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艾我会做一辈子的志愿者纪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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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冯艾我会做一辈子的志愿者纪实故事

人物背景:

冯艾,上海复旦大学社会学系研究生,先后赴宁夏回族自治区西吉县白崖乡中学和云南省宁蒗彝族自治县战河乡中学支教。曾荣获中国青年志愿服务金奖、中国十大杰出志愿者称号和中国青年五四奖章。

和冯艾交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超出年龄的理性、冷静、平实和成熟,让我一再地有种错觉——似乎自己是在和一位长者对话,然而那张被西部阳光晒得黝黑的脸上时而闪现的纯真而俏皮的笑容又提醒我:她,也不过是一个刚刚二十多岁的女孩子。

我将这种感觉告诉冯艾,她笑了:“来西部吧,那是一个能让人快速成长起来的地方……”

以平常心,做志愿者

其实,当初本科毕业决定去宁夏西吉县支教,我是多少带着一些浪漫主义和英雄主义的情怀的。记得到了西吉的第一个晚上,我和同去的女生坐在土炕上,看着窗外大西北幽蓝广阔的夜空,说着即将开始的新生活,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位无私无畏的勇士来拯救这里受苦受难的人们,我们被这种感觉激励着,兴奋得难以入眠。

只是我的关于“勇士”的浪漫幻想很快在严峻的现实面前变得苍白——当我发现一位高二的学生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背不全的时候;当我看见那些学生在自习课上打扑克的时候;当我看见当地的有些老师迟到、早退,对工作不能尽职尽责的时候;当全班有一半的学生辍学的时候,我真急啊,而更多的是无奈——一支小蜡烛面对一座大冰山的无奈。

记得有一次,一个高三的男生来向我请假,理由是要去参加一位朋友的婚礼。我问他:“你现在是高三了,是高考重要还是参加朋友的婚礼重要?”可是他执意要请假,我特别生气,对他说:“你知道你能来读书并且能一直念到高中有多幸运?有多少上不成学只能去放羊的孩子羡慕你?你的父母,一日三餐都是两个土豆就着凉水的父母,你知道他们有多么不容易?”说着说着,我哭了。那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支教选择感到气馁。

我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明白志愿者只是普通人,普通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然后平静下来,脚踏实地地从每一件小事开始做起。

我首先要面对的是学生学习基础极差的问题。那个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背不全的学生,我让他每天放学后来我的宿舍补课,从“ABC”开始补起。有一次补完课天已经黑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走那么远的山路回家,就独自去送他,结果回来的时候,我却迷路了,而天又刮起了大风,我一个人在风声如吼的山里转呀转,又急又怕。这时候我看见远处有三三两两的火把亮了起来,听见有许多人在呼喊着我的名字——原来是校长带着村民还有学生上山找我来了,我一下子哭出了声,哭得像个孩子……这个学生的英语从最初的8分到28分再到48分——奇迹并没有发生,但是这点点滴滴的进步仍让我感到欣慰。

让我最忧心的是学生辍学的问题。每天早晨走向教室的时候,我心里都会隐隐地害怕:今天不会又有哪个学生不来了吧?我难忘有一次去一位贫困学生家里家访,当我脱鞋上炕的时候,学生的母亲看着我的皮鞋对孩子说:“娃儿,你要好好读书,长大了就能穿上皮鞋了!”那双皮鞋是我在县城花了39块钱买的,但就是这样一双皮鞋,却是一位西部母亲一辈子的心愿!面对这样的家长,我不忍心说出:“您孩子这学期的学费还没交呢!”我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将自己微薄的工资拿出来,尽可能让学生在学校里接受教育的时间久一些、再久一些;只有不断地给我的家人、同学、朋友写信,请求他们资助贫困学生,搞得我的朋友们都说:“冯艾,一看见你的信来,不用看内容,我就知道得掏腰包了。”

曾经有人问过我:“冯艾,西部有那么多上不起学的孩子呢,你帮得过来吗?”每当这时,我总喜欢讲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坚持在退潮之后的海边将那些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捡起扔进海里,有人笑他傻:“沙滩上成千上万条搁浅的鱼儿呢,你捡得过来吗?”这人说:“我捡不过来,但对于被我捡到的那条鱼儿来说,它会因此获得生命。”

是的,就是这样,只能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人地帮,一件事一件事地做,也许一批志愿者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我坚信一批又一批志愿者的漫长接力,一定会给西部带来惊人的变化!

