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老作家庆祝国庆的征文
走进那条小巷,远远地就闻见了焦面的芬芳。那熟悉的麦香,让我的思绪回到了儿时的故乡。那里没有现在的山珍海味,但是有焦面那诱人的芬芳。
不怕读者笑话,我写下焦面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中惴惴不安。因为我不知道我记忆中的焦面,是不是就是我笔下焦面的写法。但是,我揣测半天,还是写下了焦面这两个字。因为我清楚,焦面是炒出来的。应该是这个焦,而不应该是辣椒的椒或搅拌的搅。但是,焦面却不能炒焦了。我奶奶是炒焦面的好手。印象中,奶奶站在厨房的锅台前,在飘摇的油灯下,一锅铲一锅铲地炒着锅里的焦面,心平气和,不急不躁。我们兄弟两个则围在锅台前,看着越炒越香的焦面,馋得直流口水。母亲虽然不掌勺炒面,但是也紧密配合。因为她知道,这炒面要用文火。火大了,面就糊了;火小了,面又不熟。那喷香的热气从翻炒的焦面中升腾起来,升腾到奶奶笑眯眯的脸上。连奶奶脑后扁巴巴的发髻上的银簪子,也沐浴着焦面的芬芳。被焦面充盈着的厨房是温馨的。在这样温馨的厨房里,等待也涂上了幸福的色彩。七十年代末,是个并不富裕的时期。老百姓还在为吃饱饭,而劳碌甚至愁苦。这芬芳的焦面就成了宝贝。既然是宝贝,那就不是轻易能享用的了。眼见着,奶奶将炒熟的焦面就着锅,一铲一铲地装进大口的瓶罐里。我们失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是奶奶不心疼你们,而是这东西要留着待客和应急!”奶奶嘴上这样说着,手上还是将最后半铲子的焦面倒进了早已放在锅台上的一个空碗里。此刻,我们兄弟像饿极了的猪崽一样,不约而同地扑向那只碗,争抢那仅有的一点美味。“别抢,别抢,每人都有一份!”母亲说着拿过那只碗,倒上一两滴香油,再用勺子从糖壶里挖点白糖,撒在碗里的焦面上,最后倒上合适的白开水,使劲地搅拌,那焦面就调好了,可以享用了。母亲公平地将焦面分成两份,我们兄弟一人一份。弟弟非要原先盛焦面的那个碗,因为那个碗的内一侧还多些焦面分摊时的残留。看着我们俩狼吞虎咽的样子,在一旁干看着的奶奶和母亲都开心地笑了。“慢点慢点,没有人跟你们抢!千万别噎着!”奶奶还不忘了提醒我们。可我们已经被焦面的芬芳,陶醉得忘乎所以了。更加可笑的是,第二天,母亲还笑着告诉我说:“娃,你夜里还说梦话呢!”我问母亲我说了什么梦话。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过了半晌才说:“你在梦里还问我,凭什么把那个碗给弟弟?说我偏心!”:
往事如烟,光阴似箭。一晃,改革开放已过三十年,如今又迎来了建国六十年大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国家富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普遍提高。吃穿不愁的老百姓们,又开始考虑如何才能吃出健康吃出长寿来了。于是,玉米、山芋、饭瓜等粗粮又成了大小酒店和城市人饭桌上的新宠。儿时的焦面堂而皇之地在城市里登堂入室,儿时那熟悉的麦香在城市的天空下到处留芳。这其实也不奇怪,因为讲究科学饮食的城里人,知道了看起来并这不起眼的焦面,原来还有除热、补虚、通便的作用,对降低胆固醇,预防动脉硬化、心脏病大有好处。如此说来,还有可能出现焦面有供不应求的状况。想到这里,我径直奔向卖焦面的铺子,准备多买几袋在家放着。不是待贵客,也不是防不时之需,而是为了身体健康。
第二篇:优秀老作家庆祝国庆60周年征文
焦面的芬芳
走进那条小巷,远远地就闻见了焦面的芬芳。那熟悉的麦香,让我的思绪回到了儿时的故乡。那里没有现在的山珍海味,但是有焦面那诱人的芬芳。
不怕读者笑话,我写下焦面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中惴惴不安。因为我不知道我记忆中的焦面,是不是就是我笔下焦面的写法。但是,我揣测半天,还是写下了焦面这两个字。因为我清
