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地金黄散文
前几天,在论坛上看到龙夫发表的一组深秋银杏的摄影作品,那种纯粹天然、穿透无比的金黄让我震撼和惊奇,问朋友,这是何处银杏树,朋友告知是安陆钱冲的,我便对钱冲十分向往。
星期天,朋友邱籽来电话邀道畅斋主一同前往钱冲共赏银杏树,提及“钱冲银杏”,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说一定要同往。
随行还有天马行空96一9和深水狼,车行至安陆汽车站,孝感的尘埃如梦和同学小张老师在此等候多时。
都是第一次到钱冲,不知路线,只晓得那属于王义贞镇管辖。清纯可人的小张老师是安陆人,竟然也不知其路线。
经打听,知王义贞镇在安陆市的西边,离城三十余里。车在路上走走停停,我们一路询问。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写有“钱冲银杏风景区”的龙门架,我们好高兴,感觉钱冲真的到了,灿灿的金黄就在眼前。
“好美!”年轻的尘埃如梦欢呼起来,那是发自心灵深处的雀跃。路的两旁,一树树金色*的银杏叶在青山碧水在衬托下,特别亮丽,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最美的风景还在前面呢”,邱籽说。车又继续前行了大约三公里,钱冲村终于到了,“哎呀呀……啧啧……好壮观!”车上所有的人无不惊叹大自然的精美,那就是错落有致的古银杏群落。车停靠在路边,我们赶紧下车用相机去定格美的记忆,用心灵去领悟生命美的极至。那靠路边的几棵银杏树,大概生长期近千年,枝桠盘根错节状如虬怒,树干耸入高云气如龙蟠;立在田埂那边的银杏树普遍生长年限短些,看起来静若处子,恬静安然;还有那半山腰的银杏树则像怀春的少女,在初冬的季节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每一个匆匆的过客。“原来美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高一语文老师小张不由得感叹。
“昨晚好热闹呀,十几个男的女的围着一堆火唱歌呀跳舞呀,还有喝酒的呢。”村里两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告诉我们。我蓦然发现路边有一些燃尽的木柴,“小朋友,你们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吗?”我问他们,“黄石”,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我可以想象昨晚那帮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在这里是如何绽放青春和生命的华彩的。“你们知道最老的银杏树在哪里吗?”我又问小朋友,“就在前面,不太远。”小朋友们回答。
朋友们尽兴拍完此处的美景,我们继续前行,车开到钱冲村小学就不能再往前开了,因为前面在修路。我们在钱冲村王书记家定下午饭,徒步看那棵最壮观的银杏树。这棵古树立在一间很陈旧的房子旁,与小学仅有半里路,据房子的主人介绍,这棵古树生长了大约有两千余年,四周围上一圈铁棒,以示保护,古树树干需六个人合抱才围一圈,巨冠参天,虬枝繁多,有的粗达五六十厘米,张力四射。古树好像很有灵气,其它的银杏叶片像飞舞的蝴蝶,翩翩而落成一地金黄,而这棵古树叶脉还是绿的,黄绿相间,绚丽多彩,这是生命的颜色*。在古树周围有一群来自武汉、襄樊和孝感的摄影爱好者,他们从不同角度按下快门,印记了他们对艺术的追求和对生命的热爱。
