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森林托河流向海洋带去礼物的杂文随笔
森林托河流向海洋带去礼物,小小的石子,植物的种子,裙摆上的飘带…森林总觉得自己从海洋那里得到了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那串可爱的珍珠,还有雨水的滋养,凉爽的风,可爱的新住客。她越来越漂亮,越长越高,现在阳光里,她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
田野是她的妹妹,是个乖巧的孩子,她孕育着最贪婪却最聪明的生命。白着张可爱的脸蛋,金色的长发披散,明明是个小天使,今天却似乎有些癫狂。
“姐,你喜欢谁我并不在意,但是姐你已经不能再去见海了。整个世界都知道海喜欢你,如果你再去见海,给了海你们在一起的希望,这个世界便会毁灭的。姐,因为海爱你,所以从来没在你面前显示出他狂暴的一面。他有极强的占有欲,他也有包容一切的心胸。如果他爱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别的不说,我怎么办?你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吞噬吗?”
森林抚摸着田野的小脑袋:“让你不要看人类那些男欢女爱乱七八糟的东西。人类也真是的,才在你身上定居了多久?都教给你了些什么?我和海在这颗星球上都有自己的使命,怎么可能因为感情这种不足挂齿的小事,做出生灵涂炭的事情?我们不一定在一起,但是心意埋在心里久了,我们自己便会遗忘,就像是一颗种子,不可能永远沉睡在土壤中,伴随时间推移,总有一天是要破土而出的。生命的诞生总会宣告世界,心思最终还是要倾诉才有存在的意义。海是不会发疯的,再说他想吞噬你总还有我保护你的,你担心这什么?天塌一下来总有高个子顶着,我就是你的高个子。安心吧,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年岁比你久,我们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不会乱来的。你看,”她指向海岸线,绿色的防卫线从地平线上拔地而起,那些挺拔的绿色身影似乎真的可以替田野这个小姑娘带去安全感。小田野蔫蔫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第二篇:长长的河流杂文随笔
我到现在还留着一个肤浅的愿望。
我希望我能考上河源的公务员,安安稳稳回家过日子了。
诚然,周遭的人基本上是不理解我的。无论是朋友,还是家人。
我叔叔每次见到我,聊到这个话题后,都会叹气,让我别总想着回河源。
山里的小城啊,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稀奇,只有人和人之间交缠不断的气息,和落地胡乱相连的关系。
最缺少的,是人人都向往的能涂满人生的灿日。
也不是一个朋友说,留在广州不是很好的吗?那么多同学和人脉,比其它城市更容易生活。
其实我不觉得,活在哪里都挺困难的。
活在河源,于我而言,内心的谴责还比较轻。
我想离我的家人近一点,特别是我的外公外婆年纪也已经大了。
心思愈发深沉了以后,我经常在夜里后悔,我爷爷奶奶去世得太早,我一点孝道都没有尽,而且懵懂于残忍的死亡。
我还想长久地陪在我父母身边。
我爸爸今年50岁了,我和他相处的日子累积下来,好像才一年多一点。
小时候我总是不懂为什么别人的爸爸都和他的孩子住得很近,我的爸爸总是要离我很远很远。
我们之间隔着河流,在看不清的对岸彼此想念。
长大以后我也在男生面前柔不起来,比面对女孩子还带着认真劲。
我妈妈说,我不会对我爸爸撒娇。面对任何一个男性生物,我都做不到这一点。
我能怎么办呢,在我和爱之间,横亘着一条长长的河流。
苏莹和我说,她没有考上公务员,还是回河源工作了,拿着特别低特别低的工资。
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个晚上,我在被窝里特别想哭。
明亮的月光透过玻璃,漏进我黑色床帘的缝隙里,变成银色的沙子。
她在用沙子填河。
我也是。
第三篇:再登向阳关杂文随笔
打开儿时的记忆,对爬山有一种排斥感,是发自内心的。当然对向阳关又是另当别论,只因向阳关是出山的必经之路,必攀之峰。攀爬向阳关总让人生出一股劲来,山顶有一棵古老的大榕树,树下冒着一口泉,是清澈爽口的山泉水。树下能乘凉,泉水能解渴,由不得翻越者那种快达山顶的强烈欲望。
向阳关是距离我老家三四公里处的一个古老关口。这个关口三面环山,山高坡徒,道路险要,易进难出。自古以来,这里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向阳关”这三个字的来由,有着几个不同的说法。至少老人们就这样一代传一代: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神仙云游到此,曾在此地做短暂的停息,跷起个二郎腿,坐看这山望那山,一时兴起,腿一伸,脚指甲就在对面山尖的石峰上写下“向阳关”这三个字;突感口干,手一扎,就出一口山泉,泉水汨汨流出,甘甜解渴;兴致未尽,手又一扎,一棵亭亭玉立的榕树就立于山泉之边。