给予,是一种幸福

我喜欢称呼我的学生为“我的孩子们”,他们则喜欢叫我“姐姐”,这乱了辈分的称呼却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们之间已经超越师生情谊的一种亲情。

在宁夏支教的时候,我的班里有一个叫“马秀兰”的女生,因为父亲身患重病,家境极其贫困,她很自卑很内向,成绩也不好,我能感觉到她就像活在一个玻璃罩子里边,在漠然地看着这个世界。

至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我的什么言行触动了这个孩子,使得她主动给我写了一封长信,在信里她叫我“姐姐”,向我倾诉了她的苦恼与茫然。这样的文字交流成了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会经常悄悄给她递小纸条:“今天表现不错!再接再厉!”或者是“知道吗?你笑起来很漂亮,希望能经常看到你的笑容!”她也会给我递小纸条,关心着我的生活:“姐姐,天冷了,多穿件衣服。”我亲眼看着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一天天变得活泼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关注她,像任何一位姐姐关注妹妹一样,我突然明白:原来陌生人之间,也真的可以有亲情。

那一年的寒假我回到北京,马秀兰大概很担心我不回来了,她给我写信,说:“姐姐,你不在,我做什么都没兴趣。”她还给我寄来家里油炸的馓子,馓子寄到北京早已碎成末末,而更让我心疼的是那笔对马秀兰来说太过昂贵的寄费——她是在以自己的方式竭尽全力向我表达她的挽留。

马秀兰后来考取了固原师范,成了他们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像马秀兰这样的孩子在西部有很多,他们不善言辞,却都是那样纯朴和善良,一旦喜欢你就想为你做任何事情。他们帮我们去三里地外挑水,帮我们生炉子、晒被子,他们会将自己认为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我们,尽管这些东西可能只是:一串塑料珠子串成的手镯、一把新鲜的蔬菜,甚至是一碗面条……最令我感动的是一位学生在作文里写道:“冯老师,在这里我代表全国人民向您说一句:我爱您!”

面对这样的学生,我惟一的感觉是恨自己没有更多的可以给他们。记得去西吉时我带了七个箱子的东西,回来时只随身带了一个皮包——书、笔、衣服、洗发水、香皂甚至食物,我都分给了需要的学生,而我自己,经常两个月都穿着同一套衣服,惹得学生们说我:“老师,你太懒了,怎么不换衣服啊?”记得那一年的初春,天气刚一转暖,我和另外一位志愿者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大衣和毛衣脱下来送给学生:“天气暖了,我们穿不着了,你们留着明年穿吧!”结果没想到天气突然降温,还下起了雪,我们穿着一件单薄的夹克围在炉子边上抖抖嗦嗦地看着学生们穿着我们的大衣和毛衣在雪地里打雪仗,觉得十分开心。

真的,当你读懂了西部的那些孩子眼里的渴望,你所能做的就只有给予、给予、再给予——只有给予,你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现在,我和许多宁夏的学生依然保持着联系,我依然在尽自己的最大力量给他们提供帮助。有一位记者问我:“要操心这么多人,你有没有烦过?”我知道他是想借这个问题引导我说出一些掷地有声的豪言壮语来,很遗憾我说不出那样的话来,我只能说:“我不烦,因为我和他们之间有感情了,就像家人一样,谁会真正烦自己家里人呢?”


第二篇:我要去西藏纪实故事

大二,我做了一个伟大且英明的决定—暑假去西藏。

我是一个酷爱旅行的人,旅行简直就是我的命。没有爱上旅行前,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待在一个二流城市的二流大学,学一个冷得看不到出路的专业,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整天过着雷同的、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旅行,把我从这种苦役般的生活中解脱出来。节假日背上简单的行李,去一座陌生的城市。旅行归来,内心的欢喜无法言喻。大二之前,我走过南方的很多城市,但这些只是铺垫,我向往了10多年的地方,还是西藏。

去一次西藏,谈何容易。要把向往的景点游遍,至少半个月,花销巨大,报一个最便宜的西藏半月游的团,都要8000多元,加上来回车费及路上花销,至少得12000元。如果我选择不跟团,找一帮驴友,做背包客。我又怀疑自己吃苦的能力,再者身体素质不好,怕半路缺氧,还是跟团有保障。

