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我的父亲纪实故事(最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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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哦你是我的父亲纪实故事(最终版)

我仿佛又听见了早已埋葬在童年记忆里的父亲的那一声叹息……

先父钱天鹤先生是中国现代农学先驱者之一,曾任金陵大学农科教授、中央农业实验所副所长,抗战时期曾任国民政府农林部次长。1949年以后任台湾农业复兴委员会农业组组长。因开发金门岛有功,先父去世后,金门岛人民在岛上为先父建立铜像,以志纪念。

这一两年,竟不断地写起追悼文章来——每一篇都偿还一笔精神的债务:给老师,给亡友,给……

最应该偿还的,留在最后。

我不知道该写什么,该怎样去写——我几乎无“话”可说,却又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

因为你留给我的记忆几乎一片空白。

因为我永远摆脱不了你,我的命运与你紧紧相连。

哦,你是我的父亲,我是你的儿子。

明年某月某日——我甚至都说不出具体的时间——是你的诞辰百周年祭日。在这多雪的北方的早晨,坐在未名湖畔,我想着遥远的南国的海的那一边,端坐在冰冷的石座上的你,却无法想像,更不能具体地说出:你的容颜,你的声音,你的思想……你对于我,永远是一个陌生的存在,一个偿还不清的精神的债主!

多少次,我努力地想从记忆的坟墓里,挖掘出你的形象,但收获永远只是印象的碎片:1948年的冬天,南京中山东路一家小吃店里,一个穿着长袍的沉默的中年人,带着长着圆圆的大脑袋的小男孩,在吃着什么——仿佛是汤圆,仿佛又不是,模糊不清了。小男孩很快地吃完了,望着仍在慢吞细咽的中年人,中年人微微一笑,把自己碗里剩下的,一个个地夹到小男孩的碗里,突然长叹了一声……

这唯一留下的瞬间记忆,经过几十年风风雨雨的拍打,竟化作我生命中的永恒:父亲,你哪里知道,你的沉默,微笑,连同你的一声叹息,是怎样地让你的儿子千百遍地咀嚼,温暖着,又咬啮着他那颗破碎的失落的心!

还有挂在墙上的你的巨幅画像,留在我的记忆里的,仍然是你的严肃的微笑。这已经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在你亲自购置的南京武夷路22号小楼母亲的卧室里,你日夜陪伴着母亲,也时时从墙上望着我、哥哥和姐姐。我知道你在海峡那一边,却不怎么想念你——我们已经习惯于家庭生活中你的“缺席”,即使当年我们全家住在南京江苏路、中山东路的时候,你不是出差在外,就是和来往不绝的客人谈论公事,少有和家人闲谈的时候。但偶然瞥见墙上的你在对我微笑时,不知怎么的,我总有一种安宁感。“那是我的父亲,父亲。”我对自己说,同时有一股温馨袭上心头。但母亲却时时念着你,每逢过年过节,总要多摆几副碗筷——为你,也为远在异国的大哥和三哥。这时候,我似乎感到了一种生命的沉重与悲凉,但也只是刹那间的感觉,很快就忘了:那时候我还不懂人事。

待到你的画像从墙上取下,并且永远在房中消失时,我才开始感到了你的分量:你与我(以及全家)的命运息息相通。起初还是中学生的我只觉得奇怪,想去问母亲,看到她一脸愁容,却不敢开口。还是“新奶奶”——长住我们家的女佣,你一定记得的——悄悄告诉我,四哥(他是共产党员,在南京团市委工作)因为家里挂着你的像,与你“划不清界限”,受到了严厉的批评。我已经说不清当时的反应;仿佛觉得有些奇怪,又分明感到一种精神的威压,而此后母亲死一般的沉默尤使我不安,从此,不祥的预感便笼罩着这个温馨的家庭。

