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老屋杂文随笔
前两天和妈妈聊天,我说到暑假的时候,我一定要回老家,打开老屋,好好看一看。妈妈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啥看的,可我心里还是不甘心,即使什么也没有,在我的心里,却是什么都有啊!
记忆里的老屋,像一个老婆婆,慈祥而端庄的一直守护着我们一大家人。她的胸怀宽大,一个院子住了我们几大家人,爷婆、二爹、三爹、还有我们一家。几代人在这里出生、成长、结婚生子……,有苦难、有心酸、也有欢笑,更是我儿时最温情、最美好的生活时光。
老屋背靠山,屋后是茂密的树林,房前是翠绿的竹林,老屋就笼罩在一片绿色之中,远处看,只能见我家的那露出来的一点白墙,和盖着瓦片的房檐。墙是泥土墙,其它都是木料架构,楼板、门板都是木头的,冬暖夏凉,很舒适。
那个时候,我总是爱推家里的那扇木门,只为了听它“吱~呀~呀”的声音,或者傍晚时坐在门槛上,等着大人们干活回家。每天晚上,都是老屋最热闹的时候,大人们在灶台上忙着做饭,孩子们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互相串门,看看谁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好怀念爷爷家里晾干的野兔野鸡啊,家里有个爱打猎的爷爷,我们这些孩子也真是有口福。那种野味,真的是至今想起,都觉怀念。
现在想起,老屋,真的是有点老,不仅仅是她的外在形象老,内在也老。家具都是实木的,还刻着花,木床、木箱、木桌、木凳……,每一样都使用得光滑黝亮,仿佛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东西。从楼梯到楼板,打开米箱,再下楼,声音都仿佛是古老而遥远的。我的婆婆就是这样踩着小脚,天天如此。我听到的声音就是这样。灶房里如果不开灯,是比较暗的,只是在房顶装了几片亮瓦,透出一些光,记得那时候白天我都不敢一个人进去盛饭。还有那吃饭的八仙桌,那时妈妈就是在这里口说着,让哥哥给爸爸写信。马灯搁在窗台上,发着昏黄的光,还有煤油散发的味道。而我就爱趴在凳子上面,等着一家人收拾完,再去睡觉。
老屋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梨树,梨花白,梨花落,等到一个个黄澄澄的梨挂满,满院子似乎都飘着梨香,还有我们一双双热切凝望的眼。都说瓜熟蒂落,梨也会熟的自己忍不住就掉了下来,“咚”的一声,冷不丁还吓人一跳。香甜,汁水饱满,好吃极了。
那时的日子,似乎都是极热闹的,老屋一点也不寂寞。孩子的哭声、笑声、叫骂声,真的是声声不绝。日子似乎很慢,岁月很长,春收秋种,日月可鉴。她见证了我们的生活日常,也让我记住了那彻夜打麦子的繁忙和辛劳,那一大家子人打鱼回来、吃鱼的热闹,还有那采摘蚕茧的兴奋……,如果没有这些,我的记忆是否是一片空白,不得而知。
其实关于老屋,真的是有太多回味的片段,人、事、物,很多都值得我写上一段了。慢慢来吧,生活就是这样,有现在有过去,才是完整。就这样的,生活吧!
