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雨薇的列车美文摘抄
寒风凛冽,只剩下一个呆若木鸡的雨薇傻傻地矗立着。她的目光停滞着,脑袋耷拉着,嘴角抽搐着,裙角却在风中飞扬着。此刻,雨薇的时间被封印了起来。雨薇暂时失去了任何知觉,任何意识。
这本是一条美丽的林荫小道,偶尔会有丝缕阳光穿透绿荫散落下来,雨薇就伸出双手把这些阳光碎片捧在掌心。每当这时,秦晋总会站在她身后,把头靠在她的肩胛骨上,向前伸出双手帮雨薇一同捕捉逃逸的阳光。不过,这只是他们最默契的一个游戏而已。
等玩够了,他们就会释放掉手中的阳光,手中的美丽,甚至是手中的幸福。等他们的屁股挨到石凳上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练习眼神,他们互相睁大眼睛,眼巴巴的地望着对方,谁先眨动眼睛就算谁输。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四目相对。这样的眼神通常具有很强的穿透力,不仅能看到对方的眼神,还能看到对方的心。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的确如此。
雨薇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得病。因为如果她在病中会得到秦晋无微不至的关怀,无论在医院还是在宿舍。这样她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她所要的唯一就是得到这个男人全部的爱和关怀,她喜欢自己躺在病床上看这个男人跑前跑后,她会激动得流泪。红尘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如此爱她,就是死她也愿意。
雨薇啊,雨薇,可是为什么你开始变了?你陪秦晋的时间越来越短,你的借口却越来越多。你心里清楚地知道,秦晋他会猜测你,因为他给了你全部的爱,但他是个小气的男人。你知道他会去衡量你们的爱情,衡量他的付出和他的回报,还有你的付出和你的回报。可是,你甚至开始讨厌他整天缠在你身边了。
雨薇,我是这篇的作者。我会因为你笑而笑,因为你哭而哭。和你拥有同样的年少,同样的似水年华,同样的哀愁与欢乐。可是雨薇,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你要如此对待一个为你焦急的人?
我就是雨薇,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很痛。秦晋每天幽灵一样地跟着我,让我窒息。我是一个拥有琥珀色眼睛的女子,我是一个被宠爱的女子,但我更是一个需要自由的女子。他给了我他全部的爱,但同时他也要全部地占有我,这让我感觉很累。
雨薇依然疏远着秦晋。原因只有一个,她的生命的列车上又挤进了一位年轻的男性旅客。
他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他是一个拥有幽暗美的男人,这甚至比匹萨更吸引她。人都有好奇心,可往往好奇心会给人带来致命的伤。
这个相貌和气质有些阴郁的男人不久就从雨薇的生命列车上下车了,但同时他带走了她最宝贵的财富———贞洁。
雨薇,我是作者,既然你现在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就让我替你讲完你的吧。
你知道他像火一样的可怕,可你却偏想做一次飞蛾,而且你也做了一次飞蛾。你告诉我,你美丽的梦从此破灭了,而且你最后悔伤了那个最爱你的人,那个真正珍惜你的人。因为他你开始疏远秦晋,因为他你开始无端地对秦晋发脾气,因为他秦晋的笑变得丑陋了起来,因为他,你感觉情感开始奇幻般地美妙了起来。
可是,最后你明白了,玩火者必自焚,奇幻的爱情靠不住。
我知道你最想去找秦晋,在你们的老地方。可是,在那里和他捕捉阳光玩,坐在石凳上练眼神的人成了另外一个女孩子。当你想去拽住秦晋的时候,他牵起那个女孩的手走了,留下了一个在风中矗立的傻傻的你。
你不要再抹眼泪了好吗?我会因为你心痛而心痛。因为你是我生命里的女主人公。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因为过去的事太难过。其实你不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女人。只要你的心灵是干净的,你就永远是纯洁的。你的生命列车一定会在一个值得你终生依靠的男人那里找到归宿。
雨薇,我还想和你说话,你知道吗?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请你笑笑好吗?喜欢看你开心笑的样子,喜欢你会笑的酒窝。
雨薇,停车,有人要搭车了!