考验终于临到我的头上。1953年,刚满14岁的我,便提出了加人“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后改称为“共产主义青年团”)的申请,这在我们那一代是天经地义的归宿,仿佛到了14岁,就应该(也必然)成为青年团员。但我的申请,却遭到了拒绝,尽管当时我是全校老师、学生公认的“学习、品德兼优”的模范学生。面对这晴天霹雳般的打击,一阵天旋地转以后,我顿时产生了“低人一头”的屈辱感,仿佛刹那间我从“天之骄子”变成“二等公民”。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番情景:我的入团介绍人,也是我的好友,一脸严肃地告诉我:必须从思想、政治与行动上与“反革命”的父亲划清界限。“反革命?!”我差点大叫起来。我怎能把已经渗入记忆深处的严肃、沉静、微笑着的你,与在我的观念中早已是十恶不赦的“反革命”联在一起?!在我这样的14岁的中学生的心目中,“父亲”与“革命”,都同样神圣,现在却硬要在这两者中做出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这未免过分残酷,我感到了挖心掏肺般的痛苦。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我的那位好友,整整一个暑期,每天都要到家里来“说服”我。我知道,那是组织交给他的任务,他自己也怀着极大的真诚与热情,希望帮助我闯过这一“关”。他总是不等坐定,就急急忙忙地把该说的几句话说完,然后突然沉默下来,用急切的眼光望着我。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我也真想说出他想让我说的话,那样,我们俩都可以松一口气,卸下那对于我们来说是过于沉重的精神的负担,然后可以痛痛快快地去做我们愿意做的事——我的朋友当时正在狂热地学习作曲,我也正热心于作词,我们本是天然的合作者……但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地抱歉地望着他,他也呆望着我,似乎也怀着某种歉意。时间到了,他默默地站起来,我也默默地送他到家门口,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我真想恳求他不要再来,但第二天他仍然来了,在同一个时刻,一分也不差。呵,父亲,你这时正在海峡的那边为台湾农业的振兴奔波,你当然不会想到,你竟使你的小儿子承受了这样的精神折磨!但我却因此而深深地怨恨你了。多少次望着那曾经挂过你的画像的白墙,我默默地想:要是父亲的形象也能像画像一样永远消失,要是我根本没有这样的父亲,那该多好。呵,我竟敢否认自己父亲的存在,我这罪孽深重的儿子!我为自己的念头吓坏了……

从此,“与反动父亲划不清界限”,就成了我永远洗刷不清的罪名。我终于从北京流放到了贵州安顺,正是传说中的“夜郎国”的所在。在我简单的行囊中,有一张父亲的照片,这是我从母亲那里要来的。但我从不敢翻出来,仿佛看一眼本身就是一种犯罪;但又始终保留着,我知道那是我们父子间最后的精神联系,不管看与不看,“他”存在着,这就足以给我的越来越孤寂的心以某种慰藉了。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点“慰藉”竟使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文化大革命”中,当红卫兵从我的箱底里翻出这张照片时,我再也逃脱不了“反革命孝子贤孙”的“罪名”。面对着红卫兵的质问,我无言以对,当时正盛行着“老子反动儿混蛋”的“革命”逻辑,我也为自己的“大胆”(解放后几十年,还保留着父亲的照片)吓蒙了。我唯有低头,认罪,忏悔,说不上真诚还是不真诚,只恨不得割断一切社会联系(因为每一个联系都是一种罪恶),还一个一无牵涉的“自己”。因此,当后来学校“革命师生”给我“平反”,将父亲的照片还给我时,我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将它付之一炬——事情过去很久以后,我才惊讶自己当时的平静。记得有一位学生提出了异议,他问我:“儿子为什么不可以保留自己父亲的照片呢?”我望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问题提得奇怪:我已经心如死灰,以为人世间早已无感情可言,更不说父子之情……

但我很快就受到了惩罚:当我得知父亲1972年在台北悄然去世时,我才猛然省悟:我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亲手烧毁了对我有着养育之恩的父亲的形象!呵,我这大逆不道的、罪恶深重的儿子。

尽管70年代末,旅居美国的三哥归国,又带来了父亲的照片,我却再也不敢正视。我的眼前,永远晃动着那地狱般的图景:我亲手点燃的火,一点一点地吞噬了我的父亲——他的沉思,微笑,连同他对我的全部爱和期待!