还有一个是民间普遍说法:相传北宋年间,少数民族首领侬智高发动南部少数民族农民起义,当起义队伍攻破几座州城,路经此地发现这个关口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认为这个关隘是个极佳的天然屏障,可作军事关口,此后这里便成起义军劳军整顿之地,出于首领侬智高受意,就有士兵攀到山尖顶处,刻下三个字“向阳关”。
也有文献记载:北宋名将狄青奉朝廷之命,带兵南下平乱剿匪,在追剿侬智高的农民起义军时,曾在此地安营扎塞,整训兵马,在平乱大获全胜,凯旋之时,视此为吉祥之地,看此山又面向太阳,感慨万千,后命士兵攀到高处刻下“向阳关”三字。
且不管“向阳关”这几个字,它来由出处哪个是真哪个做假,但它确确实实存在,而且经受了上千年的风霜雨打,依然屹立在关口悬崖上。
攀爬向阳关,它没有安徽黄山那沧桑遒劲的奇松,也没有云南石林维妙维肖的怪石,更不会有泰山之巅缥缈变幻的云海,但向阳关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如今攀爬向阳关,或者不能说是攀爬,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已经让平整水泥路代替。在山脚仰望山顶,山不很高,峰峦叠嶂,黛影幽幽,笼罩着一层轻纱,似一幅绝美的山水画映入眼帘。
如今再登向阳关,只能算闲庭信步,古老的榕树早已不在,山泉水也已干枯,剩下也只是隐隐可见的“向阳关”三个字。大自然不可能永恒不变,抛开事物如何变迁,只要向阳关还在,这就足矣。
如今再登向阳关,要趁早,赶在太阳出门之前,迎着清晨微风徐徐,漫步在乡间的小道上,呼吸着清新空气,享受那淡淡稻香,就这样感受大自然的亲切与豪放。看那早春初蕾犹带露滴的山花,娇红点点,欲放还羞。待那若隐若现变化莫测的云雾,萦绕山头,欲散还聚。
看,那花,那草,那山。
望,那石,那峰,那字。
犹如世外桃源,隔尽世间浮华。赞似仙境又何尝不可,禁不住令我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此时此刻,山虽无言,但非无声,山涧中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层层回荡在峰峦之间。慢慢地,慢慢地闭上眼睛,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聆听。放松,再放松,尽情地敞开心灵深处,让心去感受大自然的神奇与恩赐。此时此景,又怎能不让我心旷神怡,激情澎湃。
攀登向阳关,虽没有唐代诗圣杜甫《望岳》中“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慨和超脱,但在我看来,攀登能给我的心带来一份清静,一份和谐,一份惬意。攀登是一种儿时的记忆,攀登是一种博大的情怀,攀登更是一种积极的心态。
第四篇:给自己最好的礼物杂文随笔
这两天,有朋友分享了袁枚的小诗《苔》,被乡村教师谱成曲,带领山里的孩子们歌唱的电视节目片段。央视是善于做这种燃情与文化相结合的节目的,它再一次把准了观众的脉,而我则再一次心甘情愿地被打动了。
可能我们每个人都有过不被重视、不被聆听、不被接受或是自我怀疑的低潮时刻。《苔》所传达的乐观与向上精神,是面临苦涩的生活现实时,自我拯救的光。生活的真相是,也许我永远不可能成为牡丹;生活的价值是,我依然能够骄傲地绽放。从生活环境上来说,这些山里的孩子们或许不够富足;能与诗文和音乐相遇,能有人筑起通往精神家园的一条小路,指引给他们一种希望和向往,又令人着实为他们感到庆幸。
一直觉得,自我鼓励是一个人能够给予自己的最好的礼物。“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前行路上,并不总能如新春祝福般一帆风顺,心想事成,也并非总是有人相伴,有人理解。还好,有自己给自己加油鼓劲,护佑一些相信与执着。
自我鼓励是种能力。它可能发端于他人的认可和赞美,让我们受皮格马利翁效应的影响,相信自己能行;也可能成长在经受挫折而需要修复的时刻,自己拉自己一把,才能拍拍尘土,继续前进。它可能以许多种不同的形式出现,比如《苔》,比如杉杉的“打气歌”和鹿小葵的“加油”,又如举重运动员挺举前的怒吼。
杉杉来了.jpg鹿小葵.jpg
于我,自我鼓励的心灵力量则来源于书。
