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钩槐花的杂文随笔
在南方,很少见到槐花,貌似它是属于北方的。5月,正是槐花盛开的时节,远远地就能闻到那淡淡的素雅的清香,沁人心脾。但那香气着实离我很远了,因为上学、工作的地方都没有槐树,也就不存在槐花了。记得儿时,每当槐花盛开,都会约上几个小伙伴儿,拿上自制的竹竿钩子,有时会带上小板凳,因为个子矮,树太高,我们需要小板凳。在村里钩槐花的时候是悄不做声的,因为村里的槐树属于个人,大部分人都不希望自己的槐树被钩的乱七八糟,一地的槐花倒不打紧,只是钩槐花的时候会把树枝折断,人是会心疼的,他们想把它伺候地好好的,长得又粗又直,这样能卖个好价钱。一串串雪白的槐花成了小伙伴们的战利品,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生怕弄乱了它的形状,欣赏着自己得来的好物,竟舍不得吃了。槐花是香甜的,生吃的时候又软又甜,只是不知道大人们是唬小孩儿还是真的这样,说是吃多了槐花,脸会肿。那会子没有人在乎吃了以后脸会不会肿,大都被分享的喜悦充斥着。在北方,槐花还可以用来包饺子,用槐花做馅儿,切上葱花,放上肉丁,也是很享受的美食呢。只是,长大后再也没有吃到槐花馅儿的饺子了。今年五一,回老家。老妈先前就盼着了,说是工作忙,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她倒是怀念我们姐妹小时候围在她身边团团转的日子了。想必是早早地就在下车的地方等着了,就像之前上学放假时,她也会早早地在那里等着,接我回家。回家的路上,又闻到了那久违的槐花香。“现在小孩儿没有钩槐花的了?”“谁还吃槐花啊,现在小孩子都在家里玩电脑玩游戏。”科技进步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地便利,却也在一定程度上拉远了彼此的距离,就像现在的小孩儿不会成群结伴钩槐花,自然体会不到和小朋友一起钩槐花的乐趣;现在所有人都低头盯着手机,连和家人拉呱都很少有了。在父母面前我是极少看手机的,因为总觉得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越来越少,好好享受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来不及呢。
姥爷家的槐树花开的正旺,突然想钩几串,尝尝那许久不曾吃到的味道,生怕下次回来时,槐树就不在了。于是,把铁丝弯成钩状,用麻绳将铁钩捆在竹竿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竟还能如此娴熟地制作竹竿钩子。现在不用再搬小板凳了,因为我已足够高,翘着脚尖不费功夫就能钩到槐花了。老妈说:“都多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姥爷却说:“只要父母在,多大都是小孩子。”是的,每每回家,总还想着在父母面前撒娇,即使我现在已为人母。时间太短暂,只一天后,我就返程了。精心把槐花装在盒子里,放入行李箱中。我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标本,但带回去总还会有个念想,当再想念故乡的槐花时,可以拿出来闻一闻。南方的城市没有槐树,离开了自己生活的土地,再也看不到熟悉的槐花。
第二篇:槐花感想
半岛园旁边的玉树上,摘了一小枝槐花,像久别后重逢老友一样,内心有一丝的悸动。还没来的及把它品味,那淡淡的清香早已飘然而来,原本躁动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槐花香,我想起年幼时光。这种只会出现在童年里的味道竟然在多年后的今天与我不期而遇。‘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想起这首诗,是因为遇见了这位老朋友。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方人的素养与性格则是一方水土灵气的体现。而对于槐花的味道,却是所有水土所共有的。如果真有些区别的话,那兴许只能说是人变了,毕竟岁岁年年人不同了。
小时候特别钟情于楝花和槐花。楝花的与世无争让我为之折服,它轻小娇柔的姿态及繁茂而不骄奢的花枝更让人眼前一亮!而槐花的清香则是无与伦比的,那种素雅的香沁人心脾,置身于槐林中,你会心旷神怡、留恋往返、、、槐花为多生花,盛开时成簇状,重叠悬垂。小花多皱缩而卷曲,花瓣多散落,完整者花萼钟状,黄绿色先端浅裂。槐花素有‘白色槐花’之称,在中国诗歌提及槐花的诗句很多,但却多借以表达一种悲凉和愁思,唐代罗邺曾有一首名为《槐花》的诗,诗曰:‘行宫门外陌铜驼,两畔分栽此最多。欲到清秋近时节,争开金蕊向关河。层楼寄恨漂珠箔,骏马怜香撼玉珂。愁杀江湖随计者,年年为尔剩奔波’。子兰在《太平坊寻裴郎中故宅》中曾写道‘昔年住此何人在,满地槐花秋草生’。槐花不仅具有观赏价值,而且可以食用;味道清新甘甜,富含维生素和多种矿物质,同时还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润肺、降血压、预防中风的功效。
童年的槐花寄托了童年的遐想,然而时光飞逝,光阴荏苒,槐香依旧,却童心不再。久违的花香,染红了我那遥远而清晰的梦境。
有时候,美好的回忆就是为了让我们不再为失去而悲;兴许某天午后,你一人坐在那里,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那挂在嘴角的一丝幸福而满足的微笑,就是最好的证明!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