我仿佛又听见了早已埋葬在童年记忆里的父亲的那一声叹息……

哦,你是我的父亲,我是你的儿子!

第二篇:我的父亲母亲纪实故事

父亲认识母亲的时候还在当兵。

到了婚龄,回家探亲的时候,姥姥说:“给你娶了个媳妇。已经交了礼钱,你去见个面吧。”母亲双亲早逝,长兄为父。最大的舅舅管理着家里的全部,包括,娶母亲要多少钱的聘礼。父亲第一次上门,大舅舅不让母亲出来客厅,提出再加50块聘礼。父亲倔强,门外大雨也转身就走。母亲心软,明知婚事告吹,也偷偷拿了把伞出来相送。50块那时候是个大数字。本绝无可能。但雨中相送,父亲怀念那长辫女子,回家便卧床不起,日日对着姥姥垂泪。哭了多日,终于从姥姥这里再讨了些钱,娶了母亲。

母亲那时还在当地唯一的师范大学上学。毕业后做了老师。父亲很快从部队退伍,分到一个百货商店工作。结婚三年后有了我—是个女儿。姥姥重男轻女,一定要讨个男丁。于是顶着计划生育的高压,把我送到乡下,生了弟弟。

我很快被接回来。我记得的第一个家,是在百货公司的院子里。很大的院子,我们养兔子、养鸡、种菜。夏天的时候在院子里打麻将。我们买了一台电视机。邻居所有的人,都来我们这里看电视。有时候父亲煮饭,有时候母亲煮饭。

我们还住过另外一个百货公司的家属楼。我们住在四楼。怕我和弟弟偷偷跑出去玩,有时候他们把我们关起来。我们就把钱放在一个桶里,把桶从窗台用绳子放出去买冰棍,卖冰棍的人把钱拿走,把冰棍放进桶里,我们再把它从窗子外吊上来。

住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家被偷了一次,应该被偷走很多钱。那天,我记得我出去学雷锋,去一个浴室帮人家打扫卫生,等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抽屉是烂的。从父母的表情里,我知道,一定丢了很多钱。我记得,他们没有打我。

再后来,我上小学,我们搬到母亲的学校宿舍。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我们有院子,又开始种菜。我和弟弟又开始养兔子。院子的后院,有一个高高的寺庙一样的亭子。常常跑去那里探宝。经常挖到一个铜钱什么之类的,于是藏好,打算日后拿去换钱。

再后来,改革开放,国家允许房屋买卖。允许商品房。父母买了第一批的商品房。五楼的三室一厅的房间。我有了自己的一个当时觉得很大很大的房间,然后在那里住了很久。

母亲喜欢唱歌,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一家人卡拉OK,放音响带,自己买一个麦克。我是被公认的唱得最差。父亲兴趣广泛,喜欢弹琴、拉手风琴、吹口琴、练毛笔字。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买了一架钢琴,很可能是我们那个区域的第一架钢琴。父亲、母亲、弟弟都会弹琴。大家常常在一起唱歌弹琴,可惜,我到现在还不会弹一个完整的曲子。

母亲的家族方面,舅舅开始做医药生意。突然越做越好。生意做到国外。父亲加入。开始去外地工作。我读寄宿学校,有了自己的少女心事,开始和家里疏远。后来又决意出国。和他们见面越来越少。

东方教育提倡家庭亲人之间的密不可分。西方教育崇尚下一代的独立空间。那时候的我,一心要甩脱家人的关爱管制。我于是一个人住了十年。在各种各样的租住屋,巴黎北京,从来不回家住。

大概是四年以前,我重新和父母住在一起。大概是脱离了一个家庭太久。我常常惊讶地看着他们在吃中饭的时候有点口角,在吃晚饭的时候和好,感叹为什么结婚了这么久还会吵架。同时我也感动地看着母亲倘若出门,到点了父亲一定到院子门口等她回来。更不要说如果下雨,定会早早拿了伞出去接—这部分则让我感叹很多热恋的年轻人都做不到。