小时候,遇到被调皮的同桌欺负了,会想“埋怨环境,天昏地暗;改变自我,天高地阔”,冷处理,不生气,不理他,他便无趣。舞蹈班练功时不够柔软,惧怕在众人前做动作时出丑,翻看《生命的意义》,记住了两句话:“别害怕去尝试仿佛超过能力所及的事情。”“不要畏缩不前,走出去,大胆尝试。毕竟,生命的价值不就是如此吗?”冬天里,摸黑上学,摸黑回家,想一想我的女神居里夫人,艰苦求学,只吃一点胡萝卜和樱桃以至于晕倒,就觉得自己已经幸福如身置天堂。当然,高考复习最白热化的时候,也不忘用传说中哈佛图书馆墙上的训言来“吓唬”自己——“即使此刻,对手也在不停地翻动书页”。
对于孤独的少年而言,书籍是一位能够解惑、能够聆听、能让飘忽而落寞的心平静下来的伙伴。读书是对话,是寻找,是创造,是对生命的滋养。知识,或是实用价值,属于读书时浅表的收获;更深层的,是书籍所激发的心灵力量,可以使人更从容地面对一切。
如果你需要鼓励,需要认可,需要鞭策,其实不必太过依赖别人给你。相信自己,自我鼓励,有何不可。
如果你不知道从哪里汲取这种自我鼓励的力量,去读书吧,你会豁然开朗。
第五篇:杂文随笔之森林漫游
“拥有花朵的人,不需要神祇。”
——佩索阿 《阿尔伯特·卡埃罗》
洗漱,晾衣,处理公事;打点完一切后,我嗒着木屐在寝室楼游荡起来。且称其为“森林漫游”,诸位倘若闲暇,不妨也来感受一下这奇境。
这是一片后现代风格的森林,有着规则几何外形的树木拔地而起,从树冠、树干到树根,依次居住着鸣鸟、猿猴和虫子。如果是要在这光怪陆离的黑森林里探险的小红帽,不知藏身何处的大灰狼则是必须要提防的危险。楼道的灯光忽明忽暗,旋转而下的楼梯正对着落地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空旷的夜路和彻夜燃起的路灯,最明亮的一条主干道常将我引向活动中心和图书馆。自五楼正负一层无目的穿梭,看到活动室里画架和书架亲密如情人。画的意味不甚分明,书也必要细细打量——我想比起失望,还是保留憧憬更明智些。那些新生居住的寝室多半熄了灯,我像是看展览一样将门牌上女孩子的名字一一过目,竟觉得像是在春日的花海里走过。少女,花朵。少女和花。虽然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比做花朵未免土俗,不过一旦同时想着二者娇俏的姿态,过不了多久就会觉得光影重叠,恍惚间已经无法区分到底何者是少女、何者又是花朵了。在漆黑的森林里见到这样的景色,时常让人觉得不真实——女孩子难道会是真实的吗?她们都是伽拉泰亚。然而在这甘美的黄粱一梦里,我还是乐于记住她们的姿容和芳香;没有称之为希望的东西,无论是怎样的英雄都是很难走出森林的。
眼下寒意渐浓,很快就是冬天,就是雪莱所构想的西风吹破的寒冬。与其说它真实存在,不如说其具备形而上的哲学性,和吾人所知的人类文明史同其久远。那春天还有多远?——春天,莫扎特。莫扎特的《渴望春天》是我的治愈之歌,跟阿薰的《一如既往》乃异曲同工。很多在冬日的森林里迷路的夜晚就是这样边流泪边听莫扎特,让暖意注入僵冷的四肢百骸。我想我是被音乐拯救的也说不定,全世界每一个人都曾经被音乐拯救过也说不定。想象诗人在月光下弹琴的样子,悟言时可揉弦,放浪处可击弦;闪闪发光的天才歌唱着生命的美,在他们的心灵中连阴影都被光芒刺透,因而映得天空也晶莹透彻。
春天,音乐。无来由的想到了《挪威的森林》里渡边对绿子的一番表白: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
虽说无关爱情,但是沉浸在音乐里的感觉十分类似和春天的熊在长满三叶草的山坡上打滚。说是完全无关爱情也不准确。啊,像是把滚烫的面孔埋进洁白的雪中,这样的恋爱,好想谈一场试试。
我想全校上下数我最熟悉这黑夜森林,我常在失眠的夜晚听草堆里的虫鸣。也数我最熟悉它的结局,黎明如同白鸽子腾空而起。这位是波德莱尔,那位又是兰波;我再套用一句老话,我想我是被文学拯救的也说不定,全世界每一个人都曾经被文学拯救过,也说不定。
以上旅行日记如果触动了你的心弦,只能说明你是一个罗曼蒂克的傻子——这样的小红帽是很容易被大灰狼伤害的。你要知道森林这样幽深,黑夜又如此漫长;毋宁说狼群,连最后一滴血都能舐净。另一个不可思议的真相是很多大灰狼并不知道自己是大灰狼,小红帽也未必知道自己是小红帽。狼觉得自己脆弱可怜,时时小心处处留意,自知森林险恶,时常对他人露出獠牙,并言曰正当防卫。女孩觉得自己心肠狠辣,哪怕被狼群所伤,也只是独自忏悔,因为“自己也曾经以残忍的手段伤害过试图攻击自己的狼”,世界上谁又不是罪者呢?
啊……能一眼看出一个人到底是大灰狼还是小红帽的技能,好想学上一套。麻烦的是大灰狼和小红帽,很可能是在一个人的心里同时存在的。
此后伤痕累累的小红帽走在漆黑的森林里,眼前出现一小片空地,有月光照耀在散发着幽香的花丛上。她在花丛中央坐好,被美丽的光辉和香气包围着,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对于小红帽来说,花朵足以弥补伤痕,也高于祈祷,因为拥有花朵的人不再需要神祇。
她曾被花朵安慰,就会本能地去等待黎明和春天。我绕过最后一处转角,回寝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