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心事我知道优美散文(本站推荐)
初一的我,无忧无虑,每天都跟自己的好朋友嘻嘻哈哈,一直做着那个最快乐的自己,学习成绩也一直不错。上了初二,我却变了。
自从上了初二以后,随着学习任务不断加重,自己的烦心事也不断多了起来。数学老师说:“你看你,这么简单的题你也能做错了!”语文老师说:“这个字这么简单你竟然写错了!”英语老师说:“要加s,基本常识!”地理老师说:“这明明就是洛杉矶,看图怎么这么不仔细!”那个老师的话都在我耳朵边上挥之不去。一句句开始批评的话语,一个个家长怒视的目光,就好像是一座座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背上,是我故意不过来。有时常会感慨:“我现在还是个学生,怎么就这么累啊!”可生活就是如此,家长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你要学习名次往上走走,家长就给你定个更远大的目标,你要学习名次往下走走,家长就开始“恨铁不成钢”了。
上了初二以后,分了班。自己的好朋友都分到了别的班级,交到了新的好朋友。慢慢,自己心里好像再也找不到原来的那个我了。虽然自己每天都依旧笑着,可是更多的时候都是自己强迫着自己的嘴角向上扬,突然感觉到,笑也是一件多么累人的事情。虽然很像跟原来的朋友一起玩,可是自己与她们并肩走着,总是找不到话题。或许,这就是变了的我。变了的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松,变了的我不会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笑,变了的我上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找。
可是,不管生活和成长带给我了多少苦涩,我就算没了全世界,还是有一个自己,就像我的偶像唱的歌里那样:我是我,还是我,不做易碎的泡沫,对生活偶尔有点小困惑,无所谓放轻松要微笑着,这就是我。
第二篇: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优美散文
确实,我的时间不多了。
不知道怎么了,感觉一切就快到结束的边缘。
回想起来,好奇怪。
时间过的是哪么快,晃眼间,匆匆的过去了。
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了,有哪么多的事情发生和结束。
回想起哪些高兴和不愉快的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人说付出一定会有回报的,我相信。
可我又不想去要。
因为,我坚信,不要回报的付出更“美”。
这段时间里,我付出了很多。
有一些是精力,又一些是汗水,更有一些是“心”。
可能你会说“你一定能得到应有的东西的。”
我却要告诉你:“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真的,说起来很可笑。
事实还是那样摆在那里。
为了完成“任务”,我是尽心尽力的做好。
可事情往往有太多的不如意。
也没有办法,世界就不是一个完美的世界,更何况是我了。
这段时间的感慨好多好多。
多的都不知道怎么表述。
就像乱成一团的麻,怎么捋都捋不开。
其实我也要谢谢“他们”————真的是一群小可爱!
虽然他们很小,但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
我真的很“开心”。
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年轻”。
哪怕是一种不成熟的“年轻”。
他们是一群小天使。
没有经历过是一点都不回明白的。
事情总是有始有终的。
我的“使命”,即将“过期”了。
相信会有更优秀的“接班人”出现并“独揽大权”。
别哪么自私了,快乐是大家的。
不能独吞的。
我要奉献哦。
教师就是蜡烛吗!那不就是用来奉献的吗。
那我就是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了。
88.“小朋友们”。
好想,再听到你们的问候声!
收一次节日礼物。
杨静,谢谢你!
