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山西的雪优美散文
作为一个南方人,曾经无数次在想象中、在文字里试图描述一场雪的来临。一场漫天的大雪,当它静止下来,将如何覆盖裸露于大地上的一切事物。可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些描摹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它们空有纯白的外表,而没有触感,没有温度。
去年12月,在山西我们终于与雪有了亲密无间的接触。
第一次,是在晋祠。这座山西名祠,有着无数值得我们细品的精美细节、传说典故,敬业的导游也一直在侃侃而谈。可惜的是,我们这帮南方人,老的少的,见到雪,都疯了,没有几个人静得下心来听解说。
道路两边都是厚厚的积雪,所有的房屋顶上都盖着雪,树枝上也是积雪——大雪压青松,原来是这个样子的。那看起来很厚又很轻盈的积雪,真的可以在细小的树枝上站稳。天气很冷,我们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戴着手套,但面对那看起来绵软柔和的雪,我忍不住脱下手套,轻轻地捧起一捧雪。
哦,我仿佛听到了细细的碎裂声。那是最外面的那一层雪,落到地上久了,就成了薄薄的雪壳子。雪壳子碎了,里面才是细细的雪粉。
走着走着,在路边的一片树林子里,我们这些老的少的,居然玩起了打雪仗!“战争”的导火索是一个美女要在树下照相,有好事者跑到她身后,往那棵树狠踹了一脚。雪被震得纷纷扬扬地从树上落下,落了那美女一头一身。“战争”就这样打响了。雪球纷飞,笑声震天,地上一个个深陷下去的雪白脚印。一树树的雪簌簌而下。树林子里飞鸟被惊起,那翅羽竟然是黑色的。
第二次,是在雁门关。雄关雁门,居“天下九塞”之首。金庸笔下的萧峰大侠,便是在此展开传奇一生。但是,在漫山遍野的白雪前面,在我们这群南方人眼里,神马都是浮云。
你能想象吗?车门一开,一脚踏下去,就是半尺厚的雪。非常庆幸我在前一晚买了一双雪地靴——本来以为这辈子不会穿这种东西的,可是在晋祠打雪仗时被灌了一鞋子雪,使我彻底改变了主意。靴子是驼色的,一圈毛毛围住了脚脖子,让我立马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小牛。
我们在院子里留影,试图让照相机照出“我深爱着这落满了雪的小院子”的感觉。而院子门口,那小小的几级楼梯上,也铺满了雪。白雪落在院门口的瓦棱上,与黑瓦相映成趣。雪落在路边大大小小的房顶上,好像那些小房子都顶着俏皮的小棉被。
苦,也的确是苦。其时的雁门关,寂静无声,只有我们这个团队的声音在回响。风迎面扑来,是硬的风、冷的风、利的风。这个时候是旅游淡季,也因此,我们独享了雁门关的硕大无朋的雪景。随便哪一个镜头,都离不开雪。
路被扫过了,厚厚的雪堆在路的两边。就在我们向上走的时候,天空竟然真的下起雪来了!指甲大小的絮状雪花在风里飘着。我们惊喜地奔走相告:“下雪了,下雪了!”有人敲响了雁门关的铜钟,钟声闷闷地响着,传得不远。站在钟台上四看,白茫茫一片雪地,偶尔露出雪地下的石头泥土,是黑褐色、黄褐色。这时,才真体会到雁门关的苦寒与荒凉。
雪落在路上,久了不化,就会结成透明的薄冰,而且是牢牢地附着在泥地上的薄冰。这冰很滑,一不留神就会哧溜一声摔上一跤。身临其境,才会体会到冰雪天气给交通造成的困扰,是如何形成的。
与雪的盛宴迎面相拥,最华丽的场景应该就是这两场。
第二篇:盼雪优美散文
今年的冬天,感觉有点意外,入冬一个月来都不见飘落一丝雪花,整日煦暖的阳光照得人直发晕,这对于爱雪如命的我来说是一件十分失意的事情。一直以来,我和雪有种难舍的情结,总认为它是冬季送予我最好的礼物。
下雪———在儿时的记忆里是件十分快乐的事情,看那一朵朵体态轻盈的雪花从空中飘落,宛如拥有六枚银针的精灵,千针万线,给苍茫的大千世界闺绣上了合身的水晶外套,一切都仿佛进入了美丽的童话世界,也给自己的童年记忆抹上了一笔梦幻的色彩。
