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续生长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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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接续生长杂文随笔

国槐撒叶儿了,灰白色儿,毛绒绒的,甚是可爱。再见到它,不由心生感慨。

这是国槐在这个春天里的第二回吐出叶芽,距离第一次不过二十来天。

3月的异常高温,连树木都被骗了,以为从此气温一路走高。不然,国槐何以赶趟儿似地吐芽伸叶?就在槐叶儿兴高采烈探头探脑打量新奇世界几天后,清明前夕一场声势浩大的降温席卷而来。前几天低温还是零上十度呢,寒流劲吹,气温断崖式跌到零下七八度。人好说,适温而行,添衣加帽,三月九月乱穿衣呗!国槐那稚嫩的叶可就遭罪了,它无法穿戴什么,只能硬生生地被冻硬、冻干。老天给了争相萌动的生命当头一棒,告示它们世上所有的事物从来不可是一帆风顺。叶儿们刚见世界没几天就黯然消魂。这跟那些生命本来就不长的生物不同。庄子说“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生命短促的物事儿多得是。但槐叶儿一定是比“朝菌、蟪蛄”们要长久得多的生命体,它是不应当看不见秋天就离去的。只能说,它们是春天气象变化的牺牲品。

这样的事情不单存在于今。记得我还是理发员的1980年的五一节后,一场大雪纷纷扬扬,一下子把已经绿了的树叶冻成了黑色的“墨蝶”,二楼窗下的杨树上,原本翠绿的叶子全像一动不动的黑蝴蝶爬在树枝上。叶儿们不知过了多久才重现生机。当时可把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树木成春之后还被生生冻死的情景。站在窗口望着那些“蝴蝶”们,感叹之情,无以言表。那个生命猝然凋零的场景,让我永生难忘。现在我才明白,牺牲是树木繁茂的一部分,也是春回大地的一部分。任何姹紫嫣红、满园春色、蓬勃粲然,都应当包含着无数铺垫在地下的“墨蝶”、枯叶们。因为它们的牺牲,反衬出新叶儿更加可爱。所谓更加,是它们不仅代表自身、还代表曾经的稚嫩、替上一茬叶儿重现于世。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那些为了今天美好而过早牺牲的先烈们。干枯了的叶儿们是树的先烈,早逝的英模是人民的先烈,他们虽然出身不一,但献身的品质相同。牺牲成就今天,牺牲换来春天。后来存在的生命或事物中,无不包含先逝者们的无限期冀和应有精彩。

牺牲是必然的。一路行来,最打动人心的就是牺牲。中华民族至今巍然屹立于世界之林,几千年来多少仁人志士献身国家强盛发展。四十年改革杀出的血路上,铺陈了无数牺牲者。奉献牺牲只有程度不同,没有大小多少高低贵贱。司马迁遭宫刑而发愤。谭嗣同以血“荐轩辕”。雷锋以22岁生命树起普通一兵为人民服务的光辉形象。建国后数十年农民兄弟为城市发展、工业建设付出了巨大牺牲。改革路上,下岗职工为企业减负、国家快速前行做出重大贡献……老丁前天到家里说女婿要转业。“才31岁就成了编余,得回地方去另谋发展,地方没关系不认识人,难啊!”不能说他女婿是军改的牺牲品,但他确实需要付出在军队发展顺风顺水、回到陌生地方工作单位重新开始的阵痛。我劝他,别担心,年轻人重新出发完全来得及。今天看到槐叶再生,更加坚信这个道理。只要开始,任何时候都来得及。上次央视节目里看一位80多岁的作家奶奶。她60岁认字,76岁出书,80岁已经写出三本书。和她比起来,31岁开始干什么不行!又见讲述96岁秦怡的故事。她早年丧夫,85岁相依为命的儿子去世,96岁开始写抗战时期经历。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因为有些人走了,剩下的亲人便自然肩负替他们活着的责任。所以他们必须更加坚强、更加努力、更加精彩。

