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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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雾谷杂文随笔

“那座山是怎么回事啊。”

“最好不要接近那里哦,听说进去那里的人再也没回来过,是座凡人不能接近的仙山呢。”

仙山?这股令人不舒服的感觉,是仙山?

一头野鹿灵敏地将自己身影隐匿雾中。两个手持弓箭的人紧随而至,看样子是在追之前的那头鹿。

一名女子坐在石凳上,吹动着手中的长笛,身着华裳,美丽异常。林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让婉转的笛声戛然而止。一旁,原本一脸陶醉的婢女瞬间清醒过来,眼神变得犀利。

“簌簌、簌簌……”林间的声音让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太阳,快要下山了。

“喂!咱们真要进去么?”

“当然,你没看见它跑这里面去了么。”

草地上斑驳的痕迹在雾中若隐若现。

“可、可是这里雾这么大,不一定能找到吧,要不这次算了。”这雾气让人感觉怪不舒服的。

“那你在这等我,我进去找找。”不听同伴的劝阻,那人身影一闪,便进了山谷。

雾气越来越浓了。

“谁在那儿!出来!”婢女强硬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

原来是头鹿啊,婢女松了口气。鹿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像是漆黑的夜晚,有水气在里面涌动着,让人心生怜悯。

“到这儿来。”温柔地话语从那美丽的女子口中说出,她伸出手摆动了下。鹿犹豫了下,慢慢靠近。

“这头鹿是你们的吗?”

婢女看到有陌生人,警觉起来,上前护住自己的主人,大声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就是这么走进来的啊。这个小丫头说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以为这是头野鹿,并不知道它有主人,真是不好意思。”他瞥了眼鹿,左后腿那支箭已经被人拔去,伤口还在不地停地渗着血。

暗红的颜色滴到草地里,墨绿变得更深了。

鹿浑身颤栗着,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女子的手。女子盯着男人手中的小木瓶问道:“这是什么?”

如此美丽的人,声音又这么好听,男人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异样的感觉。

“喂!公主殿下在问你话呢!”

“哦。”男人回过神:“这是药,可以治好鹿的伤口。”公主殿下?原来她是个公主啊,怪不得穿的这么好看又端庄。

不知何时,天空中有大鸟开始不停地盘旋。

“公主殿下,该回去了。”

看了眼男人,公主淡淡道:“不需要,离开这里吧。”转身离开,岂料却被拽住,手掌透过衣衫传递给臂膀的,是温热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婢女尖叫着。

“对不起!”男人放开手,撇过头,把药递上前:“无论如何请收下这个药,这样我心里才能过得去,请务必收下。”

“我知道了。”公主将药纳入袖中:“赶紧离开吧。”继而又嘱咐道:“山中雾气浓时,多有虫蚁出没,请小心些。”

是梦吗?男人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手。不,不是梦,是真的。他对同伴说谎了,说自己没有找到那头鹿,也没有说那个女人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

公主小正心地给笼中的鹿上药。

“您打算养它么?”

“养鹿么?”公主顿了顿:“感觉也不错。”

“那为什么不用您的力量将它治愈呢?”

是啊,为什么呢?看着手中的小药瓶,她有些茫然。

那个男人,又来了。

“上次的药我想着你应该用完了,所以我又拿了些来。”

一而再,再而三,三番五次。

“它的伤已经好了,公主。”

“嗯。”

“那您为什么还要让那个男人来送药。”

沉默不语。

“希望您记得长老们对您说的话。”

阿澜啊,我们一族与人是无法相恋的,不会有结果的,不要忘记你父亲的事。

阿澜的父亲爱上了人类女子,他们一族拥有无尽的生命,人类寿命却只有短短几十载。刚开始他们的确过得很幸福,然而女人害怕了。当她变成一个老婆婆的时候,自己的爱人还是当初的模样,这让她感到恐惧,尽管阿澜的父亲依然爱她如初,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人啊,总是这样善变。之后,阿澜的父亲便一直生活在无尽地痛苦之中。

“我是不会爱上人类的。”阿澜垂眉道:“吾乃神祇,不会有人的……情感。”

林间,鸟鸣正欢。

“它的伤已经好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那头鹿的伤什么时候好他怎么会不知道,送药什么的只不过是借口而已,自己心知肚明,他只是想见阿澜而已。

就这样结束么?不!他一把抓住阿澜。

嘴唇的触感是柔软的。

最初的亲吻,像裹了蜜的麻药,酥麻,甜至胸膛。

躺在自己身旁的人,有着白皙的身体,美丽的面容和柔软的长发,这就是我所爱的人啊!男人不禁伸手又抚摸起阿澜的脸庞。

“你知道吗?”阿澜靠着他的胸口:“这座山是有结界的,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那我能和你相遇,看来是注定的!”