列车依然不断向前行驶,风依然呼啸着迎面而过。一路会有阴雨,会有冰雪,会有黑暗。雨薇都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了,因为她知道她的列车最终的归宿是阳光。坐在驶向阳光的列车上,她很快乐。看,空气都笑了。
第二篇:描写雨的美文摘抄
曾经,一夜不眠听竹雨。在寂静的夜色中,听风吹竹叶、雨打竹叶的声音,细细地品味雨的滋味。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雨的优美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描写雨的美文摘抄:品雨
盛夏时节,来去匆匆的大雨又出现在了人们眼前。没准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就大雨倾盆了。那千姿百态的雨真像一杯上好的茶,须细细口味。
来到荷塘月色赏荷时,天气已十分炎热了。树上的知了在高声叫着“热死了,热死了……”天色灰蒙蒙的,刚才耀眼的太阳不知躲哪儿去了。四周一片寂静。
这只是片刻的寂静。
随着青色带火花的闪电挑破幽蓝深邃的天空,一阵如狮吼虎啸般震耳欲聋的雷声接踵而至。豆天的雨滴如风卷残云般扑向了大地。远处,稻田上,稻草人的帽子被风吹得一摇一晃,在天空中忽上忽下。我的心中突然感到阵阵苍凉。
近处,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在风雨中不安地左右摇摆。这样弱小,会被风雨折弯了腰吗?我不禁为她而担心。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荷花顶着重于自身几倍的压力宁死不屈,她像一个面对困难勇往直前的武士,依然以她特有的优雅,含笑地婆娑起舞着,这不失为一种风度,更是一种崇高品质地体现。我看着她那历经雨水冲刷而更加鲜艳的花瓣,忽然明白了:经过风雨的洗礼,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才能闪烁发光。为了让明日的我们更加耀眼夺目,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雨依旧轰轰烈烈地下着,唱着一支铿锵的歌,一支催人奋进的歌……
描写雨的美文:《北方的雨》
说到雨,我们可确乎都不陌生。正好这几天老是下雨,闲来没事,我便随便写写。
这一说写,反倒让我无从下笔了。每次看到这淅淅沥沥的雨点,我便试着想象:假如我是诗人,我会挥毫泼墨地写下壮美的诗句,假如我是画家,我会毫不吝啬地勾勒这雨丝的美妙,假如我是作家,我仍会惜墨如金地细细地赞美一番。然而,我什么都不是。我能看见的只是眼前密密的雨帘。
即使是同一个中国,在南方和北方景观就大不一样。鲁迅先生说,南方和北方的雪不同,同样的雨也大不相同。北方的雨,不似南方的温柔。阳春三月,万物早已是另一番景象了。之后,就是北方的雨季来临的时刻。远远地,你就可以看到多个大团似的灰色的气球,随风飘拂。直到飘到头顶,你才发现那是片片阴云,随后便是隆隆的雷声。这时候,如果你还不去避雨,那我敢保证你会成为一个雨人。而在南方,雨是缠绵的使者。“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只有柳郎才能写尽这无限的忧愁。丝丝细雨都便化作了无限闲愁。那根根愁丝是伊人无限的痛,即使是他乡之人,又何能不伤感涕零。
相比之下,北方的雨则更加的放荡不羁。没有了尘世的羁绊,没有了红尘的牵挂。从几千米的高空尽情的泄下。泄尽内心的哀婉,把自己真正的融入地下。每次,他的毫不顾忌却是在安分守己中积蓄而来,他的无情冷漠是多愁伤感凝练而成,他的高傲孤洁是从岁月的磨洗中沉积而来。同样是雨。我却更喜欢北方的雨。他孤傲,他孤单。红尘的客栈里没有他的一席之地,所以他只能肆意地往下流。却不需要任何人的牵挂。
南方的雨意太过柔情,任谁也抵挡不住。但我庆幸,我在北方。我不会像离别的伊人,再苛求岁月给彼此都留下什么可以回忆的。但我会说,对不起,我不需要。离开的终会离开,记忆也终会模糊,我难道会和你们一样用孤独的等待去感叹岁月吗?
每次下雨,性情总会受到影响。在这世俗的世界,我要怎样做才能独善其身呢?恐怕没有人可以做到吧。因为我们的世界就是一个物质,没有人可以独立存在。只能像李太白一般,在高山之巅抑或一叶扁舟之上大声吟唱,让这滚滚江水带去心中的凄美。
第三篇:致雨薇诗歌
悄悄的
在你最美的年华里
带着一丝神秘
与你相逢在夏末
清新如这初秋的晨风
温柔的带走那些狂躁
欢喜着每一天
徜徉在有你的世界里
每一天都是快乐的每一天都有意义
每一天都为你精彩
每一天都是专属你我的剧情
谢谢给予我你的芳香
我愿献给你我的心
而你比我更温柔
我答应
要捧住你的心
紧握你的手
拥抱你的身体
给你爱
给你尊重
给你喜悦
一时?一世?