今年是他们是33年结婚纪念日。父亲把一生献给了母亲和家庭。母亲也把一生献给了父亲和家庭。他们一生,没有约会,交往过,第二个人。

我的家庭,也从来没有听到过,“离婚”这两个字。

家庭略好时我们翻修了祖上的宅子。是个大院子。算是我们的summer house。有前院后院。前院子种梧桐,后院子种桑树和葡萄树。我永远记得有一年暑假回家,推开大院子的红铁门,因为常年没有人住,前院子里的野草疯长,已经长出半人高。不知何故成为了上千只蝴蝶的栖息地。蝴蝶被推门声惊起,年少的我,只看到老宅里突然飞起上千只白色蝴蝶,久久环绕,不肯离去。我被这美好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这几乎是我能想到的最美的一个场景。关于养老,父亲总是说要去哪里,母亲却说交通不方便,然后母亲会有点小骄傲地说:“我们有三套房子,可以到处住。”

三套房子和我、弟弟,是他们一生奋斗的结果。

当然,我和弟弟比较重要。而作为从小和弟弟争宠的我,一定觉得我比较重要。到现在他们依旧相依相伴,一起去朝阳公园散步,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母亲退休之后还帮学生辅导钢琴。有一阵子外聘去一个私立学校,离家太远,父亲于是干脆跑去学校陪她住校,两个人在简陋的学生宿舍也过得其乐融融。

两个人一起上网,种菜挖坑。母亲常要求我,让我开个qq空间,她给我种菜。两个人一起策划子女未来。中国父母,恨不得什么都做。帮儿子买房子帮女儿买房子,时刻在关注各地楼盘,以及亲戚朋友之间的适龄婚嫁对象。两人都不爱贷款,买所有东西都是付全款。母亲办了一张信用卡。父亲不允许她使用。母亲较乐观,父亲较现实。母亲常觉得父亲思想落后,父亲常觉得母亲过分乐观。父亲最近抱怨他的手机不漂亮,母亲让我下次去香港帮他买个好看的。母亲最近光荣退休,恨不得大摆筵席。父亲很喜欢吃,每天在家负责做饭。母亲一直想着减肥,总是说:“哎呀,你怎么又做饭了。”父亲回答:“每次你都说不吃,煮了你比谁吃得都快。”

父亲和母亲,都很爱我和弟弟。

我感谢我的父亲母亲,给了我健康的身体,良好的教育,以及,他们尽可能给的一切。小时候我的文具盒永远是最新的,裙子永远是最漂亮的。出国留学的时候,不但没有做过一天工,还懵懂无知一脸兴奋地到处去吃最好的餐厅。我更感谢他们爱我尊重我,纵容我的梦想—虽然我知道很多时候,现在的我,并不是他们的期望。

谈到我每天在写每日工作的两性关系,我更感谢他们以33年的实际行为,给我上了一堂最好的爱情人生课。他们教育我:信守承诺,不离不弃。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告诉我:要信,要坚持。你会得到你要的美好。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是很幸福的一个人。我的家庭,也是很幸福的一个家庭。

从小离家,习惯报喜不报忧。父母逐渐习惯了解,倘若我有一阵子音讯全无,一定不是那么开心。但我始终有个家。我被他们赋予永远有权利做那个哭泣的小女孩,遇到什么事情,永远有权利打对方付费的电话,只需说一句“我要回家”。然后我就知道,我会没事的。我还有他们。开始觉得安全和幸福,开始在失眠多日之后觉得倦意,安然沉沉睡去。

我见过的最幸福的一对伴侣,不是在杂志上,不是在公园的藤椅上,不是在日剧韩剧里,就在我的家里。

第三篇:最担心的是你纪实故事

清晨,我开着车去公司,突然一辆车紧贴着从旁边超了过去,只听“吱”的一声,我的车门被刮出一道长长的划痕。

我把车停到路边,正想骂那个“冒失鬼”,看到那辆车里钻出一个神色慌张的年轻女人。她面如土色,匆匆向我走来。

“实在对不起。我刚学会开车,技术还不熟练。我会赔偿您的一切损失。”一到跟前,她就忙不迭地认错。可她一回头,发现自己的新车也“挂了彩”,前胎也瘪了,女人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你怎么了?”我吓了一跳,“别哭啊,别人还认为我欺负你呢。”