谢谢你的卡片。
王老师真的很喜欢。
第三篇:小小的我优美散文
父亲的手指头得了腱鞘炎,又肿又疼。
刚过春节那会儿,听乡邻们说,到太庙那个地方打封闭针可以治好。本来我打算带父亲一块去的,由于周末加班或天气原因,耽误了一些时日,后来又听说打了封闭针容易复发,加上地里农活多,父亲就没有去成。前两天,姑姑来我家做客,说是县城一家小门诊专治腱鞘炎。我就到那家门诊去询问了一下,说是很容易治的,一般情况一次就能治好。我顺便问了一下治疗费,医生说大约一百左右。
第二天,父亲正好去县城送我姐姐去车站坐车回婆家。送走我姐姐后,我带父亲去那家诊所治疗。
当时我还要送女儿去上音乐课,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
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治好站在诊所门外了。父亲非常生气,说医生要了很多钱,觉得很冤枉。我心里一震,本来我想为父亲掏医治费的,没想到治疗得这么快。我说:“我给你钱吧。”
父亲说:“你姐姐走的时候留下一千元钱。人家太庙打封闭针才十几元,他这里要一百多,太坑人了。”
我说:“我昨天问的也是这个价。”
父亲说:“早说我就不来了。”
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父亲说:“没事。”说完,他开着摩托三轮就走了。
望着父亲的背影,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我本来身上带着钱,就这几分钟,我变成了一个不孝之子。我仿佛看到了鲁迅先生提起的“小我”来。我也是一个小人,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的小人,一个担当不起的男人。
我怎样才能做到一个称职的儿子呢?我心里很郁结。
第四篇:我的奶奶优美散文
我的奶奶长眠地下已近二十年了。
我不是个爱怀旧的人,相反我好像应该算一个数典忘祖的家伙。妈妈在世的时候,每到七月半便会做了好饭好菜祭祀祖先,甚至还特地做了平常难得吃到的点心,点了香纸,放了鞭炮,一脸虔诚,嘴里念念有词,招呼亡灵前来享用。对此,我通常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有时妈妈也会招呼我一起张罗收拾,要我也要学一学,说以后用得着。看我傻乎乎地好像无动于衷,就直截了当说,有一天他们也会离开这个人世,那时总该有人记得自己,不至于到了另一个世界过得凄凄惶惶。我是真的没心没肝,那时只觉得妈妈想得太多了,生前的事还不够她想的,还想死后的事。再说,这样做,不就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把戏吗,犯得着那么认真吗?我心里记着就是了,不搞这些形式的东西也不意味着我就不记得他们。母亲见我丝毫不感兴趣,心里叹着气,却也无可奈何。
确实,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位逝者“中”过饭,这当然包括我的奶奶。但事实上,我的记忆深处却一直有他们,我不用刻意记忆,因为他们本来就在那,无法遮盖也无法抹去。
