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火车已过大庆站的杂文随笔
自从进城上学,每年总要乘一两次火车。寒假,火车把我送回银装素裹的山村故乡;暑假,火车把我载到青山绿水的家乡农场。
学生们也许都是这样,听说放假,心里就躁动起来;踏上归途心更随着飞驶的车轮飞向家乡……。八零年暑假,我登上了东去的列车。进站时那阵拼命的跑,上车时那阵起劲的抢,已使我一身汗。人怎么这么多?除了坐席上坐的,过道也站满了人。我匆忙把旅行包扔上了架子,便为妹妹找座。
我问旁边座席上的中年人:“您上哪?”
“终点站!”唉!跟我一样。
我又问下去:“您……
问了一圈,终于问到一个稍近的旅客。我把妹妹叫到身边:“没办法,站一会吧?”
人们在过道不停地走动着,我想他们也一定在为找座而奔忙吧,看他们手提大包小件,气喘吁吁地喊着:“借光!借光!”
我注意地看着妹妹,每一个人经过她的身边,她总要皱皱眉头。唉,我也象感到疼痛似的,着急地想:怎么办呢?
偶然,我看到前面一条三人座席上。一个人站起来上厕所,而座席上只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哦!好机会。我忙凑上前去对她说:“您往里坐一坐好吗?”
小姑娘欠了欠身子,只往里挪动一点。嗯?她怎么?不管她!有一点边也就能坐下呀!我忙把妹妹安置坐下。好像卸下一个包袱,我感到一阵轻松,闭目站在座席边养神。
“往那边点!”一声尖利的叫,使我睁开了眼睛。噢!那个上厕所的回来了。这是一个中年妇女,(好像还不到中年)那脸色,就象男人们抽烟久了手指上熏的那个黄一样。我真怀疑她怎么会“熏”成这个样。现在,她那脸表现出极大的不悦。只见她把鞋一脱,头往里一歪,腿一蜷,就躺在座席上,还把身子蠕动着,想多挤点地方。小姑娘胆怯地挪动着身子,我妹妹也有被挤下的危险。
看到这些,我明白了。噢!怪不得那位小姑娘……。青年人那股火气立刻涌上来,我就要发作,突然又觉得不妥。于是用手拨拉她一下,忍着火说:“同志,起来好不好,都出门的,大伙将就着坐呗!”
她哼哼唧唧的,我没听准,以为她有病,就说:“有病也得照顾点,我妹妹也有病。”
“谁有病,谁让她有病的?”她突然厉声叫起来,还是放癞地躺着。
好哇!我的火压不住了:“你还讲不讲理?”
“谁不讲理?”她斜坐起来,还是用脚站着坐席。
我一听,她在顶嘴,火更大:“就你不讲理!你一个人要占三人座席!我跟你说我妹妹有病;现在腰间还穿刺呢?一碰就疼…
“那我不管。”
这个人,…我吵着:“你怎么没有一点人味呢?还算不算个人?”
我们的吵声惊动了车厢的旅客们。座席的人站起朝这边看着,过道的人也向这边挤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个女青年的声音最响:“坐起来不好吗?怎么就不能互相照顾一下?”
看来,我占了理。可她还耍癞。
我想,她软的不吃,我给你来点硬的,我气愤地把手插在腰间:“你是不是想看血是什么颜色?”我要冲上去拖她。妹妹推着我,我怕碰着妹妹,说老实话我也真不敢放她的血。无奈,我把列车员叫了过来。列车员调解着:“你看你那脏脚,快放下去吧!”
旅客们一阵哄笑,她只好坐正了。一场**结束了。
我倚在座席边,该息息怒了。突然又想到那个“女高声”。我不禁回头巡探着。
只隔几排座席,站着年岁和我相仿的女青年。刚才那位帮腔的正向这边望着:
我打量了她一下:个头在一米六五左右,身穿天蓝色衬衣,倒显得朴素的美。眼睛不大也不小,透出聪颖和智慧。
望着她那脸面,我不禁想:她准是个温顺的人,可怎么敢大胆打抱不平呢?可能她也有着妹妹那种景遇?也可能也象我这样是个没座的人?啊!“同病相怜?”处在同一环境里,最可能互为同情……我又否定着:不!别人为什么不出这个头呢?