男人笑着,阿澜,也笑了。

天边的云被太阳烧得通红,像田野里大片大片的红花,绚丽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只想沉溺其中。

“长老,阿澜殿下爱上了人类。”

开的正盛的花朵,注定要开始走向死亡。

“从今天起不许出城到山里。”长老敲着手中的权杖:“回答呢?”

“哼,你如果不听话,那我就派人去杀了那个男人。”

攥紧衣摆,阿澜低声道:“是,我……知道了。”

阿澜,你到底在哪儿?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阿澜了,男人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求,在山中不停的奔走。

“父亲。”阿澜看着眼前变得苍老的父亲,曾经的意气风发的男人沦落到如此田地。

“您到现在还爱着她吗?”

本来昏睡着没有一丝要清醒的老者,举起头,抬起松弛的眼皮:“我……一直一直一直深爱着她。”

“您知道怎样才能……变成人类吗?”

如果有办法的话,父亲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阿澜有些失落。

用粗糙的,带着厚厚老茧的手,老者抚摸着自己女儿的脸,口中叨念着:“阿澜啊……我可怜的女儿……。”

从眼里流下的,就是所谓的泪水么?

“你想见阿澜公主?”穿着斗篷的人突然出现,声音低沉沙哑。

“你知道她在哪儿?”男人看不清那人的脸。

那人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林间深处。

寂静的夜晚只有很厚的积云流动着。当月亮露脸时,远方出现了一座城池。

“去吧,最高塔的顶端,阿澜公主就在那里。”那人将一块奇怪的石头给了男人:“带上它,侍卫不会轻易发现你的。”

看到来人时,阿澜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怎么上来的?”

被一把揽入怀里,熟悉的味道心跳与温度,总是让人迷恋。

城中开始骚动,男人暴露了。

阿澜拽着男人破窗飞向了天空,清冷的月亮洒着洁白的光辉,二人披着月光冲向黑暗。

“你快离开吧,在被他们发现之前。”阿澜放开手:“再也不要来了。”

“不,我不走。”

“你看到了,我不是人。”

“我不在乎,我爱的只是你啊阿澜!”男人抱紧阿澜不放手:“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黑暗中,星星开始闪耀。

“她是谁?”

“我的妻子,阿澜。”

被盯上的雏鸟,是不会逃过毒蛇的尖牙的。

“阿澜,跟我们回去,否则我杀光这个村里的人。”

“好,请放过所有人。”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果然这个男人还是杀了的好!长老的手已经扼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中的箭还是晚了半步,毕竟是个凡人。

无法呼吸,我就要死了么?也罢,如果不能和阿澜在一起,死或许也是解脱,视线越来越模糊……。

“咳咳咳!”不知道为什么长老突然松了手,重或新生的男人大口地呼吸着。

收回红肿的手,长老恶狠狠地一瞥,此时笛子已经重新飞回阿澜手中。

男人和阿澜的手一直紧紧地牵在一起,回到城中亦是如此。没办法,长老只好允许他们来往,但是有一个条件,二人不许离开这座山,毕竟阿澜身份特殊。

“阿澜。”长老对阿澜说:“你会后悔的。”

刚开始两人还有防备,时间长了发现长老不再有动作后才真正放下戒备。

两个人真得很幸福,可幸福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呢?在这座不会死亡的神明的城池中,时间开始变得模糊,毕竟没有消亡,时间的存在已经没意义。

像往常一样,阿澜要去见长老谈些事情,男人拽住她。

“怎么了?”

