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方寸绿园优美散文(xiexiebang推荐)
沉闷的夏日,我总是无力地在现实与内心的边缘希图找到一个平衡支点。而总是回味一个自己编造的故事:亮丽的色彩布满墙壁,温馨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清风摩挲,绿意浸润,幸福孕育,一切都在白天和夜晚重复演绎着。
在我住的楼前,有一方空闲地,堆满砌墙时留下的碎砖断瓦。今年开春,我将废弃物清除出去,又拎来几桶泥土,小小方寸,无法种什么,为的满目灰色,满心苍凉中能看到一方泥土的色泽,没想到,春雨晒笑处,泥土中多了一层茸茸绿影,至盛夏,已是一方繁茂蓬勃绿域,清晨或夜晚,我默默站在阳台上,贪婪地吸吮它们淡淡的幽香,观赏它们娇绿的妙颜,渐渐分辨它们的种类,那最高的是沙荆,在雨水,阳光充足的环境中苗条而娇嫩,岩基石旁是一株蒲公英蓬蓬的伞状种子在阵风中飞向远方,而颈相挽,叶相连,挤满剩余地面的是太阳花。
每次走向这小小绿园,我都尽量轻轻开启阳台的门,怕惊了那草丛中无数昆虫的合奏,我知它们在颂扬,在赞美,表达着我在走笔是同一种感触,我明白,我走向它们。生命之间的灵慧已贯通。同时,将同样的幸运感受以不同的方式呈现给自然。
有时我企盼雨,看雨丝从浸着阳光的高空射下来,打在草叶上,此时我会醉,忘了内心惶然,随着草在风雨阳光中漫舞,或者默然站立阳台,与这丛生命用心与之对话,谁能知道,在藩篱禁锢的生活中,我是多么渴望有一个人能无所顾忌地对我说话,而又能专心地听我说话。而现在,草们承受着我的希望和孤寂,承受着一颗失去平衡的脆弱的心的默默无怨,我是何等幸运!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绿园中的草们终被除掉,它们杂乱地躺下,地上遍是绿色血液。我醒来,梦里梦外,一切雨声。
第二篇:方寸亲情散文
花又开了,草又绿了,当春风用大自然的魔法将万物由荒芜变得丰饶之时,年轻的我们却在阳光般的亲情面前“一贫如洗”。
电话里的妈妈:
“儿子,最近生活得怎么样啊?”
“还行。”
“吃得好不好啊?”
“还可以。”
“那——”
“妈,我这边还有事情,下回再聊啊,我先挂了啊……”
一连串“嘟嘟嘟”的提示音就如同一把把利箭无情地刺痛着一位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母亲。
我们有时候会天真地认为,自己跟父母沟通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母亲隔三差五的询问唠叨甚至会被认为是一种爱的“包袱”。可是仔细一算,结果竟会令所有人为之震惊。假设父母现在50岁,能活到80岁的话,按照每三天通一次十分钟的电话来计算,在父母最后30年的岁月里,我们能够与他们交流的时间竟然只有短短的25天!是的,只有25天。“还行”“还可以”“我先挂了啊”……当我们一次次说出这些含糊甚至有些厌烦的话的时候,事实上我们正在悄无声息地抹杀着自己与父母相处的宝贵时光。方寸间的电话,一句“妈,最近您身体还好?”、一句“我想你了!”,这些简单不能再简单,平凡不能再平凡的话语,对于我们来说却变得那么“难以启齿”。
相片里的爸爸:
“孩子他妈,你看那年孩子10岁生日照的合影,一晃都快20年啦……”
“是的啊,你看你头发都白了啊,时间能不快嘛……”
这段对话也许父母每天都会说上几次,那些逢年过节拍的全家福,也许就放在他们的床头柜里。人们常说,母爱是炽热的,就像太阳一样,照着我们一天天地长大;而父爱是深沉的,就像大山深处的基石,粗心的我们时常忽略了它的存在。父亲不会表达,但当听到你回家的消息,他会兴高采烈地出门买菜,为你准备一桌你最爱吃的菜;父亲不懂寒暄,但每天看天气预报的时候,都会关注孩子所在城市的冷暖变化;父亲不善言谈,但每次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他一定一直守候在身旁,幸福地笑着,而我们很多时候却全然不知。
