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孔子杀人杂文随笔
孔子死后,儒家的地位不断上升,到孟子口里,居然神话到了孔子删改国史《春秋》的地步。他忘记了董狐之事,孔子既非史官,又非王侯,哪有资格接触到尚属国家机密的国史?
《论语》中有这样一段话:“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于是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人说这是句读不对,说应该是:“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似乎非这样不足以符合人道主义和动物保护主义的做法。其实问一句是否伤人,只是表现一下对人的关切而已,被问者自然也会报告是否伤马,所以不必问马。如果什么都问了,那《论语》岂不成了流水账?
马棚里的养马人大概是孔子首先想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鲁君给他的“一车,两马,一竖子”中的那个“竖子”。有一回孔子出游时马跑了,并吃了农民的庄稼,农民很生气,就把马扣下了。孔子的学生子贡去向农民陪不是,但说了很多好话却没有把马要回来。于是孔子就派养马的人前往,他的说辞竟然是:你不能耕于东海,我不能游于西海,所以我的马总不免要吃到你的庄稼!于是顺利地把马要了回来。有的时候“秀才碰到兵”,子贡之辈是只能束手无策的。
孔子的理想是:“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这自然是很人道主义的,但孔子几乎没有朋友,对待老人也有双重标准,比如《论语.宪问》中记载,他对原壤老人就不仅用了拐杖去打他的小腿,还要骂他:“老而不死是为贼!”于是在剩下的青少年面前,就稳做了唯我独尊的老师。而《史记》记载的齐鲁夹谷之会,孔子摄相事,也许是孔子最自以为是的一件事了,会上齐人表演“四方之乐”,孔子说是“夷狄之乐”,不等演完就让人把演员赶下了台;齐人又换演“宫中之乐”,这回孔子不仅不让演完,说这是“匹夫而荧惑诸侯”,还让人把演员的手脚都砍了!
孔子不仅伤人,他还曾命申句须、乐硕去攻打过费人。而他的杀少正卯,则更是众所周知的。少正卯本来与孔子同在鲁国创办各自的私学,而且孔子的学生曾“三盈三虚”,都跑到少正卯那里去了。估计两人进行一场辩论的话,孔子会很快败下阵来。而且《史记》说:少正卯还是“鲁大夫”,至少和孔子一样是入了干部编制的,而孔子上台才七日,没有通过任何法律程序,就急着自作主张把这个不同政见者杀了!这让孔子的门人也觉得太过分了,所以问他:“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而孔子竟然说出了他要杀的人还不少,共有五种人。他还特地声明:那些盗窃等刑事犯还不在此列,这五种人是:
一、心达而险;
二、行辟而坚;
三、言伪而辩;
四、记丑而搏;
五、顺非而泽。而少正卯有几样兼而有之!
于是不禁要让人狐疑:杀少正卯,是不是心达而险?砍无辜者手脚,是不是行辟而坚?说演员“匹夫荧惑诸侯”,是不是言伪而辩?“所刺讥皆中诸侯之疾”,是不是记丑而搏?诸侯争霸,东周还在,却不见他“君君臣臣”,是不是顺非而泽?
晏子说“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崇丧遂哀,破产厚葬,不可以为俗;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现在学习国学,也把“孔子学校”办到了国外,连小孩子也在背《论语》章句,如果不把它有害的一面告诉大家,对于民主的进程、对于反对形式主义、反思以往的历史教训,都将是极其不利的因素。
第二篇:孔子新论的杂文随笔
孔子问子路:千年逝,风水兮,何也?
子路叹兮,摇头曰:千年以后,无人问也,学之无用兮,心无血,硬如刀,黑如鬼,人非人,鬼非鬼,无德也……
孔子曰:我等,皆入黄土两千年矣。无也罢、有也罢、人曰、鬼曰、悲兮,悲兮,与吾无关也。
孔子仰天长叹,无言以对……
子路掩面大哭,狂叫:“学之兮、何用?……”
当今的中国人缺少了传统“道德”的修炼……
说马
新兮,年终也。
鬼也,人兮,风马牛不及也,天旱也,干于万物兮。
人与春,生也,春秋子路曰:人逢春生,物而生!
人兮,尘也。
看春,物而无。钢筋也,水泥也,荒凉也!
地而街,理石兮,万金也。
穷人生兮,无人问,饿死无衣物。
天地悠悠然也,垂泪无声!
】驴说
人世一道,驴也,黑也。
世有真假也,然亦虚伪也。
纵有善仁之道,而非人人之善也。
人也,人道也。
以白骨带皮肉者。
唯以精、气、神,才活也。
人吾古曰,春秋之善,非吾德而修之也。
驴也、人也、物也、畜牲也,盖以知文而乎。
德也,教仁义也,知羞者,人也。
仁义也。
孔子语曰:
“春秋,五霸兮,君主之德”。
注:治世仁仁,无论王道,还是霸道,仁义行之,礼信兮,诚之!