吃过午饭,已是下午两点多。陽光开始灿烂,一扫上午的-阴-沉。我们走过一条小溪,来到一片山林,山林里布满许多银杏树和其他的树种。当我们来到山林深处的一户人家时,却不见邱籽和尘埃如梦的人影,他们探幽去了。山林里房子很陈旧,建于光绪26年,百年历史,分上下两重,后一重地势明显比前一重高一米多,列架山墙,雕花木窗,也许在旧时这是最好的房子,最美的是坐在后重的房子的厅里,能看到山上优美的风景。当我们看到农户里摆放在堂屋的簸箕、筛子,犹感亲切。我们跟老乡们攀谈起来,问及他们的年收入,他们笑说还不错。银杏白果每年就可以卖好几千呢,还有山货,如香菇、黑木耳、板栗、油茶籽、野菊花也可以卖一些钱,孩子们在外面打工也寄些钱回家,跟前些年相比收入很不错了。听了他们的话,我们为他们的满足感到高兴。
邱籽和尘埃如梦返回的时候,已近黄昏,我们在书记家喝茶聊天等候。“你们没去真遗憾呀,山上银杏可壮观”,他们一脸喜意。“留点遗憾好再来”,我装作平静地说。
钱冲,江南常见的丘陵,茂密葱绿的树木满山遍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名,但因为有了千年银杏树群落而显得与众不同,让人流连忘返。“四壁峰山,满目清秀如画,一树擎天,圈圈点点文章。”在我们的眼里,钱冲和那一棵棵银杏不仅仅是一首诗,而是让人沉醉的梦。一地金黄耀眼明,十里银杏倾秋情。
第二篇:情感散文:离愁散落一地
漫漫长夜,孤独的街灯,撕裂了残缺的月光,打开了酷桎,解脱了枷锁,仿佛在一夜之间,他像一首诗苍白了我的人生。如悲如泣的街雨,淋湿了爬格子心迹。相望的苦楚,在一首悠扬的钢琴曲里缭绕落笔,疲倦的文字再也激不起青春的气息,写满沧桑的沟壑里又添加了辛酸的记忆。生命又多了一道皱纹,日历又撕下了一页悲戚。
那首我叫不出名字的钢琴曲,每每听起便会泪花飘逸,他带着曾经的忧伤缓缓地而来,又淡淡地而去。寂寞的时候,久久地徘徊在我的心门之外,从清晨到暮霭,烟雾缭绕里走不出沧桑的画面,是挥之不去的情感幽怨。安然静默,独守一颗心远离红尘烦忧,用恬淡抒写生活的苦难。远处,忽明忽暗的荧光,婉约岁月中的月缺月圆。
忧伤的音乐飘落了归家的脚步,屏幕前飘飞了柔柔的雨雾,浪花里飞出了对家的眷恋,潮起潮落苍凉着一场人生别离,若要用一个人的生命,换来另一个人的爱情,我情愿苦守无边寂寞,无恨无怨。即使哀鸿遍地,也绝不放弃对生命的真谛。坚强不屈的酷桎,在无情岁月的摔打里,不再狂傲不羁,弹指一挥间,生命就要消损离去。
纵使酷桎给我半生的痛苦,依旧不离不弃。支离破碎的情感在文字里演绎了悲欢的出口。我用半生的漂泊终于解脱了无形的枷锁。自以为是的枷锁,外强中干,不堪一击。不再步步紧逼,时时唾弃。仿佛在顷刻间,我好像丰满了羽翼,冲破黑暗划向天际。多想去追寻梦中的落花,投入一次髅骨铭心的印迹。流年如逝水,月圆花已残。
第三篇:记得烤烟金黄时优美散文
一从我记事,嗄呦寨就种烤烟了的。大哥高中毕业,一九七好几年,因为高考取消还没恢复,就是在生产队的烤烟专业队劳动。父亲是生产队的马车夫,七八月间,每逢星期天区上赶场,他都要为集体拉一马车烤烟成品到区里交售。我不知道父亲拉一趟烟有多少补贴,但赶场回来,三分钱一块的臭豆腐干,他总要带几块回家来的。
不知是上面说我们队的烤烟烤得不好呢,还是我们队的烤烟真的烤得不好,总之我们生产队的队长有一年就宣布从此不种烤烟了。专业队解散以后,父母挺惋惜的,因为集体没有烤烟卖后,一年的分红明显要短去好几十元。最现实的,赶场天的臭豆腐干是没得吃了。