决定跟团后,钱成了最大的苦恼。我肯定不能跟家里要钱,也不能让金钱束缚我年轻的梦想吧?于是,我开始为12000元的旅费奋斗,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尝试一下,总会有希望。

要挣钱,肯定要去兼职。正当我苦恼之时,校外的一家培训公司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家培训公司恰好在招聘校园代理,希望能打开校内市场。我花了五天的时间做校园问卷调查,写招生策划,最终我的真诚与努力让我在20余名应聘者中脱颖而出,成功拿到了我们学校的代理权。

接下来,我开始组建自己的招生团队。我曾在校园的创业协会待过,很快就组建了一支创业团队。我白天上课,晚上给他们进行业务知识培训,还请了一名市场营销专业的学长教他们怎样上门推销。

业务培训完后,我们开始进行招生工作。由于这家新培训公司刚刚进驻我们这座城市,知名度不高,市场很难打开。但我们并不气馁,铺天盖地地撒广告单,在烈日下摆咨询台,晚上下寝进行上门推销。

那段时间是我最累的时候,业务员下寝推销的时间一般是晚上七点到十点。我通常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等他们推销归来,问他们的业绩,针对他们遇到的困难进行分析,再根据变化调整招生策略。每次忙完这些事走回寝室的时候,都11点多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摸黑翻过围墙,再轻手轻脚地摸回寝室,室友们都睡得好甜,我却要坚持写工作总结。有一次确实太累了,写完工作总结后,直接趴到桌上睡到了天明。这个艰苦的阶段,我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因为还要抽出时间学习,不想因为挣钱而耽误学习。

好在一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的业绩渐渐提了上来,到招生结束,我拿到了7000元的业务提成,并且和这家公司续约一年。

淘到第一桶金后,我离自己的梦想近了一大步。之后我利用周末时间做过游乐场的导游,偶尔也码字到深夜挣点小稿费。四月来临时,我才挣够8000元,离我的目标还有4000元,七月份学校就要放假了,六月份到七月份要准备考试,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挣钱。四月到六月期间,我必须挣够4000元,才能保证我的旅行正常启程。

正当我犯愁之际,校外一家专租山地自行车的车吧老板大学毕业,又不想转让车吧,正想找几个大学生帮他继续打理,每月发固定工资和提成。而我曾经多次去他的车吧租山地车做环城游,和他很熟。我的人脉与驴友可以促进车吧生意,最终我和一名体育学院的男生成了这家车吧的“经理”。我们利用老板提供的资金把车吧装修一新,还订购了一批适合女生骑的公主车和情侣双人车。

经过调查后,我们发现这个区集中分布着六所大学,只有我们这一家大型车吧。我们开始利用广告战术,提高车吧的知名度。加上这家车吧生意本来就不错,这样一来,就更红火了。五一那几天,自行车供不应求,全部租出!我和搭档,劳累并快乐着。

照这个趋势下去,暑假去西藏的开销肯定够,还略有节余。在这个奋斗的过程中,我和体院的帅哥培养出了强烈的革命情谊,他也是驴友,我们约定放假一起去西藏,那将是一个何等浪漫的旅途啊。现在的我,只需等待假期的来临。

很多人会觉得,我这么轻易地实现自己的想法是因为侥幸。但我想说,想法很重要,执行力与坚持到底的决心更重要,幸运往往在你两者兼备的时候眷顾你。

第三篇:我喜欢绝处逢生纪实故事(模版)

1995年,我还正当壮年,万科地产也在青春茁壮之年登上中国地产龙头之位。此时,医生却告诉我:你的腰椎长了血管瘤,若再如此忙碌好动,血管一破,你的下身就得瘫痪了,最好坐轮椅。

我说:那可不成。我不怕瘫痪,等真瘫痪了再坐轮椅也不迟。在我坐上轮椅之前,我得把我今生最想做的事情做了,那就是登上绝世独立的珠穆朗玛峰。

但我知道梦想如同盖楼,须从脚下根基处一层层垒起,于是我开始给自己盖楼了。两年时间,广东17座千米以上的山都被我登遍了。两年后,自觉身体攒足了本钱,就去挑战青藏高原了。

