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幻想小段杂文随笔
唉,又是普通的一天,她坐在桌前,开始发呆,思绪又想到了那个人。
她开始幻想自己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在阖家团圆的日子里走进他的家中,她知道他们家每年有打麻将的传统,而正巧的是她自己不会打麻将。她便开始设计她幻想的桥段,比如说当他腹黑式的坑了自己的兄弟,他的兄弟有些受不了了,大声嚷嚷地让她来打,此刻她或许有点害羞,但是还是会走上去,她希望自己有权力能够心安理得的去花他的钱,这让她觉得足够亲密。
可是幻想终归是幻想。
现实是回忆惨淡,昔人不在,而只有她踌躇不前,心中不舍。她不断地问自己,爱是什么,喜欢又是什么,她只知道他出现得太早了,让她最不成熟,最孩子气,最狼狈,最丑的时候遇见了最让她心动的,说话不动脑子的,甘心付出一切的,难堪的,绝望的,羞耻的他。
她很清楚他再也不会遇见第二个她,从此他日后遇见的任何一个人,但凡有半点喜欢,身上就会有她的影子。他离不开她的影响,不过那又如何,最后和他相依为命的一定不是她,她嫉妒,她难受,她愤怒,她挣扎,最后还是屈服于生活,唉,大家说说看,他们如此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二篇:黑色幻想随笔
夜,忽见火光飘忽于天花之上,起身,亮灯,细看,乃萤火虫一只,呆坐,欣然,安睡。
——题记
数年没见的萤火虫没想到竟然在这校园的宿舍里见到了。11年的时候,我刚上大学,跟着下乡支教的小伙伴在本地一个农村小学开展支教活动。那个时候吃住都在小学,一个不大且方方正正的院子,盛夏的季节,草儿长得十分茂盛,下午上完课,吃了晚饭,两三个小伙伴坐在一齐,或聊天,或谈心,或研究一下明天的课程,对于黑夜的降临也浑然不知。
突然,前面的草丛里跳出一个小火花,起初并不明显,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是忽然间就像被拨动的篝火堆,火花跳跃,瞬间迸发,萤火虫们开会啦!这情景瞬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一个个赶忙拿出手机拍照,跟明星发布会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只有我呆坐在那里,看着这院子里的萤火虫发呆。这完美的景象突然出现,我竟有些手足无措,见惯了学校昏黄的路灯,城市炫目的霓虹灯,心突然就被这微弱的闪着光的小东西揪住了,这小精灵今夜如此有兴致,来这偏僻的校园里来安慰我们一个个风尘仆仆的心,但是大概也是因为这校园如此偏僻,黑漆漆,他们才会来到那里吧。自从离开家乡,再也没有见过如此黑的夜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零七年初中毕业,我们小圈子的散伙饭在一个小伙伴家里办的。那个时候我家已经搬家好久了,黑漆漆的夜却因为边上一个煤矿工人村逊色了很多。在我的印象中,每到晚上天空总是有些灰蒙蒙的,少了些黑夜本来该有的样貌,看不见星星,没有萤火虫,唯独看得见黑夜中的五指。中午在他家吃过了午饭,喝的有点多,等我醒酒后已经是黄昏时候,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晚饭都开张了,吃过饭我们去他家的新房子休息,出门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清醒了,好像跌入了墨汁中,应对着黑漆漆的夜,一下子竟无所适从,不知该怎样办,不敢迈出下一步。黑暗中竟有点慌乱,手机也没有闪光灯,只能呼喊朋友拿着手电筒过来照着路,被朋友嬉笑,而我却不以为意,看着这浓墨般的黑夜渐渐地竟没了一开始的慌乱,反而沉浸其中,以至于神游了。
在搬家之前,我家住农村,四周都是农田,黑夜来临的时候,每一户人家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从远处看就像一只只萤火虫,没有路灯,也没有别的光,只有星星在闪烁,月亮在摇曳。那时候电视还是天线的,晚上也没有什么可看的节目,更多时候我们更喜欢一齐捉迷藏。微弱的月色下,我们藏在草垛下,猪圈里,草堆里,好像我们本来就是其中一份子一样,我们走在45°的斜坡如履平地,我们就像黑夜的精灵,不知疲倦地穿梭在浓重的黑夜中,酣畅淋漓的玩耍。村头小桥上聊天的大人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把我们揪回家睡觉。偶尔也会停电,这时候更是热闹,也是桥头,但是热闹的氛围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女人们聊家常,男人们说说在哪里打工比较能挣到钱,老人们就以“以前”为开头聊聊往事,我们这些孩子不知疲倦的玩着捉迷藏,偶尔也会吵着让大人们说说鬼故事,明明每一次都被吓得不行,但是下一次还是嚷嚷着要听鬼故事。那方村庄,那抹浓重的黑夜,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与无限的回忆,以至于在以后的十几年了做的梦也常常都是发生在这个村庄里。
但是此刻,电灯,霓虹灯点亮了我们的生活,我们本能的一步步地远离了黑暗,生活于无限的光明之下,但是却慢慢的丢失了那么多的单纯与快乐,内心也比以前少了些光明磊落。我想也许我们都就应给自我一些勇气,给自我创造一些机会,直面黑暗,正视自我,把自我的心事讲给自我听,把自我的黑暗拿出来放在光明之下,清澈,纯粹。
于黑暗中,发现萤火虫,发现自我原有的本真与快乐。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