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乡愁抒情优秀散文
乡愁,是一种很温暖的情感。
路遥有他的“双水村”,陈忠实有他的“白鹿原”,而莫言有他的山东高密,我也有我的黄土高坡。那些历历在目的记忆穿过生命的河床,在一生的光阴中念念不忘。无论你是举世瞩目的大家,还是默默无闻的普通人;无论你是满脸沧桑的世故老人,还是不谙世事的轻狂少年,在故乡的面前,不过都是孩子而已。乡愁,便是我们相同的情感。
乡愁,是我们作为一个漂泊者最终的归依,是一处干干净净的思念。乡愁,不是千回百转,却念念不忘;不是刻骨铭心,却地老天荒。
陈忠实在《白鹿原》中有这样一句话:白孝文清醒地发现,这些复活的情愫仅仅只能引发怀旧的兴致,却根本不想重新再去领受,恰如一只红冠如血尾翎如帜的公鸡发现了曾经哺育自己的那只蛋壳,却再无法重新蜷卧其中体验那蛋壳里头的全部美妙了,它还是更喜欢跳上墙头跃上柴火垛顶引颈鸣唱。
是的,所谓乡愁不过也就是一种情怀。我们永远再无法重复昨日,于是,便一遍遍想念,一遍遍唠叨,或许是对故乡的愧疚,也或许是对无法回去的曾经的深度缅怀。然而,千山万水之后,当奔波了很久的生命疲惫不堪时,除了故乡,又何处安魂?
村子里常常有一些陌生的老人,在逝世之后就被儿女们千里迢迢运送回来。那时,母亲和父亲一边在锅里捞搅着煮烂的土豆,一边相互拼凑关于那个逝去的人的相关信息。有的,父亲也叫不上名,或者说那些人根本就不存在于父亲的思维中。谈起时,也只能说某某的大爷,或者是叔叔一类的称谓。他们早已离开了故乡,或许一生的时光与故乡有关的不过是几年而已。我默不作声,思绪在筷子与碗的碰撞声翻来覆去。那个时候我就特别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巅簸那么远再回来,哪里容不下一个死去的人呢?
那就是最浓的乡愁吧?
那个留在村庄的某某就仿佛是一个承接下祖辈使命的守护者,他们一代代相传下来,守候着血脉的原乡,等待着远去亲人的归来。他们又像是一面旗帜,年年月月飘扬着无尽的乡情,让那些飘泊者不管走多远,都牵念着回家的路。一棵树,枝条多么茂盛,伸展得再远,在它枯落的时候总是匐匍于树根之下。树如此,人亦如此。
用余秋雨先生的话来说,除了故乡,我们这一生不过一直在借住而已。
凌乱的摆设,老旧的祖屋,还有那道扶摇而上的炊烟,所有的所有,那都是家的味道啊!那些隐隐约约的人和事但凡一提起便是亲切扑面而来。每一条河流,每一棵树,甚至是每一道蜿蜒的小路都有无数可以让我们喜悦的往事。纵是时过境迁,我们依然能清晰地辨别出每一个故事的发生地,无数辗转反侧的梦里,我们不断温习着童年的所有。
故乡,总有讲也讲不完的故事,它用苍茫的身体收纳了从我们出生就开始发生的一切,甚至还有我们的父辈、祖辈。故乡不语,却把一切悲欢离合藏于怀中,任四季流转,花开花落中上演着一重又一重的人间戏剧。
我写过无数与故乡有关的字,每每提笔,便如脱闸的流水,你根本不用做多余的修饰,也不必为思路会半途断竭而苦恼,献给故乡的情永远是自然而流畅,悠扬而深重的一曲好歌。那是朴素的一笔,却有着烫金的光辉;那是粗糙的一笔,却芳香四溢。
我想,乡愁是永远不会老的,哪怕村庄老了,废墟一片,哪怕我们老了,反应迟钝。
年老的时光中,也定会在某一个安然的时分,对着身边的后辈喋喋不休,一把把全是我们天真的故事。
我就坐在一缕风里,阳光透过摇曳的树影,时隐时现。首先我会告诉孩子们,我的爷爷喜欢穿黑蓝色的粗布棉裤,他有着白白的胡子,他如何深一脚浅一脚在那个村子扎下了生命的根。爷爷和奶奶的故事很旧很旧了,但这是我无法不讲的。然后我会讲那个奶奶庙,那里有我爷爷对父亲的爱,他说父亲总是在他的肩头撒了欢地闹腾,他一次次带父亲去那里烧香还愿。虽然我的印象中,奶奶庙从来就是一些破砖烂瓦,但那是爷爷讲给我的故事,他的目光总透露出无限的怀念。
