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刺激人生杂文随笔
我很好奇,你人生中最期待的事情是什么?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情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你热血沸腾,激动异常?
昨天,在宿舍里大家一起谈天说地的时候,其中一位姑娘说到她想去大理看一看,一瞬间我们就都沸腾了。是啊,大理,多美啊,最重要的是,四个姑娘一起走出北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感觉就像,嗯,我歪头想了一想,对了,就像汤姆索亚历险记。
我想去走一走,不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旅途太孤单,是我没有勇气,又想要刺激。
我想穿着蒙古少女的漂亮衣服,戴着那些可爱的新鲜的头饰,和一群豪气万千又和蔼可亲的蒙古兄弟们,还有漂亮爽朗的蒙古姑娘们在夜晚明亮的星空下,围绕着那耀眼的篝火,手拉着手,尽情的欢唱歌舞。
我好想,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骑着烈马穿着明艳的红衣狂奔,让风肆虐我的脸颊。
我好想,看着一对纯情的蒙古情侣,在那满是牛羊的青草地上深情的的情歌对唱。爱情的结合,没有功利,没有车房,只有草原和你。
我更想坐在世界上最高的秋千上,自由而疯狂的摇荡。越是美丽就越是危险。
我想,和我的爱人穿越深山老林,我们探过神秘的古墓,似乎窥探到古老而凄美的爱情故事,抑或是一带霸王背后深深的孤寂与凄凉。
千百年来,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就像太阳,将温暖照耀给别人,却将身边的人无情灼伤。。。
我想。。。
海子自杀了,他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够吸引的了他了,他似乎看透了这个世界。
如果一个人的心平静的再也激不起一点波澜,是不是就离死亡不远了?
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肩负着各种各样的责任,有时候,身不由己。
因为看重的不一样,所以我们才有了彼此不同却又独一无二的人生。
我们就做特立独行的自己,不为别人眼中的自己而活。
写这篇文章,就是很好奇,很想和大家聊一聊你的热血,你的刺激,让彼此看到不一样的魅力人生。
第二篇:九十人生杂文随笔
住在我外婆隔壁家的阿太死掉了。
我记得她不会做家务,我和我外婆经常听到,她那嗓门细细的儿媳妇,在昏暗的堂屋里长一声短一声地数落她。她咳嗽,然后含含糊糊地分辨。
露天窗台像圮了一角,长绳上挂着湿漉漉的衣服,在风里面,飘一下,停一下。
她以前做过童养媳,一袋米一套衣服,她就买给了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
男子早就去世了。总之我没有见过他。
而她的脸常年又是泛着病态的红。
村里女人说她有病。轻浮的老头说她对自己有意思。
她自己就像终年住在有爬山虎,青苔,露水的夹缝里,潮湿着,沉默着。
唯一会出门,是在村口等自己儿子,拄着拐。我姐姐讨厌这拐,她用它赶过我姐姐,因为我姐姐玩球的时候越过她家的边界。我姐姐不让我理他的问题,我们没见过他儿子。
我在学校门口见过他,他是那一带片儿警。
之后我就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现在,住在我外婆隔壁家的阿太死掉了。
像路边抽掉生气的白猫。
第三篇:充电人生杂文随笔
一日,我孤身一人随团队出了趟远门,路上十多个小时车程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了。说句老实话,坐车上不弄点各自的喜好,吃吃零食、聊聊天也好,刷刷朋友圈、听听小曲也罢,有理由消遣旅途寂寞,打发时间。倘若没有这些那些的喜好,车上浮躁不安,那是必然的。身体一路劳累不说,心中的饥荒滋味,也可想而知,恐怕比坐车不吃饭更难熬。
用什么充实乘车生活,弥补身心的愉悦感,打消旅途疲惫感?于是,我开始把目光转向左右前后,很快留意到两个不同风格的人身上,他们有两种习以为常的消遣方法,便成了意外的收获。这两个人,各顾各的,把玩着各自的喜好,本来都和我毫不相间,但因读书与充电的关系,却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并作进一步深入思考。