再种烤烟,那时已经包产到户,各人家种烟各人家卖。一车接一车拉了水泥砖来,在我们嗄呦寨修了一座烟仓,收烟时节依然是七八月间,每一年人背马驮的就数这儿热闹,有人在烟仓旁边开了馆子。
比起包谷豆子来,烤烟要值钱得多。印象中,差不多吧,家家户户都种了烤烟,种得多的,各人家筑一栋烤烟房,种得不多的,几家人打伙用一栋。外面有人进来,说,呀,你们这儿那种没有窗户的土墙房怎么那么多呀?就像研究湘西的水车、黔东南的鼓楼,或许有人也要研究我们嗄呦寨的烤烟房的。
我是从上初中的时候就接触种烤烟的活路的,至今犹记,从整地播种到分级交售,有十多道活儿,一张烟叶要摸它头十回。
先整一小厢地做苗床,苗床的泥土要啄得细细的,千锄万锄之功。在苗床上铺些草粪作底肥,草粪也是啄得细细的。撒播烟种以后,要给苗圃弄一个拱棚,蒙的是塑料薄膜。直到烟苗长出,都还要时不时地往苗床洒水;烟苗怕晒,但又要时不时地给它们采光透气,光是揭膜盖膜,就挺麻烦。而为了给烟苗洒水,几乎每家人都买了一把麻子眼眼的喷壶。杂草要除掉,病苗也要剔掉,在苗圃边一蹲就是老半天,腿都蹲麻。
但最令人腰酸背疼腿抽筋的,要数移栽这一道活儿。
用来栽烟的地块,犁一遍、耖一遍,最后拖出犁沟。犁沟里先打底肥,一株烟苗对应一把油黑油黑的草粪。苗圃里的烟苗有大有小,拣那些壮苗扯一撮箕,就去栽了。将烟苗站在草粪上,一只手将它扶稳,另一只手刨来泥土把它固定,最后松松地壅上泥土,自然是不能壅住它叶片的,用“泥巴壅齐颈根脚”这句话来描述,再恰当不过。栽烟的过程一般都是蹲着,栽了一株又栽一株,蹲得脚麻腿抽筋了,那就跪下来栽吧。给土地公公多磕几个头,或许烤烟可以多卖几个钱的。
移栽的烟苗成活后,要给它薅草松土,薅铲的活路一般两道。这期间,为保证烟叶的长度宽度厚度,烤烟开花了要摘掉,分枝了要剔除,叫做“打顶抹杈”,一家至少种的几千株烟,工作量很大。
七月间,烟叶可以烘烤了。一株烟最先成熟的烟叶是根部两三张,叫“脚叶”,剥菜一样将它们剥下来烘烤,三四天后这第一“烘”烟就出来了。脚叶烘出来的烤烟质量并不高,卖价也不好,好的可以捡回来烘烟的煤本,不好的连煤本也捡不回来。但保本也好,蚀本也罢,这第一烘烟都要烤的,目的是要掌握这一季烟的“脾气”,以便下一烘烟正确掌握火候。
如果说绿色代表希望、黄色代表收获,那么,烟叶之从绿到黄,它们成熟的这个过程,也是我们的希望变成现实的过程。七月间烤烟渐黄的时候,正值我们暑假,父母喜悦地望着烟田,底气十足地对我们说:“下学期的学费有了……”成熟的烟叶,从烟秆上剥下来的时候,会“咔嗒”地发出一声脆响,咔嗒咔嗒,在我们听来,那是农耕生活中最为欢快的旋律。
记忆里,总要忙到月上中天才能把烤烟送进烤房。
白天剥完了烟,一背篼一背篼地背回来码在屋外,晚上我们就在月亮坝里辫烟。七八月间的月亮,比煤油灯明亮得多,静静地照着我们辫烟,悄悄听母亲给我们讲“老辫婆”的故事。只有故事,才可以与瞌睡对敌。
一根棍子,一条篾片,一根细细的麻绳在一棍一片之间S形地穿梭,烟叶就被智慧和灵巧辫在了棍子上。
辫完烟后,该“上烘”了。就是把辫好的烟叶一竿子一竿子地架在烤房里的架梁上。那些架梁是一根一根的木棒棒,在筑墙时就把它们的两头嵌在墙里了的。记得一共是四层架梁吧,一层架梁共三根,一根在中间,左右靠墙各一根,一竿子烟,一头搭在靠墙的架梁上、一头搭在中间的架梁上。从顶层搭起,一层一层地搭满,最后搭的最底下一层。这一烘烟一共辫了多少竿子,一层搭多少竿子才可以均匀或近似均匀地搭完?每当上烘,在这“烤”烟之前,父亲可要“考”人了。我们先要细心地数准这一烘烟一共辫了多少竿子,然后一层2n、四层8n地算了起来。这道算术题虽然简单,但计算的结果显然帮了父亲大忙,他踩在架梁上从顶层搭起,搭到底层,不多不少,刚好均匀或近似均匀地将竿子搭完。别看这道算术题挺简单的,但我们说简单并不等于其他人家也会算,好些人家上烘的时候就翻来覆去地翻工呢,要么顶层挤了下层松了,要么顶层松了下层挤了。
