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家乡戏社优美散文
都说家乡黄流是诗乡、歌乡、戏乡,一点不假。往昔村子里光戏社就有两个,一个叫“文声”,一个叫“文艺”,一条几百米长的老街,逼逼仄仄,南北走向,把村子“一分为二”。“文声”在街北,“文艺”在街南。街南和街北的旁边各有一片空旷地,两个戏社的戏台就分别搭建在这两片空旷地上。那时,戏社的演出只是为了弘扬乡村文化,娱乐乡民,并非要索取什么。戏社的一切经费都是自筹的。不过,他们的演出是何等的认真,何等的投入,把四邻的乡民都吸引到戏台前,且观得如痴如醉。每有演出,不待日头偏西,男女老少就拿来自家的小凳子砖块“号”位子,他们自觉地按到场的先后顺序把凳子、砖块一排排、一行行,从前排到后,从不争吵,也没有任何人强行霸位或不“对号入座”。当夜幕将从天际挂下来时,老街两边的铺子,已早早点起昏黄的煤油灯,来观戏的人们便潮水般涌向老街,像要把老街两边的房子挤扁似的。梦一样昏黄的灯光映出层层叠印的人影,木屐在街面砖石上敲出哒哒叮咚的戏韵。街尽头的戏台上,几盏汽灯悬在戏台的中央,亮如白昼,开场锣则一声紧似一声,催快了观众的脚步。
剧场里坐满黑压压的观众后,台上锣声钹声便叮叮咣咣骤起。此时,一声哨响,大幕拉开,紧接着木胡高胡等乐器奏起了悠扬的前奏曲,正戏开演了。那旦角儿水袖一甩,那生角儿袍脚一提,仿佛把满场观众的魂儿也勾去了。他们屏息敛气,凝神谛听,只有烟民携来的水烟筒,不时咕咚咕咚响起,烟火明明灭灭,粗烟卷的“喇叭”,吧嗒吧嗒吹出一圈圈袅袅娜娜的淡蓝色烟雾。那时没有电,也没有扩音设备,但演员那珠圆玉滑的唱腔,仍然由丝丝微风挟带着轻轻送到戏迷的耳里和心里,演员演到伤心处,如泣如诉,台上嘘唏,台下也嘘唏;演到精妙之处,观众如喝醇醪,台下边角里;便噼哩啪啦地响起鞭炮声,还有人把粽子、鸡蛋什么的送到台上,或把成把成把的硬币抛上台去,以示对演员演技的肯定和赞赏。这是怎样的古道热肠,怎样的赤子之心!
那时演戏,往往一演二场,从晚上开演一直到凌时三、四点。但演员没有一丝倦意,始终一丝不苟地把戏演完。观众也表现也极大的热情,非得把戏看完不可。孩提时,我就跟着父亲看《林攀桂》“上金銮殿”“上”到天亮。
剧场外老街上则另有一番韵味。汤圆、粽子、海南粉、明火粥等摊档一溜儿摆满老街,热气腾腾,香味诱人。人们倦了困了就溜到老街上买几包花生、瓜子或一海碗汤圆、明火粥什么的下肚,提神醒脑,而后又回到戏场把凳子坐牢。
戏社平时的排练多在晚上。演员们在大院摆好桌椅,搬来乐器,各就各位就练开了。邻里乡亲听到那委婉悠扬的曲调,便聚拢过来,内三层外三层地围成一个大圈,观看排练。一些抱着喂奶小孩的妇女也禁不住往内挤呢,她们一坐下来,就撩起衣襟,把奶头往小孩嘴里塞,一边轻拍小孩脊背,哄小孩入睡,一边和人们津津有味观赏。虽是排练,但演员的一招一式同样一丝不苟。人们观看着,一天劳作之后的疲劳也就随之挥去。
生活,总会有波澜的。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使祖国文艺花园百花凋谢,家乡的戏社也逃不脱这个厄运。一夜之间,戏社便从家乡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如今,改革开放的春风又使琼剧在家乡的土地上得到了复苏。村子里不仅恢复了戏社,还成立了戏剧协会。每当夜幕降临,那悠扬悦耳的琼腔便荡漾在家乡的上空,使人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琼剧已融入家乡的大地,融入家乡人的血脉,融进了他们的生活……