一位是中年男子,就坐在我的旁边,见他捧着本书,爱不释手,聚精会神地细嚼慢咽,像似品尝三珍海味一样,津津有味。他告诉我:“带本书走又不重不累,闲时拿出来翻翻,车上还可以解解闷,消磨时光。”我连连点头,表示认可或有同感。然而,坐在我前排位置上的另一个人,是个戴近视眼镜的小伙子,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玩手机,沉醉在音乐、游戏中,不是听歌曲,就是全神贯注地玩游戏,偶尔还拿充电宝给手机充充电,一刻也没消停过。
年轻的导游过来凑热闹,套近乎,关切地打趣道:“小伙子,你的耳机是什么品牌的?我见都没见过,很特别的嘛!”小伙子这才抬起头来,说是某某某品牌的。导游又说:“能不能借我试听一下?如果效果不错的话,我也要去买一个。”小伙子有些不情愿,但为了顾及面子,慢慢开始从两侧的耳朵孔里,卸下正在享受美妙音乐的耳机,随手递给了导游……
日常生活中,带书有带书的好处,带手机有带手机的重要。特别是出远门,即便是带上手机没电了,照样可以借助电源和充电宝充下电,继续支持听歌、游戏等功能。如果没有带书,就意味着不能给心灵补充精神食粮,难以让大脑充电,无法给知识充电。但一个人,养成带书出门的习惯,培养自己阅读的兴趣,让读书走进生活,成为一种生活的常态,确实很难做到,也不那么容易。
手机没电,必须充电,这是表面上简单的常识。读书学习,不是伸手可及的、直接的,而是深层次客观形象的“充电”。众所周知,不给手机充电,使用功能必然出现罢工。而人们亦然,只有日复一日的学习,一点一滴积累的知识,宛如电量充足的“充电宝”。当我们的心灵感官饥饿时,觉得万般寂寞无聊,大脑就会发出“充电”指令。并通过读书学习,像接受反反复复的充电,渐渐积累知识,储蓄能量,随时支取,深度体悟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可一个人为什么要不断地学习充电呢?因为读书,不仅仅有助于丰厚的物质回报,便于科学理念的形成和树立,能医愚、能治穷、能疗病,更是提升人生境界,砺志明德,致远练达,美丽灵魂。
常言道:“读千卷书,行万里路。”书读多了,见多识广,视野开阔,站得高,望得远,脚下的路才会越走越长,懂得的道理自然也就多了。在读书过程中,循序渐进,领会消化,边读边用,活学活用,陶冶情操,培养情趣,识别善恶,明辨是非。并做到深读、实读、巧读,懂得取舍,注重思考,吸取精华,去掉糟粕,去粗取精、去伪存真。从而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从野蛮落后走向文明进步。即便是阅读消化不良,长期充当书本的“搬运工”,也是有益无弊,最起码能让书本上的知识,得到了更广泛的传播。
不忘初心,读书学习,坚持充电,积聚能量,支撑起人生的精彩和生命的活力。通过阅读,多了充电人生,少了游戏人生,才能超越时空的局限和人类历史上先贤和伟人进行无声的交流和探讨,而不必回到过去回到从前;才能感受到茫茫宇宙的无限神奇,埃及金字塔的灿烂和瑰丽文化,尼亚加拉大瀑布的壮观和震撼,海洋世界的浩瀚和富饶,而不必亲临其境;才能从容应对纷繁多变的动态世界和处置繁杂的社会事务,启发智慧,找到“以简御繁”的参考答案,而不必摸着石头过河,进行无数次的探索与实践……
常常给手机充电,也别忘了给自己的人生充电。可是,对一个业余写作的爱好者而言,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无妨出门多走走,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感受不同的地域文化,生态环境,乡土人情,风光景致,人文历史,丰富知识面,不就拓宽了视野和创作思路,收获了心情和创作素材,丰富了人生阅历吗!只要我们的心灵家园充实丰满,精神就有了寄托,生命就有寄于厚望,生活也就少了空虚感、冷漠感。
行走的路上,人生因充电而精彩。
第四篇:人生不过如此杂文随笔
有些人坐飞机就能见到,有些人要坐时光机才能见到。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时间前行,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记忆刻满青春之冕,我们身边的人也总是在不断更替,一段关系有时候断的悄无声息,有时候更让人措手不及。偶尔想到年少时光多少有些惆怅,却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成长是一件可以同时美好和扫兴的事情。