上完烘,我们睡了,父亲还得把烤房的炉子发燃。炉口设在烤房外面的一面墙根,火烧起来后,热量蹿进烤房地面的“龙背”和砂筒,这就开始“烤”烟了。“烤”烟是非常“考”“师傅”的,有时候要吊小火,有时候要开大火,总之是火力过猛也不行,火力过小也不行,必须任何时候都要把火力掌控得恰到好处,烘出来的烟才会黄得亮晶晶的;拿到烟仓交售,也才能得到一个好价钱。所以,伺候烤烟火一事,父亲就不麻烦我们了,就像领导同志们也要亲自吃饭一样,他老人家也是“亲自”。
三四天,一房烟全都烤干。但并不是每一张都如金子般黄得亮晶晶地。接下来的活路是下烘、解竿、回软、分级、扎把、打捆,这些都完了,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背到烟仓交售,那阵势,全家出动,前呼后拥。
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当验级员为每一把烤烟定级分筐的时候,全家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每一张烟叶的命运,都和我们的命运连在一起。
第四篇:麦子在节气里金黄优美散文
农谚云:“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随着犁光闪闪,垄垄新土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在麦种上面流动,湿漉漉的土沫掩住了农民播下的希冀和憧憬。一垄垄整齐的麦田像一行行清新隽永的诗句,在驾犁“老把式”的舞鞭吆喝声中渐次铺展、发表……一场春雨过后,麦子性急地钻出垄台。一垄垄绿绿的、浅浅的,像一双双小手灵活地招摇着贴垄而过的和煦春风。麦子拔节的声音响彻垄间,大地顿时变得生动起来,各种昆虫、候鸟争先恐后地来地里作客了,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拼成了农人眼中最惬意的画。
仲夏时节,麦子扬花了,花粉在空气中飘来荡去,清香醉人。微风吹来,人们能感觉到麦子笑眯眯的。灌浆了,麦子渐渐丰满起来。麦子饱满了,掐一穗放在掌心揉几下,还有些绿意的麦粒晶晶亮亮,泛着玉石般的光。农谚曰:“麦熟一晌”。夏季正行进得如火如荼的时刻,麦子成熟了!
成熟的麦田使人愉悦,更使人繁忙。家家拿出了最好的劳力,蒸出了最白的面馍,沏出了最好的茶水。汉子们吃饱了馍、睡饱了觉、喝足了水,挽起袖口,黑塔一般站在垄头,猛力朝手心里吐口唾沫,一声呐喊,齐刷刷、呼拉拉,如排山倒海般压向麦田!一绺绺麦子被连根拔起,根土磕净,又被一双大手摞成堆。麦田就在一双双茧手中被一点点蚕食。捆好的麦捆摆在垄间,像一个个守卫要地的战士,洋溢着一种因成熟而骄傲的美……
“春差日子夏差时,百般宜早不宜迟。”麦子收进场院,农人们刚刚喘口气,又紧张地投入另一场战斗:打场。“驾——!”打场的汉子站在场院中央,手执缰绳,威风八面,指挥着毛驴拉着磙子在麦秸上环跑。汉子吆吆喝喝,鞭子啪啪山响,毛驴呼呼带风!——打场就是一首动感十足的摇滚呢!
