地,唤醒我小鹿般飞翔的梦……
飞舞的雪花,飘得好自在。她像夏天低飞的蜻蜓,也像春天采蜜的黄蜂,她好忙,飞上飞下,有时天真烂漫,钻进我的围脖里,帮我挠痒痒。她有时文文静静,挤在窗子的缝隙里,在玻璃上画各式各样的花卉,斜的、直的,弯的、倒的,还有那河流,那天边的云……
她有自己最鲜明的性格!在雪花飞舞的姿态中,我看见了:优雅的琴童,活泼的孩子,微笑的花朵,温暖的小太阳……
当她扑到我的脸上时,我闻到了松柏的气息,梅竹和兰花的气息!她是小天使,她是小精灵。可李白不写诗来赞美!“雪落白洋洋”,“老虎拖娘娘”。奶奶还写“诗”呢,奶奶是吓唬小孩子!李白一定是喝多了酒,把心里的雪化了。酒好苦,他就失落了童心……
我要帮李白写一首诗,我不要火炉,雪就是我的火炉!我不要构思,雪就是最纯最真的构思!我要把雪捏成团,捧着,把她堆成一个雪孩子,勇敢坚强!我要把积雪当成棉被,在上面打滚、翻筋斗……
雪就是我,我就是雪,雪是我的铁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