第二篇:乡戏优美散文
有一段时间了,算起来应该是不下于两年,对于看戏我非但没瘾,甚至可以说是不看。偶然有一天,路过戏院的门口,就看到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巨型的广告牌子上写着:今晚举行大型歌舞晚会,XXX,XXX将出席晚会并演唱歌曲,我一下就被广告词吸引住了。因为我刚学会写歌词,于是就花了几十元买一张入场券坐到了戏院的前三排。
歌会开始了,是现代流行的摇滚,唱的也是现代流行的歌曲,只是演员并不太出名。随着曲调节拍的不断变换,演员们摇动着身体,大幅度晃动脑袋,当时我想,倘若扭坏了胫骨、摇浑了头至成了脑振荡怎么办呢。
看着这流行歌舞的疯狂,我突然想起小时侯在乡下看戏的情节来。
那时候的戏才叫真正的戏,五、六个人组成一个戏班子,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咿咿呀呀地唱,到底唱了些什么,我实在没有听明白。后来,我稍微大了一点,大概也就是五岁的样子吧,再跟着大人们去看乡戏,听大人们说,那演的戏叫《彩蓝船儿》、那唱的叫五句子歌儿。
有时出来耍大刀的,大人们就指着穿花衣拿大刀的花旦,对我们说那戏是京戏。儿时对于乡戏的依稀记忆就是从这时侯开始的,虽然压根儿对京剧是不太了解。只是到了后来,看电视里的京剧就觉得乡戏里演唱的京剧是差了一大截,值得庆幸的是,乡戏中毕竟还是演绎了京剧。
第一次看乡戏是奶奶带着去的。那一次,月色朦胧,天象要下雨,刚开始,大人们是不让去的,母亲说:“看看这天,快要下雨了,去看戏淋湿了病了怎么得了,再说,这么多一摊子的家务事儿等着做呢。”母亲说她的,可我却执意要去,大哭大闹着往外跑,母亲拿着一根竹鞭拉着我很很地抽了几下,我便哭得更凶,恰在这时父亲从外边归来,看着母亲凶巴巴的样子,马上埋怨说:“孩子还小,就不能想想其他别的法子么,这么会打坏孩子胫骨的。”
母亲的火气正大,听父亲这么一说火气更大了,“都五岁了,还小么?一家八、九张嘴等着吃饭呢,小队里又老是缺粮少工分的,肚子就闹不饱了,还闹着看什么戏,乡下的戏有啥看头?可这孩子就是犟,非要去不可……”母亲说了一大串,我象是什么也没听清,依然大哭大闹着要去看戏,看着这种场面,父亲大吼了一句什么:“烦死了﹗”
这时,奶奶佝偻着身子从后院里走出来,边走边咳嗽着说:“吵什么呢,有啥事不好商量的呢,偏偏就要吵架?”等奶奶弄清是因为我要去看戏而导致的,奶奶刻满岁月络痕的脸顿时舒张了,奶奶微笑着说:“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不就是海海儿要看戏么,海海儿,别哭,奶奶这就带你看戏去。”听了奶奶的话,我停止了哭泣。
奶奶说话轻言细雨,却平和了一场家庭战争。父亲瞪了母亲一眼,母亲瞪了我一眼,我倒是特别高兴,还开心的笑。见我笑了,奶奶也笑了。奶奶又说:“家里有困难,也不能光吵架呀,小娃儿好玩是秉性,和气才能生财嘛。”奶奶的话象是说给父母听,又象是说给我们听,更象是自言自语。奶奶的那一番话语至今锲刻在我的记忆里。总之,那天我和奶奶是去看了乡戏。
那一次的乡戏刚刚演完,正如母亲所说的那样,天说下就下起了雨来。奶奶脱下她的布衫搭在我的头上遮雨,然后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黑夜中摸索着,奶奶终归是年迈力衰,没走几步就跌了一跤,我被甩到了路边的草丛中。奶奶从地上爬起来,摸着黑喊道:“海海儿、海海儿,你在哪儿呢。”听到奶奶颤抖的声音,我马上应答:“奶奶,我在这儿呢。”边说着奶奶顺着声音找到了我,奶奶一把将我拉起来抱住,就在奶奶抱我的同时,我感觉奶奶的手上有一种黏糊糊的东西,雨是越下越大,奶奶就躬腰抱着我一步一步的前移。