也可能,我这小伙——我一向不善于打扮,可今天:雪白的衬衣,合体的烟色桶裤。这全归我妹妹的精心,她的到来,使我也“有个模样”。刚才,那两手插在桶裤的前兜上,一定很“派”吧?是不是……。唉,真是自作多情!
我正想着,火车停下了,我身边的一个下车要走。我站了这么长时间,有些累了,便赶紧坐了下去。忽又感到什么?对!这位子该让给……,我忙向后张望着,那位女青年也要下车了,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着,于是我看到了她……
默默地送她下了车,我忙往窗外看去,站台上灯光明亮,灯光映着三个大字“大庆站。”
噢!她是……,我好像明白点似的自己点点头。
“哥!你快坐下吧!”妹妹喊着我,她已经和那个小姑娘悄悄地聊起来了。
一会,车启动了,它慢慢地驶离了大庆站。妹妹告诉我,对面那几个男的和女的是一起搞买卖的。
我有点后怕,他们要是……。可是我不禁又想到那位女青年,顿时,又感到力量!
啊!火车,你虽然已过大庆站。车厢里,有那蜡黄脸的中年妇女,但同样也会有那女青年,正象世界有丑恶、伪善,同样有着真实、美好!
火车,载着旅客,也带着我的沉思,向前行驶着……。
第二篇:火车旅行的杂文随笔
听着歌在车上看着窗外发呆,偶尔会有看到美丽的风景的时候。远处的山峰,近处的溪谷与民宅,就像一幅美丽的画作。当你想掏出手机留下这一刻的时候,路旁的树木则会成为一堵高墙,或者火车会驶入隧道,总之那美丽的一刻总是消逝得很快,难以记录。
于是产生了只用眼睛记录的想法,能追上这有速度的风景的也只有自己的眼睛了。比机器更灵敏的存在,并不会因为错过而感觉苦涩。
五六点的时候,火车路过山谷,坐在火车里觉得山峰都要填满天空了,剩余的天空也变成了浅灰色,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闪电并没有像想象中的乌云中出现,而是稀松地在亮色的天空中闪现。火车在雨中驶入了隧道,好一阵子的黑暗过去后,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天空又变回了晴朗的模样。就像穿越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翻翻自己的歌单,发现对于一些地方有一些固定的主题曲。还清楚地记得在旅途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听着这些歌曲,又是如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之前去的一个城市是如此安静,夜晚在屋里小声地听着歌曲,仿佛听见了所有细节。而这次旅途既充实又匆忙,并没有什么时间让自己沉浸在某首特定的音乐之中。只觉得一阵匆忙,好像没有来得及细细思考这个城市,也没有来得及去对比其他城市。也许短期之内都会待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也许以后自己会怀念自己走南闯北的一段时间,怀念自己对一切保持戒心保持距离,怀念自己对观察的沉迷,怀念自己一一印证书本上知识的时刻,也怀念自己在不同的青旅之中度过的夜晚。这次旅途破天荒地拍了自己的游客照,看到自己变得衰老的脸,思考自己怎么样才能隐藏一些细纹和浮肿,不知道是因为气候,工作的劳累还是心情而改变的容貌。就会觉得如果早几年能像现在这样放松地直面自己就好了。其实并不在意脸上不可逆的变化,稍稍松弛的肌肉,却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某种程度上是十分不自信的表现。如果要和过去的自己聊天,我大概会劝她更有自信一点。自己的自信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昨天晚上和朋友聊到很晚都没有睡觉,从那一句真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说过其他真话了。没有人能互相理解,但是你能感觉互相靠近的心情,有时候觉得震惊于别人对自己的误解,却觉得可悲到连辨明都懒得辨明。最近越发痴迷于将身边的人都推开,却又觉得难以独自生活。我不再敢随便说出自己内心所想,或者展露再多一些内心所想,并不是因为封闭或者内向,事实上我也很想与他们真挚地分享,然而我却不想再因为展露了自己的真心,而成为你们利用我的理由。想想昨天的对话,谁会天生带着距离感呢?我也逐渐在思考这性格形成的原因,因为在我看来,尽管我已掏出了真心,却依然被视作见外的存在。