打下来的麦子被木锨飞扬到空中,经风过滤后的饱满麦粒雨一般从空中哗哗落下来,集聚成丘,又被柳条簸箕簸净,而后装进了麻袋,扛进了“下屋”。新麦下来了,家家都要到村头的碾盘处磨麦子。沉重的碾砣把麦子轧得粉碎,雪白的面粉与咖啡色的麦皮相间相杂,极像一幅意韵深远的古画呢!碾子一转动,麦子所特有的气息就飘了出来,这种味道掺进了太阳、雨水、汗水、季风的味道,使人觉得既遥远又亲切,既陌生又熟悉,晕晕乎乎,像一场未醒的美梦——麦香也醉人哩!遗憾的是,时下,碾麦的镜头已不多见,因为有了更为快捷的绞面机。可人们在吃绞面机绞出来的面做出的包子、馒头时,总是埋怨缺一种“味儿”!——啥味儿?是那种麦子成长过程中经过的汗珠、茧手、阳光、季风、场院、挑叉、磙子、碾子、劳动号子等等历练吧!
第五篇:《一地鸡毛》读后感
《一地鸡毛》读后感
在社会这个大染缸的侵蚀下,人们的内心已不再是原来那颗闪闪发光、单纯而善良的的心了,而是变得扭曲,心中只藏着名和利。但不能否定所有的人都是如此,我所说的只是我们当中的某一些而已。那是什么改变了这些人的内心呢?
有那么一些人因为生活中的琐事——鸡毛蒜皮的小事改变了他们原有的初衷,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违背了做人的原则,《一地鸡毛》中的小林夫妇就是这一类人。他们夫妻二人在社会现状的压力和逼迫下,不得不充当了“坏人”的角色。
小林,80年代的大学毕业生,曾经“奋斗过,发奋过,挑灯夜读过,有过一番宏伟的理想,单位的处长局长,社会上的大大小小机关,都不在眼里”。那时的小林满身的朝气和锐气,有自我的目标和人生目的。但曾几何时,小林变得叫人不敢相认,懂得讲究实际。大早起来卖豆腐,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洗衣服,对付保姆弄孩子······大学同学叫他帮他卖鸭子,一开始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穿上白围裙,就不敢抬眼睛。不敢看买鸭子的是谁,生怕碰到熟人,回家一身鸭子味,赶紧洗澡。可干了两天,每天能捏两张人民币,眼睛、脸就敢抬了,碰到熟人也不怕了,回来澡也不洗了。
小林的老婆小李,与小林恋爱时是一个静静的、眉清目秀的姑娘,与她在一起,让人感到轻松、安静,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诗意。哪里想到几年之后,这位安静而富有诗意的姑娘,会变成一个爱唠叨、不梳头、还学会夜里滴水偷水的家庭妇女呢。小李单位在她家那条路线通了班车,刚开始以为是单位头头对大家的关心,后来打听清楚是单位头头的一个小姨子最近搬家搬到了这一块地方,才让往这里加一线班车。小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有些沮丧,感到这班车通的有些贬值,但在丈夫的劝解之后又释然了。
这两个大学生,曾经有着宏图大志、事业理想的年青人,哪里会想到几年之后,他们也跟大家一样,很快淹没到黑压压的千篇一律、千人一面的人群之中。为给老婆换单位,夫妻二人托人找关系、送礼;单位号召大家买“爱国菜”——大白菜,谁买了“爱国菜”可以到单位报销,小林和小林老婆马上又改变了最初的坚决不买的决定,马上去买“爱国菜”;为让孩子上外单位幼儿园,宁愿让自己的孩子当别人家孩子的陪读;小林帮查水表老头办好一件批文,收下了老头送的微波炉;为和其他家长一样在元旦送礼物给幼儿园老师,小林千辛万苦弄来炭火······
世俗的社会生活就是这样按照它的既定的程序雕琢人,改变人。可以说,现在的大部分人已经学会或者正在学会压抑和降低自己的才智并使其慢慢退化萎缩,以便让自己适应生活现实和文化环境。小说是现代人生活的真实写照,展现了一种现代文明病——自我的消失。
还有着觉悟、清醒头脑的年轻人们,你们可不能像他们一样盲目地随波逐流,而是要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好。永远保持一颗正义而向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