回家后,才发现奶奶的手臂被划破了,因为淋雨,奶奶重感冒卧床不起,父母请来了好多医生治疗都不见病情好转,奶奶终究在那一年的冬天与世长辞。奶奶在临终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伸出那双骨瘦嶙峋的手,摸着我的头,面带微笑,一句话也没说(准确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去了。现在回忆奶奶那时的笑,包涵的寓意太多:有希望、有憧憬、有遗憾、有留恋、有抱怨……
奶奶的过世,于我的打击太大。后来的几十年,致使我一想起来就后悔,这一切都归罪于“乡戏”。何以要演那破戏呢。对于乡戏就这样淡忘了三十多年。
淡忘了几十年的情结因为几曲现代摇滚激起来了,置身于这音乐世界感觉乡戏是差了一段距离,少了一些情调,但在这场合,乡戏的纯情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
无论是听现代摇滚还是看乡戏,窃以为都是在传播中华文明。在物欲横流的社会,还能追求一点精神生活,毕竟是一件善事。
感受现代流行歌舞,免不了又要想到乡戏,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然而品茶的人却总是说:茶,是清香的。
第三篇:走近家乡优美散文
家乡,这个带有温度的词语,总是以最高的姿势柔软在记忆最深的一角,成为游子回望的方向。不经意中,一句残落的歌词,一片飘零的叶子,或一盏柔和的路灯,都足以成为开启的钥匙。汩汩流淌在岁月深处的村边小河,房顶青葱着小草的老屋,蔓延在记忆篱笆上的丝瓜藤,半悬在空中的蜘蛛网,这些携带着家乡温情的意象,热烈而殷情地涌来,直至把所有的空洞填满,把所有的寂寞温暖!
然而,当我带着丰盈的记忆去走近去归寻曾经的熟悉时,一切的清晰都遥远成一个背影!我的家乡哦,以崭新的容颜,焕发着新的篇章!
走近家乡,我看呐,任是眼睛睁得多么大,却再也找不到照片中那发黄的过去。蜿蜒若带的水泥路,铺平了那一次次凹凸不平的行程。一辆辆宽松的公客,远离了三轮车满载学子的惊险情节。青山依旧,盘旋的公路,延伸,延伸,每一个转弯,都给双眼一次全新的冲浪!青砖红瓦,小楼店肆,是乡间最打亮的图景。而通往每一缕炊烟的路径,都是由一块块石板铺成的平坦,曾经赤脚踩过的童年,也已成为故事中的故事。大山叠涌着绿浪,蓝天飘逸着白云,每一阵清风,拂来的都是最简洁最明朗最鲜活的语言——它们,是这里的见证,是这里的主人!
在那临河的渡头,再也看不到加工房排队的胜景。曾经的喧哗,连同那一张张布满粉尘的脸,已流水东去。日子一个跟斗,家家户户,都有了专门的机械室:米机,粉机,收割机,电动刀,琳琅满目!每一户田角都圈定了一方池塘,小儿戏鱼,清荷飘香;村里小河,已成一个开阔的渔场,旱可浇灌,水可生养,处处是智慧的闪光!张伯伯家的养鸡场,李婶婶家的小农庄,更有邓家大哥圈山作业的宏大构想!那一刻,我收获到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奇。在那满盛在乡亲眼里的笑中,朴实着怎样的泥土的智慧,快乐着怎样的平凡的幸福啊!对一身身古铜色,描绘出的画卷,我的笔,此刻失去了颜色!
