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同的烟火的杂文随笔
爸很幸福,因为孩子们都体面,也很孝顺,有定期汇款的人民币孝顺法,也有活期的电话粥孝顺法,更有随时的实地蹭蹭孝顺法,爸不寂寞,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他想寂寞都难。虽说手背手心都是肉,但基于骨骼和肌肉的搭配原理,手心的肉就比手背上的肉要柔软一些,所以如果硬要将几个孩子排个序的话,我自然毫无争议的被排在未端,当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是我爸前妻的女儿。
存在便是道理,所有的事无论对与错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正如网上最火的一句话:只要是发生了的,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我不是我爸唯一的孩子,这是事情的主要原因,因为唯一是无法排序的,是无法分优次的,是无法选择的,必须是有两个或以上才可排序,才可分个子丑寅卯,以什么为依据?或情商,或智商,或能力,或表象,而我,居然成功的避开了这几个特点,即便是有那么一丝丝发自肺腑的真情,也被同胞们强有力的光环折射得形同虚设,无处遁形。也许只有当我爸在漆黑无助的风雨夜才可能注意到有那么一束微弱的光在一直默默的陪着他,但是,不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希望有,幸福就好,且不管他幸福来自何方了吧,显得矫情。
同父同母命不同。人的出生是没有贵贱之分的,都是赤裸裸一张白纸来到人间,更何况是一母同胞。真正的的差距是在学校拉开的,正是求学的黄金岁月,任由懵懂无知做了主,“嗞”的一下就和同胞们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一条怎么也缝合不了的距离。那时我得了一种罕见的无痛感症,居然不晓得疼,就更不懂得如何去疗伤了,望着同胞们挎着书包渐行渐远的背影而浑然不知,还学着大人般恋爱,硬生生的将自己植入完全陌生的的另一个家庭,彻底断了自己回头的路。所以,“活该”确实事出有因。
异父异母性不同,性指的是性格。半道上有人上了车,我有幸又多了几位同胞。不知道他们源于何处,不知道会同乘几站路,只是惊叹他们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再生本领,自然而然的就发挥起主人翁的精神,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曾一度传为佳话至今仍广为流传。而我,居然没有这种生存技能,我像个低能儿一样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融入这个曾是我主场的空间,反而被这股强大的气流拍得惊慌失措,彻底迷失了回家的路。这自然是我的错,错在不会保护,不会变通,不会适应。再次验证,“活该”非我莫属。
所谓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既然被生下来了,那就被活下去吧。我爸生活在我触摸不到的云端,我无需仰视,只是偶尔挂念,我成不了他的骄傲,就努力找个理由为自己骄傲吧,至少活下来了就值得骄傲。
这就是我,低到尘埃的烟火,不突出但也不敢气馁,即然退不了货也回不了炉,那就凑合着将就过吧。
第二篇:烟火杂文随笔(范文模版)
“啪!”
手中的烟火棒被点燃,盛开的花朵被晕染上片片淡橙,不规则的光影照耀在我的脸上。我眯起了眼睛。
又到了带着熟悉气息的七月。我皱着眉头将衣领往外拉了拉,试图使自己蒸炉一样的身子得到救赎,然而灌进胸膛的只有闷热的气流。
不想被那些酒劲上头的傻子们抓住去夜市,所以才跑的这么费劲。汗黏在后背的感觉真不舒服,还有拥挤的人群,也会让我感到极其的不自在。
还是安静一点的好,我这么想着,将手中的烟花棒举起来。不知怎的,我的脑内忽然放空,仅仅是盯着眼前刺眼的光芒,身处的环境就被完全忽视了。
——碎成了一地的闪光。
我抬起头来,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稳,但是被什么东西抵住了背。
是白洁的墙壁。我意识过来,明明刚才还因为炎热而莫名焦躁的心情,忽然伴随着一阵吹进窗户的凉风消散。现在的我站在窗边,天蓝色的窗帘被吹的呼呼响。
我怎么会在教室里?我面露疑惑,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就像你坐了一个很长的太过真实的梦,然后从教室的桌上醒来。只是现在的天色暗的吓人,微弱的月光洒落一地的光辉,我环望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嗯?