接着,我会讲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在两个哥哥之后,我顺利地以久盼的女儿的身份来到父母身边,从此在他们的宠爱里任性、顽劣。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但有什么好吃的还是紧着我,两个哥哥不敢惹我,只因我爱哭,那是我最强大有力的武器。不管有理没理,一把泪水就轻易攥取了母亲的呵护。但我的母亲很严厉,她从来不溺爱我们,记得有一次,我也想着学别的同学回去找家长告帐,为了激起母亲的愤怒,还特意夸大了事件本身。然而母亲却训了我一番,她没有给我去撑腰,我只能没趣地走开。自那以后,我再不生那般念头,努力处理好与同学的关系。
我会告诉孩子们,小时候的我怎样在小水渠里赤着脚丫玩水寻欢,而哥哥们在冬天的时候戴着厚厚的棉手套,穿着笨重的棉衣扛着自己制作的木头滑冰车总往大渠里跑。大渠的水积成了厚厚的冰,他们就坐在冰车上,两只手不停滑动细细的铁杆,然后就听到他们愉快的尖叫声。我也坐过,也想飞舞一下,可总以屁股摔得火烧火燎而失败。腊八的时候,母亲还会打发他们去大渠打冰,他们总能扛上一大块,回来的时候鼻子都冻得通红,嘴里呼出的热气在眼前缭绕。母亲一边说有一小块就够了,一边放到院子里敲开,一点放在水瓮上,一点放在门头。
我还会告诉他们,冬天下雪的时候,我们怎么样套麻雀,怎么样踩着“嘎吱嘎吱”的雪,一边走一边攥无数的雪鸡蛋玩。还有过大年时候穿新衣服的那种激动,进了腊月母亲和邻居相跟着进城,买年画、买糖果、买新油布,然后给我们每人换件新衣服,她和父亲却总是凑合凑合,把旧衣服洗洗就可以了,母亲常说只要不是打补丁的就是好衣服了。那个时候对新衣服的渴望是积攒了一年的向往,穿好之后生怕弄脏了,起褶了。不过这种小心谨慎没持续多久,就搞得一塌糊涂,衣服上除了油污就是土灰。
接着,该讲讲我们怎么偷杏、偷红枣,还偷摘别人的麦穗了。还有昏暗的煤油灯下无数次地映照出的母亲的身影,她缝缝补补,她可以把高粱杆串成漂亮的楄子;可以将杂乱的羊毛辗成粗糙的毛线,然后织成我们一家大小暧暧和和的羊毛袜。厚厚包着棉花的打了桨子的棉布,可以在母亲的手里变成我们过冬的暧鞋,一条条花布也可以在她的裁剪下变成一个花书包。
农闲时候的父亲,总是手里拿着锛、木椐、墨斗,时而眯着眼瞅木头的纹路,一会儿又一条腿架起架住木板,“唿啦”,“唿啦”地锯了起来。要么是坐在地上,一把把柳条上下翻飞,错落有致,最后在父亲的手里变成了结实的筐子。以及他为了生活一次次往返山里,被风吹干吹裂的嘴唇像一个蜷缩在暗夜的魔鬼,透着狰狞的样子。
那些原始而艰涩的记忆总是像放电影一样,循环,再循环。
记得,那个时候看电视是跑到别人的院子里,我们巷子最早一台电视是姨爷家的,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摆在院子里,引得我们在夏日的傍晚早早吃完饭,就急急聚了过去,到了冬天,便坐在他家热热的炕上,一大伙人边说边看,姨奶还会炒些瓜子招待大家。
还要讲长大的我们,如何欢喜地飞出村庄,而渐渐老去的父母如何坚守着生命的土壤,依然无法停下忙碌的身影。那望着我们离去的惆怅以及等待归家的喜悦;那些满是家的味道的饭菜,还有鸡鸣狗叫。那一切的一切,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总关情。
乡愁,任凭你伸出多少的手掌,也无法拃出它的长与宽,就算你穷其一生的光阴,也永远无法度量。它会随生命而来,也终要随生命而去。
没有故乡的人是不幸的。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这样一句话,但我却深信不疑。不管故乡贫穷与富有,它从来就是一种灵魂深处的依附,那些淡淡的乡愁中除了儿时纷繁的记忆,也有成长路上见证的父辈的艰辛与疼痛,不能否认每一次的回望也有落泪的冲动。然而正是那片土地上发生的种种才让我们更加懂得生活的沉重,以及生命的珍重。
故乡,最贴近大地的胸膛,有着最苍茫的力量,粗犷而狂劲!