走近家乡,我听呐,任是距离有多近,却再也听不到那心底陈旧的歌谣。老牛的哞叫,和那斑驳的划犁,早已高高地挂在历史的墙上。唤醒黎明的,不仅仅是那三两声鹃啼,还有那久违的中国之声,响彻了村庄。6点到8点,天天两个小时,这最远的声音,以最近的姿势拥抱这里的山这里的水,续写着这里崭新的故事。蟋蟀和鸣蝉,殷情地伴唱,引吭的鹅曲,总有几分诗意。
“看呢,下雨了,这是下金落银啊!”“是嘞,花生刚下针啊,稻穗刚抱子嘞,那晚苞谷也有望咯!”这满是喜悦的交谈,让我明白一场雨,饱满着怎样的丰收,充盈着怎样的希望!落在这片土地的雨,是如此的清清朗朗。褪去无为的浪漫愁绪,褪去苍白的小资情调,从泥土中勃发出的诗情画意,灌注在我的血脉里,歌唱!听吧,用我嘶哑的喉咙,用我带血的手掌!
晚上,周老伯一把二胡,拉亮了一宇星光!《红灯记》、《沙家浜》、《苦菜花》、《赛马》,永远年轻着的这些古老的歌谣,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中生动流淌。小黑子的吉他,小妮子的伦巴,携来的时代文明,在这里对话。麦克风传来强哥具有穿透力的歌声,村庄此夜欢腾难眠。夜幕的舞台上,三五个婶子扭动着的青春,尤是引得满空繁星失眠到三更。
丰盛的佳肴,满桌的欢笑,成了美好日子的脚注。一杯浓酒,声声祝福,醉倒在家乡的怀抱。一篮篮最嫩的花生,一筐筐最鲜的玉米棒子,和那一串串最爽朗的笑声哦,酿成一坛坛最醇的酒,必将香满我回望的每个日子!
离开,只是一个姿势,记忆将永恒着家乡的美丽!
第四篇:家乡的人优美散文
记忆中,家乡就是稀疏的几座泥房,孤伶伶地立在树木密布的中央。
我已经从那里出来有些年了,只是每年清明的时候,才回去看一眼。村里只有李爷爷居住了,年轻的人大多像我爸一样,耐不住艰苦的环境,搬到了县城。
回去时偶尔碰见李爷爷,会上去劝说几句:“李爷爷,这里环境太差了,没有电,取水还有穿过一片树林,您为什么不搬出去呀!”
李爷爷可能很久没有见到其他人了,见到我,笑呵呵的,浑浊的双眸里好像折射着泪光。那双起满老茧的手,活像枯树皮,轻轻地抚摸我的头:“这里是我的根,人老了总是要落叶归根的。”
“落叶归根”,对于小时候的我,有些难以理解,直到现在,我才懂得它的意义,那是一个恋乡老人精神的归宿啊!
或许我在这个破落的村子生活的时间太短,所以体会不到李爷爷对村子的感情。他生活了几十年,辛勤了几十年,艰苦了几十年,是习惯了吧,像鱼和水一样,鱼习惯在水中,离开了水就会死去。
最近几年回去都没有遇到李爷爷,直到去年才有见到了他。他更瘦了,脸也更老了,背更弯了,头发更少了,整个人更憔悴了。我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以前他喜欢摸我的头,现在我比他高出了一大截,他需要仰视我,而且还要抬起弯垂的腰。
“李爷爷,这里环境太差了,没有电,取水还要穿过一片树林,您为什么不搬出去呀!”同样的问题,回答终于变了。
“呵呵,下辈子吧!”李爷爷依旧笑呵呵地,但是没有了以前开心的感觉。他拍了两下我的腰,径直地走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李爷爷不说,我也不好去问。
直到去年的八月,爸爸突然跟我说李爷爷去世了,我才懂得李爷爷那番话的意思。原来他已经知道知道自己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而今春天又到了,霏霏细雨纷纷而至,滋养着家乡土地上的植物。那棵爷爷最爱的龙眼树又吐了新芽。李爷爷常常摸着它跟我说:“这龙眼树啊!它发芽、开花、结果都是这片地给的辉煌,当它枯死了,相信不会难过的,因为它能够被埋葬再生它、育它的这片土地上!”