余光不经意瞥到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有谁在这里吗?我毫不犹豫地朝那个方向迈去,教室不大,我短短几步便站定在他面前。
好像是个我认识的人。他趴在课桌上,将头埋在手臂里,呼吸均匀,黑色碎发略有些凌乱,使我看不清他的双目。
是谁呢?
我伸出手想要悄悄撩开他的黑发,冷不丁地手腕被抓住。他醒了,还站起身来,似乎早就明白我要对他做什么而有所防范。
他贴近我,我下意识地往后退步,直至我撞到一张桌子,才不得不停下来,与他对视。
直至今日仍然能想起来那双眼眸。
——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呢?
我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喊不出他的名字。因为他的五官开始变得模糊,一时间竟变成许多我认识的人的模样。
“…你是谁?”
他带着哭腔问我,我回答不上来。
“…我又是谁?”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歪垂着头,温热的泪滴大颗大颗地掉在我的手背上,我食指不由得一动。
他紧紧抱住了我,身体轻微颤动,而我木讷地望着他身后的黑暗,内心波澜不惊,平静地出乎意料。
半晌后我才意识到要将他推开,他将我抱的太紧,以至于我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忽然抬起了头。在月光的照耀下,他脸部轮廓变得十分柔和,纤细浓密的眼睫沾了点点银光。他的眼睛明亮的好看,仿佛坠入尘间的星子,而那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的是我的面容。
风吹动他的发梢,我看见他张了张口,那一句话清晰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他说:“夏天结束了。
“离开我,开始新的生活。”
话音刚落,清脆的玻璃声便在耳边连绵不断地响起,我心里有什么东西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仿若堕入深渊,慌乱地伸出手想触摸他的脸庞,却只抓住了幻影。
明明他近在咫尺,那一瞬间的我们却像天南地北。
麻木的四肢有了知觉,我睁开眼睛,发现手中的烟花棒早已燃尽。
到底…哪个才是梦境?
我分不清,但是无论是哪一个,都让我感到真实得可怕。
或许是出现幻觉,又或许是陷入回忆太深。愣怔了半天的我回过神来如此安慰着自己,然后握着烟花棒转身走进大道上的人群。
“不要回头。”
耳边低语顺风而过,让我眼前一花。我猛地转过头,“嘭”一声,墨色天空中烟花怦然绽放,映入眼帘。烟花的声音在此刻连续不断,带着那份绚丽的色彩,掩盖了视线的一切。
我突然明白,无论如何也无法逆流追随他远去的身影,在我和他之间,是隔了千千万万个夏天的距离。
肩膀不知被谁撞了一下,烟花棒脱落在地,我无暇顾及,而是用力对着那个早已看不见他的方向大喊着:“喂!”
我好像迷路了,可是我又好像步入了正轨。
眼前模糊一片,有什么夺眶而出。
第三篇:岁岁年年人不同杂文随笔
每到年底的时候都会想起鲁迅的那句话“旧历的年底到底最像年底”,先不说夜晚时不时就有鞭炮在窗外刷一下存在感,就是懒懒散散地挤在市场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活蹦乱跳的生鲜,卖力吆喝的小贩和在冷风里益发显得鲜亮的“福”字春联,都会感觉到确实有那么一个与众不同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在很小的时候,喜欢过年,可以穿新衣服新裙子;研究生后渐渐地讨厌起了过年,连说起放寒假的时候都畏畏缩缩的,仿佛是一个大龄待业青年;而现在,终于恢复了对这个节日的中立态度——它提醒着我又老了一岁,黑眼圈还没费尽心机地去掉,不知道会不会又增加新的鱼尾纹;它暗示着我又有了一个机会,如果我还愿意行动,还可以为平淡如古井水的生活增加无限可能。