从我记事时起,爷爷就去世了。所有有关爷爷的记忆似乎就是一张床,一杆烟筒,一把夜壶,再加一个佝偻消瘦的身影,因为早年时爷爷的画像是高挂在屋内正墙中间的,所以还记得一点他的模样,脸很方正,也很清癯,至于声音什么的,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奶奶是带着我的大哥一起生活的,小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大了之后才明白,说父亲只是爷爷的侄子,也算是养子。因为奶奶的亲生儿子新婚不久还没来得及留下子嗣,就在一场事故中丧生了,所以将大哥挂在那位叔叔的名下,算是留个后,继承爷爷奶奶所有的遗产,将来为奶奶养老送终。说是分作两家人各过各的,但其实是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共用一个大堂屋,一扇大门。只不过各自有自己的灶台,卧房算是分作两家的,楼上楼下都一样,各占一半。不过也很奇怪,两家似断非断,似连非连,在我们的心里,虽说不上是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但确实是像两家人的。对于奶奶的东西,我们是不敢随便吃随便拿的。
奶奶是开着一家小商店的,货物主要来源于乡里供销社和街上大商店。奶奶是非农业户口,在我们那俗称“吃居民粮”。那时,在我们那个地方好像吃居民粮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听说有位姑娘想吃居民粮决定要嫁给我大哥,说嫁给我大哥就可以继承我奶奶的居民户口,后来听说我奶奶认为她动机不纯不同意而不了了之。
那时我们家在当地名声很好,这倒不是因为我家有个在外工作的父亲,而是因为我奶奶的原因。在我生活的那个地方,方圆几十里的人们,几乎都知道我奶奶,都叫我奶奶“赵老板娘子”,就算我外出迷了路,只要我说出我奶奶是谁,就一定会有人将我好好地送回家来。在我眼里,我奶奶怕是我那个地方最有影响力的老人。
奶奶是我家里最有大家气度的女人。她身材很高,却有一双漂亮的小脚,也许当年绑得不是很彻底,或者是后来倡导天足,所以奶奶的脚虽小,却也不算三寸金莲,所以走起路来也还是可以风风火火的。和我母亲不同,奶奶肤色白皙,头发乌黑浓密,就算是剪成那时通行的大妈头,也还是可以从她那自额头往后梳的头发里看出她的端庄贤淑来。奶奶一生到老都是穿那种偏襟衫,自做的黑布鞋或是松紧鞋,素朴之间自有一种凛然不敢冒犯的气质。我那娇小黑瘦的母亲和她站一起,立即相形见绌,难怪母亲与奶奶二人总是容易犯拧,也许在奶奶面前,同为女人的母亲怕是多多少少会有些自惭形秽吧。也是,据妈妈说,奶奶年轻时算得上是一大美女,就凭那一头又黑又厚又长的头发就可以秒杀我那头发稀薄额头宽平的妈妈。听说奶奶那位早逝的亲生儿子长得很帅,还读过大学,我虽然没见过真人,但从照片看来和奶奶是有几分相似的,我有时会闭上眼去想象年轻时候奶奶的模样,想象当年爷爷娶她时候的情形,据说那时爷爷家底是很不错的。
奶奶是个心算高手。她不识字,但记忆很好,家里的货物你只需把价格告诉她一次,她立马就能无误地记住,绝不会混淆出错。无论大伙买多少东西,她都能在拿完货物时,马上告诉你需要的钱数。任你怎么用心,就是没她算得那么快,让你不服不行。据说,也曾有那懂点文墨会打算盘的人不信奶奶能有这神奇功夫,要和奶奶比试计算速度,结果却败下阵来,反遭大伙讪笑。奶奶商店的柜台上通常是放了一个算盘的,顾客可以自己用算盘计算自己的钱数。那时我们家里算有三类人,心算,笔算,珠算。父亲教了大哥珠算,我和二哥年小笔算,妈妈和奶奶不识字,都是心算,当然妈妈的心算是没法和奶奶比的。后来我渐渐长大,也曾暗暗和奶奶比试心算速度,结果不是慢了就是错了,从没赢过,是不是我那逝去的神秘的爷爷教会她的呢,简直太神了。我以前应该问过这问题,但好像没人说清楚,奶奶自己呢,只是笑而不答,这让我怀疑奶奶真有异能。