你关注我一时
我关注你一世
第四篇:听雨图的秘密美文摘抄
翘起的墙角上溅起水花,长满青苔的屋檐悬着行将坠落的雨滴。后院一株绿得发亮的芭蕉在雨中挺立。远处,笼罩在雾霭中的山影露出峥嵘。
马鸣手持这幅《乡村听雨图》告别画家高凡的时候,眼神里蕴含欣慰。
认识高凡的人都说高凡为人低调,却才气过人。他在部门工作多年,业务能力出众却一直未得到提拔。他的画作多次参加国家级画展并被外国收藏家收藏,可在M市却几乎无人知晓。我不求人富贵,人须求我文章。大词人柳永一直是他的精神偶像。常怀一颗平常心,过凡夫俗子的清谈恬静的生活是他一生的追求。
为远离尘嚣,住城里若干年的高凡退休后不声不响的带着老伴回了几十里外的老家、一个名叫若岭的小村。村里人也不知道高凡其实是一位著名的画家,更不知道他擅长画乡村、画乡村的雨。曾经有绘画爱好者,辗转来到若岭小村求高凡教画。见他理着平头,穿着件拉链衫,脚蹬解放鞋,衣服上看不到一点粉彩,顿时觉得失望。可是,他们在看过高凡挂在画室里的那些乡土味极为浓郁的画作后顿时对他肃然起敬,并由衷的夸他真是个高人。在高人面前,他们才觉得自己只不过临摹了几张素描、涂鸦了几幅小品,在小圈子里多少有些名气便刻意的蓄了胡须、留起马尾辫、穿上沾满油彩的工作服的确有些夸张和狂妄。
高老师,看你与你的画真是大相径庭。一天,一位自称是高凡的崇拜者、对高凡的画作着实喜爱甚至痴迷的名叫马鸣的中年男子突然造访高凡。高凡见他蓄了胡须、留起了马尾辫、穿着沾满油彩的工作服却与画家的言谈举此不免偏颇便逗趣说,我是半路出家非科班出身岂敢枉为人师?况且我身居深山,画的是下里巴人的东西,上不了大雅之堂。我看你小小年纪胸有大志,千万别被我耽误。
马鸣见高凡果真这样委婉拒绝,只好就坡下驴。既然这样,我决定买老师一张画留作纪念。不过,最好是一幅乡村题材表现闲来听雨的新作,至于价格,好商量。
不巧,天放晴,我得去忙地里的农活。说实话,你就是出再多的钱,我也不出售我的画作,更不可能现场为人作画。高凡给马鸣砌了一杯茶。马鸣不慌不忙的摸起茶杯品茗着。
我知道老师忙。这样吧,我们先聊聊,完了我跟你一起去地里干活。马鸣打量了一眼高凡,随即从他那个鼓鼓的包里掏出一大包金黄色的、上等的土烟丝递给高凡。我特意绕道几十里地上五桥镇张二爷烟摊上给你捎的,你肯定喜欢。
我要给你钱。高凡回头摸出烟杆,吧嗒吧嗒的就抽起旱烟来。
老师看过新闻么?某地一个妇女被人砍断脚筋扔在稻田里半个多月没人知道。马鸣问高凡。
高凡吸了一口烟,笑笑说,没什么。类似的事常常在社会新闻里发生。
昨天,一位90多岁的老人为了阻止拆迁差点被挖掘机崛起的土给掩埋了。
高凡不紧不慢地在鞋帮上敲了烟渣。这已经不是新闻了。有问题应该向当地或是上级领导反应啊。
见高凡依旧不动声色,马鸣只得加强攻势。可是,有人向上级反应情况却被送进精神病院。
高凡听了眼神有些恍惚。缄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说,我们不谈这些,听了心里郁闷。
马鸣见状忙岔开话题。那我们先下地。活干完了,再请老师帮我一幅听雨图。我准备把她送给我奶妈。我五岁时父亲病故,母亲改嫁,是邻居奶妈一手把我养大。如今她突然得了一场大病。病榻上她曾几次对我说,她非常怀念乡村生活。特别是农闲时坐在屋里听雨的情形。
高凡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你奶娘?得大病?不要紧吧?