方寸间的照片,从出生到现在,父亲珍藏了我们生命的长度。“时间都去哪儿了?”在忙忙碌碌中,我们缺少了这一句彻彻底底地扪心自问,然而父亲却在我们身后默默无声地拾起我们的曾经。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又是一年清明时,在这个追思故人的日子里,我们更应该关心问候身边的亲人。常回家看看,拉拉家常、出门逛逛,让电话里的妈妈扬起欢笑,让相片里的爸爸年轻焕发。
第三篇:记忆中的菜园的优美散文
记得那是个阴雨连绵、让人伤心的春天,一天早晨,我家的土窑洞忽然间轰隆一声坍塌了,气流的巨大冲击力,一下子把窑洞口的土墙和门窗掀到了院子中央。万幸的是,土只深深地埋住了一个柴草棚和牛槽、磨子、面柜之类东西。左邻右舍站满了院子,唏嘘不已。人们纷纷关切地说,剩下的那孔窑洞也不安全了,快赶紧搬吧。搬到哪儿去呢?觑着我们全家愁眉苦脸、无处可去的样子,村上干部说,就到村外的砖瓦场去吧。我们全家眼前一亮。
是啊,村外有个废弃多年的砖瓦场,那里有三间破破烂烂的存放砖坯子的瓦房。于是,就请亲戚本家帮忙细细收拾了,作为我们全家的栖身之所,暂时蜗居下来。
祖父的一生都是很勤劳的,他对土地的感情除了近乎本能的虔诚,是我怎么也说不清楚的。他说,只要有地,什么都会有。我家的房子旁边是一块空地,坑坑洼洼,里面长满蓬茅乱草。一天,他靠在房前的土墙上,幽幽地看着这块荒地,一锅子一锅子抽着浓烈的旱烟。忽然,他在鞋底轻轻磕掉烟灰,颤颤巍巍站起来,自言自语地说,这块地荒着多可惜,不如把它开辟出来种些菜!说着,他不声不响,从屋檐下取下铁镰,猫着伛偻的驼背嚓嚓嚓地割起了茅草,镰刀刃子时不时在石块上碰出了火花。不一会儿,我便看见沟壑纵横的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的汗珠,瘦骨棱棱的脊背上也湿了一大片。
就这样,在这个春天里,他带着我们一家人一镢头一镢头开垦出了这片荒地,捡拾出了一笼一笼的断砖碎瓦,从老庄子的窑洞前挑了一担一担的土粪进去。随后,祖父从沟边的塄坎上挖了苦楝、狼牙、山枣、杜梨等荆棘,一捆一捆背回来,放在地边围了起来。这时候,细心的祖母赶紧对菜园做了规划,翻箱倒柜拿出了一包一包的菜种子,领着哥哥、妹妹,趁机栽上了大蒜、洋葱、韭菜,种上了土豆、黄瓜、南瓜、西红柿、葫芦、茄子、豇豆、向日葵……
这期间,我曾清楚地记得祖父笑眯眯地说了一句非常意味深长的话:“土里有黄金呢。”只是当时,我对他的话似懂非懂。
夏天不知不觉快到了。我家的菜园无遮无拦,各种菜苗享受着自然界的和风细雨,灿烂的阳光,齐蓬蓬、火催催地长了起来。可是,长时间面对赤日炎炎的天气,菜苗们又蔫头耷脑了。没有办法,每天晚饭后,祖母就领着我们兄妹三个就从屋后的水池边舀了污水,一瓢一瓢,挨个浇起来。终于,在我们的精心呵护下,菜苗们又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地旺长起来。
说真的,这是一个姹紫嫣红、生机盎然、风风光光的菜园。葱、蒜、韭菜像列队的士兵,齐突突、绿葱葱的,仿佛在等待着检阅。黄瓜、南瓜、葫芦瓜袅袅娜娜,匍匐前进,扯出了冗长的蔓,沿着篱笆墙延伸着,攀援着,缠绕着;叶子小的像手掌,大的像蒲扇,交叉着,重叠着,婆娑着,襟飘带舞,飒飒有声;一朵朵或大或小的花儿藏在绿叶间,偶尔露出黄灿灿的笑脸,香气径直扑鼻而来。远远望去,最抢眼的还是妹妹种的向日葵,围着菜园长了一圈,粗壮的腰杆,擎着肥大的头颅,简直像一轮轮金色的太阳。那些飘儿浪荡的蝴蝶、无忧无虑的蜻蜓,还有忙忙碌碌的蜜蜂,一下子把菜园当成了花园,自由自在,翩然而来,翩然而去。