奶奶为人和善,待人总是一脸微笑,几乎没看到过她和别人红过脸。也许就是这原因,大家都喜欢照顾奶奶的生意,虽然店不大,可生意却不错。那时奶奶还兼收农产品,负责收货发货,比如竹尾(我们方言叫花尾),竹枝,杂木棒,矿木,杉树等等。那时我家门口是个不小的乡村码头,码头上有一高地,那里依着地形地势建了一个特大的棚子。平时陆陆续续地收,先预存在棚子里,等达到一定量再分批次运走。那时方圆十里地方的山里产品几乎都从我们那个码头售出,而这些东西大都是经我奶奶之手完成的。我们兄妹都曾经当过奶奶的下手帮过忙,我那时虽小也曾亲眼见到奶奶忙而不乱的身影,也佩服奶奶的强悍与能干。也许正因为这样,奶奶店里多了一些这样的客人:他们卖得了钱,就到奶奶店里休息。店里是常备了一张大桌的,客人们往往在辛苦过后,都喜欢到店里买一二两酒,再买点下酒的小吃,边吃边聊,店里谈笑不断,很是热闹。我们在旁边走来走去的往往也能得些赏赐。不过,因为大人平时教导,所以如果客人不是特别真诚,我们一般也不会接受。
奶奶不仅是个能干的生意人,更是一个持家好手。奶奶也有几块菜地,和妈妈一样,奶奶也亲自下地,但不知怎么回事,奶奶种的东西总是比妈妈种的好,收获多。比如说,同样是葱蒜,奶奶地里的葱蒜长得就是要青葱水嫩;同样是蕹菜,奶奶地里的硬是叶大茎嫩;同样是芋子,奶奶种的芋仔多,妈妈种的芋头多。反正那时我没少笑话妈妈,引得妈妈老大不乐意,可又确实是事实,估计妈妈也是纳闷不已,憋屈不已,有什么办法呢,奶奶就是技高一筹。后来妈妈说,肯定是奶奶的地好,本身就长东西,并非自己技术差。我们后来一想,觉得也不无道理,就不再说那丧气话。不过,奶奶终归是奶奶,她还有一手好厨艺。每次吃饭时,闻着奶奶桌上传来的菜香,我和二哥总是觊觎不已,对妈妈煮的菜提不起兴致。妈妈很生气,不允许我们过去,我们虽然不敢违抗,但心里就在想,为什么跟着奶奶生活的不是我们而是大哥呢?更让人憋闷的是,我们都喜欢喝粥,喝粥必须有坛子里的咸菜才行。可不知怎么,妈妈做的坛子菜不仅味道不如奶奶做的香,而且容易坏,经常还在坛子里,就开始霉变,妈妈看着那么多咸菜就这么坏掉,直接倒了又心疼,所以经常一连几天就做那种坛子菜给我们吃,虽然说加工过了,可味道真是难吃。奶奶知道我们的心思,偶尔也会主动喊我们过去,让我们一起吃。奶奶的咸菜真是一绝,同样是萝卜,奶奶能做出好多花样,有整条的,有切块的,有碎片的,但无论哪一种都好吃,而且味道都不一样。后来我也发现一些差异来,比方说,妈妈做的咸菜往往单一,奶奶做的咸菜总会混加一些别的佐料,比方说,姜、蒜、辣椒、豆腐乳、豆瓣等等,总而言之,奶奶做的咸菜,香辣鲜脆,恰到好处。我有时特别婉转地对妈妈说,奶奶的咸菜多么好吃,要她向奶奶学一招。可妈妈总说,奶奶的坛子好,做出来的咸菜自然好吃,说这有什么好问的。打小我就知道,妈妈有点恨奶奶,据说妈妈嫁进来时,没少吃奶奶的苦,我小时候发现妈妈梦里经常哭,被我喊醒后,她总是说,被奶奶气的。但说实话,自我懂事起,我倒没发现奶奶对妈妈做过什么不好的事。相反,在妈妈出门时,奶奶还是很照顾我们的。
奶奶在八十岁前,身体一直很好,我们甚至以为她活一百岁都没问题。她腰不弯背不鸵,眼不花耳不聋,一点也不显老,我妈妈比她小二十多岁,但看起来就像姐妹,而不像婆媳。奶奶一直是我眼里的女能人女强人,但奶奶最后几年却过得很是凄惨,而且这凄惨用妈妈的话来说,还有点自作自受。我曾经对妈妈很是反感,觉得她这么说,多多少少有些幸灾乐祸,我不知她与奶奶之间早年有什么恩怨,但这样说,真是很过分。
奶奶命运的改变源于大嫂的进门。大嫂进门前,我们搬出了奶奶的大房子,住到了父亲自建的另一所房子里。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奶奶对附近前来说媒的一个都看不上眼,哥哥自己谈的她也不满意。最后,奶奶让自己的弟弟千里迢迢从娘家的远房侄子家里带回一个姑娘,按辈分这姑娘是要喊她姑奶奶的。也不知老人手里有些什么宝贝,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因为姑娘长得还蛮水灵,也愿意留下来,奶奶自然是心花怒放,觉得自己的任务就要完成了。