楚,焦面是炒出来的。应该是这个焦,而不应该是辣椒的椒或搅拌的搅。但是,焦面却不能炒焦了。我奶奶是炒焦面的好手。印象中,奶奶站在厨房的锅台前,在飘摇的油灯下,一锅铲一锅铲地炒着锅里的焦面,心平气和,不急不躁。我们兄弟两个则围在锅台前,看着越炒越香的焦面,馋得直流口水。母亲虽然不掌勺炒面,但是也紧密配合。因为她知道,这炒面要用文火。火大了,面就糊了;火小了,面又不熟。那喷香的热气从翻炒的焦面中升腾起来,升腾到奶奶笑眯眯的脸上。连奶奶脑后扁巴巴的发髻上的银簪子,也沐浴着焦面的芬芳。被焦面充盈着的厨房是温馨的。在这样温馨的厨房里,等待也涂上了幸福的色彩。七十年代末,是个并不富裕的时期。老百姓还在为吃饱饭,而劳碌甚至愁苦。这芬芳的焦面就成了宝贝。既然是宝贝,那就不是轻易能享用的了。眼见着,奶奶将炒熟的焦面就着锅,一铲一铲地装进大口的瓶罐里。我们失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是奶奶不心疼你们,而是这东西要留着待客和应急!”奶奶嘴上这样说着,手上还是将最后半铲子的焦面倒进了早已放在锅台上的一个空碗里。此刻,我们兄弟像饿极了的猪崽一样,不约而同地扑向那只碗,争抢那仅有的一点美味。“别抢,别抢,每人都有一份!”母亲说着拿过那只碗,倒上一两滴香油,再用勺子从糖壶里挖点白糖,撒在碗里的焦面上,最后倒上合适的白开水,使劲地搅拌,那焦面就调好了,可以享用了。母亲公平地将焦面分成两份,我们兄弟一人一份。弟弟非要原先盛焦面的那个碗,因为那个碗的内一侧还多些焦面分摊时的残留。看着我们俩狼吞虎咽的样子,在一旁干看着的奶奶和母亲都开心地笑了。“慢点慢点,没有人跟你们抢!千万别噎着!”奶奶还不忘了提醒我们。可我们已经被焦面的芬芳,陶醉得忘乎所以了。更加可笑的是,第二天,母亲还笑着告诉我说:“娃,你夜里还说梦话呢!”我问母亲我说了什么梦话。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过了半晌才说:“你在梦里还问我,凭什么把那个碗给弟弟?说我偏心!”
往事如烟,光阴似箭。一晃,改革开放已过三十年,如今又迎来了建国六十年大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国家富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普遍提高。吃穿不愁的老百姓们,又开始考虑如何才能吃出健康吃出长寿来了。于是,玉米、山芋、饭瓜等粗粮又成了大小酒店和城市人饭桌上的新宠。儿时的焦面堂而皇之地在城市里登堂入室,儿时那熟悉的麦香在城市的天空下到处留芳。这其实也不奇怪,因为讲究科学饮食的城里人,知道了看起来并这不起眼的焦面,原来还有除热、补虚、通便的作用,对降低胆固醇,预防动脉硬化、心脏病大有好处。如此说来,还有可能出现焦面有供不应求的状况。想到这里,我径直奔向卖焦面的铺子,准备多买几袋在家放着。不是待贵客,也不是防不时之需,而是为了身体健康。
第三篇:老教师庆祝国庆60周年征文
几十年来,**教育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作为一位老教师,我从自己经理的**教育,亲身感受到党的政策的英明,对教育事业的重视。说心里话,我是1993年走进农村职业教育的。作为**职业教育的一名教育工作者,校舍改造的经历铭心难忘,素质教育的改革历历在目,招生培训的经历不堪回首。但几十年来,职业教育有惨淡经营到学生满园,从简单的民
房到楼房林立,从现代化的多媒体设备到学生实习车间,**职业教育的翻天地覆的变化,让我自豪,让我信心百倍。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可以自豪的说,**职业教育,您的明天更美好。
一、我的生活的感受