我抚摸着这棵干枯的龙眼树,它的心被虫吃空了,嫩芽也摇摇欲坠。
可能这是它最后一个春天吧。
一阵风起,我仿佛听见,树笑了……
第五篇:家乡情结优美散文
来上饶,已有一个月时间。过去每年都在慈溪,从没有在上饶呆过,可能也就是因为此,我总疑自己现在不是在上饶,而是在慈溪。可能也就是这种感觉,让我没有了回家的念想。但我心里明白,我不回家乡真实原因,是我感觉到无颜见人。回到村子里,村里肯定会好奇问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回家乡,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在上饶。我很不喜欢回去惊动了村里的人,实际上也根本惊动不了,这是我多虑了。我是个畏惧家乡的人,这个畏惧的心里早已无比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去年在家乡的时候,我几乎没有出门,出门了也是低头的,不敢和人打招呼。
我是个不敢回家乡的人,但我也有想念爷爷的时候。他老了,不知他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如何生活。我无法帮助他,没有能力帮助他,回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我还是想念家乡的一片土地。春天到了,家乡的春天肯定要比县城的春天来的早些。因为在故乡随处可见春天的象征,油菜花开了,田地里一片汪洋的油菜花在风中翻滚,在风中歌唱,引来了蜜蜂蝴蝶和一群可爱的小孩;桃花也开了。门前的桃树是否已开花,还等待从故乡来的人告诉我;我喜欢站在屋后的小山上,站地高,看得远,一切景物尽收眼底。
虽然我思想在家乡的土地、油菜花、桃花、屋后的小山,但我还是思来想去,我不能回去。这样做,是不是一种错误的思想,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了,总有一种恨家乡情结在里面,别人都恋家乡,为什么唯独我一个人对家乡没有了感情,反而是反感,逃避。这不仅是因为这些年,离开故乡时间久了,陌生了,更主要是我的失败。我总在反复地想一个人问题,这是不是一种错误的,今后会不会后悔将会受到惩罚的思想。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很长时间,最终不知出于累了还是出于实在找不到答案,就不了了之了。
甜甜今天回家乡了。他好像是代替我回了家乡似的,来时,他好像又是代替我从故乡来,可我很少提起故乡,但看到他却是很亲切。我很羡慕甜甜的工作,工作稳定,每到双休日就准时不回去,似乎从来不会在这里度过双休日。其实,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自他大学毕业工作以来,还没有真正出过远门,最远的地方也是景德镇,去年到现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都在这县城工作,回家习惯了,他不回家乡反而不习惯。他能回家乡多好啊,生活是丰富而新鲜的,生活对他来说是多姿的,我多想要他的生活啊。每次看到他毫不犹豫地要回去,就会添加家乡的想念。“老肚,你不想回去,是因为无颜见江东父老。”他开玩笑说。
家乡这个时候是什么样子呢?其实,我根本不用回家乡,因为我的满脑子里的家乡比看到的家乡更清楚,更直接。不知为什么,每次想起家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屋后的一所橘子院,橘子的叶子密密麻麻,浓绿;然后,想到那里有我小时候的故事,脑海里出现一条小路,学校,村里的人。家乡是激起一个人回忆的地方,不能依依写下来,只有在脑子里依依过虑。
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傍晚的阳光渐渐退却,微弱了,感到微凉。来自马路上的车器声,“叭叭”个不停,是让人反感讨厌的,没有比下午好到哪里去。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叫我怎么不想起今天的生活,想起了回家乡的甜甜,想起家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