在九月份的时候我认真反思过工作的第一年,觉得是一事无成的卢瑟轨迹。好在,就好像在学期中如醍醐灌顶一样的少年,在九月之后一改各项恶习,学会节制开支,不铺张浪费,到年底给自己交差的财务账面还算过得去。终于在“没钱”和“变胖”之中,有一项可以暂时划掉。虽然说数目还是很不值得一提,甚至换不了市区黄金地段的一块卫生间,总之终于有了自己的私房钱,感觉还是不错的。新年的关键问题是解决”变胖“,这是一个更难解决的任务,需要给自己一点信心。就像23岁的自己立下的目标一样。
过去的一年去了广州、香港、承德、临沂、首尔,有的是因为出差去的,有的则是为了玩耍。去过的地方越多,越是留恋自己的窝。对于城市的喜好程度,远远不是因为城市本身,而是因为那些和我熟悉的人。尽管很多时候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很难聚在一起,可是有一种踏实感是”知道你在,我就安心“,开心的时候可以一起在微信群里抢枪红包,不开心的时候也能在当天见到一面彼此倾诉。最喜欢听到朋友的好消息,也听到他们在善意地催我“你和李先生也要抓紧呀,不要等我大肚子了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世界越活越荒凉,而有些人你知道她就盼着你好,你也希望她好,这就成了一份源源不断的暖流。
最喜欢在空气好的时候,围绕着学院后的爱晚湖散步,天津这个城市真的好小,顺着楼宇的缝隙就可以看得到天塔的小蛮腰。每到这时就会感慨命运的神奇,一个纯纯的文科生,竟然在一个工科学院里存活了下来,结交了朋友,认识了教授,混出了自己的小圈子,更会被教授们偶尔“邀请”来读个工科博士,如果真有那天,估计我将是最精神分裂的一个。虽然还是天大的外来户,伴随着更多的外来户到来,反倒有了一种反客为主的感觉,那天和朋友谈起,她说现在女生在遴选的时候,第一个选项依旧是颜值,苦笑不是因为学历可能根本拿不到offer。的确,求学经历给我们的,可能远不如当下一个耀眼的背景吸金容易,但是它给我们的另外一些东西却成了人生中的愉悦,哪怕是在观影时忽然想出来的阐释视角。
和李先生进入了被“催催催”的阶段,反倒是心里更沉得住气。伴随着他的岗位调整,我们的相处方式也被迫进行着调整。在遇到他之后,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自己独自看完的电影,独自去逛的商场和旅行,事实上这些技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全部解锁。我甚至还多发表了几篇作品,多看了很多书,也许在开春回去以后还要加入健身、培训等项目,依旧很盼着和李先生共同相处的时光,可是有时候还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可能是独处渐渐成为习惯的缘故。也会有发牢骚的时候,看着外力的强势不可抗,找挚友吐吐槽,一把鼻涕一把泪糊他一衬衫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两个人总要相互去理解,去克服,认准共同的目标向前跑。姑且把这些看起来的拖延当成是磨合一种,生活和工作总是要不断地去磨人脾气,而感情是需要互相去成全。有时候对着领导、同事、父母都要装出不同的面孔,唯有在这个人面前,可以不用掩饰自己最差的那一面,嬉笑怒骂任平生。这也是最值得珍惜的原因之一吧。
年年岁岁花相似,进了腊月,老妈就开始筹谋着打扫卫生、洗衣服,鸡鸭鱼肉在燃气灶上飘香四溢,就等着全家人一年的饕餮。超市里一如往年放着最有新年气氛的歌曲,张灯结彩得喜气洋洋,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切事情都可以归为“过完年再说”,在这样的氛围里所有的人都想回到的是故土家乡,给最最亲的人包个大红包,在童年记忆的温暖里洗去一年的征尘。
岁岁年年人不同,生理上的老去和心理上的成熟,都将我们从过去的团雾中拉出来,投到更深不可测的浓雾里去摸索前路。不在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论人生,不留下几道皱纹又怎么证明和生活决斗过。就像小时候解决一道最棘手的数学题,就像当下去应付一场遥遥无期的加班一样。那么,先放轻松地躲开长辈的叨逼叨,等血槽满上再开工吧。
祝新年快乐!