没想到这个她亲手挑定的孙媳妇,因为与大哥没有感情基础,性情也暴烈,夫妻之间矛盾重重,婚后几年时间把个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没有宁日。这种吵闹波及到了我们全家,在地方都造成了极不好的影响。无论是谁,都觉得奶奶等于是将一条毒蛇引进来了。奶奶在他们的吵闹声中,健康状况很快大不如前,以前的能干强悍也都不见了,不知道我那位大嫂究竟对奶奶做过什么,以至于奶奶竟然忍气吞声到如此地步。那时父亲是有意要将奶奶接到自己家一起过的,可奶奶不知为何,不肯下来,说自己要一个人过。结果,被我那大嫂锁在了那间卧房里,生火做饭吃睡都在那间小房里,出出进进都极不方便。后来,听说奶奶实在受不了,拄着棍子走到了乡政府,想要政府为她主持公道。奶奶本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我想若不是万不得已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没过多久,奶奶就生了一场大病,父亲把她送到乡医院做了手术,可手术并不成功,留下了可怕的后遗症,腹部凭空长出一个气囊来,而且后来越长越大,看着就让人心疼。奶奶本来是个爱美的人,以前总是把自己打扮得素雅洁净,在我们那个地方,奶奶自有一种大家闺秀般的气质。听说爷爷家以前是个大家族,因为战争,兄弟离散,家庭没落。同时出来的人好像还有不少,都散居在不同的地方,虽然不同姓,但都保持来往,算是世交。他们当中很多老人我都见过,都特别文雅讲究,不像当地人那么粗野随便,我奶奶就是那样。那时我正处于苦闷彷徨时期,觉得前程昏暗自保艰难,每次去看奶奶时,奶奶越是笑着说没事,我就越恨自己,也恨家里每一个人,觉得让一个老人晚年过得这样凄惶简直罪不可赦。我恨大嫂的飞扬跋扈,我更恨大哥的软弱无能,我也恨父母的忍让无奈。我发誓自己一定要努力混出个人样来,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有能力孝敬奶奶。
可是天不从人愿,就在我终于端上了铁饭碗,拿了第一份工资,买了毛线打了毛衣准备拿回家给奶奶时,却惊闻奶奶去世的消息。回家后,我长跪奶奶灵前哭得瘫软在地,我恨老天不长眼,为何不能让奶奶再多活几年,我恨妈妈为何要等奶奶去世了才告诉我,害我连最后一程都没送上。我这辈子注定要对不起奶奶了,奶奶留给我的都是美好,可是我却没有帮奶奶走出困境。我到今天都不能原谅大嫂大哥,甚至一度对父母心怀怨恨也都是这个原因。
天国的奶奶若有知,您一定要明白,您当初那个木讷胆小的孙女心中始终是有你的。
愿天下所有的老人都能安享晚年,愿每一位为人子孙的人都要善待自己的长辈。
第五篇:我的家乡优美散文
“我的家乡”当我用文字轻轻地触摸你熟悉的脸庞时,你早已伫守在我心头的沙丘上温情凝望。家乡如我慈爱的母亲,我是你久别的孩子,心中藏着一颗思念的种子落入异乡里。时常在心里生根,在梦里发芽,融入你怀抱时任幸福蓬勃一怀思念之花。回想你的模样,心中不知不觉温暖流淌,微笑点亮,任幸福漫延一地快乐的孩童时光。
我的家乡座落在蜀南一个偏僻的山村。丁字形的村庄,四面环山,出入爬坡下坎全靠步行,在我孩童时连邮路都不通。虽是交通闭塞,但那里保留着许多原始的自然风光。与山水相依,野花青草葳蕤一副秀丽的自然画卷。一条蜿蜒的山路直达村口,只一眼的眺望,就会牵动千里万里游子回归的心。村庄常年青山环抱,溪水缠绕,蛱蝶野花山间舞蹈,冬虫夏草田间扮俏,鸡鸣狗叫房前屋后轮班放哨。一口古井“泉眼无声细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泉水清澈甘甜,养育着村里最朴实的儿女们。