“这是两天前我丈夫买的新车。”女人抽泣着说。新车刚买了两天,居然就被自己弄坏,实在无法面对整日在外辛苦挣钱的丈夫。她越说越伤心,眼泪止都止不住。

看到女人这样,我不由得产生了同情,但不管怎样,事故报告书上需要填写驾驶证和车辆保险的相关信息,先得解决正事。她打开储物箱,拿出装有相关证件材料的信封。

“这是我丈夫为我应对突发状况准备的。”女人一边说,一边从信封里往外拿材料。

看到材料的一刹那,女人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只见在她拿出的材料中,第一页上用粗笔大大地写着这样一句话:“亲爱的,万一你真出了事故,一定要记住:我最担心、最爱的,并不是这辆车,而是你。”

第四篇:替父亲还钱纪实故事

何百发是个泥瓦匠,年轻时因妻子走得早,留下3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跟他相依为命。通过打工赚钱,他终于将4个孩子拉扯成人。这几年,4个孩子相继成家,何百发功德圆满,按道理也该到了享福的时候,然而,他却不幸被查出患了晚期肝癌。3个儿子听说了这事,都怕花钱,就一致决定不给何百发治病。接着,他们把何百发接回了家,送到那间破旧的老祖屋里。何百发生病期间,3个儿子都要外出打工,就交代各自的老婆轮流照顾何百发。然而,3个媳妇都嫌脏怕累,就提出要女儿回来分摊照顾老人的任务。3个儿子都觉得有道理,就纷纷给妹妹小慧打电话,让她回来帮忙照顾父亲。小慧听说这事,马上从外地赶了回来。本来3个媳妇和小慧商量好了,每人服侍何百发一天。可是轮到她们时,不是去打麻将了,就是出去逛街,谁也不到何百发的床边来。

小慧看到这个情景,也没办法,最后只好一个人扛下了照顾父亲的重担。每天她哪也不去,就守在床边给父亲洗脸、擦身子、喂饭,把何百发照顾得无微不至。转眼两个月过去,何百发终于不行了,躺在床上不但吃不下饭,而且还无法动弹。小慧看到不对劲,赶紧一通电话把外面的3个哥哥叫了回来。3个哥哥各自带着自己的老婆走进屋里,看到何百发一口接一口地吐着污秽物,全都捂着鼻子站在一边不敢靠近。小慧用毛巾擦掉何百发身上的污秽物,回头气愤地对3个哥嫂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怕脏,还不过来帮忙!” 3个哥嫂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站在那边不动。这时,何百发开口了:“我、我还有一、一笔……” 3个哥嫂一听,立即“呼”的一声围了上来。他们正想问何百发是不是有存款时,却听何百发断断续续地说:“我有、有一笔、5000块欠款,你、你们谁、谁帮我还?”3个哥嫂听说是欠款,立即全部转身走开了。小慧看到哥嫂们这副德性,气得直摇头。她对父亲说:“爸爸,我去帮您还了吧!” 何百发激动地握着女儿的手说:“还、还是你、你好,谢谢你了。” 小慧摇摇头说:“谢什么,父债子还,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我是你的女儿。” 何百发点了点头,交代说:“等、我走、走后,你去、去找隔壁老、老李,把欠、欠款还给他,我、我就没、没有任何遗、遗憾了。”说完这话,何百发两腿一伸,就断气了。小慧处理完何百发的后事,赶紧回去拿了5000块钱,还给了隔壁的李老汉。李老汉接过钱,拿出一个木盒子交给小慧说:“这是当初你爸爸跟我借钱时作的抵押。他说,以后谁来还这个钱,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就属于谁。” 小慧一听,原来父亲还有东西留给自己,便惊奇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装了一只大金猪,金光灿灿的看上去有五六斤重。

第五篇:父亲的骚扰电话纪实故事

凌晨,我的睡意正酣,手机却突兀地炸响,将静谧的夜空打碎。我抓起一瞅:父亲的!