雪后,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之类的事情自然不在话下,而那时,最快慰的事情,莫过于在大雪过后,学着《雪山飞狐》里胡斐那般背着大刀徒步穿行在雪山密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白茫茫中,深一脚浅一脚越过原野山林,踩着厚厚的松软的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心里会感到莫名的舒服,而等到爬上山顶,俯瞰着下面银装素裹的村落,真是唯余茫茫,然后再豪气冲天地吼上几嗓子,这又是多么惬意的事情。然而快慰和惬意之后却犯了愁,不敢回家,因为每次都会洇湿了棉衣棉鞋或是感冒而受到家人的责骂,甚至是关上几天不让出门。
随着渐渐长大,自然不会童心未泯像小时候那样攀山越岭去看雪了,但对于雪的喜爱却丝毫不减当年。在下雪的时候,常常喜欢一个人端坐在地上,看着四周的景物慢慢地改变着自己的色彩,变为浅白,一直到深白。“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看到片片雪花如柳絮般漫天飞舞着,飘飘洒洒的落下,不像落在地上,倒像是化作一缕缕清泉流入了心里。雪下完,天地便成了晶莹的白色一体,而自己也变成一个十足的雪人了。
此时的雪后,也习惯于自己的主角地位被孩童们所取代了,看到一个个雪人戴着红帽傲然挺立于雪堆,看到一发发“炮弹”命中目标,看到孩子们那一张张冻得紫红而又写满兴奋快乐的脸庞,自己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却也常常因此而由衷地怀念起孩提的时光来。有时,会有麻雀在树梢上叽叽喳喳,若在以前,这是最恼人不过的了,但此刻却感觉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少了春燕的啁啾,少了夏蝉的长鸣,它们仿佛成了这里最后的守望者。
而如今,对下雪往事的回忆一多,对雪的企盼之情也就一发不可收拾,可是老天却偏偏不领情,枉费了我一片苦心的企盼。郁达夫喜欢故都的秋,而我则喜欢故乡的雪,如果冬季天天都会有雪花飘落,我倒是也挺乐意学学郁达夫,舍去寿命的三分之二,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来与它相伴了。
第三篇:早雪优美散文
才入冬,秋天的背影似乎还在视线里,小城就落雪了。
清晨被闹钟唤醒,隔着布帘,觉得窗户比往常要明亮得多,便有一种预感,还有一丝兴奋。赶紧披衣下床,拉开窗帘向外看。呀!果然是落雪了。窗前的小树上,对面地下车库的房顶上,还有小区的路道上,覆盖的都是那白色的精灵。空中仍在飘絮,纷纷如缕不绝。
小城濒江,地处江南前哨。按这个地理位置,今年的雪似乎来得过早了,甚至有点反常,但并不叫人感到有多么的惊讶。大自然的事,从来就无可捉摸,它要下雪便下吧,人力自然无法决断和扭转它;更何况北方早已有了飞雪的消息,本地连日来也是预警不断。
这雪,似乎给小城人一个号令。前几天,很多人,包括我在内,还沉浸在“秋冻”的氛围里,无意退出;那些年轻人尤其是爱美的女人们,更是不愿让自己的大好身段早早地裹进臃肿的冬装里,就像要拼命抓住青春年华,不让它过早消逝一样。但是,人终究敌不过自然,一夜飞雪,小城人似乎身不由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统统被一只无形之手穿上了冬装。
雪是水雪,不经事;路上有多厚的雪,就有多深的水。一脚踏下去,“扑哧”,白雪就成了清水;鞋底再落到光洁的地砖上,行人便有立足不稳的趋势,往往是走三步,便要摆两摆,退一步,使穿着臃肿的身子显得更加笨拙而滑稽。我想,这久违的精灵时隔一年再度光临小城,一定也与小城的人一样,心里揣着无比的兴奋与喜悦吧,因此,她要与人们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故意把你推搡得东倒西歪,让你出尽洋相。