乡愁,是人性中最浓抹重彩的一笔。看过余秋雨的《借我一生》,懂得他不过十年光景的故乡岁月却成了一生最重的课题,无论他行走在中国大地,还是走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无形之中他的深层意识中总时不时闪现故乡的影子,一个浙江小镇。也偶读鲁迅,那个鲁镇上的故事不也爬满了他的文字吗?闰土也罢,三味书屋也好,只不过他把一抹乡愁化为了一把把利刃,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如果你读过史铁生的《遥远的清平湾》,定然也会读出乡愁的味道。清平湾不是史铁生的出生地,却在他短暂的健康岁月中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被他称为第二故乡。他把那乡愁写成字,落成章,展现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眼前。他说人的故乡并不是一块特定的土地,而是一种辽阔无比的心情,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这心情一经唤起,就是你已经回到故乡。
故乡,蕴藏着我们生命的历史,是一卷沉甸甸的记忆,只要你轻轻一呼唤,乡愁便醒来了。
要么,它就从来没睡着过。
第二篇:一勺乡愁散文
我尝过香艳诱人的西式甜点,也嚼过焦脆欲滴的火热牛排,但却怎么也忘不掉那方落后又迷人的土地上,一勺勺浑浊浓汤里的乡愁。
中国人对汤都是有情结的。人阖眼于黄泉路上,得干一碗孟婆汤,以这神秘的汁液涤荡了前世的爱恨情仇;被碌碌的生活逼到虚乏,鸡鸭鱼肉冬虫夏草的乱炖好补,是亲友关怀的物质体现;深层次于补汤,则又有那俗滥而不朽的“吃啥补啥”——尽管随着科学知识的日益发展与完善,“吃啥补啥”也饱受辩驳和争议,但在中华儿女的心底,却还是愿意固执而坚定地相信这美丽的谣言。
心里怀揣眷恋,舌尖也窜着渴望。
汤粗分有两种喝法,一是囫囵型,二是精致型。
囫囵型贴切其名,大口囫囵,豪放酣畅。那些所谓“品味生活,不失格调”的一类人往往不齿于囫囵的粗鲁,喝之然不品之的浪费,却殊不知囫囵之迷人,恰恰就在这对滋味只知冰山一角,而永不枯竭地对下一口的渴望之中。除夕之夜的我该乖乖列队于囫囵的大军中。白茫茫氤氲着的水汽里,蠕动着我对眼前灶台一铁锅排骨炖笋干的热切,缥缈里隐隐浮动着麻布黑围裙奶奶的身影,不止息地徘徊。偶然也顾盼,瞥见我蠢蠢欲动的眼神,嘴角一点上扬带起皱纹的颤抖,胜过晨霭里的微光。尽管那份热爱不及东坡的“久抛松菊犹细事,苦笋江豚那忍说”,但却也满得快要溢出来。我执起碗边的勺,却嫌它太小,把嘴鼓成圆圆的“o”形,才相较差强人意。过季贮存的笋干化在奶奶黎明步行去镇上挑拣来的新鲜排骨里,一碗汤,竟瞒过上帝洞察灵敏的眼,偷偷藏了两个季节。这大概是我见过最妙的挽留光阴的方式了,一口口的囫囵伴着强烈的嘬嘴声,这种视之粗野的小动作却是当时的我引以为乐的。仿佛动静越大,自己对这汤的满足感就越能让奶奶感受到。即是对她一天忙碌的告慰了罢。