土筑的瓦房红墙灰瓦,有的单家独户,有的几家一个院落,散落在村子四周。蜿蜒的山路穿插在山野边,梯田旁,山坳里,村落间,像一条条黄色的绸带,连接着孩子们求索的心,留下家乡人辛勤与汗水的脚印。
房子四周竹林围绕,大多是毛竹,竹子全身都是我们眼里的宝贝。春季时,可以掰来竹笋炖汤,炒菜吃,略带淡淡的苦味脆嫩清香,不但清热下火,还可口美味。炎炎夏日,竹林像一把大伞,遮荫蔽日,凉风习习。闲暇时,大人们在此处喝茶休憩,谈天说地;孩子们追逐着自己的乐趣。捉来笋子虫,没出壳的烧着吃,长了翅膀的用一根竹签就做成了小风扇,拿到脑袋边小风扇呼啦啦的转悠。“小风儿来啦!”咧着小嘴儿喊着,满脸堆笑优哉游哉的享乐起来。满林的笋壳可是母亲们眼里的宝贝,拿回家来,修剪成鞋底的式样,蒙上布,千针万线密密缝,几个通宵达旦下来,就是一双精致的布鞋,温暖舒适的陪伴儿女们行走天下。我们从小伴着竹制品长大,巧手的工匠们,砍下竹子,作成竹席,竹扇,竹烘笼,竹笛,竹蒸笼,竹围席,竹篱笆……一个竹烘笼将一团火红的木炭装下,温暖过乡亲们多少个寒凉的秋冬,一曲竹笛悠扬过时光的足迹,婉转着蜀南人勤劳智慧的音律。
儿时的期盼,房顶上那缕最原始的烟火。一架高高的烟囱,一缕缕浓淡相宜的炊烟,在风中或舞蹈或飘渺,升腾着各家各户美味的佳肴,馋了多少孩子饥饿的双眼。每当此时,放学回家的路上,各家的小孩儿一到村口,就会远远的张望,看到自家升起的炊烟就像插翅的燕儿,轻快的飞回自己的家,尽享自家的美味佳肴。
层层的梯田,是乡亲们的希望。田野像是一位美丽的姑娘,被庄稼汉们爱恋着,耐心的除草施肥,插上秧苗,把姑娘打扮得素色清雅。钟情的汉子们每天都会去姑娘身边转悠几圈,看上几眼,心就踏实舒坦。经过春花秋月的装扮,田野姑娘已经成熟丰满。黄橙橙金灿灿的稻穗辫,沉甸甸着丰收的喜悦。收割后的梯田翻耕一新,蓄满水源的冬水田沉淀着来年的希望。那头憨实的老水牛,终于可以好好歇上一冬啦!
忘不了那些牛背上的快乐。童年时,我总喜欢在清晨,带上书牵上自家那头膘肥壮实的大水牛,选一块青草繁茂盛开着栀子花的山坡放牛,伴着花香看书。谁知,碰到邻家放牛的小伙伴们,一同邀约骑牛比赛。本来胆小的我,被大我几岁的哥哥硬抱上牛背,一掌拍牛屁股上,牛儿疯狂的奔跑起来,吓得我脸色铁青,一头扎牛背上,一个前空翻摔落下牛背,狠狠地砸在一株栀子花上,挂在花杈上,嘴里还叼着一朵栀子花,雪白的花瓣散落在划破的衣服上手上。大哥哥吓坏了,满脸愧疚,强忍住笑赶紧把我从花枝上取下来,在这以后,再也不敢拉我骑牛比赛了。栀子花盛开的季节,我总会摘下一朵或是带在头上,或是别在胸前,或是串成花环挂在脖子上,闻着花香自我陶醉一番……
回想起这些,总会有满心满眼的快乐。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如今,我离开家乡已经二十多年,家乡有了很大的变化。曲弯的山路变成了水泥公路,邮局代替了信差,许多土筑瓦房变成了楼房,出门有了自行车,摩托车或是自家的小汽车。打谷机代替了人工收割,农家鱼塘随处可见,一派稻香鱼肥的盛景天。电饭煲,电冰箱,洗衣机等,各种电器设备走近各家各户。朴实的老人,可爱的小孩穿上了亲人们新买的服装,年轻人赶着时髦,烫发染发,身着城里的服装,不是农忙就外出打工。农忙时,他们是田间可爱的精灵,飞舞着农人的激情,作着辛勤的耕耘者……
我每次回家,自家的炊烟依然升腾,妈妈用柴火炒出来的竹笋依然随饭菜飘香,爸爸总会乐呵呵的弄上几条自家喂养的鲤鱼上桌。我总是馋了这份人间美味,走遍天下也回味悠长……
青山依旧,绿水长流,小河细语呢喃。家乡儿时栀子花开的乐园,被药商承包,大面积的发展,整个村庄种满了栀子花。留守的妇女,老人们可以在栀子园除草打工挣钱。夏季时,栀子花盛开成一片白色的花海,浓郁的芳香香透整个村落。政府举办了“栀子花节”,乡亲们迈着时代前进的舞步在“栀子花节”中快乐欢腾,幸福的笑颜与花儿开成一片!