九三年我走进区第二职业高中。那时的教学条件非常落后,一支粉笔,一块黑板,一本教材,是我上课十几年的“三大件”。上课都要在黑板上反反复复写字,不够写了,用黑板擦擦掉再写,一堂课下来,嘴里、头发上、衣服上沾满了一层白白的粉笔灰。很多老师的手指都被粉笔烧出了裂口,那时,哪里能想到10多年后的今天,上课居然用起了电脑等多媒体设备,只需鼠标轻轻一点,资料应有尽有。从粉笔加黑板到幻灯片、录音机,再到实物投影仪、多媒体,今天,越来越多的现代化教学设备开始走进学校,走进教室。除了工作条件的巨变,我们教师的待遇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每月的工资只有79.5元。进入90年代,改革的成果开始在我的工资中显现出来:从100多元到200多元,从200多元到500多元,基本上每一年都会有新的变化。随着教育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深化,我的工资也水涨船高,第一次突破了800元的底线,让我也成了一个光荣的纳税人。进入21世纪,特别是2006年的工资套改,我的工资已经突破了2000元,国家也相应修改了个人所得税的起征点,从800元提高到了1600元。随着工资的增长,购买家用电器不用再勒紧裤腰带了,笔记本电脑成了工作的帮手;电视机换成了二十九英寸的液晶。冰箱、电热水器等也融入了我的日常生活之中,现在我也加入私家车族的行列,不仅提高了自己的生活质量,也提升了自己的生活品位。可以说,这一切的变化来源改革开放的硕果,也来源于**职业教育发展带给我的生活欣喜和自豪。
二、我眼中的学校
二十年前,学校还是一个职业高中。校舍之简陋,教学设备,教育资金之匮乏,教师学历之低,都是可想而知的。绝大部分的职业高中,都是平房,没有像样实验室,更没有比较标准的操场和实验器材。教师的学历达标率几乎为零。从1992的校舍改造开始一直到1999年教育资源整合,学校建了教学楼、办公楼和实验楼,校容校貌比改革开放前发生了巨变,教育教学设施比改革开放以前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教师的学历达标率逐年上升,教育教学质量一年一个新台阶。
1996年学校命名为“**市规范化学校”,1999年被市government授予“花园式单位”。2004年学校又多方筹集资金50余万元,装备起多媒体网络教室,多媒体会议室一个,建成校园网,鼠标一点击就可以了解外边精彩的世界。随着新课程改革和素质教育的实施,教育教学理念,教育教学方式、方法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学校重视基础设施建设,努力改善同学们的学习生活条件。2007年,基本完成了西校区整体规划,投资380万元、建筑面积5000平方米的学生公寓已实现主体竣工,将于暑假开学后投入使用,能够满足1200人的住宿需要;投资8万元,改造了维尔宿舍,供全部女学生住宿;投资13万元,新建了标准田径场、篮球场、羽毛球场和体操池,完成了运动场地的整体规划和建设;投资3万元,安装路灯、硬化场地,对校园进行了整体绿化,为同学们提供了良好的学习生活环境,也为学校进一步发展壮大提供了坚实的硬件基础。当前,学校努力实施 “技能立校”,进一步加大“双师型”教师培养力度,努力建设“名校、名专业、名师、名实训基地”,积极筹建能够对外开放的汽车(包括摩托车、电动车)维修实习工厂,推行半工半读,使同学们在实践操作中受益、提高,真正掌握一技之长,毕业后找到理想的单位。,现开设数控技术、机电、幼师、计算机应用、汽车修理、机械加工及焊接技术、会计电算化、服装设计与制作等十几个专业。建有6000平方米的校内实训基地,设数控模拟室、微机室、电子电工实验室、财会模拟室、服装制作室、钢琴室等各类实训实习室21处。装配了电气焊实习车间、钳工实习车间等,其中汽修实习车间、机械加工实习工厂、铝合金加工实习工厂在满足校内学生实习的同时坚持对社会服务,取得了良好社会效益。学校坚持招生与就业并举,就业与升学并重,真正做到“招生即招工,就学即就业”。学生多证离校,除毕业证外,还在校考取各专业技能证书,增加就业砝码,并与多家企业合作,建立校外实习(就业)基地30余处,实现学生实习与就业的“零距离”。对志愿考大学的学生,学校单独组班,加强辅导,保证升学率,
第四篇:纪念一位老作家
