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薄荷的杂文随笔
上周二从小店里买了一个种植杯,大小和平时用的一次性纸杯一样,里面配好了种子和土壤,杯身上写了种植说明。我买的是薄荷,可能因为我是个实用主义者,花花草草除了好看以外最好还能有用,心里计算着到了明年夏天应该就可以泡薄荷水喝了,或者闲暇时采一片叶子,在手心里揉碎,便能闻到片刻的清新。
回到家我就按照说明把薄荷栽在了土里,看着褐色的种子那般弱小,真怕它们会永远长眠。自种下它们,我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土里有没有动静,说来也好笑,哪有刚种就发芽的,可我总在期待着奇迹发生,一天天过去了却什么也没发生,我开始有些失望。直到有一天,土里冒出了一个小白点,起初我还以为是潮湿的南方使土壤发了霉,可再细细打量,原来是一个小小的芽羞答答的低着头,我欣喜若狂,马上捧了它去水池边浇水,我把水开到最小,让水顺着杯子壁慢慢滑进土壤,生怕这嫩芽受不住水滴的击打,小芽好像知道了我的期许,每天都会窜一大截,还陆续叫醒了它的兄弟姐妹,今天我已经在考虑要给他们寻个稍大一点的盆,好让它们继续壮大繁衍。
以前我没有种过植物,最多是从市场上买回来一些现成的绿萝,只需要按期浇水,其余的并不操心,看绿萝长得茂盛也不会太高兴,只希望它不要枯萎,对它给我的那些绿色也很少心怀感激。如今对着这些刚发出来的小芽这般呵护,突然对我的绿萝感到有些抱歉,它努力发出来的新枝从没博得过我的欢欣,在我无情的修剪下它始终都是刚到家时的样子。好在植物不能表达情感,想到它的委屈我内心就会隐隐发酸。
记得小时候总是抱怨哪个大人偏心,现在我却也成了这样的大人。如果我现在开始对绿萝倍加关心,它会不会原谅我曾经的冷漠?而我对它的关心,是真的体贴还是只是一种补偿呢?可能是后一种吧!我做出一视同仁的样子,内心却还是系着薄荷。真不知这是我的劣性,还是人的本性。
第二篇:薄荷的诗歌
在干旱的沙漠中
有一株薄荷
它正努力从地里钻出头来
想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
它想看到——
鸟儿热情地和它打招呼
花儿微笑欢迎它的到来
可是,薄荷失望了
它看到了——
没有可爱的鸟儿
天上只有火炉似的太阳
没有美丽的花儿
周围只有一望无际的沙
薄荷有些沮丧
但它还是留了下来
在这里艰难成长
它的根
努力扎进坚硬而枯燥的地里
越扎越深
嫩绿的叶芽
也在悄悄舒展——
它长大了
它的好朋友为它祝贺——
风儿把沙漠中稀有的一丝凉意
送给了薄荷
雨儿把干旱中罕见的一份滋润
送给了薄荷
薄荷在沙漠中
一天天长大
它收获了一份坚持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