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繁华热闹的元宵之夜的杂文随笔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每年正月十五,太行的花灯照例是热闹的,晚上下班后也特意来感受一下这个繁华和喜庆。
城市被各种彩灯、花灯装扮得色彩斑斓,宛若梦幻的不夜城。天空暗夜里的月亮,反倒显得有些被冷落。但在热闹的人间和静静的月亮之间,月亮更莫名的吸引我。背对着月亮走,却还是忍不住不断的回头,回头,驻足去望那一轮美丽、安静而寂寞的明月。
街上满是人呐!走在这样热闹的灯市里,被涌动在观灯的人群里,被五彩闪烁的花灯晃着,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着笑容。但不知怎么,心里却浮起些淡淡的落寞、孤寂,甚至是一点点的忧伤。
相比花灯,更喜欢看那些爸爸们肩头扛着的孩子们。有一个爸爸,两个肩膀竟然各扛了一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幸福的孩子们啊!这些温馨的场景,让人感到温暖、感慨、欣慰和喜悦。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脑中飘过朱自清先生这句话。然后回家。
闺蜜说今天是中国的情人节,是正月十五吗?还是阳历的3月2日?我不知道。但不论如何,这美丽的元宵月圆之夜依然是中国人心目中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愿一夜灿烂的灯火许你一个对的人许你一段美满的情感和因缘。
第二篇:热闹的杂文随笔
不知道这篇文章发布的时候,目前市面上炒的沸沸扬扬的“娱乐圈大新闻”还算不算是新闻——其实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关注“娱乐圈”的人,但是这几天也被迫看了这个“跨年连续剧”。
因为不太关心这些人与事,但是觉得又得踩踩热点(虽然这篇文章是当下写的,但是发布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热点),所以还是有必要一起来聊聊这个话题。而让我觉得诧异的(或者说已经习以为常的诧异)的是公关公司为了洗白这件事情不断的寻找各种“流量主”进行资源投放的手段,几千万的交易额,就是为了让这件事件被不同的流量主的热点所分担,避免整个网络的视野都盯着这件“已经够丢人”的事情上面。虽然有人花钱消灾,但是也有“不懂事”的人把花钱消灾的事情暴露了出来,又让这件事情回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中国人向来喜欢热闹,更何况是这种别人家长里短丢脸丢面的热闹,更是人们茶余饭后喜欢津津乐道的长舌之言。我倒觉得有趣的在于这个事情背后的“天价公关”的费用,虽然说一个分流已经报道了1000多万,但是上游或许拿出来的可不止1000多万这么数据,每一级的分流都会抽点一部分的成,然后一步一步的最后变成一个又一个的代理公司进行公关活动,询价、投放、资源位选择一套已经相当完备的营销系统。
每一层级的代理,每一个层级收受一定的费用,然后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一个有一个的谎言得以被掩盖或是被圆谎下去,而这种交易真的值得同情,多半人们都会怀着嘲笑的视角去解读这些事情吧——毕竟仇富也是其中的一种重要的情感。仿佛故事在一波一波的被推展到高潮,又是多少钱的公关费打了水漂、又是多少个“流量主”谈判失败、又有多少各所谓的真相被一点一点的挖掘出来,人们的关注点似乎也有了“落井下石”的感情在其中,我也不想做出过多的评价,是活该还是人们确实太过分,其实大家都有一个所谓的标准罢。
所以针对这个热点事件,我也有以下的总结,望大家斧正:
① 中国普遍的断奶年纪有望突破20大关,例如故事中的主角23岁了也没有断奶,值得人们同情和爱护,甚至还不懂得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
② 可以预见未来5年是公关公司蓬勃发展和逐渐饱和的行业,随即一些说了等于没说的屁标准就会开始陆续出台。
③ 公关公司确有买卖流量行为洗地行为之前,请一定要做好“要约”准备,以要约的形式让对方先于自己成立相关合同行为,这个时候,当事人如果再曝光自己约定禁止爆出的内容时,当事人也是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和责任的,中国不是有句古话:毕竟买卖不在仁义在嘛!
第三篇:元宵漫步杂文随笔
每次去香蜜湖散步,一抬头就能想起那句“深圳的中产阶级在为长生不老焦虑”。
当然跟我没什么关系。这里的中产阶级们大概是年收入百万级别不到千万的那群人,在一般城市是妥妥的富人了,但是在深圳可能焦虑感就更深一些。这个城市有无穷无尽的机会,但往往只给年轻人——“中国人不会死”&“北漂不会老”,你懂我意思吧?
但是只有园区门口放了些灯,想看的湖面上的音乐喷泉表演却是一片静寂。园区里的人流估计跟平时的周五也没什么差别。路边有个大爷举起手机拍照,我默默从他身后绕了过去。
楼上的高档餐厅灯火通明。对我来说,它们日常存在在各个美食公众号的推荐里。倒是发现了一家宣称“苏北特色”的羊肉火锅,但是苏北除了穷难道有别的特色吗?(耸肩)
楼下有一排手工市集的摊位。这也反映了这里不仅仅只有富人,细小的杂草也繁茂地填充着这片金碧辉煌的钢铁森林。卖的东西都很寻常,首饰头饰,现做棉花糖,一堆小瓷器,雪白的童鞋,免费试用的艾灸贴,反正并没有激起我任何购买欲。
于是我去买了一杯咖啡拎着回去了。在这个焦虑的晚上,恨不得长出作者们的眼睛,看出那些一点都不像的三角图表到底是怎么“similar”的。
没想到坐在公交车上还欣赏了一场烟花……正月十五,路边工地,放烟花……隔着玻璃,离我那么近的,在夜空绽开……但是等真正驶近的时候,只看见从地上腾起的浓浓白烟。这里是深圳啊,这是挑衅?是自信不会被抓住究责?还是某种无处安放的情绪,必须以这样的方式释放呢?