“没事。”男人撇头,不与阿澜对视:“早点儿回来。”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口鼻流血,脸色发青的样子。想起自己离开时男人吃的糕点,阿澜脸色变了。

“长老他骗我!”阿澜抱着男人颤抖着。

男人摇头,他知道那盘糕点是有毒的,对,是他自己求死。

“阿澜,我真得好爱你。”男人摸着阿澜满是泪水的脸:“每在这座不会死亡的城多待一天,我便愈发想念外面的生活。想念我的村子,想念我的朋友。”看着窗外,男人接着说道:“我知道长老不会让我出去,而且我怕……我怕我离开后就再也见不到你。我真得好痛苦。不会死亡的你能理解我吗?”

“原谅我吧,我是个胆小鬼……阿澜。”

笼中的鸟儿向往着天空,但它早已不能展翅飞向天空,离开饲主,等待它的,只有死亡。

这是什么感觉?胸口像是破了一个洞,撕裂般的疼痛让阿澜喘不过气来。你为什么死了呢?我要怎样……才能抑制这要绞碎我般的疼痛?胸口热气翻涌,鲜血从口中流出,阿澜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像是知道会如何一样,长老见到阿澜时没有一丝惊讶。

“阿澜,你,后悔吗?”

“哼。”还没等到回答回答,阿澜冷哼一声,贯穿了长老的胸膛。

“殿下,你!”看到倒下的长老,婢女惊恐地看着阿澜。

那沾满血液的双手,开始变得干枯,青筋暴起,尖利的指甲正在疯狂地生长着。镜子里的阿澜,头上长着角,嘴里长着獠牙,猩红的眼睛流着血泪。

愤怒,悲伤,杀戮,都不足以填充胸中这寂寞的空洞。所以,崩坏吧。

那个婢女大概是被阿澜的样子吓到了,想要逃跑,但是阿澜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看着慢慢从肉身飘出来的魂灵,阿澜笑了,对啊,他们是不会死的,永远不会。既然不会死,那就一直陪着我吧,永远陪着……

“阿澜好可怜啊,当初他们要是能一直在村子里生活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了?”

“谁知道呢,传说这种东西,真假难辨。不过还是不要靠近那座山比较好哦。”

第二篇:谷雨夜思杂文随笔

晚上八九点钟下起了雨,恰好今天又是谷雨,惹起了相思几缕,细雨缠绵,浅浅深深,冲刷着三千红尘,却无法洗刷心中的牵念,缠绕的情愫在身体蔓延,思念疯狂聚拢而来。窗外雨声声,点点滴滴,扣动心弦,那明快清澈的清音,在想念的夜晚流转。

听细雨如丝,听呢喃的呓语,疲惫了宁静的心绪。携一怀清梦,结一叶小窗,听细雨如丝,听落花无语静静地回归了脚下的土地。当飘落的花瓣,在风中无奈地叹息。挑亮烛火,读一则美丽的传说,听一段经典名曲,想缠绵的丝雨,可否会演绎一则断桥的故事?

长夜漫漫,夜雨如诗,眼角的眉梢是望穿秋水的等待,犹如三千弱水,却无存掬起。惜来。冷雨敲窗,抖落一地细碎的忧伤,雨,依旧在飞,潮湿的心在温润的思念里独醉。

凝视的目光,在雨丝的深处,偶尔会有霎那的交汇。有了雨,也就有了灵犀的相通,懂了雨,也就懂了彼此的心事。站在往事的街头,撑着那把褪色的红油纸伞,在飘雨的巷口,一次次的回头张望?在雨的深处永远不老,说着简单的誓言,下雨的日子,心就有着淡淡的温暖。知道雨的另一端,你也会在有雨的日子驻足凝望听雨,也如江南墨客一样,醉于雨的空灵与清雅。“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今生有你足够!很清楚坚决的告诉自己,在烟雨的江南,等你!

不管你是不是城外的客船,不管你是否是最后的港湾,此生,只要彼此心有灵犀,也甘愿为你风雨兼程。哪怕此岸彼岸,也会在午夜饮尽相思,也会为爱恋而诗词满案,也会弹一曲《高山流水》,也会倚栏遥望窗外与你共婵娟。

思绪在任意飞洒的雨丝中,品味着婉,不用阅读唐诗宋词,也不用寻觅古人的淡泊心境,更不用品他们的绝世才情。那一抹雨丝中的清影,已经吹散了唐风,吹落了宋韵。一支瘦笔描绘红尘的爱恋,抒写三千相思韵。

一滴雨,一颗心。纯情,爱真!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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