我有些紧张,捅醒老公:“你说,爸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我之所以这么慌乱,是有原因的:半年前,也是一个凌晨,老公接到了公公的电话,告知婆婆病重,于是,我们的生活被彻底地打乱,直到婆婆病愈出院生活才再次安定下来。从此,我们便怕上了凌晨的电话,尤其是双方老人的。

老公看看表,也紧张起来:“这个点打电话,非病即事。”听了他的话,我更害怕了,双手哆嗦着,手机半天举不到耳朵上。

“老公,还是你接吧。”我的话明显地带着哭腔。他见我急得要哭,接过来劈头就问:“爸,你不舒服吗?”话筒那边,父亲迟疑了一下,他顿了顿,疑惑地说:“我好好的啊。”“妈呢?”“也好好的啊。”“那你打电话有什么事?”

父亲完全不理会我们的心情,顾自说:“我想让你们中午回来吃饭。”

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旋即却愤怒了,夺过手机冲那边嚷:“爸,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半夜三更打电话叫回家吃饭,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天亮再打就不行吗?”想起方才的一番无端惊吓,我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不再斟酌挑拣,当说的不当说的,一股脑地往外掏。

良久,父亲嗫嚅着跟我解释:“睡了一觉醒了,心里想着这个事,怕忘了,提前给你们打电话说一下。”我哭笑不得:老爸哟,你提前说一下不要紧,差点没把你闺女的魂吓飞喽!

父亲终于明白了我的心情,他带着一丝愧疚,仍不依不饶地嘱咐:“那说好了,今天早点回来吃饭啊!”说完,像完成了一件心事一样,挂了电话。天色尚早,我,却再也无法入眠。

给我打骚扰电话,是父亲一贯的作风。

有时,我正忙着,开着会或办着事,他的电话就来了,锲而不舍地响着,大有不接不拉倒之势。我无奈,只得捂住话筒对他说自己很忙,稍后我会打过去。父亲却固执地不让我挂电话,他三言两语地说明来意,然后不疾不徐地挂断电话。我急忙往台上瞥一眼,发现老总的目光正往这儿逡巡,赶紧正襟危坐。

其实父亲打电话来,根本没什么大事,无非是叫我们回去吃饭——杀了鸡了,买了鱼了,都成为他请我们的理由,甚至新韭菜下来了,也要郑重其事地打电话来,让我们回去尝鲜。

每次我们回去,饭桌上的父亲总会非常兴奋,活像个偷糖成功的孩子。再好的菜也堵不住他的嘴,话匣子一打开,就像夏日的江水,滔滔不绝。我讨厌他的喋喋不休,再加上工作生活中的烦心事,心里便像长草了似的,一顿饭吃得无精打采的。父亲问我什么,我懒得回应,却呛他:“爸,你怎么现在这么唠叨?”

记忆中,父亲根本不似这般碎嘴:小时候,父亲是一座山,高大沉默,轻易不说话,而一旦说话,却字字千钧;如今,他却变得琐碎而絮叨,像更年期的女子一样。

父亲不理会我的揶揄,吃完饭,总会让母亲收拾一些东西让我带走,有时是几个馒头,有时是一截腊肉,仿佛我生活在60年代,每天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每当我拎着大包小包回家时,热心的邻居见到我,总会有意无意地相互议论:

“闺女离家近,就是好啊!”

“可不!闺女是爹娘的旋刀片,来来去去旋一块。”

三文不值二文的东西,却被人说得丁是丁卯是卯的,仿佛我占了娘家多大的便宜。

每每这时,父亲总会反驳:“我闺女才孝顺呢,常给我零花钱呢。呵呵。”转过头,他又安慰我:“让他们说去!别放在心上。”

我觉得这种啃老的行为很别扭,娘家就回得少了。父亲却不知我的苦衷,仍孜孜不倦地打来骚扰电话。我借口工作忙,一口回绝了他。父亲此时很失落,反复地念叨着:“你们真的不回来了?多好的红烧鱼啊!”我无可奈何地说是,他嘟哝一声“再忙也得吃饭啊!”悻悻然地挂了电话。