靠近梦中的西藏,我立时就被强烈的高原反应折腾得举步维艰,人难受得要昏死过去。越往前走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往前走,走到难受的极限,我就越来越适应。在西藏折腾了一个月,我跟当地人没什么两样了。

都说心有多高,人就能走多高。我是用自己的脚步,一步步提升自己的心,一步步伸张着生命的极限。命运这东西很有意思,它本想按照它的命数来安排你,可你不服,拼了命跟它斗,它就服了,就听你安排了。

那种把山踩在脚下,放飞生命的实现感,是荡漾在血脉里的一种享受。熬过艰难就是享受,跨过艰险剩下的都是享受。将来有一天我若真的瘫在轮椅上,我就能笑着说:我走过了,我可以不走了。

说到绝境,这世上没有比连口气都不给你喘的境地更绝了。唯因如此险绝,我才得让自己有充足的储备、充足的把握和信心,轻易犯险不是登山家,不是英雄。那种极致的快感,极致的实现感,尘世间多高的成就、多大的收获都难企及。

从山上下来,回到尘世生活,我精力充沛,灵感四溢,似乎这世上再高的坎儿都能跨越,再纠结的难题都能破解,再混沌的局面都能看明白。而且从生死线上走一遭回来,世间一切都显得那么新鲜,那么可亲可爱,就连那些过去被忽略的东西,都活蹦乱跳地来到跟前。心胸也更宽阔、更宽容了,对这世界满心都是感激与慈爱。一个登过山的人,跟平平坦坦走着的人,确实大不一样。

有信念,有坚持,不放弃,机会就来了。身临绝境,了无生机,人很容易放弃。等坚持一下生还了,可能连你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潜力,还能跨过这么大的一个坎儿。这时候你该多庆幸自己的坚持和不放弃!

社会上很多人,似乎得了一种“躁病”,似乎每个人都很浮躁、暴躁、急躁。亏了我山上山下修炼这么多年,不管到了何种境地,心里都能沉静如潭水。靠着一种状态,一种境界,绝处逢生,这绝对是一种巅峰体验。有了这种体验,面临多强的敌手,多大的难关,你都能以一种沉甸甸的镇定压倒对方:我能登上去,你行吗?我能撤下来,你行吗?

第四篇:我要开店的纪实故事

阿贵在街上开了一家小店,卖些零食和文具。虽说生意红红火火,可最近他却想把店转让出去。一是这家店离他新买的房子有点远,每日奔波太辛苦;二是朋友许大吹成天劝他一起干服装批发。许大吹唾沫星子乱溅地说:“就你这巴掌大的小店,再红火能挣几个钱?不如和我一起去搞服装批发,包你两年就发财!”

禁不住许大吹再三忽悠,阿贵在店门口贴出了店铺转让启事。不到两天,想要接手这家小店的人就来了好几个。最后阿贵选定了许大吹的一位朋友,这位朋友很爽快,答应将二十二万钱款一次性付清。本来都准备签合同了,这天傍晚又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上门了。男人自称叫陈海,说他愿意以二十三万的价格接手这家小店,但要分两次付款。阿贵想了想摇头说:“还是算了吧,我和别人都说好了,这时候反悔怕伤了朋友和气,再说我也喜欢对方一次性付款,省得等着心烦!”陈海一听,满脸失望地走了。

谁知转天早上阿贵刚打开店门,陈海又来了。这次陈海非常诚恳地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价钱提到二十五万,先给你十五万,剩下的十万一个月内付清!”阿贵一听瞪大了眼睛,心想这条件不错啊,还有这样死心眼儿的人,为了这么一个小店竟然肯多出三万。犹豫了一下,他当场拨通了许大吹的电话,许大吹一听这个情况马上表态说:“没问题,谁的价高你就跟谁签合同吧。我朋友那边我帮你去说!”

撂下电话,阿贵心里乐开了花,马上点头答应了陈海。转天陈海就带着十五万块钱来了。签完合同,陈海说:“等过些天我手里的酒楼转出去,就能把剩下的钱给你了!”阿贵好奇地问:“开酒楼应该很赚钱哪,怎么,你的生意不红火?”陈海苦笑了一下,有些怪怪地说:“我的生意一直很好,可我现在就是不想做酒楼了,只想开这家小店!”

