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直视杂文随笔
间山死死地盯着那只巨大的飞蛾,他必须直视它。
锁死的房间内,半只手掌大小的灰色飞蛾趴在铁纱窗上,空调风干燥得让人喉咙发痒,虽说间山知道这是错觉,但他就是觉得飞蛾的气息似乎借着周遭的冷气蔓延住整个房间。
所以他必须直视它,全神贯注,甚至连咽口水都不敢。
越是直视,飞蛾翅膀上粉末状的纹路,以及虫肢左右生长的细小绒毛越是看得一清二楚,间山几乎要奔溃了,他觉得飞蛾的一切已经硬生生刻入他的视觉神经。
间山犹如树木一般死死伫立不动,连颤抖都不会,他的年轮里写满了铁纱窗上飞蛾的每一处细节。
他仍然无法移开视线,间山是个恐惧心非常巨大的人。分明是随便拿点什么都可以拍死的飞蛾,但间山在发现它时就无法移开视线了,因为他害怕飞蛾在自己转身时忽然腾飞起来,害怕飞蛾过来贴紧自己的脖子,哪怕常识告诉自己没什么事的,他依旧非常恐惧。
间山必须直视自己恐惧的事物,才能理所应当的生活。
因为恐惧,他给自己定下诸多道理与原则,因为恐惧,他必须确保自己恐惧的事物一直在自己的视线内,在自己的直视之下。
春天恐惧自己的花粉症,间山会一路上盯紧每一束花;游泳时恐惧溺水,他哪怕得了结膜炎也要在泳池里睁开眼睛,哪怕是小时候去坐过山车,间山也是唯一全程面无表情睁开眼睛的小孩子。
因为他非常恐惧。
原则上人不能珍惜迟早失去的事物,否则将陷入极大的痛苦,失去后能释怀的人少之又少。
间山亦是如此,他恐惧着一切失去,所以他死死地盯着每一份自己会失去的事物,对待父母百依百顺,与朋友相处亦费尽心思,在交到女朋友之后,他更是痛楚万分。
无人知晓他的痛苦,大家都觉得他是个非常热情的好人。
现在,间山非常热情地直视着房间内的飞蛾,在巨大的恐惧里,将自己活成了一堆无用的热情。
第二篇:直视骄阳读后感
《直视骄阳——征服死亡恐惧》读后感
——你不可能不想到死,正如你不可能不死。
死亡,似乎离我们还很遥远,但在浮世中,我们不妨静下心来审视一下这个问题,也审阅一下我们的心理。
生使我们有了自我意识,自我意识形成了我们的独特人格,使我们成了独一无二的人类。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死亡。死亡是每个人的终点,谁都避不开的它。它既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痛,也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一笔财富。多少人终其一生不敢打开潘朵拉的盒子,宁愿在心理疾病的束缚中苟延残喘,在躲躲闪闪中仓皇虚度。
心理治疗界公认的大师,本书作者亚隆通过自己的直面死亡的经历和亲自接诊的案例来向大家阐述了当死亡来临时我们应该怎么做,帮助我们直面死亡,摆脱恐惧之心,丰富人生之路。
本书开篇第一句,也是本书的主题:“你不能直视骄阳,也不能直视死亡。”因为那是一件既痛苦有困难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们想要充分觉知的活着,真正了解人类生存的处境、人生的有限性以及短暂的生命之光,却非常有必要这么做。
人类的心灵是何等脆弱,多少年彷徨人间,却寻不得心灵的天堂,取而代之的,确实重重而来的死亡恐惧。对他们来说,“死亡本不是什么,死亡却成了一切”。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一切只为了通往圣堂的路。这些人,没有喧嚣,只有宁静围绕,死一般的宁静。
其实,死亡是完全虚无的,书中伊壁鸠鲁说:“我并不害怕死亡,只是当死亡发生时我不想在场。”他的意思是,我们不知道死亡什么时候会发生,因为死亡和“我”永远不会同时存在。既然我们死了,我们就不会知道自己死了,那么,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所以,死亡并没有什么,我们要学会直视骄阳。在我们几近崩溃之时,我们不必有太多焦虑,利用觉醒体验,转变观念,还应该受到大哲学家们的波动影响,相信“那些没有击垮我的,将使我更加坚强。”此外,更重要的是人际联结。死亡是孤独的,但我们并非死亡本身,我们并不孤独,至少,我们有灵魂为伴。
对死亡,对人生,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苏子曰:“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纵观天下,还是古人有这种大无畏精神,对比今朝,我们是否太过造作?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