祝走在奔三的路上,我们都会成为更好的我们。
第四篇:烟火满街香满楼杂文随笔
我离开贵阳已经有五年了,上一次回去的时候,是去年夏天。和以前的同学会面,去了一个百贸商场。在那里喝了咖啡,吃了抹茶蛋糕和寿司,聊得很开心。分别后我回到了我家原来住的那条老街,独自在街巷中结徨着,总觉得肚皮填满了,却没有吃饱饭的满足感。忽然看见路边有一辆小车在卖恋爱豆腐,连忙上前。只见米黄色的方块豆腐被摊在铁板上烤着正欢蓬勃地蒸腾着白雾,攀入夏日的夜空,渗出的水分在铁板上滋滋作响。我付了钱,老板为我挑了一块烤得鼓鼓囊囊的、表面紧绷的豆腐,用锅铲破开它的外皮,灌入两勺调好的辣椒水,连同着一双一次性筷子一起递给我,我接过来,咬住豆腐的一个角,撕下来一大条豆腐,韧的皮,泡酥酥的心,焦香的糊辣椒混合着折耳根的味道,瞬间引爆了我脑中关于“当年”的味觉记忆。“我三下两下吃完了那块热豆腐连流出来的辣椒水都喝了,在熟悉的味道的安抚下,我的大脑安分下来,承认白己刚吃了不少东西,我的心绪也平静了很多,抬头望着这片无比熟悉的街市,烟火缭绕,正如我记忆中的样子。
我小的时候住在医学院旁边,那一片大概是贵阳功能最齐全的小区,在理想来条下,住在这一片,可以在方圆两公里内完成从出生到幼儿园再到老年活动中心的全部生活、干作、教育需求。食物,特别是美食,对这些安定的居民的好比心血管系统之于人体一样不可获缺,既使是对于当时才十岁左右的我来说也一样。每个月我拿到我那十块钱的零用钱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做个规划仔细想想可以买多少东西吃
我最常光顾的一家店是一家炸食店,叫不出它的名字不是因为我忘了,面是因为它根本没有,位置就坐落在我读的小学门口。是一间非常家小的店,整个店左半边的空间都被一食物占领了,老板支起几块本板,整齐地码上事先备好好的韭菜、豆腐皮,丸子,蟹棒鱼排:骨肉相连,以及大盒的黄金糕,炸牛奶,天妇罗虾。老板自己就在小店尽头笼罩着油烟的小窗下工作。老板是个中年妇女,一头烫过的短发,身材建壮,身说话做事都极豪爽,嗓门大声得对街听得到。她记性很好,你来她店里吃什么东西,辣椒放多放少,她都记得,甚至可以赊账,虽然常常有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她也不在乎。她爱和顾客聊天,不管你到底是买了四块钱的天妇罗虾还是五角钱的豆皮。旁边初中的学生恋爱啦,手机被没长了之类的事情,也会乐意找她谈谈。
我那会儿胆子小,不大爱说话,每次去那店里,总是小心翼翼地从板子上挑一件五毛钱的食品,默默地用和钱一起道给她。她一边和旁边的中学生笑着摆龙门阵,一边扭开炉子,做我的东西。我爱吃她家的炸豆干,很薄的豆干片,在炸得松软起泡了,在一头放上葱花、折耳根、辣椒粉,裹成一条毯子状,串在竹签上,豆腐干的淡淡香味和辣椒面相结合,最解馋。我还喜欢炸黄金糕,软糯弹牙的米糕裹上面粉糊炸过,再酒上白糖,每一口都是满足,还有韭菜,火腿肠,好像任何东西炸得干些,再酒上西点辣椒面总足香的,让人心满意足,哼着小曲高高兴兴地回家。
我总是很容易地被吃改变心情,我还记得那几条小街上每一家可以在两块钱内买到好吃的的地一一几乎尽是些没取名字的店。
卤菜店,店主是车轻妇人,总是我看她的金婚戒,从不脱下来,卤菜放在大盆子里煮,冬天时蒸气袅袅,随着香味占很了半条卷子,她家的土豆绵软入味,海带一呡就化,三角豆腐它包着又香又辣的热汤水,冬天吃一点,好像在肚皮上揣了一个小手炉。卖炸洋芋片的夫妇:用一把大铲子搅拌着熟油锅,非薄的洋手片在锅子里随着铲子的节奏飞旋,在我等着吃洋芋片的时候,我看着他们的两个儿子从满地乱爬到背着节包进了小学。我在卖麻辣串串的小车上学会了吃辣,在卖烤小豆腐的挑子上学会了调料配伍,我学会了嗅着食物的香气,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发现许多人,许多事,都超乎我的理解,却又那么寻常寻常