树与人、自然与社会,世代相继,生死相替,总是新陈代谢,总是除旧布新。所有旧的都是牺牲者,它们完成了探路、尖兵、铺垫的使命,必然为后继者让道。我们不必太感伤离开的生命,因为我们终将是他们的一员。我们不必为生命的有限而伤悲,因为我们的生命如同早开的槐叶一样(当然比它更好些),冲动过、开放过、努力过,便完成了使命。假若有一个冥冥世界的话,这些离开的、早去的生命也应当为所奉献过的繁荣新世界而鼓掌喝彩。

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生命的生生不息,哪怕是四月寒、五月雪,哪怕是霜刀雪剑,哪怕是泰山压顶冰河封冻。从槐叶的再生知道,每一个新生命都是比前一个生命更加灿烂、更加瑰丽、更加有品质的。因为,其中无言的遗传密码中,早已把所有的嘱托刻录其间,而新生命里绽放的,也是不让任何时代失望的精气神的集合。

第二篇:阴暗中生长的生命杂文随笔

三月的阳光,温暖和煦。操场上的小草儿也是汲取着阳光的力量,蓬勃地吐露着一大块一大块的新绿。路边的油菜花也散发着独有的芬芳。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一切是那么地美好,在太阳底下的我们,享受着这春带来的绚丽。

在阳光下,我并不知道,有些家庭有些人还生阴暗的角落里苦苦挣扎。今天,我邂逅了这样一个家庭,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每年我都会遇见几个不幸的家庭。

沿着山坳驶进了一个小村庄,四处打听,终于找到埋没在村庄里的一个间独立的二层石屋。在石屋的边上,搭着一间小房子。进去一看,不大的空间里铺着两张床,屋里太矮,阳光透不进来,在外面闪亮的水泥路映着阳光的对比下,显得有些黑。

顿了一下,终于适应了这黑暗。里面那张床的边上,有张桌子,放着电饭煲、电水壶还有碗筷等。外面那张床的边沿放满了杂物,在靠窗的地方,放着一辆旧式的电视机,看着像是黑白的,正在播放着节目。

房子里有三个人。我们一行进去的话,屋子里就显得特别拥挤了。孩子坐在里面这张床的床沿上,穿着整齐的衣服,不时地对我们发出响亮的笑,但她不会说话,特别是在我们这群陌生人面前,显得特别腼腆。据她奶奶说,孩子在得知我们要过来看她时,曾经特别兴奋。

孩子的左手和右脚是畸形的,智力也是有问题。但在我们面前,她用右手紧紧握住左手,一时也不太会发现她不对劲的左手。鞋子穿得很整齐,掩盖了一些右脚的问题。无论如何,在我们面前,她极力表现出最好的一面。当我们夸赞她面色很好,长得还不错时,她灿烂地绽开了笑颜。很纯真。

一直都是她奶奶在告诉我们家里的情况的,旁边坐着中风了的她的爷爷,在奶奶的诉说过程中,爷爷几度哭出声音来。

一眼就可以看出,奶奶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但是小儿子车祸去世了,女儿并不是亲生的,是捡来的。孩子出生后就四肢就是畸形的,智力也不行。家里几次送她去北京医治,每次所花的医疗费起码在五万以上,几次下来,家里已经是债台高筑了。幸好孩子一天天地见好,至少现在右手和左脚是正常的。孩子的母亲是重庆过来打工的,一看孩子这样,就跑回老家再也没有回来。父亲另外找了一个女人,但那女人的孩子却生了肾脏癌,正在医治中。两个孩子加上中风的爷爷,都是重病,每次进医院的花销都是以万来计算的。

然而,虽然这样,但我们并没有从奶奶的言语中听到任何地怨气,相信她是个善良的人,从当初把女儿捡回来,到现在她以年迈的身躯照顾一老一少可以看出,仅管命运多次给她打击,总有强者,能在没有阳光的阴暗下活下来。

我们常常抱怨生活对我们的不公,让我们起早贪黑;我们常常要抱怨单位的伙食不好,抱怨亲人或领导对自己不够关心;我们常常抱怨自己的收入不够高,抱怨我们买不起房子买不起名牌服饰。但是,我们至少得到了阳光的亲睐,至少能够让我们的孩子能无忧的生活。

当我们有那么多抱怨时,当我们忘记初心而去大把地挥霍时,请到大山里面去,去看看那些阴暗中生长的坚强生命,那些在黑暗中追寻光明的种子,值得我们永远仰望!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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