如果说我此生在文士队伍里看见一个“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雷锋)的人,那就一定是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的王士美院长——在你还没看见他人的时候,就一定会先听到他爽朗的笑声,然后是见面时热情而有力(感染力)的紧紧握手!他是蒙古人,11岁当小兵,后到哲里木盟报社工作(那时候哲盟还归吉林),后到省作协工作,后在改革初年不久的1985年参与组建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任实际负责的院长,那一年他不到50岁,他是1939年出生的人。80年代是个“布满理想”的年代,文学理想是其中之一,人心思学,当年报考文学院人很多,以本省为主,还有外省的,那时的吉林文化在国内很有些名气(如文学刊物、函授等),我因去大兴安岭考察文化错过招考,由作协副主席诗人胡昭先生介绍,去找王院长,本来没报多大希望,不想竟免去考试而入学——其实这只是他此生帮助的无数人和事之一,多数的我并不知晓。学院草创,万事开头难,租房、租教室、解决宿舍、伙食、外请教师及安排课程„„,事情多去了,但从不见他有一丝为难,永远乐观笑呵呵。我们先在矿院的院内开课,后来又转到工农广场一带,这第一届很正规,学业两年,颁发大专中文毕业证,(听说他为毕业证的事费了很多心,当年的学历可是很重要,刚经历文革不久的年头,干什么都要“学历”,没学历就没“编制”,水平再高也白扯),这个毕业证可以说是院长“争取”来的,而且此例前所未有。办理文学院的传统,源于苏联初期20世纪伊始之年,要感谢因世界的不公和苦难而失学的高尔基,是他向列宁申请首创世界上不用“考数理化等”而只考核写作能力的学院,中国延安时候有鲁艺(综合学科)大体是学苏联式的,建国后1950年开始有文讲所,后叫文研所、鲁院等,胡昭、王院长都在早年时期先后在那里学习过,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就是仿照鲁院形式,但其中他进行了一些革新,和因地制宜的改造,比如,学业时间比鲁院的长得多,鲁院一般只有几个月,颁发可以当学历的毕业证等,课业与实践上他也进行了一些革新。文人比较松散,大都有各个的个性,管理文人的人不光要懂得文化,还要有胸怀,胸怀要宽阔,80年代刚从“解冻”岁月走出,自由主义和男女的事在学院是难免的,院长的办法是宽容和仁慈,偶尔强调几句纪律,还好那时人素质很齐也没出大格。学院的气氛热烈,竞争精神也强,大家摩拳擦掌准备当个好作家。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学院的艺术创作氛围,宽松,自由,没有“抓辫子”“打棍子”一说——80年代初改革探路不久,外界气候不稳有时一会左一会右的,院长是个“红小兵”式的有资历的老革命,他也不怕这些,那些各种“运动”的岁月他都经历了磨练了,他的认识论我观察倒比较平衡,比较朴素自然,既平常心,并没太多“赶风潮”和狂热的东西,所以学院里说什么、写什么,从题材到内容,从无“框子”,外请讲课的教师、作家、诗人等也言论自由,言责自负,学员自由讨论,空气民主,等等,我想这些都承继了鲁院几十年的一贯文风。王院长还有一好,不光待人没偏见艺术上也没有偏见,比如,他本人写长篇小说的,但对我们几个“写诗的”,或散文的,仍照常鼓励。还有,他很少“分别心”,对所有学员一视同仁,永远满怀热情(我从未见他失望过,亦从未见过他认为某个人不好),班里的气氛好热情高,特别是团结最好,并且学生之间融合得也好,很多学员之间至今是朋友,能互相欣赏,可以说与王院长这个幕后“灵魂人物”潜移默化影响密不可分,他的热情、宽厚成就了吉林的文学院事业。记得1997年首届毕业生十年院庆,那时院长基本已经退休,但他还是努力争取了“一笔钱”搞了一次院庆,那次能回来的都回来了,形同“回娘家”,有的学员还拿了一些钱赞助,气氛热烈,令难忘,我也拿了一点点,太少。90年代我“北漂”在京,院长到北京,见我和校友马志刚(诗人)很艰苦,不久从学院给我们邮来聘任作家的证书,我们很感动,理解为鼓舞,互相鼓舞不能放弃文学。后不久院长写了一本独特的书《切 ? 格瓦拉》(那一代革命者对古巴的格瓦拉有特殊怀念,他是浪漫派加理想家)受到古巴总统卡斯特罗邀请去古巴访问,并在古巴驻京大使馆举办新书发行典礼,院长没忘记学员,邀请好几位在京能找到的参加,我也参加了典礼加酒会。