如此多姿多彩的菜园,也确实丰富了我们那时穷难不易的生活。我们随时都可以走进菜园,摘下月牙似的黄瓜,或者红艳艳的番茄,攥在手里,一个又一个毫无顾忌地往饱里吃。也可以随手拔根葱或者摘个辣椒就着馒头大口大口吃起来。尽管这样,这么多的菜还是吃不退的。祖父说,菜是自己在地里种的,不能卖钱的。所以,我们就经常给临近的亲戚捎话带信,让他们来拿菜。当然,如果村里有人来串门了,或者有人到屋后的水池来挑水了,我们就让他们进菜园,随便采些菜带回家。
到了秋天,就是土豆、南瓜、白菜、萝卜这些菜穰穰满家的时候。土豆多得总是用粮囤圈着,胖娃娃似的南瓜在院子的玉米棚上和柴垛上放满了。那个时候,我家年年跟不上吃,我们就把土豆、南瓜当作主粮吃。南瓜可以做成南瓜粥、南瓜饼。土豆可以炒着吃,蒸着吃,煮着吃,烧着吃。最常见的是,我们把土豆切成条,拌上少许面,蒸成麦饭,调上盐和辣子,拿碗端着吃。那几年,我读着初中,也许是由于正长身体,也许是从来没有吃饱过,老感觉肚子饿,一顿能吃三大碗的土豆麦饭。记得那时进入秋季以后,母亲几乎每天早饭都蒸一笼屉的土豆和南瓜,一笼屉的土豆麦饭,我们吃些干面的土豆,甘甜的南瓜,刨上几碗土豆麦饭,再喝一碗玉米糁子或者稀糊涂,肚子就瓜胀瓜胀地饱了。午饭如果是面条,也是汤多面少,菜多面少,土豆、南瓜、白菜、萝卜一锅煮。
那个年代,没吃饭时,老感觉肚子饿得像猫抓;吃了饭时,又老感觉肚子瓜胀。用一句玩笑话说,就是:“大屁咚咚咚,小屁嗡嗡嗡。”你说这怪不怪?究竟为什么呢?原来,瓜菜一类都是凉性的食物,吃多了,肚子自然就凉;肚子凉了自然就胀,胀了就必然要放屁。尽管如此,“瓜菜半年粮”,我们一家人终于还是艰难地熬了过来。
祖父说,“熬过来的都是好光景。”过了这许多年,回头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我永远不能忘记的还是那块菜园,土里的确有黄金呢。
第四篇:夏日,遇见随园优美散文
在鸟儿的清唱声中醒来,是住在南师大随园校区西山的一种享受,窗外树丛中传出的啁啾,沾着晶莹的露珠,此起彼伏,入耳入心。这随园青绿的夏,便由一个个湿润青绿的清晨连缀起来。
一幢幢四、五层的楼房,端坐在随园西山一片高大的法桐之中,这些法桐已近百岁,葱茏挺立,足有五六层楼高,它们枝叶相牵婆娑蔓延,华盖般覆荫着楼宇。穿行于楼宇旁蜿蜒向上或向下的石阶,仿佛走在林间,市声被浓阴稀释在百米之外。树荫下清寂少人迹,凉爽渗透入心。每当夜雨袭来,满树的枝叶滴滴答答演奏着夏之曲,高唱低吟到天明。师大新校区设在仙林大学城,留下这老旧的校园和时光让人欣赏品读。
这个夏日,住在浓阴覆盖、鸟鸣蝉唱的西山四楼,日子清凉又新鲜。
南师大的前身是金陵女子大学,历史悠久渊源深厚,为全国重点文保单位。随园系清代诗人、散文家袁枚的私家花园。走在这园子里,自然就想起了《随园诗话》、《随园食单》和那些夹着书本的清纯女子,还有延续至今的“厚生”校训。这里的空气、清风、草木,似乎也沾上文化,浸染着一份儒雅。树荫、鸟鸣、老旧的楼宇,散发着一种熟悉的气息,抑或是一种亲切感。小时候家住在镇江一所医学院校内,其前身是国立法医学院,我的幼时曾遇见过同样的气息和感觉。喜欢随园,喜欢西山居住的日子,让我拾起青春里的激情和尘世间的快乐。
我常于清晨或傍晚独步随园,徜徉于清新绿色的空气中。中西合璧的古典宫殿式建筑翘角飞檐,雕梁画栋,墨绿配着朱红,古色古香精致唯美,满满地盛装着历史和文化,难怪这儿被称为“东方最美丽的校园”。晨光缕缕,或暮霭沉沉,寂静在林间流转,池塘水暖,绿径通幽,让我想起庐山的景致,以及那年在庐山邂逅的感觉。西山随园与江西庐山抑或有着些许相似之处,老旧的园子久远的小山,一定也藏有不少前尘旧事吧。
黄昏时分,坐在窗口写下一些文字,窗外风叶沙沙,窗内提笔搁笔间竟有复古之美。身边未带电脑,把笔落字与敲击键盘,竟有着两样的感觉和心境。依窗观看法桐在风中姿态,海浪似的悠悠涌动,周遭一片绿海,人恍若在一艘大船上随风颠簸。叶动、船动、心动的一刻,不知身在何处。
