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浮生若梦杂文随笔
此岸与彼岸的距离相隔几里?大概无世人晓得,只是脑海中仅存着一抹遥不可及的模糊意识。此岸与彼岸似空气摸不着看不见。只有当灵魂摆脱了肉体,一切的迷雾都将随朝阳散之。
那年,夏至,宁静无常。我下了车,站于显眼的十字路口,环顾陌生的周围,只是深觉得城市的天似蒙上了厚重的尘埃,不似乡村的湛蓝与澄澈,空气亦不鲜,混杂了些许难闻奇怪的气味。人潮拥挤,形形色色的人互不搭理,让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不明的压迫。便是在这种懵懵懂懂的氛围开始了一段崭新未知的生活,关于我的。
大概,便是这种繁华若海市蜃楼的景象,使我渐渐迷失了自我学会了抱怨。我常常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着有一天亦能抚摸上黑白两色的丝滑琴键,弹奏出犹如仙乐的靡章。然而这一切,不过是我的青天白梦。往后的日子,亦时常有所耳闻,女孩们三两成堆,闲聊着父母给的零花钱有几多,骄傲道着父母带她们去旅游的经历。同她们并肩而行,我自惭形秽。为什么别人家的父母那么好,而我的父母对我漠不关心?我羡慕那些拥有幸福的孩子,准确点说是嫉与妒更深,深的犹如望不尽底的深渊。
便是如此,我甚至来不及回头看,豆蔻年华已从我的手指缝间悄无声息地流逝。
直到,被我万种嫌弃的繁华城市彻彻底底离我远去。我内心长年如骇浪波动的情绪,那些剪不断还乱的思绪,一时间如耀眼的星沉入湛蓝至黑的海底,静静地,沉淀,不断不断地往下缓而无序的坠落,根本不似神话中的浪漫,亦不似细碎的梨花翩翩。坐在悄无声息的房里,我才意识到残酷的形态,城市的繁华亦只成为我记忆中的一部分。
我所羡慕的一切离我渐远,却也不是真正意义的失去。年少的我不懂人情世故,一心只知安逸与抱怨,直到失去原本价无值的东西,回头珍惜已来不及。
渐长渐大的我,不再羡慕他人所拥有的一切。我的家庭虽不是十足富有,且父母具在,但亦是旁人心目中羡慕的幸福家庭。时光在变,人在老,莫等失了珍宝方知悔。浮生,不过繁华一场,且行且珍惜。
第二篇:高一随笔:..浮生若梦
浮生若梦
在时光的滚滚长河里漫溯,多少人世悲欢,齐来眼底,都到心头。每至痛快酣畅处,拍案叫绝之余,一定为之“浮一大白”,每至凄风苦雨之夜,听窗外风凋碧树,忆人生际遇,雪泥鸿爪,唯有知交之情永驻,或可抵挡世事无常。
——天空不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我人生记忆是从幼儿园时代开始的,其实说记忆、倒不如说是人生片段。其实幼儿园与没什么,无非是我在入园测智力的时候结果为:一般。人家就是没好意思给我写上弱智就是的了,还有就是因为幼儿园午睡不让上厕所而尿床了好几次——我至今讨厌这个规定。再不就是小时候不会拿筷子吃饭,后来没人喂我,又不能总是饿着,也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
还有那个九平米的“大”房间,连一张双人床都放不进去,但为了生存,也只能把走廊的墙砸开。三个人挤在一个屋子中,放衣服的柜子吊在房顶,而我每天也只能在床和墙的夹缝中睡觉,一不小心就会掉到床底下。所有飞机场工人都挤在这栋楼里——11栋,这个绑定了我灵魂的地方。楼,和别的老房子没什么不同,一样是红砖外露,但就是人多。我们都穷,穷得精光,穷得彻底,最大的乐趣就是全楼的人聚在一起打扑克,旁边永远有热心人支的一个松子大的灯泡,我们很满足,在黄色的灯光下踩着影子,虽然大晚上的什么都看不到。
那个时候大人总会指着对面的一栋荒楼说:“那上面有老鹰窝,晚上别瞎跑,要不就让老鹰叼跑了。”但孩子们照玩不误,尤其喜欢上房子后面的菜地去玩,那旁边有一堆别人家堆积的破门、窗、木头之类的东西。家里给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电炉子,就是那种盘子大小,一眼能看到炉丝的炉子。每至秋冬换季时,三个人就会围座在它旁边看电视。
不要误会,我也是九零后。穷让我们走到一起,没有私心,没有利益,因为没有什么可图的,大家都一样穷。也都很容易满足。
我还清晰的记得我们家买上新房子,从11栋搬走的一天,所有的人都出来送我们,我坐在卡车上,妈妈向邻居们们挥手告别,他们都流泪了,也包括我。我就喜欢这样淡如水的友情,像白开水一样,越喝越养胃。往事像街头的一滩水,在烈日下蒸发,只留下些泥土的残骸。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