而精致型则是“绅士风度,淑女气质”的喝法。追求精致型的人,往往不止甘于汤的鲜美,还更乐意在碗盘勺匙上下功夫。灼灼里涅槃而生的瓷器,又在手艺工人的精雕细琢下蹁跹出几只昳丽的粉蝶,抽出几株希望的青绿。如此万事俱备后,甄享之程的火车头才发出隆隆的轰鸣。
可我如今却渐渐察觉我已从年少懵懂的囫囵蜕变成了小心翼翼的精致。
无关乎岁月的洗礼,风雨的砥砺,也无关乎修养的提升和仪态的端正,苦苦思索了许久,才明白当年的囫囵是因为有喝了这一碗还会有下一碗的底气,吃了这一餐还会有下一餐满锅的无忧。而如今的精致却是迫于家乡味的日益渺远,若囫囵喝完这锅汤,下一回再念起这滋味,又不知该托七大姑八大姨花多少时间心思老远地捎来了。
“汤是最好的下饭菜”,汤的咸淡,我偏爱浓者,尤其是与粒粒晶莹的米饭搅在一起,土话名作“饭汤”。纵使饭桌上菜种再少,一碗汤也能把我伺候得满嘴喷香,因此母亲常笑话我是不是太好养活,长大后太容易被人讨了去。奶奶也常嗔怪我这“好习惯”,觉得汤拌饭糊糊涂涂得像猪食般不讲究,我便毫不费力地应:“我就是头小猪啊。”月光踩着枝头飘落,在红瓦檐底下拥挤,被淋冷的竹椅边,母亲托着碗追着我满院子跑。“没汤,太干了,吃不下去。”母亲只好无奈地转身回厨房盛汤,得逞的我,在后头止不住地咯咯地笑着。星星很淡很疏,晚风很沉很甜,仿佛都在纪念着这一个个弥漫着故乡热土芬芳的日暮。
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究竟是汤,还是汤里的故事?
很喜欢梁实秋先生的“不管我们这辈子吃多少回大菜,头发不会变黄,眼珠儿也不会变绿”。的确,我们在世界全球化的浪潮里一往无前,但一定得要守着自己的本心,守着那一勺乡愁。
若它日我孑然远方,相逢与这故乡的汤,心墙不肯把倔强的泪水放逐,我只愿将这一勺勺乡愁舀起又入口,把脆弱的咸涩寄托在舌尖,咽进我的一腔热血。这一勺乡愁咽进胃里,今夜梦中,所有的记忆,都会笑着开花。
第三篇:抒情政治散文
团结就是力量
─ 写在的党的九十华诞
六月的南国,细雨纷飞。站在雄伟的广州起义纪念碑前,我们庄严地举起右手,重温了那些铿锵的字句,看着鲜红的镰刀斧头旗在风中飘扬,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九十年的岁月,我们的民族一次次的面临考验;九十年的光阴,我们的国家一回回经受苦难。反动军阀的屠刀没有熄灭革命的火种,今天的神州仍是赤旗的世界;帝国主义的封锁没有压弯我们的脊梁,今天的中国更加骄傲地的屹立在世界的东方。面对敌人凶残的围剿,我们没有退缩;面对日寇的轰炸,我们没有消亡。三年艰苦卓绝的斗争,打出了一个崭新的中国;数十万儿女的鲜血,叫美利坚在朝鲜半岛投降。一个个五年计划,一座座厂房拔地而起;一次次建设高潮,我们的粮食翻番......三中全会,改革开放,十年浩劫的阴霾一扫而光。新长征路上,捷报频传;阴谋的和平演变,友邦纷纷变色,而我们华夏依然是红光万丈。新千年,经济飞速地前进,新世纪,国力稳步地增强。
青川,北京,玉树,云南......我们有过苦痛,但我们有的更多的是璀璨:奥运,世博,嫦娥奔月,万里海疆,航母即将起航!