顺说一句,院长早年是个“很火”的作家,刚改革时写过《李宗仁归来》(李宗仁曾任国民政府一段总统,他的“归来”是70年代初期一件政治大事),在很多报纸连载。他还写过一本研究苏联赫鲁晓夫的书(这在刚走出那个年代都是深有意义的,赫鲁晓夫是前社会主义“转型”期第一个有争议的领袖),后来正在盛年因搞文学院就不再有时间多写了。王院长刚退休时候,我去看望他,他希望找点事做,我推荐他去到南方帮忙写作兼休假一段,有一点报酬。后他的孩子毕业后暂无工作,我推荐去了一家单位实习。但在他在任时我并未去过他家,只给学院集体教师搞过一次小福利,那时我在一个企业负责业务。我个性里不太善于跟“有权势”的打交道,今回看应该属于偏见狭隘。我觉得他是一个属于大家的好人,只要有一点能力就会去帮助别人,不论是谁。学院的其他几位老师与我们的关系也都非常融洽亲切,记得的有崔云海、薛卫民、胡夏林、杨若木等,学员们十分尊敬他们,崔云海老师有一年还亲自到我的平房寒舍看过我。毕业后我还担任一段函授的老师,那时学院的函授很火,全国学员也很多,后我因太忙辞去。至今,我的第一届班里同学有的出了很多本书,获了很多奖项,有的担任省里、市里的文联及作家协会领导,有的担任报刊电视广播等编辑与记者,或领导等,这都与当年一段“突击学习”分不开,有的虽然改了行但仍心系文学,有几位已经辞世,辞去的写诗的有朱雷、夏萍、于世夫,他(她)们都做出了各自优秀的成绩,夏萍后来在海南省的报社,编辑副刊做了很多工作,为最早开拓海南省文学有贡献。写小说的农安我的老乡刘尚宽也离去。记得班里写诗的还有年龄19的吕新,她的几本诗集后来受到著名国内诗歌理论家谢冕的赞赏。刘家魁后来做了专业的江苏的文学编辑。张帆、纪洪平在班里时并不太出名,但后来专门从事文学工作都有不凡成绩。朱雷、雷恩奇、于德北的诗歌都有各自特点,还有辽源的诗人顾联第,长春的诗人王铁军、逯庚福都在诗歌上有很多探求,还有为推广朝鲜语文学做了事的南永前,多数人名字都忘记了。班里其实几十人多数是写小说的,如王长元的书我后来读过,大有长进和丰富阅历,还有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小老师薛卫民成了国内的儿童文学作家,还有王德忱在班里时小说很有名,胡冬林后来专写生态野生动物出名。还有来自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艾贵生,我读过他的一些作品。吉林市的几位,都比较有才,如毛毛,王家男,记不起。写小说的后来听说有很多斐然成绩,我由于专门写诗和散文类的“小品种”,了解的不多。写小说的还有白城的张顺富,对了,我还完全忘了说写长篇的班长朱光雪,宽厚而含蓄,他也“北漂”过,我曾去看过他。当年我是省城长春的,不住校,因此失去了很多与外地的同窗们交流机会。80年代的“文学热”究竟有什么意义?今回看经历时光淘洗我觉得既然生命有限,那么世界上的事并没有一件有“绝对”意义,但有相对意义。文学起码改变了我们自己,自己的心魂,提升了一代中的很多人文化素质(至于“成名成家”“成功”等词语,今我认为偶然性很大,环境因素很大,另,这不是标准,也不是最终意义与目标,虽然我们曾经为此奋斗和登攀过——也许这就足够了)回忆起来,那时代的文学院几乎是免费的(似乎收过象征性的一点),学员们虽然来自全省各地,如四平、白城、吉林、通化、辽源、浑江、延边等地区,还有的来自关内诸省,印象里都没太为费用的事头疼,原因是当年大家都在某一个单位里工作,(当年并无“无业”一事)凡是单位同意你来学习的就会照发工资,等于带薪进修二年,无生活之忧和后顾之虞,所以能集中精力学习。整体看80年代是上升的,而且比较平衡,政治环境宽松了,从前被压抑的一部分人舒展了,经济有活跃,城市里过去的单位(国营、集体等)都还存在并福利都还在,生活虽说不上太富裕,但大家都经济上基本一样或差不太多,有平等感,人与人的经济距离还没拉开“残酷的”差距,所以人与人的心态平和及容易拉近。