陈海的话让阿贵一头雾水,等他一走,阿贵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个陈海是怎么回事儿呢,放着赚钱的大酒楼不开,非要开一家不起眼儿的小食品店。晚上和许大吹一起喝酒时,他忍不住把这事儿念叨了一下。许大吹是个精明人,他一听马上转了转眼珠说:“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开酒楼的人都不傻,他这么着急忙慌地多花三万块钱想要这家小店,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阿贵不解地问:“能有什么消息呢?”许大吹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你快去打听打听吧,说不准这条街要拆迁改造,那样的话你的小店别说二十五万了,三十五万也不能转出去!”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阿贵一听连酒也顾不上喝了,嘴里喊着:“我上网去查查!”就跑回了家。可打开电脑整整查了两个小时,却什么相关新闻也没找到。阿贵不甘心,又挨个给熟人朋友打电话,拜托他们帮忙打听。转天,一个老同学回了电话,说他有个亲戚正好在规划局工作,问过了,没有拆迁这方面的消息。可阿贵还是有些不放心,把店面转交给陈海后,心里还老是嘀咕,这个陈海,到底为啥要多花钱接这个小店呢?

转眼一个月到了,阿贵正要找陈海收取剩下的十万块钱,陈海的电话却先打过来了,他在电话里充满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大哥,酒楼转让的事儿不太顺利,那钱能不能晚几天给你!”阿贵一听有点儿不乐意,可碍于面子,他还是勉强答应了。等了几天,阿贵有些不耐烦了,打电话催陈海说:“老弟,你还是尽快筹钱吧,我要和朋友一起去搞服装批发,急等钱用!”陈海在电话里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答应会尽快处理酒楼转让的事儿。可又等了几天,陈海还是没把钱送来,阿贵沉不住气了,直接去食品店找陈海。

到了食品店,陈海不在,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店。听阿贵表明身份,女人客气地说:“我听老公提过这事儿,您再耐心等等吧,他那边的事儿出了点儿问题,不过他会尽快解决的!”阿贵一听不高兴地说:“怎么这么麻烦,没钱开什么店啊,早知道就不把这家店转给你们了!”女人歉意地说:“真对不起,都怪我老公当时无论如何也要接下这家店,决定得太急了!”“无论如何也要接下这家店?”阿贵听了一愣,疑心劲儿又上来了,他直截了当地问女人:“难道你们听到了什么拆迁的消息?”女人一听眼圈红了,连连摇头说:“不是,真的不是,具体情况你问我老公吧,他晚上会来这儿!”

看着女人那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阿贵有些莫名其妙,也没好意思多问就转身走了。晚上,他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再次去了食品店,这次陈海正等他呢。一见面,陈海就许诺两天后把钱给他。接着,陈海沉吟了一下说:“听我老婆讲,你对我接下这家店的目的很怀疑?”阿贵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坦率地点头说:“是有些疑问,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接下这家小店!”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陈海叹了口气,眼中闪现出一丝悲伤,缓缓地说:“以前我和老婆一直做酒楼生意,我们的生意很赚钱,也很忙,没有时间管孩子,只是给孩子大把大把的零花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儿子迷上了学校门口的小食品店。后来我们才知道,他经常不吃饭,而是去店里买零食吃。可那都是些什么零食啊,只想着发财的店主为了多赚钱,卖的都是一些三无产品和假货。我的儿子长期吃这种东西,导致了营养不良和贫血,甚至在去年三月份被确诊得了白血病。花了好多钱,在医院住了快一年,他还是走了!”讲到这儿,陈海顿了一下,眼中溢满了泪水,直视着阿贵说:“你大概也猜到了吧,我儿子经常光顾的小食品店就是你开的这家,因为这是他们小学门口唯一的一家食品店!”

阿贵一听脸刷地红了,额头上直冒汗。陈海说得没错,他经营小店时确实是这么做的,为了多赚钱,专门卖一些他连尝都不想尝的三无食品,有时甚至专门去一些黑作坊进货。听了陈海的遭遇,他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颤抖着声音说:“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的罪过可大了,老弟,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陈海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恨有什么用,毕竟白血病的诱因有不少,医生说吃那些垃圾食品有可能只是其中一个诱因。而且现在昧着良心开这种店的人很多,不是你,可能也会有别人。所以我不想去怨恨谁,我一定要接手这家小店,是因为我的儿子虽然不在了,但我的女儿还在这所小学,我要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开一家店,保护我的女儿,也保护她的同学们,让孩子们在门口的小店能买到放心的食品和优质的文具,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