阿狸说:我们的一生,会遇到八百二十六万三千五百六十三人;会打招呼的是三万九千七百七十八人;会和三千六百一十九人熟悉;会和两百七十五人亲近;但最终都会失散在人海,人生从未有过永远,只有失散。
在这个世界上,一路来不断去尝试遇见新的人,开启新的故事,或许有些人,遇见的第一面也成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面。我们在世间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以他们特有的角色,教会了我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
第五篇:复制人生杂文随笔
我曾经以为,我早早就爬到了幸福快乐的最顶端,再怎么往下走,都只是下坡路。但是后来,我懂了,如果你没有见识过马里亚纳海沟,你总是会误把黄土高原当做珠穆朗玛峰。”他说到这儿,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少年时代的我,在倦怠的下午,常常把自己藏在山水田园诗里,成人礼那一天,作为班级代表的我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回原形,猝不及防。
“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也许当时也是借着一腔少年意气吧,“这个说不清,但我希望,以后我会在三北防护林之类的地方有一幢小木屋,在那里生活。”
很多年之后,当我真正拥有这样一幢小木屋,当我真正拥有沼泽地里的单薄白鹤时,我却不曾在万物生长的天地之间想起,当年那个笃定答案的少年。不是每个护林员都会分辨不同鸟鸣,就像不是每个人都会解读不同心理。我原本以为,我的余生,就是在分辨这林中鸟的不同叫声中缓慢而又自得其乐地蹉跎。但是我忘了,这天地,是最爱作弄人的。
记得有一年冬天,我捡回来了一只小狐狸,白狐,皮毛好看的打紧,让我担心。我抱着它在火炉旁边的取暖,竟然生出了岁月静好的诗意。等到春夏之交,我便把它放生了,望着它三步一停的身影,不舍,但我也没有挽留。
因为那毕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是一个与我无关的生灵。山神可能也看在我虔诚的悠哉生活,他再也没有让我捡到别的什么小家伙。以至于,当我看到卡在半山腰的那个人时,惊喜远远大过了敌意与紧张。
我是有义务去救援失足或者迷路的人,但对于执迷不悟的人,我就尝试三次,事不过三。我向他挥动红布,他一动不动,不回应。我跑过去,吹响了刺耳的哨子,他一动不动,不会有。看起来,我是必须要主动上去拽他了。正当我寻找树根作为着力点攀爬上去,他却朝我笑了一下,直挺挺的向山下栽去。
说实话,我没有很惊慌,每年在这片林区失踪的人不少,我虽然不曾见过这样的,但结合地形地势,他会平安抵达我的十米开外。
他躺在地上,表情扭曲,躺在地上,四肢抽搐。我想了想,大学学的急救知识还没有忘记,不顾他满嘴的“别管我,麻烦了,抱歉。”简单地处理了一下。
把他安顿在一堆草叶之中,我拿出水壶递到他眼前,“我的工作。不麻烦,入夜了这里会冻死人,和我走吧。”他迟疑了一下,接过水壶灌了一口之后又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对我的最后一句话充耳不闻。我也只好陪他坐下,一起看蚂蚁搬家。
他把那大半瓶水喝完了,开始望着那高高松树上的松鼠捉迷藏。他的保暖措施倒是不错,看来我的时间还是充裕一下,说不定也不用采取特殊手段。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过了半晌他开口了,声音嘶哑,像是夜风呼啸而过之后的林声。我还没来得及把那工作责任义务摆出来,他便换了一副更加难看的表情,语气强烈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是不会把我的痛苦拿出来供人消遣的。”
我听到这句话,很久没有牵扯过的脸部肌肉突然拉着嘴角上扬。之前看的书里有这样一句话,“你在茶余饭后拿起来一本用于消磨时间的,也许是一个人耗尽几千个夜晚呕心沥血之作。”
“走吧,还是再歇一会儿?”