无端地,我为父亲感到悲凉,这,可是我意气风发的父亲?有时,我觉得父亲真的老了,老得生活中只剩下吃饭一件事了。

天微明时,我才迷糊睡去,直到父亲的电话再次打来。我不耐烦地接了:“爸,早上你一通吵,害我觉都睡不好。这次又有什么事啊?”父亲兴高采烈地说:“我馋生日蛋糕了,你回来顺便从街上买一个回来。”无缘无故地馋什么生日蛋糕,真是人老多作怪。

我睡意全消,起来打电话订好蛋糕,然后打开电视看韩剧,慑于父亲的碎嘴,我想晚点去。正沉浸于缠绵绯恻的爱情里,手机又响了,又是父亲!我倚着床头,懒洋洋地问:“爸,又怎么了?”父亲仿佛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关上电视过来吧,饭做好了。”我一面嘟哝父亲,一面命令老公和女儿取了蛋糕先去,我要看完这集再去。

女儿说话了:“妈妈,你怎么不回去帮姥爷做饭?”我不觉愣了。

每次回娘家,我都是心安理得地等吃坐喝,从来没有帮过父母。一是他们不让,二是我觉得工作忙,回家歇着理所当然。父母一改善生活,都千方百计地请我们回去,而我们做了好吃的,却从来没想到他们。结婚这么多年,父亲还从来没有吃过我做的一顿饭,甚至,一口水也没喝过我的!我的心抽搐了,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当我们提着蛋糕回到家,父亲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阳光下,父亲的脸沟壑纵横,岁月的刻刀,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浓墨重彩,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过。我努力地回忆小时候父亲的样子,怎么也回忆不起。

迎接我们到家,父亲的脸笑成了菊花。道旁的合欢怒放着,阳光自羽状叶子中间零零星星地漏下,一派岁月静好的安详。酒至半酣,父亲的脸红了起来,他喷着酒气说:“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回来吃饭吗?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竟然忘了!”

我的生日?!我恍然大悟,眼眶顿时温热起来。

父亲说以前家里穷,从没给女儿过生日,一直心里内疚。今天早上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翻翻日历,原来是女儿的生日。想她出生那会儿,挺瘦的一个小丫头,小胳膊小腿的,一晃就30年了,她竟然也当娘了……

父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小时候的事情,女儿瞪着眼睛听。突然,她冲我做了个鬼脸:“妈妈,原来在姥爷眼里,你也是个小孩子。”我说那可不,人长100岁,在父母面前都是孩子呢。

长寿面下好了,父亲捧一碗递给我:“今天我闺女生日,做爹娘的没什么本事,帮不了你啥忙,这些年,我闺女不容易啊!”

父亲的话,似醉非醉,直直地穿进我的心里去,泛出无边的酸楚:工作的困扰,生活的不如意,这些我从来不说,父亲也从来不问,我以为他不懂,原来他一清二楚。哦,父母是弓,子女就是他们射向远方的箭,箭飞得快乐与否弓全都知道,却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地站在原地,看着箭越飞越远的身影,暗自叹息。

我的鼻子再次发酸,瞬时,内疚如蛛网般,绕满心头。

蜡烛点起来了,30朵火苗在微风中摇曳。我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抽空,我一定请父母吃顿饭,弥补今生最大的缺憾。

还没等计划付诸实施,工作又忙了。我只得投入进去,忙得连女儿都无暇照顾,生日时许的愿,早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期间,父亲的骚扰电话少了许多。等我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一个凌晨,手机响了,是父亲。我刚拿起,电话却挂了。

我打过去,父亲接了,一迭声地跟我道歉:“闺女,我不是成心的。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就拨了你的号,怕你担心,又挂了。”

我眼泪滴下来,说:“爸,我没有怪你。我是想告诉你,今天我准备做顿好吃的,请你和妈来家吃饭。”许久,他轻轻地答了一声“好”。

四周静谧,只有钟表有规律地摆动着,那是爱的心跳。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尽孝需趁早,身为儿女的我们,你还想让父母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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