听了陈海的话,阿贵的眼睛湿润了,他深深向陈海鞠了一躬,什么也没说,默默走出了店门。悔愧交加的他在街上徘徊了很久,最后来到了儿子的楼下。儿子也在上小学,他和前妻离婚后,对儿子关心很少,只是见面时塞给儿子足够的零花钱。也许儿子的学校门口也有个无良店主开的店,儿子和他的同学也经常买那些垃圾食品来吃吧!想到这些,阿贵的心就隐隐作痛。

转天,阿贵拒绝了许大吹一起去看店面的邀请,给陈海打了电话,在电话里阿贵真诚地说:“老弟,那钱你晚一点给我也没关系,我不准备去做服装批发了,我准备去儿子的学校门口开一家食品店。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要开一家良心店!”

第五篇:我的父亲母亲纪实故事

父亲认识母亲的时候还在当兵。

到了婚龄,回家探亲的时候,姥姥说:“给你娶了个媳妇。已经交了礼钱,你去见个面吧。”母亲双亲早逝,长兄为父。最大的舅舅管理着家里的全部,包括,娶母亲要多少钱的聘礼。父亲第一次上门,大舅舅不让母亲出来客厅,提出再加50块聘礼。父亲倔强,门外大雨也转身就走。母亲心软,明知婚事告吹,也偷偷拿了把伞出来相送。50块那时候是个大数字。本绝无可能。但雨中相送,父亲怀念那长辫女子,回家便卧床不起,日日对着姥姥垂泪。哭了多日,终于从姥姥这里再讨了些钱,娶了母亲。

母亲那时还在当地唯一的师范大学上学。毕业后做了老师。父亲很快从部队退伍,分到一个百货商店工作。结婚三年后有了我—是个女儿。姥姥重男轻女,一定要讨个男丁。于是顶着计划生育的高压,把我送到乡下,生了弟弟。

我很快被接回来。我记得的第一个家,是在百货公司的院子里。很大的院子,我们养兔子、养鸡、种菜。夏天的时候在院子里打麻将。我们买了一台电视机。邻居所有的人,都来我们这里看电视。有时候父亲煮饭,有时候母亲煮饭。

我们还住过另外一个百货公司的家属楼。我们住在四楼。怕我和弟弟偷偷跑出去玩,有时候他们把我们关起来。我们就把钱放在一个桶里,把桶从窗台用绳子放出去买冰棍,卖冰棍的人把钱拿走,把冰棍放进桶里,我们再把它从窗子外吊上来。

住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家被偷了一次,应该被偷走很多钱。那天,我记得我出去学雷锋,去一个浴室帮人家打扫卫生,等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抽屉是烂的。从父母的表情里,我知道,一定丢了很多钱。我记得,他们没有打我。

再后来,我上小学,我们搬到母亲的学校宿舍。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我们有院子,又开始种菜。我和弟弟又开始养兔子。院子的后院,有一个高高的寺庙一样的亭子。常常跑去那里探宝。经常挖到一个铜钱什么之类的,于是藏好,打算日后拿去换钱。

再后来,改革开放,国家允许房屋买卖。允许商品房。父母买了第一批的商品房。五楼的三室一厅的房间。我有了自己的一个当时觉得很大很大的房间,然后在那里住了很久。

母亲喜欢唱歌,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一家人卡拉OK,放音响带,自己买一个麦克。我是被公认的唱得最差。父亲兴趣广泛,喜欢弹琴、拉手风琴、吹口琴、练毛笔字。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买了一架钢琴,很可能是我们那个区域的第一架钢琴。父亲、母亲、弟弟都会弹琴。大家常常在一起唱歌弹琴,可惜,我到现在还不会弹一个完整的曲子。

母亲的家族方面,舅舅开始做医药生意。突然越做越好。生意做到国外。父亲加入。开始去外地工作。我读寄宿学校,有了自己的少女心事,开始和家里疏远。后来又决意出国。和他们见面越来越少。

东方教育提倡家庭亲人之间的密不可分。西方教育崇尚下一代的独立空间。那时候的我,一心要甩脱家人的关爱管制。我于是一个人住了十年。在各种各样的租住屋,巴黎北京,从来不回家住。