如果人人都像我一样,在山林之中游荡个将近十年,你是不会对某个突然闯入生活的物种产生过多的好奇,就像我只是日日的猜测的鸟儿鸣叫的含义,但从未过分好奇
他张了张嘴,但也没说话,转而又看向远处干干净净的天空,鼻息间冷冽的空气让他感到难受了。“走吧,好冷。”
曾经有一个人告诉他,他是塞墨斯与宙斯的儿子,出生于吞天的烈火之中,又被雨水浇灌而长。那个人用最晦暗不明的语言与抚摸,让他相信,他是他的普绪克。
世界上是存在这样一种感情的,与其让你离开我,我更希望你,潦倒半生,早早消逝,“人间关系如此残破,就像是魏尔伦与兰波。”你离开后,我不会带着你残余在我身体里的部分,去那你临死时一直在念叨的码头,而是会将自己活成你,潦倒半生,早早消逝。深情也好,残忍也罢。
我把他带了回去,走走停停幸好没有演变成强拉硬扯。护林员的小木屋很简陋,但还是可以御寒的。
他似乎对那满屋子的唱片和书充满了兴趣,神采奕奕的。我拿着他眼底深处的生气勃勃与最早看见他时那苍白的消融相比,填不满空洞。
“这都是你的书么?”他只是四处打量,像是寒暄的问着。
“当然。”我随手塞给他一本诗集,准备去给我和他弄一点吃的。他接过,这次倒是没有抵触。我想了想,还是好好吃一顿吧。
在这里生火是要到特定的区域的,所以我提着两只兔子一只山鸡向树林深处的空地走去。林风呼啸,我还记得去高山融水的小溪旁汲一桶水,煨汤。
我塞给了他一本书,什么书来着,诗集,朦胧派?新月派?还是象征主义?
傍晚时灰蓝的天,似乎在晚霞的追求者,或者是星月的报幕者,在这里,天总是很早就暗下去。
等我提着那一铁皮桶的吃食回来,他却坐在原先站立的地方盯着手里的书,一动不动,像一棵树。
他好像已经进去了,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猛然想起来了,很久之前的我,也喜欢把自己塞进某一本书里,一坐可以坐很久,痴痴的。
他也应该饿了,抽动了一下鼻子,跳了出来,慢慢起身,“谢了。”
是我表示谢意才对,因为他拿着一本我忘记了书名的诗集,在我出去那么久也只是乖乖坐着。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人的习性,人类总是爱围着火堆吃饭,他和我没有这个机会,我们围着煤油灯吃饭。火光摇曳之下我发现,他有一双像是狐狸的眼睛,白狐,清澈的。他吃不下,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汤,偶尔抬头看看我,再笑一笑。
我记得,有这样一本书叫做《催情植物大全》,所以说,也应该有这样一个人,摄人心魂,但是,万物生长,生生不息,吃完饭后,我们还是捧着书看。我一字一句向下潜,而那些意象,却只是不断的向下,看不下去了,索性睡觉,修养生息。
那个人夸他烟骨天成,赞他芝兰玉树,他不懂,只是笨拙的用自己回应。那个人四处游荡,吟游诗人,他时而追寻,时而躲闪,时而并肩,时而背道。
他为了走的更急更快,曾经剃发为僧普度众生,曾经背弃信仰遁入红尘,却始终摆脱不掉。
他们曾经去看夜海,白沫翻涌,他觉得美到惊心动魄,那人却只是干呕,他说,他想起来,那些任凭吞噬翻涌的万千生灵,而那人说,他想到的是浮尸。
最痛苦的事,就是爱上了一个你不认可的人。
他似乎忘记了,这里只有一位守林员,他似乎,也走不了了,因为我的暂时离职一直没有批下来,他出不去的。
我更多时候,把他扔进小木屋,自己去看护那山林。他读书的速度快到惊人,贪婪的样子要是放在吃饭时,那我估计也不用担心了。每读完几本书,他都会在门前那几棵树转悠转悠,翘首遥盼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我们也是会做一些别的事情,他利用一个上午画出了一套简易的扑克牌,我很已经忘记了纸牌游戏的玩法,他教我,我们总是每晚从最基础的开始玩起。
我原本以为,他是带来了山神的信息,让我离去。
“玩腻了。”一个晚上,他这样讲,我愣住了。他吻了我,轻车熟路,笃定异常。
扑克牌撒了一地,墙壁上两个人影晃动。
我似乎就像是新生儿一样让他摆弄,略尝到些甜头了便愈发主动,他的身体真的很单薄,我觉得下一秒他会碎掉,然后被风刮走,一片都不剩。就这样,我们相拥而眠。
他很喜欢这样的新游戏方式,我也很喜欢。
但更多时候,我们只是听山风嘶哑,半月挣扎。