倒是上学的孩子更从容。他们比大人更灵便,步伐更稳妥,似乎这洁白雪是他们天然的好朋友。我看到有几个孩子停下脚步,弯腰用手抚摸着马路牙子上的雪。是的,是在抚摸,轻柔地抚摸,而不是抓雪,更不是砸雪。我注意了一下,那些孩子没有意象中的淘气,也没有触及冰雪所应有的刺激反应,而是出乎意料地沉着,他们似乎在与白雪作一种无声的情感交流。然后,他们起身,若无其事地走路。这让我很吃惊,却又一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在厚厚积雪的公路上,汽车并没有资格嘲笑甲壳虫。那些司机一扫往日趾高气扬的神态,正手忙脚乱地拉扯着方向盘;车轮拼命地转动着,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然后把积雪狠狠地向后抛去。骑自行车的人更困难,歪歪扭扭的,像是不会骑车,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摔上一跤。摩托车呢,也好不到哪里去,“嗡嗡”地吼叫着,却是步履维艰,让人为之心焦。
有人出来除雪了,铁锹,扫把,甚至一根木杆,都派上用场,到处是“哗啦啦”的声响。很快,路面被清理出来了。路人方便了,而那些汽车和它的主人则更是神气起来了。
傍晚时,雪仍在下,没有一点停的意思,地上的积雪更厚了;白则白,美则美,却不免让人担忧起来。2008年的雪灾记忆犹新,而前几天北方的雪已经造成了一定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凡事有度,适可而止;雪下大了,便成了灾害,这是万万要不得的事。
第四篇:雪优美散文500字
她昨天夜里和北风弟弟一起来了,有点淘气,想来就来了,也不打招呼。她和我很要好,是我童年的小伙伴。她是从圣诞节的铃铛声中来的,不知道有没有坐雪橇,她来的好早,悄悄地铺满屋顶和草地,唤醒我小鹿般飞翔的梦……
飞舞的雪花,飘得好自在。她像夏天低飞的蜻蜓,也像春天采蜜的黄蜂,她好忙,飞上飞下,有时天真烂漫,钻进我的围脖里,帮我挠痒痒。她有时文文静静,挤在窗子的缝隙里,在玻璃上画各式各样的花卉,斜的、直的,弯的、倒的,还有那河流,那天边的云……
她有自己最鲜明的性格!在雪花飞舞的姿态中,我看见了:优雅的琴童,活泼的孩子,微笑的花朵,温暖的小太阳……
当她扑到我的脸上时,我闻到了松柏的气息,梅竹和兰花的气息!她是小天使,她是小精灵。可李白不写诗来赞美!“雪落白洋洋”,“老虎拖娘娘”。奶奶还写“诗”呢,奶奶是吓唬小孩子!李白一定是喝多了酒,把心里的雪化了。酒好苦,他就失落了童心……
我要帮李白写一首诗,我不要火炉,雪就是我的火炉!我不要构思,雪就是最纯最真的构思!我要把雪捏成团,捧着,把她堆成一个雪孩子,勇敢坚强!我要把积雪当成棉被,在上面打滚、翻筋斗……
雪就是我,我就是雪,雪是我的铁哥们!
第五篇:江雪优美散文
重叠万丈的山峰横卧在寒江两岸,山高直插云端,山腰的云雾到处飘荡,很像有云在脚下飞的感觉。站在山顶远望,大有“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意境。江和山、山与天都连接着,形成个绝美的画面。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天地间一片洁白。险峻的山峰、寒冷的北风,使最能耐寒的鸟儿也消声灭迹。
一条条崎岖的山径早已被大雪覆盖,到处都是白白的雪,分辨不出哪是山间小道?已往喧闹的人们不知躲到何处,四周寂静得让人可怕,只有那刺骨的北风在呼啸着。
白茫茫的江面上有一个黑点,那黑点渐渐变大,原来是一只小船停泊在江面上。一个头戴斗笠身着蓑衣的老翁独坐在船头,在寒江面上垂钓。
年迈的老者久坐在船头,大雪飘落在他的身上,浑身都是白白的雪。他手中的鱼杆在空中一动不动,以一种特定的造型久坐在船头,在永久的等待和期盼。老者不知是在垂钓一种情趣,一种感受,还是在垂钓着他往日那欢乐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