大概是四年以前,我重新和父母住在一起。大概是脱离了一个家庭太久。我常常惊讶地看着他们在吃中饭的时候有点口角,在吃晚饭的时候和好,感叹为什么结婚了这么久还会吵架。同时我也感动地看着母亲倘若出门,到点了父亲一定到院子门口等她回来。更不要说如果下雨,定会早早拿了伞出去接—这部分则让我感叹很多热恋的年轻人都做不到。

今年是他们是33年结婚纪念日。父亲把一生献给了母亲和家庭。母亲也把一生献给了父亲和家庭。他们一生,没有约会,交往过,第二个人。

我的家庭,也从来没有听到过,“离婚”这两个字。

家庭略好时我们翻修了祖上的宅子。是个大院子。算是我们的summer house。有前院后院。前院子种梧桐,后院子种桑树和葡萄树。我永远记得有一年暑假回家,推开大院子的红铁门,因为常年没有人住,前院子里的野草疯长,已经长出半人高。不知何故成为了上千只蝴蝶的栖息地。蝴蝶被推门声惊起,年少的我,只看到老宅里突然飞起上千只白色蝴蝶,久久环绕,不肯离去。我被这美好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这几乎是我能想到的最美的一个场景。关于养老,父亲总是说要去哪里,母亲却说交通不方便,然后母亲会有点小骄傲地说:“我们有三套房子,可以到处住。”

三套房子和我、弟弟,是他们一生奋斗的结果。

当然,我和弟弟比较重要。而作为从小和弟弟争宠的我,一定觉得我比较重要。到现在他们依旧相依相伴,一起去朝阳公园散步,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母亲退休之后还帮学生辅导钢琴。有一阵子外聘去一个私立学校,离家太远,父亲于是干脆跑去学校陪她住校,两个人在简陋的学生宿舍也过得其乐融融。

两个人一起上网,种菜挖坑。母亲常要求我,让我开个qq空间,她给我种菜。两个人一起策划子女未来。中国父母,恨不得什么都做。帮儿子买房子帮女儿买房子,时刻在关注各地楼盘,以及亲戚朋友之间的适龄婚嫁对象。两人都不爱贷款,买所有东西都是付全款。母亲办了一张信用卡。父亲不允许她使用。母亲较乐观,父亲较现实。母亲常觉得父亲思想落后,父亲常觉得母亲过分乐观。父亲最近抱怨他的手机不漂亮,母亲让我下次去香港帮他买个好看的。母亲最近光荣退休,恨不得大摆筵席。父亲很喜欢吃,每天在家负责做饭。母亲一直想着减肥,总是说:“哎呀,你怎么又做饭了。”父亲回答:“每次你都说不吃,煮了你比谁吃得都快。”

父亲和母亲,都很爱我和弟弟。

我感谢我的父亲母亲,给了我健康的身体,良好的教育,以及,他们尽可能给的一切。小时候我的文具盒永远是最新的,裙子永远是最漂亮的。出国留学的时候,不但没有做过一天工,还懵懂无知一脸兴奋地到处去吃最好的餐厅。我更感谢他们爱我尊重我,纵容我的梦想—虽然我知道很多时候,现在的我,并不是他们的期望。

谈到我每天在写每日工作的两性关系,我更感谢他们以33年的实际行为,给我上了一堂最好的爱情人生课。他们教育我:信守承诺,不离不弃。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告诉我:要信,要坚持。你会得到你要的美好。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是很幸福的一个人。我的家庭,也是很幸福的一个家庭。

从小离家,习惯报喜不报忧。父母逐渐习惯了解,倘若我有一阵子音讯全无,一定不是那么开心。但我始终有个家。我被他们赋予永远有权利做那个哭泣的小女孩,遇到什么事情,永远有权利打对方付费的电话,只需说一句“我要回家”。然后我就知道,我会没事的。我还有他们。开始觉得安全和幸福,开始在失眠多日之后觉得倦意,安然沉沉睡去。

我见过的最幸福的一对伴侣,不是在杂志上,不是在公园的藤椅上,不是在日剧韩剧里,就在我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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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心目中,妈妈是个悲剧性人物,但是她是史诗规模、莎士比亚级别的悲剧人物。妈妈一生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她的生母是在20世纪70年代末即她已经四十多岁时,才和她有正式而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