那个夏天我回到贵阳,在贵阳的最后一天我哪都没去,就在我多年的走了十二年的在那条我无比熟悉的放学路上乱逛,来到了当年只有我父母带不我、为我付倒我才能去的一家洋芋耙店。记忆中那是一家很小。很干净的夫妻小店,虽然是卖油炸的东西,但没有一点刺鼻的油烟味,墙上糊有大张的白纸,桌子、地面都擦得一丝不苟。小店四四方方,两夫妇在后方安了块玻璃板,在后面进行各种烹饪活动。他们还有个女儿,和我差不多大,扎着白净的围裙,总是很老练地为父母招揽生意,勤快地整理桌上的甜酱盆、辣板瓶。他们家的筷筒里的筷子都得比别人插得整齐。那天我去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家女儿了,两天妇仍在隔板后忙碌,和当年一样,我要了一份洋芋耙和一份炒苕粉,老板娘一如既往地热情地招呼着我,我本想问问她她女儿怎么样了,但没说出口,和我知道又如何呢?我望着外面的天,昏阳下的乌云为这条小街打上了暗沉沉的回忆滤镜。
小吃端上来后我没多久,雨就下下来了。先是一两个水泥地上的墨点点,紧接着就止不住地哗啦啦泼洒下来,大路上不一会沟渠纵横。街上空无一人——飞起的水花能溅到膝盖,没几个人在街上走,这旧路脏稀稀的,走上一段就能把你变成两条泥腿子。但我想起我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贵阳夏天总是这样,我仍旧记得小学的时候,一天放学路上,然天降暴雨,没伞,就从包里抽出一个堑料文件袋顶在头上,往雨里冲。我和同伴尖叫着,笑着,冲破层层雨帘,冲下坡路,穿过辣乎乎的油烟,含着烤鸭香味的雨雾,无视路人的咒骂,踏进雨水汇成的小溪,回家去,头发间尽是烟火味,穿着可以养鱼的球鞋和滴水的衣服,回家去,食物的香味在雨中仍在老街上方倔强地盘旋。我咬了一口酥脆的洋芋耙,忽然觉得我所见过最完美的意境,莫过于此。
第五篇:志不同不相为友杂文随笔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以前不觉得,这是一句很残忍的话。
一句话,就把昔日的情分撇得一干二净,多么干脆,多么直截了当。
很多人都是因为“道不同”选择了离开——因为各种观念都有所冲突,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只是互相折磨,于是其中一人主动断绝了这段关系,冷淡淡,轻飘飘,不留痕迹,悄无声息。
可我也有过这样的朋友,明明现在无话可说,生活也相去甚远,他们还是静静地躺在列表里,备注万年不变。看到他们,就会勾起很多回忆,原来这个人曾在我生命中出现过。
可也有不少的人,慕名而来,冷淡而去。初识谈笑欢,再见已茫然。见到我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模样,接受不了真实的我,走了。
我也多希望我不记得他们。但是,我的记性并不差。我记得清楚,记得我们相遇的时候侃侃而谈,互相欣赏,为什么渐渐地到了后面,就再无话可说?
就像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的洒脱,其实是对另一部分人的无情,就像我以前不知道,原来活在世上,要想得到长久的和平,就要包容理解那些与自己不同的存在。
别把我的世界当作一个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应该一开始就来招惹我。
我会生气。我不是没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尊。
你来了,就不准轻易走。走了,再见面,那就再也不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