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灯下自祷杂文随笔
褐色的胶带在晕黄的光芒中折射出颤抖的音符,下笔如飞的少女手臂上飞舞着蚊子,嗡嗡之声贯穿文稿纸面。
她抬头,眼底是无尽的蓝色,一坛不安的泉水晃动在她眼中,冷凄而执着,是少年人才有的执念。
不信,决绝,飞蛾扑火。
她燕子一样的摔倒在悬崖峭壁,冷雨拍打她的羽翼,好似未经淬火的红色刀刃,融化开血肉直刺心脏而去。
窗外是凝固住的夜晚,没有月色,也没有风。
少女并未放下那只粘着汗液的钢笔,只是摇晃着,在空荡荡的空气中不知所谓的晃荡着,台灯沉默如老者,佝偻着背脊悄然熄灭,胶带走向齿轮的尽头。
无声而黑暗,她听不见也看不见,书桌上杂乱摊放着的文学书籍也消失于黑暗。
她沉浸于这片黑暗之中,又窒息一般的大声喘息起来,如同溺亡之人最后的挣扎,她无法呼喊,无法哭泣,眼睛里永远定格在了那一格决绝之中。
她放下笔,如同放下自己经年累月的梦想。
她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提起那只笔了,她知道她不再是少年了。
第二篇:埋下一座城关了所有灯杂文随笔
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晚上竟散起步来,将家门锁好便开始了我的旅步。耳机一插,选择一首单曲循环。
天并不是晴朗的夜空,没有星辰稀明,没有云托皎月,只是一片淡淡的暗红色,深邃且没有尽头。已经有三天是这样的夜了,貌似我并不喜欢这种景色,于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一位老人。我见过他,去年的暑假他拉着一辆装满垃圾的板车,停停歇歇。时不时在用围在脖子上的湿毛巾来擦汗,那条毛巾已经发黑,这与他的脸几乎相当,乱糟糟的胡子尤其让人印象深刻。今天的他仍然是拉着一辆板车,只是里面是空的,而他坐在台阶上,是一个比较偏的角落,或许只是静静的呆在一处相对宁静的地方看看他人的世界如何喧闹繁华,仅此而已。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对话,我路过便离开了,下次或许不再见了,因为我与他一样也在看他人的世界,路过,停驻,便离开。
有点不愿意走了,但看见附近有一家影院,就进去了,干脆点,买了一张票,独自一人看电影,影厅里的人少的可怜,这应该是这家电影院生意惨淡的原因吧,可我偏偏现在了这家电影院,荧屏亮起,声音开始便演绎着故事的过程。偶尔伴随身后人的笑声,事实上我也笑了。两个小时,电影便结束了,厅中的灯也亮了,人也散场了。故事中的人两个小时演绎的是他们的一生,而我们过的则是一天的十二分之一,我们是他们的一部分,然而我们却用两个小时看完了他们的一生。
天色也不早了,就准备回家了,路过一个地方觉得景色还不错就停下来休息顺便看看
这里的人并不多,冷冷清清,反到增添了一份可以停留的感觉,但始终还是要回家的人,就没有停留多久,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了,掏出钥匙,门一推,动作仍是那种娴熟。看看时间有点晚了,洗洗就去睡觉。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望着窗外的灯依旧亮着,我大概是忘了城市的灯永远都不会被关,因为有无数个夜行者还停留在灯下的路旁,痴醉于城市的光。我就是其中一个,所以没有睡觉,我正在等待着所有的灯都关闭,便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所有的灯关闭了,但夜色也渐渐淡了,天际也渐渐明了,我也埋下一座城市而睡眠。
第三篇:灯抒情随笔
很久以前,我就迷失了方向
许多黑暗笼罩了我,灰色的瞳仁嗅不到春天的航向
总想用心燃成一团火
绚烂一下生命,毁噬朽腐的污浊
在时间里沉沦,最初的棱角如下垂的手臂
鹅卵石迷人的光彩眩晕了少年的纯真
不知道夜晚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黎明诞生在什么时刻
被握紧的语言扭曲了许多事实
于是,开始了对灯的思想
历史深处的风雨惊涛般涌来:钻木的交响、红烛的泪滴、煤油的歌唱……
在黑暗的背景中崛起,如一枝出墙的红杏寻觅春光
于是,听到了许多力量的轰鸣
那些重压之下的灵魂明亮了浑浊的眼睛
他们喊着号子,象普罗米修斯一样高举着心房
守望一盏灯就是守望一分幸福
点亮一盏灯就是点亮一种希望
静夜有灯,便不再孤独
灵魂有灯,便不再迷惘
人生有灯,便有了呐喊的力量。
灯,静静的燃烧着黑暗
灯,脉脉的凝望着荒原
灯,默默的启迪着孤寂者的诗篇
无言的灯,似与我悠悠对语。
滴滴汗雨化作人生长诗的一节节韵律,一个个标点
纷飞的意象开始生动生命源头的喜悦
纸质的河流中许多的角色一次又一次的粉墨登场
属于春天的感动贲张了四季的血脉
圣洁的手指弹响了绚丽的舞姿一缕清音香飘万里
灯在,路就在我在,光明就在透过五千年的月色,悲悲喜喜早就幻落成一种理性的达观
灯,教会了我思考
灯,普渡辽辽众生
静美张扬的舞步就在这刻踏响人生的韵律。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