马鸣神情严肃。胃癌晚期!
高凡听了对马鸣说。小兄弟,今天我们不下地,先陪我喝几杯。
高凡让老伴取出那坛他珍藏了数年的老窖与马鸣一来二去的喝了起来。
马鸣说:没妈的孩子苦似黄连,可我奶妈比亲娘还亲。有一年快过端午节,我看见别的孩子早早地穿上了花裤衩,就缠着奶妈要。第二天一大早,奶妈冒着河里涨水的危险,乘渡船过河到五桥镇帮我买了一件。我知道,那可是奶妈卖一篮鸡蛋的钱啊。傍晚,我站在渡口等奶妈回来准备穿她给我买的花裤衩。可就在渡船快要靠岸时,一个波浪打过来,渡船翻了,奶妈连同我的花裤衩一齐消失在河里。幸亏有人及时将她救起。
高凡听着,情绪突然失控,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马鸣见状赶紧又劝了几杯。高凡醉了。
醉了的高凡关上书法室的房门,独自一个人在屋里嚎啕大哭。
马鸣在屋外听得心寒,心中却不免窃喜。
高凡出门时,眼眶上像镶着两颗杨桃。这是我刚画出的《乡村听雨图》。
马鸣收了画,毕恭毕敬的向高凡磕了个响头。老师你放心,我会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珍藏好你的画作。
可是,这之后不久,市里一位领导落马。有人在他家中搜出这张高凡的画作。坊间盛传一向自命清高的高凡私下里竟然也跟龌龊的官场人物有过染指。此话传到高凡的耳际,他一气之下撕了自己所有的画作。
得之高凡焚画的消息,与马鸣沾点亲、曾一同与高凡求师学画、后跻身官场且屡屡春风得意的官明仁的脸上露出了怪笑……
第五篇:雾雨行晨春美文摘抄
一九九四年,花城广州。
正月二十七日天气很暖和。
清晨约5点20分,穿迷彩服的歌者绕着东环路一东风东路一梅花路一环市东路跑了几个圈子,停在了东环路一东风东路交叉口西侧的一段步行道上。这段路是歌者纵情高歌的最佳去处,他原先一早跑完步后在东环路上歌唱,遭到了一位男居民的严厉谴责,再唱下去就有唱到被告席上的危险。改在这段路上歌唱,来往的汽车不时轰轰作响,人马达声“二重唱”,人们是没有理由说他不对的。
“鸽子啊在蓝天上翱翔,带上我殷切的希望。我的心永远伴随着你,勇敢地飞向远方。云啊懂得你的使命,雾啊了解你的目光,飞吧!飞吧!我心爱的鸽子,云雾里你从不迷航……”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迎春来……”
“同志,广东工学院在哪儿?”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行客走上前来,打断了歌者应之邀“再来一首”的歌唱热情。
“从这里一直走上去,过了那座天桥,再走一段路就到了。”歌者道。
“远不远?”
“不远,过了天桥大约再走一百来左右。”歌者说道。“这样吧,我带你去也可以。”
天色正在由黑暗向光明过渡,朦胧的雨雾中,歌者与行客一起走着。
“你觉的这个天气怎么样?是不是充满着诗情画意?”
“我觉得这个天气……迷迷茫茫的,教人不知去向在何方。”
前面有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天桥路口一侧,歌者比行客先注意到这一不平常的景象。
“你认为那个人站在那里是搞什么的?”歌者问道。
“不晓得。这么早一个人站在那里做什么,奇怪……应该不会是坏人在设圈套拦路抢劫吧。我的一个朋友曾在火车站广场上被人抢过钱,要不我怎么会不在火车站那边多呆一会儿,等到天亮再坐车到这边来呢,白天找什么地方都更好找。”
歌者比行客先接近哪个“怪人”。
原来是一位年轻女子,她的胸脯上挂着一块写满字的硬纸牌。
“这么早就站在这里讨钱,过路人都还没几个,很有可能是骗钱的。”行客轻声对歌者道。
歌者没有说什么,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以轻缓而稳重的步伐走到这女子面前三尺外。
“请收下吧。”歌者轻声说道。
那女子伸出了一只手。
“谢谢你了。”她说。她的声音很细小,口气显得甜美。
“唉,你怎么这么傻!给她钱干什么?你上当了!”