从火车上下来,与朋友告别,各自回家,竟又出现了上次的感觉。一边想要分开,一边却又不舍得独自一人回家。但是其实隐约觉得是更想念上次出行的朋友,他总是回头看我,或者不看我,而我总是为了跟上他的步伐,而专心地成为自己。
第三篇:从昨天站到了今天杂文随笔
下午,自己的战场还在进行呢,便被呼唤去江湖救急。
离开一地蹂躏的绿油油,奔赴他人现场,协助张罗所有的东西,搬运一件件,一趟趟从电梯里拖着进会议室。
我说“我一宿没睡,原谅我脑子二虎”,摘下帽子,我又说“我的头发还好吧?我没洗脸没刷牙没吃饭没喝水的,从昨天站到了今天”。
真的是没有半点的夸张,昨天在外讲课,傍晚回来干活,靠着中午的一碗麻辣烫顶到了现在,还没有饥饿感,前半夜间断地喝了点水,后半夜就持续干活,到下午三点半讲课时,滴水未进。
一夜未眠,依然面带微笑,热情地给白领们讲解,粗糙的我被精致的她们一声声唤着“老师”的称谓,其实就是个接地气的草根。
结束后,我拎着一个盛着湿透花泥的篮子,提着十五把剪子,走在市中心的大马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看着和平路远远的上空夕阳照出自己的影子,不知为何,觉得有种悲催感,又叹服身体的耐力,不吃不喝还挺有精气神儿的,好奇怎么从凌晨到傍晚会没有渴感呢。
虽然两个小时里,几个电话订花拒绝了,五点回店里,老天爷还是比较眷顾我,一进门,就打来电话,几分钟后,他开车过来要了两束花,等我做完取走,花儿算是卖空了。
两天一夜,睁着眼,过完了。
第四篇:春天里的绿皮火车的杂文随笔(写写帮整理)
从村头到村尾,悠哉悠哉地走着就过去了。地方远了,走过去就不行了,就得靠交通工具把人从一个地方运送到目的地了。
这两天出差,春光正好,坐着熟悉的绿皮火车,沿途姹紫嫣红,翠绿盈目。由绿皮火车,想起以前的许多事许多人,就写下了这篇文章。
01
我还小的时候,家里两辆二八大杠自行车,爸妈结婚时买的,一辆车梁上缠着黑胶带,另外一辆上缠着红胶带,爸爸一辆,妈妈一辆。爸爸骑着他的车子下工地,妈妈骑着她的车子回娘家。
每次爸爸回来,到门口都会转动车铃,我都飞快地跑去开门,把爸爸迎接进门,我妈一边招呼爸爸吃饭一边说,只有你女儿稀罕你给你开门嘞。脸上又泛着幸福的笑容,一会让爸爸吃这个一会让爸爸吃那个,生怕爸爸吃没好。
妈妈去姥姥家的时候,弟弟坐横梁上的小孩座椅里,我就乖乖坐在后座。到了姥姥家,舅舅教我门画画,姥姥给我做好吃的,姥爷那时候还在,高高瘦瘦的,很高冷,给我们发葡萄干。
后来,我和弟弟到8-9 岁的时候,我两开始学着骑车子了。我胆子小,基本都是弟弟学,我在旁边看。二八大杠太高了,弟弟个子太小,只能踩着一只脚踏板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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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两骑车子,家里又买了辆小轻便自行车,没有横梁,上下很方便,弟弟从滑行到很轻快地蹬圆圈,只用了两三天。膝盖上摔了一次又一次,往往旧伤刚结痂又摔一次,把痂摔没了,血流地通红通红。我们都很心疼,年幼的弟弟却说不疼,只沉qin在自己骑车子的乐趣中。
我和弟弟在县城念高中的时候住校,周末都骑自行车回家。
我上初中那会,我爸买了一辆很大的摩托车,刚开始爸爸在大马路上磨车,磨着磨着,就祈祷我初中学校接我回家。每次我都在同学羡慕的眼神中,跨上爸爸车后座,一路扬尘而去。
02
我们偶尔去县城赶集会搭乘蹦蹦车去,一个人1块钱。蹦蹦车,就是农家的农用车,把车棚蒙起来,在车两旁搭上板子,大家就坐在这些板子上。
一到周末,村里的嫂嫂姨姨们就相约去逛县城。村口停满了拉生意的蹦蹦,大家坐上去,车拉满了就开走。下午回来的时候,县城河滩那就有我们村回来的蹦蹦。大家大包小包找寻着自己村里的蹦蹦,着急回来欣赏战利品。
小学到初中,每学期伊始,我们小伙伴也会相约了一起去县城买参考书。拿着爸爸妈妈给的20多块钱,一会装到这个兜兜一会又转到那个兜兜,生怕被小偷给摸走。
经济发达以后,基本上每家都有私家车或者自己的小摩的/小电动了,蹦蹦就没生意退出历史舞台了。
我们县城里也跑起了公交,方便大家的城区生活。
03?