山野之中的情欲,更多时候像是山洪,一发不可收拾,我觉得我在酒神祭典,而他,就是那向死而生死而复生的酒神。他在每次结束后都啞笑,开始聊这段时间他看的书,我会附和,用与他不同的表达方式阐述同一个道理,我想到了一个早早就跳出了我的辞海的一个词,复制。
离职审批下来了,但我却不曾问他,他想去哪儿,甚至连他是否要离开都未曾问过。这片山林有一个守林员就够了,我原先是这样想的,但后来,又多了这样一句话,那个人也没有必要非要是我。
我们有的时候会玩角色互换的游戏,他会真真正正地变成了一位守林员。亲昵与关心越来越多,原先不爱讲话的我竟然也可以侃侃而谈,像他一样。但我觉得,有一片林子快要着火了。
争吵的发生是莫名其妙的,就像最早时,他的眼泪与笑容。我沉默,他哭喊,这就是我和他的争吵。
他跑出了小木屋,带着守林员的肩章,我猜,他会回来的,所以只是坐在屋里。
他回来了,神情冰冷的想让我亲吻,他融化了,“我不知道我想怎么样,这样的生活很好,但是,但是……”
我只是紧紧把他抱着,我没有办法保证或者是承诺。
这个问题就像是这片山林中一直存在的霜冻问题,白茫茫的,一直望不到尽头,而我,又一次变成了一个孤单的旅人,寻找着一个问题的答案。
我们角色互换的游戏玩的越来越多,我知道,他觉得,变成我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他比我更通人性,但又更无欲无求。而我,只能看着他,讲那些最早时的他会讲的话。
请你来找我,我一直在你身边。他最早听到这句话时感到惊喜,这是誓言,很久之后,他再次回想,却觉得,刺骨的冰冷,因为这是要求。而那个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去的人啊,估计已经等了很久了。
他一想到他一个人在冰冷的黑暗之中浮浮沉沉,命理难说,就忍不住哭泣。他原本以为,他只要收线,风筝迟早是会回到自己手里的,却不曾想过,有人会把线剪断,告诉他,这是放走悲伤。
“请你变成我。”我想,我找到答案了,那张离职审批被我和他当做一张废纸,因为这里会有一位守林员。
分开的那天我们留下了一个约定,“三年之后,我会再一次变成你。”我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挨过这三年,我留给他的那些书,是不够看的,而他给我的身份,也是我不熟谙的。
等我远远的望那片山林时,头晕目眩,我知道,这漫天烟霞是我们期待再一次相遇的礼花,而那满山满树的白霜,则是山神给我们的祝福。
不死不休。重新进入社会生活的我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热情得就像是一只小鹿,他们惊艳于我的长相,更钦羡于我的谈吐,如鱼得水,但我知道,这不是他。
所以我总是在午夜梦回时感到心慌,抽烟,一盒接着一盒,望着窗户倒影上的那个人,我会情不自禁的吻上去,这不是他,这是他所爱的人。
在我这里,时间流速很快,在他那儿呢?
我驾车回去,回到我的故土,他的家。推开小木屋的门,他还是把书放在原来的位置,不曾变过,我对自己清晰的记忆感到惊喜,但更多的是恐慌。
我看到了一封信,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去阅读他。
亲爱的我,我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我希望你快乐,就像我一样,但也希望你悲伤,希望你能回来。
也许你早早地就发现了,也许你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但是,现在的你是我的爱人,你最后变成的不是我,是我爱的人。很抱歉,你爱上的是我。
我曾经选择去复制他的人生,在我穷途末路时,你救了我,也让他奄奄一息,我爱你。
这段时间我发现复制是毫无意义的,但是删除复制之后,我发现,我只剩下一片空白。不用去寻找我,我一直在你身边。
这,这是遗书么?如果是,这是谁的遗书。
人们总是喜欢口口声声的强调,自己爱的是灵魂,但是,我先告诉他们,很多时候,我们爱的是一个符号,一个灵与肉都会双双变质的符号,如果,在最后的时候,我能与他一同消逝,那也不错。
我这样想着,走到了半山腰,最后一句话,“每一个初遇的地方,都不是为再一次重逢准备的。
“我找到你了,你回来了。”我看到他出现在山底,带着护林员的肩章,朝我笑着,他还是他,我,我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