“不!我虽没看清她牌子上写的是什么,从她那带泪光的眼神中却晓得她是迫切需要人帮助的!”
行客无语。
行客是西安人,他说他们北方爱下小雪,却不知南方会下这样的小雨。行客从火车站搭计程车到了这里,为了寻找他的目标,看样子有过一番折腾。来到了广东工学院(广东工业大学的前称),歌者对他说:“到了,到了。”他又满目疑愁。
“广东工学院对面的铁路局……”他用手碰了碰眼镜,望着马路对面自言自语地说道。
“原来你是去铁路局啊,可是对面据我所知并没有什么‘铁路局’这个名称啊?”歌者说道。“我们问问过路人看看。”
有个老人散步过来了,歌者迎了上去。
“老师傅,请问铁路局怎么走啊?”
“从这边走上去,横过那座天桥往福今路一直向前走。到中山路口你们在向别人打听一下,铁路局就在那附近。”
“多谢您老的指点!”歌者道。
“现在时间还早,那段路我很熟,我还是跟你一起去走走吧。”歌者对行客道。
歌者如此热情,行客也不推辞,他把随身带的两个旅行包之有份量的一个也让给了歌者提。
“哇——哇——”走下天桥,歌者与行客同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天桥下的步行道上,一男一女坐在那里,婴儿的哭声是从那女的怀里传出来的。歌者走了过去,只见他们身旁有一个小包,他们坐的地上铺了一块布或其它什么东西。
那男的见歌者走近,用一种严峻又带乞求的眼光注视着他,女的仍在低头轻拍着她怀里的婴儿似在哄他(她)入睡。
行者弯腰在他们面前的小碗里放了一张50元的钞票,就转身向行客走来。
行客注视着歌者的一举一动而默不作声。
现在,行客对歌者手中的那本书(英语)发生了兴趣。
“你手中的那本书能不能给我看看?”他说。
“可以,给。”
“啊——抢贼!抢贼!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行客与歌者闻声一同把视线移向了背后:一辆载着两个人的摩托正加大油门朝中山路方向这边驶来,一个男子挥舞着手向他们追着边嘴里高声叫喊着。
歌者放下包,身子轻轻一跃就到了马路中间,摩托“哧!”地一声在离他正前方约五公分处死火了。
“你找死!”
骑摩托的话音刚落,“吼哇!”随着一声长啸,他和背后的男子便被腾空而来的拳脚弄得摇摇欲坠,一只黑色小皮包从他们手中脱落掉到了马路上。
“打!逮住他们!别让他们逃跑!”紧紧追来的男子挥舞着两拳发疯似的叫道。
把不义之财从他们手中打落,歌者冒险行动己成功了一半。眼下歌者只要快速连续发招,把摩托车上的两个弄下来把握很大,万一摩托倒下来压在他们身上,却更有可能使人受伤甚至致残,而歌者若想把他们同时击倒,就得不顾摩托失控下倾。仅在极短的迟疑时间之内,摩托起动拖着两个不法之徒逃了。
行歌与歌者继续上路。
“刚才看你的身手,真不简单!你是什么人呵?”
“我——浪迹天涯的学子,自小喜欢练武,功到自然成嘛。我现在一个工地上干时工,业余在攻读文课硕士生课程,我也爱创作。”歌者说道。“你认为我这个人将来会不会有所成绩?”
“怎么不会呢?”行客道,“有志者事竟成。”
中山路到了,行客和歌者停止了交谈,各自向两边张望。
“怎么还不见铁路局呢?”歌者说道。
“再向过路人打听一下吧。”
他们向右拐走了一段路,看见有个俊俏的少女迎面向他们跑步过来了。
“请问同志,铁路局在哪?”歌者向少女问道。
“那边就是了。”少女含笑用手指了指马路对面说。
行客找到了自己的目地地,歌者把肩上的包放到了铁路局门外,就转过了身子。
“再见!”歌者迈开大步欲跑步似的说。
“且慢!”行客突然用命令式的口气对歌者说道。“请尝尝我们家乡的特产!”
行客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红苹果,热情的把它塞到了歌者的手中。
“后会有期!祝你日后学业有成!”
“谢谢你的祝福!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