我上大学,我爸陪着我坐长途去学校报到,坐车比较少的我,一路晕的昏天暗地。再后来,和同学出去玩,坐双层公交,真是不胜车力,走到一半,我硬是晕的下车。后来又又无数次晕公交的经历。
一直到大学念完了,去大宝家里玩的时候,第一次做火车,四个小时,开心得不得了,看着火车钻山洞又出山洞又钻山洞。
开了这个头之后,之后就不断坐火车到处耍。毕业的时候,从重庆去成都第一次坐了高铁,很稳,必须点赞。
做得最远的一次火车,我记得是36个小时,坐在车上看着天亮了又黑了又亮了,我才抵达目的地。循着火车的轨迹,从昆明到西安,从春天走到了夏天。这漫长的36小时,灰机两个小时,还可以在灰机上喝可乐。
还有一次很长的火车印象,是和泡椒,安东去北京,冬天里,12个小时的硬座,暖气很大,我很不争气地上火了。我们三个当着一个回族小朋友谈论杀猪,说完觉得不对劲,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再言语。到北京之后,天蒙蒙亮,直接就去天坛晨练了,中午吃了羊肉饺子。又去逛天安门,后面那几天,北京的景点基本全去了。去年我又去了一次北京,秋天,站在天安门回想着以前穷游的场景,想着学生时代的开心和友情。
毕业之后,去找阿许的时候,经常坐绿皮火车去。车上窗户可以拉开,春风吹进来很暖和,车顶上还有摇头小风扇,夏天的时候小风扇就呼呼地吹。在阿许家里,和伯伯讨论三相电,吃阿姨炖的肉,吃了还拿,拿的还不少。火车开过,长满紫藤萝的房子会微微晃动,阿许说她已经习惯这个晃动的节奏了。我住了几次也习惯了,去的次数却少了。习惯了一件事,却很少去体验了,人生轨迹慢慢走远了,却时时又会走得很近。
04
城市交通里,先是公交,再是地铁普及。
我经常去找媛儿蹭饭,坐教育专线到学校大门的天桥,然后走过去。分开两个学校之后,我经常被她吼着过去吃饭,吃火锅,吃蒸菜,吃大黄焖鸡,还吃媛儿从婆婆家带回来的葡萄。这么多年,总是在媛儿那吃吃吃拿拿拿,没个够。媛儿结婚后,我就很少去她家蹭饭了。
地铁,我经常坐二号线,去我姨家,去找我弟弟。
在地铁上,我训斥过弟弟,现在还很后悔。
毕业前夕,我们恋恋不舍,在学校破败的小操场上,我们三只小猪,摆了各种造型,拍了又拍,不舍离去。最后一个下午,整个6楼就剩下我和阿许,我们都呆在各在的宿舍,约定好我傍晚走,阿许第二天走。阿许这个期间,没有喊我,一个人把一大袋子行李生拖硬拽到学校门口邮递了,我生气,很生气。傍晚送我到地铁,我一直走,不敢回头,眼泪已经哗哗流个不停,就这样一直流了一路。
泡椒结婚的时候,我和阿许都是下班后坐长途转地铁相约在地铁碰头一起去赴这场喜悦的盛宴。下了地铁,没有约定,我右转就看到阿许在朝我挥手。
回忆里,是数也数不清的交通工具,更是数也数不清的经历和数也数不清的亲情友情。
第五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