晚风沉醉,那日走在百年老树下与一对耄耋老人擦肩而过,老先生手把一柄手杖,神情安详温润,老太太戴着眼镜身着素色连衣裙,安静从容。苍苍白发,优雅的仪态,不难看出这是一对知识分子夫妻,也许他们是师大两位著作等身的老教授,尽管步履有些蹒跚,但他们形态自然,犹如树丛中那些老旧的楼宇,不华美时尚,却端庄宁静。想来他们有声的舞台,辉煌的学业路已然走过大半,岁月带走他们青春矫健的身姿,暮色中彼此搀扶的剪影,是一段繁华滤尽后素朴人生的缩写。晚风轻拂,叶卷叶舒,回望昏黄路灯下他们静谧的身影,许多人或许一生永远也走不出这份境界。
枝繁叶茂的林荫道上,法桐、松树、水杉、玉兰影影绰绰,时暗时明,周边萝蔓覆墙,如碎影梦幻。静静守望着随园,这些经年不衰、四季变幻的古老草木,已成随园师大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第五篇:“幸福绿园
“幸福绿园·爱心人物”表彰大会 暨爱心楷模首场巡讲报告会新闻通稿 为全面总结“幸福绿园•爱心人物”评选活动,全力推进幸福绿园建设,大力倡导弘扬团结互助、扶贫济困、奉献爱心的良好风尚,充分发挥先进典型人物在建设幸福绿园中的示范引领作用,11月21日,绿园区“幸福绿园•爱心人物”评选活动暨爱心楷模表彰会议在区政府九楼会议室隆重召开,对当选的1000名“爱心人士”、100名“爱心标兵”,以及30名“爱心楷模”进行表彰,并为“爱心楷模”现场颁奖。
会议由区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曲春雨同志主持。区四大班子领导,爱心楷模以及部分爱心标兵、爱心人士代表,各镇、街、开发区,区直机关各部门主管领导,部分(村)社区负责人,群众代表共计约120人参加会议。
会上,刘绍峰区长首先代表区委、区政府宣读了表彰决定。区四大班子在家领导现场为当选的30名“爱心楷模”颁奖,并向受表彰的先进典型表示热烈的祝贺。
随后,曲莲香等4名楷模代表先后作事迹讲演,他们分别讲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人实事,用饱含深情的话语,真实鲜活的事例,真挚朴素的感情抒发了对党、对爱心事业的无限忠诚和热爱,博得现场热烈掌声。
会议最后,区委副书记王丽秀同志代表区委、区政府做
重要讲话,王丽秀在充分肯定“爱心人物”在建设幸福绿园工作中做出突出贡献的同时,向全区各级党组织、广大党员及志愿者发出号召并提出殷切希望。她指出,今天表彰的这些“爱心人物”是全区各行各业的先锋,是奋斗在改革发展最前沿,是加快推进繁荣、幸福、和谐新绿园建设的中流砥柱。是全区党员干部学习的榜样。希望先进典型能够倍加珍惜党和人民给予的荣誉,倍加珍惜时代给予的宝贵机遇,始终坚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良好作风,争当永不褪色的旗帜,影响和带领广大干部群众积极投身全区党组织服务民生工作,加入到爱心奉献的大潮中,干事创业、服务大局,再展新风采、再创新佳绩。要充分发挥各类媒体的作用,深入宣传先进典型的先进事迹,形成学先进、赶先进、当先进的良好社会氛围,努力营造人人是参与者、人人是实践者、人人是监督者、人人是受益者的氛围,不断深化党组织服务民生工作的本质内涵,形成建设幸福绿园的强大合力。要进一步建立健全此项活动的各项运行机制,充分调动社会各方面积极性,形成长效机制,要为先进典型提供交流、展示平台,通过组织巡回宣讲、事迹报告等形式,弘扬和传递正能量,引领带动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此次“幸福绿园•爱心人物”活动,是一次温暖与感动在绿园大地上的集结汇聚;是一次发自全区广大群众对“爱心人物”认可夸奖的心底呼声;更是全社会对区委、区政府
把百姓冷暖时刻挂在心间的至高礼赞。今后,我们要总结经验,力求提升,将评选活动更广泛地开展下去,同时继续发挥好先进的典型示范带动作用,传递更多社会正能量,为创建文明幸福和谐新绿园凝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