我的家乡四平伊通
曾经的北大荒,如今的北大仓,在辽阔的黑土地上,有个叫四平伊通的县城,那是一个依山傍水美丽的地方。
_________题记
春,万物复苏,饱含着暖意与幸福,踏着春的步伐,为冬脱去白色的外衣,春风的歌喉正在唤醒,河底沉睡的精灵,春风柔美的舞姿正在骚动,河塘边的杨柳。
我家住在四平市一个叫伊通县的地方,从我家一出门,抄小路走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著名的伊通河畔。伊通河水蜿蜒流淌清澈见底,水中的游鱼、河底的沙石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春来了,春风唤醒了大地。河提边的小草发芽了,绿油油的河提两边,好像披上了绿色的新装。树木抽出了柔软的手臂,长出了嫩绿的叶片。微风徐徐吹来,树木轻轻地摇摆,摆弄着妖娆的肢体。
夏的午后晴空万里,天空挂着棉花糖一样云朵,太阳把伊通河烤得滚烫滚烫,河边很多孩童在嬉戏,蜜蜂忙碌的身影在花丛中盘旋,花儿含蓄的低下了头,草儿羞涩的弯下了腰。当红日照在河提边树林时,一株株小树昂着头尽显着饱满的精神。傍晚,万道霞光映着伊通河水,形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光环。夏的夜,仍淡淡的有些凉意。我抱紧了双肩,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月儿圆圆,水洗一般的清冷皎洁,河边寂静的夜色中,听着清脆的蛙声阵阵传来……
就这样静静地,悄悄地,走过了夏,走向成熟丰硕的你,走向金色的秋。
夏日花儿美丽而芬芳,叶儿摇摆着手臂召唤远行的姑娘。轻轻地,走过了夏,正走向成熟的秋,月色轻舞飞扬,河水泛着晶莹的碧波荡漾。
十月的秋为生活着满金衣,原来;走过夏天后,秋;让人有着惊奇的渴望!
春天洒下的种子,秋天收货了春的向往!春与秋之间有着夏的隔离,正是因为有夏的隔离,才有了秋的孕育。漫天旋转的枯黄了伊通河岸边树叶,划出季节更替的规迹,河水冰凉刺骨,河中游鱼还在欢快的寻找下一站的蜗居。
洁白的雪花飞满天
白雪铺盖我的家园
漫步走在小路上
脚印留下一串串
有的直,有的弯
有的之后被风儿扫的看不见……
家乡的冬,常下着鹅毛大雪,漫天摇曳舞动的雪花慢慢飘落,大片大片堆积在一起,覆盖了整个城市和乡村,淹没了黑土地,淹没整条伊通河,河旁的树上长出了一片片“冰叶子”,远处的群山穿上了美丽的银装,整个世界好似人间仙境。人儿在这冰天雪地里,兴高采烈地打雪仗、堆着雪人,走在洁白的雪地上,唱歌儿时的歌谣……
我的家乡美如画卷
我的家乡美如世外桃源
那里是我此生的眷恋
那里与我早已生死缠绵
美丽的四平伊通
我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