第四篇:热闹繁华的春节
热闹繁华的春节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春节展开了一幅热闹繁忙的画卷。
从腊月的二十三开始,这个节日就已徐徐拉开了序幕。许多人家在这天就买好过年时所需的菜、饮料、用品,还会带上小孩子一起挑选新衣,各色的衣服琳琅满目,看得人们眼花缭乱,对每件衣服都喜爱无比,都想买回家。菜场里,进出的人络绎不绝,都在为过年做准备。
二十三以后,大家更是要加紧过年前的准备了。全家总动员进行一次大扫除,让家里一尘不染,显出万象更新的气象。还要买好一些干果,好在亲朋好友前来拜访时有所招待。当然不能少了水果和糕点,为了祭拜菩萨用。
二十六七八,就已经有人家在过年了,漆黑的天空中总会冒上来数不清的火花。
除夕盼啊盼,终于到了,这天,可谓是一年中最热闹的了。家家户户从早晨开始忙碌,烧菜做饭,摆好烛台,点上蜡烛,来祭拜菩萨,祈求菩萨在未来的一年里保护全家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大家在门外都贴好倒“福”,寓意福到了。下午,大人们还不能休息,还得烧一桌菜来孝敬祖先,并为祖先烧去纸钱,希望祖先也能过一个快乐的春节。晚饭过后是小孩子们的天地,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根烟花,火光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个美丽的圆圈,大家一起跑着,跳着,笑着,其乐融融。晚上,家人围坐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聊着天,有时甚至自己说着自己的,也觉得快乐无比。直到晚会结束,大家才纷纷上床休息,等待第二天新一年的开始。
正月初一,全家人在六点钟就得穿好新衣起来,爬山到庙里烧香拜佛,寒风刮得脸生疼,但我们还是兴致勃勃。到了寺庙,我们先每人拿一炷香,到各个菩萨处参拜,拜的时候十分诚心,向神灵许下愿望,最后,在外面燃放鞭炮后就下山了。下山后,还得去公墓祭拜祖先,带上糕果,拿上蜡烛鞭炮,在墓碑前垫上纸后跪拜,走时还得点燃鞭炮,这给春节又渲染了许多气氛。
正月十五,虽是元宵节,但春节的**已逐渐淡去,大人们已照常上班,小孩子们又开始了一个新的学期。虽没有花灯,但也少不了吃元宵,家家户户都弥漫着汤圆的香味。
兔年已逝去了,又迎来了一个崭新的龙年,这个热闹繁忙的春节也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
横河实验小学六年级:艾忆儿
第五篇:我与繁华一墙之隔杂文随笔
所谓的繁华,是真实还是堕落?
入夜,墙外依然车水马龙、灯光辉煌,时时传来重金属的打击声、喝多酒的呕吐声、红男绿女放肆的笑声。
墙内早已漆黑一片,只有可怜的几个哨位上还透出了一点点光,偶尔几声狗叫划破夜的宁静,隐隐的混杂着微微的鼾声。
黑暗中,有一个人,点一支烟,孤独的坐在一把磨掉了皮的老旧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墙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并不羡慕墙外的繁华,尽管他从来没有在繁华中呆过,哪怕仅仅一天也没有呆过;他也不惧怕这墙内的宁静,毕竟都快二十年了,宁静早已成为习惯。
可是他,却越来越怕这宁静下的麻木。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肖申克的救赎》中“关于体制化”的描述,“这些墙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这就叫体制化”。
这里虽然不是监狱,却也是一个标准体制化的地方,一个个年轻人进来,渴望不惜一切都要冲出去,折腾几年后便选择了观望,渐渐地结婚了,生小孩了,不再年轻了,便想方设法的多呆一年是一年,最后再也离不开这里了。
总是会时不时想起那个坐了五十年牢而被彻底体制化的老布,每当快要出狱时,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再多坐一阵子,而最终还是出狱了,却还是因为不适应而自杀了。
他害怕,正如老布与瑞德一般,假释出狱之后反而感到恐惧不安。因为处在这样一个当口,他不知道自己的羽毛是否足够光辉,是不是像安迪一样是一只永远关不住的鸟儿。他只更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羽毛在一片片的凋零,终将飞不起来。
这一堵墙,最高的地方也不过三五米,最厚的地方也不过三四十公分,却能够如此轻松的隔出两个世界,想想非常不可思议。
实体的围墙就摆在那里,最初也仅仅是一个障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堵墙渐渐的无形起来,慢慢的长到了心间。
从此,彼此成了同一井底之蛙,都看着自己头上巴掌大的天,一起悠哉乐哉,说着同样的话,干着同样的事,拥有同样的想法,简直美极了。
如果,这中间不幸还有几只闹腾的青蛙的话,马上就会遭到其它青蛙的管教,直到安分守己。
倘若能够就在这井底呆上一辈子那也倒好,可偏偏时间一到,新的青蛙必须要进来,老一点的青蛙必须要出去,即使再不情愿也要被逼出去,正如当初被逼着进来一般。
可是,岁月让你早已适应了井底,碎叶也让你只想呆在井底,也算这围墙实实在在的倒塌了、拆除了,可心中的围墙却愈久弥坚、挥之不去。
如此,我与这繁华,仅仅是一墙之隔,还是一念之间,甚至是一生一世。
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琢磨着围墙内外的差别,比没有选择更可怕的是不敢选择,体制化的可怕不仅是让人麻木,更可怕的是让人麻木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