第二篇:老屋抒情随笔
山坳里,树林边,溪水旁,孤独的老屋,经风受雨,坚守方向,让时间沉淀,把惆怅流转。朝代更替,时光留白,新屋变老屋,新人变老人,“新”成为记忆,“老”成为现实。
时光的痕迹把情感归集,所有的依恋都因无法忘却曾经的痛苦或者欢喜,种种记忆让人叹息或者惬意。我的家,是一座老屋,老屋,家的记忆,情的依恋。
树木环绕,田园相依,灰黑相间,阡陌小径,连接着我家老屋。一层三间,尽带沧桑的老屋,不甘寂寞地守候山间,从容就是几十年。土灰烧瓦和木材墙壁成为老屋的守护神,坚硬也不敌岁月摧残。瓦上青苔历经万千烟雨而长久陪伴,感伤而蕴常。屋脊居高分水,鸟燕望远休憩之所。饮烟起,老屋焕发生机,烟不灭树常青。瓦木结构,几百年来的传承,不知道是多少代人的寄托和挂念。刮风淋雨,木柱子已经腐朽失落,屋已经倾斜,但老屋是一家最温暖最幸福的归宿,从未改变。
门前小树已长成大树,菜园围栏修了好几次仍是老样,曾经年轻力壮的父母如今白发斑斑,皱纹满额,那时调皮捣蛋的小孩不知踪影……,老屋陪伴着变迁,多了老人,少了吵闹声,老屋安静的许多。
父母一直守候老屋,老屋一直陪伴父母,他们都不离不弃,相依为命。我离开老屋多年,但我不管走多远,行多久,在外多么风光,对老屋的依恋只会是越渐深沉,对它的记忆只会是日渐清晰。每年也只有春节才回到老屋,看着日渐凋零的老屋,逐渐失去它曾经的巍峨,像父母逐渐年老一样,走路不再那么稳,走一小段就累喘,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都让我焦急。
人,都在经历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有些事会一直影响着你,总有些东西令你牵挂。曾经我家足够贫穷,就连一家吃饭都成问题,别人家都盖新房搬新家,我们还住在越加破旧的老屋,但贫穷不可怕,“在农村只要勤劳,就有饭吃”。我们一家住在破旧的老屋内,父母早出晚归,脸朝黄土背朝天,让我们吃饱饭,供我们上学,疲惫不堪的父母没有放弃,日以继日地坚持着,作为子女的我,虽未完全懂得世事,但那种爱,那份情,我看在眼里,记在心底。记得我小学二年级秋季学期,家里实在没办法拿出五十块钱的学费,家人去求人帮忙。父母为了让我读书,哭泣哀求,父母太不容易。我萌生了放弃上学的念头,但父母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并一直激励着我,“只要你想读书,我们要钱(乞讨)也要供你们读”。从那时起,我异常勤奋,总能考出好成绩,课余帮助父母做家务,像父辈一样活着。
那间老屋,也记录着我们的心酸。一年夏天,天降大雨,连续一天一夜的大雨,河流成灾,道路成河,屋内成了小湖泊。狂风暴雨打碎了瓦片,雨从天而降,直接落入屋里,淋在床上,打湿了床被,一家人半夜惊起拿着盆子接水,往外排水,心酸,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经历风雨,这就是成长时的痛苦和成长后的财富吧。
同样是那间老屋,我们也曾有我们的开心时刻,那也是夏天,家里终于闲了下来,我们也从学校回到家里,门前的李子熟了。傍晚,我们爬上树一边摘李子一边吃,然后挑好的摘了,全家人一起吃李子,然后母亲做饭,我们帮助父亲把牲畜关好,吃了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憧憬未来的美好时光……。下雨时,我喜欢找一根凳子坐在屋檐下,看雨水从屋檐落下,形成一幕雨帘,雨帘内是家,雨帘外是世界;雨帘内是温馨,雨帘外是风雨……,它总能带给我非常多的想象,时不时还能勾勒出许许多多的故事。冬季雪天,是老屋最美好的时候,皑皑白雪掩盖了老屋忧伤,安静的老屋越显坦然,更加宁静。
如今,父母还守着老屋,老屋还陪着父母,我牵挂着老屋,思念着父母,我曾打算让父母搬出来,然而父母说:“金窝银窝,不如我们的穷窝窝”。老屋成为父辈的依靠,离不开他,放不下他,像亲人一样,血脉相连,无法割舍。老屋对于我,就像长辈,和蔼亲切,我有心事可以向他述说,我忧愁他可以为我分担。
老屋是一种情怀,还是一种悲哀,老屋留守老人,无人照看。最近听人说,在农村老屋里,老人在家去世一个周后家人才知道。
我想,老屋,需要守护。
里由 2016.6.27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