在此我想一下溯源王士美院长那代人为何“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的根源,我想对今天也许有一点启示——不是无缘无故来的,这里应了一句名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的热情里那种草原的豪爽的蒙古人天性占了一部分,但绝大多数来源于社会实践,他在1950年11岁就入伍当小兵,后升任排级干部的,50年代是社会主义学习苏联,建立“共产大家庭”热火朝天年代,除了“占人口百分之五左右”的“敌人”,都是同志,他在部队受到的那种五湖四海兄弟加亲人式的关爱今天不可想象。60年代学雷锋,二三十岁的他受到的熏陶更是春风化雨,“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式的社会正在建立,这里没有“个人的”“私己的”东西要藏,都是公共的、国家的、社会的及所有同胞的,所有大地财富等于你我他人人均有一份(从宪法规定的法理上)。所以“国家主人翁”意识由此滋生,人与人的关系调整由此而融洽、亲爱、粘合,在这场伟大的人类空前实验中,他成长了经历了,一切,坚定了凝固了信念,既对人们对所有同胞的信赖,爱,无尽的爱,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爱,无怨无悔的爱——“钢铁”就是这么“炼成”的。„„(比较起院长,我一代倒是从信任到“怀疑”的一代,故有冷淡升起。幸耶哀耶?唉,往事如烟,许多“五味陈杂”,万千种感慨,已难分清、说明)蓦然回首,我念过了最早的两年省级文学院,后又念过一年鲁院,前此写过纪念鲁院我的院长雷抒雁文章(他是我加入国家作协介绍人),这回又写纪念早期吉林文学院王士美院长的文章,忽有无边落木之感,伤怀了一阵。我在70年代当知青回城后曾于公共图书馆自学十年之久,所以念文学院从写作上并没感到直接受益很多,只是想“补偿”一种失去的院校氛围,但文学院给了我许多无形的东西,比如,什么样的人适合管理文化与领导文学,什么样的人适合专门去创作,什么样的人适合作一般文学或文化工作,等,这都是教益,再比如,王院长的热情像一团火,燃烧了他的周边每一个人,使我们感染了关爱人、关心集体等等,懂得“仁者爱人”——可能这还是文学的很核心的东西呢——这不都是重要教益吗?1987年夏天,毕业时,我请王院长为我的纪念册题写几个字,他顺手写了很军人气的“顶天立地,奋勇前进”8个字,多年过去,人已没去——我是在今年春节前夕听我的文学院同学、在《春风》工作的纪洪平所说才知道他的辞世,洪平说知道的人都怀念他,并要写文章纪念——我翻出王院长题字,感慨中才知晓他题写的深意,大概他前4个字希望我增加男子汉气概,勇于成功,——我青少年深受“成分论”阴影覆盖,当兵、上大学、进国营等干什么都没份,所以可能养成过分“温良恭俭让”性格、缺乏竞争心态、虚无心理强等,大概此生改不掉了,但我要向院长学习,过于硬朗、挺直,后四个字不用说了,鼓励我不断工作,这个我一定做到,并争取多做一些。
第五篇:情报中心庆祝国庆60周年征文
金秋十月,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遥想一九四九,建国伊始,百废待兴。科学院内,少长咸集,群贤毕至。汇中华之英杰,扬科学之风帆。风雨兼程,探索自然奥秘;革故鼎新,推动生产发展。敢于探索,勇攀世界科技高峰;求真务实,不负中华领袖之重托。
爰至一九九八,矢志创新,锐意进取。迎接知识经济时代,建设国家创新体系。凝练目标,整合机构,配置人员,改革机制。十年间,硕果累累,丰景璀璨。载人航天工程突飞猛进,基因图谱成功破译。基础研究常有新突破,应用技术推动生产力。立足国家战略需求,面向世界科学前沿。科学院不愧为中华科技火车头,知识创新领跑者。
乃我中科院之英杰,戮力同心,共赴创新伟业。名家迭出,不可胜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后起之秀,宏图将展。胸次之中,包罗丘壑万千;眉睫之前,尽显豪情万丈。抚今追昔,承前辈之圣训;继往开来,实我辈之义务。重任在肩,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前途似海,共创中华锦绣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