九十年的眼泪和欢笑,九十年的探索和成长,无论是隔壁滩上的一声巨响,还是汶川地震中的多难兴邦,一个真理已经颠扑不破,一个信仰势必继续坚强:只有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才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核心;只有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才能指明九州前进的方向!中国人民,正是紧密地团结在党的周围,才能不断地战胜困难;也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将十四万万同胞汇聚成一股力量,令昔日的东亚病夫,今朝让人刮目相看!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中华民族的复兴路上,障碍重重,但是只要衷心拥护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坚定不移的贯彻党的方针政策,时时刻刻跟党的步调一致,我们万众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让我们高唱着战歌,跟着红旗的方向,跟着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勇敢地去迎接挑战,创造中华民族更大的辉煌吧!
第四篇:古风散文抒情
古风散文抒情
导语:却忆当年,同样的蓝月下,一袭青衫自万水千山之外打马而至,风尘起,竹帘卷,来不及抬眸的惊诧,在水意幽然的弦上,划出一波轻颤,水蓝点点飞溅,素白的裙摆上,芝兰渐次开放。以下小编为大家介绍古风散文抒情文章,仅供参考!
古风散文抒情篇一
古风优美散文:烟雨深处,一枕蓝梦独自消瘦
烟雨深处,一枕蓝梦独自消瘦。
谁的画笔,蘸了月色,将湄水彼岸渲染成一抹蓝,疏烟轻袅,笼住水畔小院,也笼住一汪染蓝的心事,云烟散去,又聚拢,那些深深浅浅的蓝,便浓了又淡,淡极反浓。
却忆当年,同样的蓝月下,一袭青衫自万水千山之外打马而至,风尘起,竹帘卷,来不及抬眸的惊诧,在水意幽然的弦上,划出一波轻颤,水蓝点点飞溅,素白的裙摆上,芝兰渐次开放。
月色叩窗而入,与烛影对舞。
菱花镜中眸光流转,羞红了一阕婉约,黛眉描罢却回首,笑问深浅入时无
桃木梳下,长发如瀑,皓腕轻举,绾绿鬓堆云,簪一支玉钗,款款间,摇落一地呢喃软语。
箫声自蒹葭深处踏露而来,清音绵长,绕着月色织出一方素笺,一笔一划,书尽心暖,吟遍清欢。
以为这就是一世了,却不知,月圆月缺几度,掌心的时光如沙漏尽,秋深时,青衫已杳。
当岁月一遍遍碾过宋词的韵脚,痛了的不仅仅是期盼。
淡蓝梦语在幽怨的侵蚀下,一天天褪色,每当新月初升时,哽咽琴音唤不回逝去的似水流年,忧伤凝成霜花,一寸寸爬上青丝,老了镜里眉弯。
月色轻寒,凉了书简里的离愁别绪,沉默的辞藻描不出一城荒芜。将锦书层层折叠,付与烟尘,只在青鸟眠去之后,用泪痕洗却旧年。
此去经年,当阳光和细雨将最后一丝微蓝抽离,纯白梦境安抚着时隐时现的钝痛。
有疏影斜逸入窗,映着闲置的书卷,在落寞的字里行间,圈出了点点暖意,细碎沾襟。
打开尘封已久的门扉,才明白,久违的晨曦把天际淬成了淡金。轻嘘一口气,睫毛噏动的时候,梦已经轻巧着陆,波澜不惊。
箫音再起,卷一树梨花飞雪,成冢,葬了月下的伤,和子夜的寒。
仰首,天的蓝;低眉,海的蓝。
剪一缕莹蓝在晨光中织梦,缀几瓣白云的宁馨和浪花的澄净,蓝底白花的梦帕上,无风也无月,无怨亦无嗔,从此写满尘世的安然。
古风散文抒情篇二
流年深处雨巷情
轻回首,流年深处,总有一些潜入心底的纪念。
尘烟过,韶华胜极,还有多少烟雨江南的惆怅----题记
江南是雨的故乡,雨是江南的外衣,而雨巷,是江南的女子,婉约,轻柔,若梦若画。
一圈圈轻柔的涟漪,晕开了江南深处的一船烟雨,还记得在那个时光斑驳的午后,我意外寻得了这一方水墨,便忘记了来时的路。几处人家,青砖黛瓦,漆门铜环,轻轻浅浅地,就勾起了心底那徜徉已久的江南梦、雨巷情。
