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八月子夏的杂文随笔
何好坐在椅子上握着手机,头埋进书包里努力平静自己。她看着屏幕一句一句和三味说着这四个月来的所有事。每一个字都变成针一般扎进何好心里。
他们在一起四个月了啊。
她舍不得。
连续几天吵了三次架后,何好躺在学校偏僻花园里的椅子上望着头顶绿色已经不再新鲜的枝叶。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全盘托出后被妈妈下了回家令。
回家的两天何好仔细回忆了这四个月发生的事。
真的是我做错了吗,真的是我太被动了吗?
他说喜欢我,可我却没感受到。
我没有问题啊,为什么还要委屈。
下午不见的两个小时消磨了何好的耐心,虽然三味解释了自己是去开会了,可何好收到消息后还是心里一颤。指尖发紧后却又无可奈何。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此时坐在火车上的何好隔着屏幕向三味控诉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可她想让他知道。
她顶着雨去给三味送的东西、每一次在寝室楼下的等待、此时此刻看起来过往那些颇为多余的关心、她小心记录的每一件事。
可她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三味做了什么。
三味害怕。
他怕最后只剩自己一个人,他没有安全感太久了。他仿佛一直都是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抱着膝盖痛哭。
而屋子里很久都没有人了。
何好想进来,无论如何都想进到屋子里,她想带三味出去,去看看外面的模样。
可三味无论如何都不肯开门。
何好跪坐在门外,她紧贴着铁门,伸手去触碰,浸到心尖的凉。
再怎么怕,也要会关心人,喜欢一个人,就要做好会付出的准备,我做好了一切准备,被你过去的阴影伤害也好,无条件护着你也好。
我了解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何好面无表情想着如何结束对话,她失望透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曾送给三味一个挂链,给出了挂链,就是想要这辈子的,她不轻易给人。但她现在想收回来了。
如果你还是以前的样子,都听你的,好,我都接受。不敢做什么。那我没法说什么。但是如果你还想再试试,再挽留,我不会走,我对你的喜欢还没有殆尽。
何好留下了选择,她想知道三味会怎么选。火车外的建筑被黑色浸染若无其事的飞过,车里的吵闹把何好完全隔离开来。她心底自然有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几点到啊....我可以去接你吗.....何好忍不住哭了,她说好不会哭的,她在等他,她在等三味向自己走来,她从来没离开过。
你想好,如果你还想继续,你真的会做什么,那你来。
那你能等等我吗?
能,我还有后半辈子时间等你呢。
何好在车站口走来走去,她抬头看看夜空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她原本下定决心要结束一切可三味一说话她就心软了。
她一抬头,三味穿了她最喜欢的外套,叼着张传单跑到她面前。
她看着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她想抱着他大哭一通质问他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等你好久了。
但何好只是抱住了他。
什么都没说。
车里,三味拿着手机给何好照明,何好拆开信认真看着三味给她补的过生日的信。
一会儿你念给我听。
诶??!
值日后的楼道里。何好一手举着充当手电筒的三味的手机,一手举着自己正在录像的手机。
有些难为情的三味小声念着自己写的东西。
余生。
这个词多好,何好想把这个词跟三味一起分享。
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没有起到照明作用,倒是弄得空气里湿漉漉的,影响了何好的眼睛。
才不会哭。
最后决定去吃饭的三味满足地喝着汤,拉开抽屉却发现里面没有勺子。
天很冷的,要喝点汤热乎一下啦。
不用啦…你自己喝吧…。
何好听到三味这么说又惊又喜。
看着他去别的地方翻来了勺子无论如何都要让何好喝一口。
何好握住三味拿着勺柄的手,热乎乎的汤送进了心里,把何好冰封了一整天的心暖化开了一个裂缝。
昨天老程在这里买梨吃,我觉得蛮好吃的,买一点给你带回去。
拎了一兜子梨回到学校,记下了会卖蛋糕底的蛋糕店,路上,三味拉着何好的手揣进衣兜里,不停地说着最近的事。
何好觉得一点都不冷啊。
楼下。
三味看着何好,何好看不清他的脸,可抱着他的同时,她第一次觉得。
啊,他现在是在我身边的。
回去把梨洗一洗,分给大家吃,你可以泡个脚,寝室冷多穿点,别感冒。
嗯——嗯——
何好埋进三味的外套里,三味身上有何好很喜欢的味道。她太喜欢他了,也太舍不得他了。
坐在餐馆里的何好撑着脸看三味,她描过他所有的轮廓,越看越舍不得。
三味把钥匙链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你要看它干什么?
何好拿起来看了看,没事了,你收起来吧。
何好没有告诉他,差一点儿,这个挂链就要从这串钥匙上分离了。
回到寝室何好分完了梨,三味问她要不要既可以喝热水又可以暖手的保温杯。
又可以喝热水又可以暖手!
嗯…还是牵手手比较好
那我.....就给你手哈哈热气吧。
何好握着手机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那句哈热气。她抚摸着三味给她写的信,下定决心要再坚持一下。
大概是因为真的好喜欢他。
第二篇:八月二日随笔
中午的强降雨挡住了送女儿去学习的路,平坦的马路瞬间变成了汪洋,在不见底的水中电动车的行驶速度我放慢了很多,望着这片汪洋在其中穿梭有点眩晕,有点担心。怕电动车连电,载着女儿我不好发作只能是把速度降得更低一些以保安全。
此刻的雨下的很急,打湿了我的脸颊,衣服和鞋子。不知此刻的付出女儿有何感受,在成长的路上是否明白我的付出。没有感动女儿却把自己感动的不行,内心很是澎湃。在驶过那片深水区自己紧张的不行,为了赶时间还是睁大了眼小心翼翼的驶了过去。这是作为一名母亲所赋予的勇敢。
这沟沟曲曲的‘水路’为何积水如此严重呢?在盲目拆迁扩建的土地上没了之前排水的系统,高起的‘城墙’一望无际的‘废墟’待建的荒芜很是凄凉。这还是曾经那片繁华的安居的乐土吗?高起的房价,全是拆迁惹的祸。富裕了一批‘拆二代’引进了一批‘骗婚’‘骗房’者,曾经的幸福感真的降了很多,越发觉得生活更加的辛苦。
从自身看孩子只想让孩子多受点教育,人生的起点能够高一些,以后的人生竞争能多一点资本与选择。这些个偏见在别人眼里被认作了偏执,老公很是不认同我。这些,今不能就此下定论之待他日女儿看结果了。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