我在一低头的瞬间,就勾勒出你的模样,雨水打湿的青石板,还藏着青苔调皮的小脚丫;古韵悠然的殿门檐角,依旧蜿蜒着倾世琉璃的姣好容颜;朱红淡褪的小巧阁楼上,一抹冷香嫣然于窗棂绽放。我勾起嘴角的弧度,偷偷凝望着你的一颦一笑,生怕打破了这尘世里一缕难得的静谧。远去的时光片段,淅淅沥沥,清滢、空灵,这一蓑雨,一潭碧水,在耳畔的吴侬软语中渐次清晰,女子们相互打闹的笑声还是那般清脆响亮。五年的光阴,被流水带走,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多少故事在文字里流淌,梦里几多回眸,我们都是否还是最初的模样
那一日,你着一袭青蓝色的旗袍,撑着一把油纸伞,独自彷徨在这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那该是东方女子独有的韵味吧,纤纤细步,恍若盈盈水间的波光粼漓。轻眸回转,你深邃澄澈的瞳孔,一不留意就将凡间的精灵跌落,素颜若水,却掩不住你素心如兰的优雅气质,一片雪花,就此跌落你的裙摆,在雨巷的尽头,浅诉秋心。微风伴着细雨,送来一丝丁香的愁怨,仿佛就瞧见了那淡紫色的小花,一朵朵,在雨中蹙眉,是如此多情,也许沾染了她独有的清香,飘散在这悠长的小巷,结着愁怨的你更平添了一缕幽静。
月光如菱纱般笼罩着古朴的小巷,一曲古筝曲飘然而至,悠长婉转的调子,望尽天涯,尽是相思,只影向谁去每一个音符,都飘向千里之外,不知,那个他,可曾听到这一曲用灵魂弹奏的地老天荒。问今夕何夕,你可知谁是她心上那朵荼蘼的花,一夜落红,惘然如梦,醉影掠过惊鸿一瞥,在这淡烟微雨的江南小巷,开到荼蘼花事了,终是散了,远了。一滴清泪,打乱琴弦,多年以后,只记得你白衣若雪,馥郁芬芳,似百年陈酿一般醉人,却始终模糊了你的容颜,只能成为一抹凄凉的叹息。
收拾起情绪,打捞着流年深处遗落的点点滴滴,轮回之间,回梦江南。雨巷深深深几许,我打江南走过,凝望你的眼,不问时光,不诉离殇。莫失莫忘,不离不弃。相约于流年深处,共话千年雨巷情。
[古风散文抒情]
第五篇:乡愁改写散文
乡愁》改写散文
(一)那是我小的时候,还在外出求学,每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思念中度过,而这思念,只能寄托在那每月几封的书信上。烛光摇曳,夜色朦胧,我拿着笔,书写着对母亲的思念:妈妈,儿子好想你啊!独自一人在外头,真的好孤单,没有你,遇到难题我与谁说呢?妈妈,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回到你的身边啊?空淡淡的房间里,溢满了无尽的乡愁,求学在外的我,只能独守着那一份思乡的孤独,这枚小小的邮票,真的很重很重。
(二)时光匆匆,那是新婚后的第二年,我独自去了他乡。“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那种思念的滋味真难受,我几乎夜夜都要尝到。看着这轮明月,我不禁想起故乡的她,从箱底抽出我的船票,就是它将我们分离,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回家,和你相聚,想到这,我的脸上绽开一个微笑——幸福就在不远了。
(三)竟然还是迟了,我呆呆地站在一方矮矮的坟墓前,泪水淌在脸上,天色已晚,但我全无察觉。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酷,让我们母子分离呢?前几天还与母亲通过信,今天,我面对的竟是和亲生母亲的生死别离!母亲哪,是儿不孝,让您老受苦了,母亲,您怎么这样不说一句就走了,为什么让我独自品尝那苦涩的乡愁啊!
(四)现在的我,常常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海岸边,眺望着。就是这一湾浅浅的海峡,将我和祖**亲分开来。或许一切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我对祖国的热爱,是我始终不渝的“中国情结。我遥望着,遥望着属于我的那片故土,那片令我梦魂萦绕的故土。相隔甚远,我却仍旧惦念,在那头的故乡,还好嘛?在那头的的朋友还好嘛?不知不觉,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