第三篇:孔子时期的逍遥人生的杂文随笔
列子太学幸福人生《学列子 通天地》系列 天瑞10总第010篇
列子天瑞记述了这样一件事:有一次,孔子在泰山游学,看见荣启期漫步在郕邑的郊外,穿着粗皮衣,系着粗麻绳,一面弹琴,一面唱歌。孔子问道:“先生如此快乐,是什么原因呢?”
荣启期回答说:“我快乐的原因很多啊:大自然生育了万物,其中只有人最尊贵;而我得以成为人,这就是我快乐的第一个原因。人有男女之别,男人为主,女人辅助,所以男人更尊贵;而我能够得以成为男人,这就是我快乐的第二个原因。有的人来到世上,还没有见到太阳月亮、没有离开襁褓就夭折了,而我竟然能够得以活到了九十岁,这就是我快乐的第三个原因。
贫穷,是读书人的常态,死亡是人走完人生旅程的终点。我能够处在常态,又赢得应有的归宿,还能有什么忧愁呢?
看完这个故事,我心中一惊。古人生活艰苦,连衣食都不能保障,九十多岁了,竟然弹着琴,唱着歌,怡然自得地在郊外游玩,如此快乐无比!
想想我等,衣食小康,生活便利,身心享受胜过古代帝王,却经常忙得没有时间游玩,累得没有心情游乐,每年为一次出游,算计来盘算去,琴棋书画、山山水水、花草鸟兽的闲情逸致更是越来越少,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古今之乐,并非同一个快乐吗?难道,古今之人,不是相同的生命吗?难道,古今之人生,目标和意义有所不同吗?我们人活着,最本底的追求,到底应该是什么呢?
古人的根本之乐,最大快乐,竟然不是物质财富、名利地位,不是钱、权、缘,竟然不在于高人一等,不在于生命之外,而在于再平常不过、再普通不过的,成了人、成了男人或女人,在于自己的生命本身!唯活生命,唯活生命活动中精神成长强大的自我体验!关键是,古人做到了,而且做得让两千多年后的我们心颤,羡慕。
是啊,难道古人之乐是层次低吗?为何我们却达不到呢?古人之乐,乐始至终,可持续一辈子,甚至带着快乐死去,而我们每次的快乐,又能持续几天呢?
两千五百多年了,自然小农经济时代,衣食难保,却能活到九十岁,九十高寿,却还健康无忧,到郊外游乐,想想如今七八十岁就躺在病床上度过余生的今人,难道没有更多感慨吗?
乐,在于根本之乐,在于永恒之乐,在于创欢之乐,在于生命活着自身的快乐,而不在于比人之乐,不在于争赢之乐,不在于奋斗之乐,不在于拥有之乐。古人,做到了。
而且,古人之乐,并非仅限于此,到此止步。更彻底、更透骨、更常在、更持续,更恰恰被我们今人所忽略、忘记的快乐:古人守护天赐的寿龄,用毕生的精力,尊重、呵护自己的生命,懂得对天地自然和祖宗的感恩、敬畏和仰仗!否则,他们又怎能做到终身不损命,不耗能,且获得如此长久的能量支持呢?
在毫无能力抗拒自然灾害的久远时代,却把“既已行年九十矣”作为自己深厚无穷的快乐之源,把“处常得终”作为自己一生的最根本需求,是何等的淡定、逍遥、豪迈呀!想想我辈,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就开始情绪低落、忧心忡忡了。自由度,快乐值,幸福指数,洒脱系数等,又在哪里?与古人相比,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差距吗?
整个银河系,区区宇宙之一粒;整个太阳系,区区银河系之一粒;整个地球,区区太阳系之一粒,自己短短百年的生命,不足地球之一粒,我们的生生死死,多么的自然平常,多么的细小短暂!
更何况,人是万物之灵,人是宇宙的引领者,只有人,才有能力通过提高自己生命能量的振动,参与天地能量慢慢地扬升。如此浩大、震撼的工程,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参与进去呢?
更何况,聚焦生命,剔除干扰,抛弃杂念,专注自己生命能量频率的提高,这关乎自己祖赐的寿龄能否实现,关乎自己一生身心健康、生活质量和生命意义的层次和高度,关乎自己肉体生命的结局和命运,更关乎自己灵魂未来的去处,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呢?
可能有人会说,你这说的也太高不可攀了吧?是啊,当年的圣人,尚且急于见效立功,过于执着于外在治理,思虑过重,损耗了自己,也未曾达此状态,何况我们呢?
故事的最后,列子写道:“孔子曰:‘说得好!你是个能够自己宽慰自己的人啊。’”这句话告诉了我们什么?原来,孔子只是认为荣启期善于宽慰自己,而没有感觉到对方真的达到了人生应有的高境界啊。这,也不能不说是儒学的暗区,儒者的缺憾:治世,与补昔和约未相协调,全息、完整、立体地书写自己难得可贵的人生。
孔子的一生告诉我们,我们需要关注身外的世界,努力改善身外的世界,但它只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们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身外的世界。更重要的部分,我们还要把精力投放到扬升自己的生命上,而扬升自己生命的途径,就是敬畏祖宗,链接祖宗,仰仗祖宗,获得祖宗能量支持,使用自己的生命,替祖宗补缺补憾,从而使本家族、本民族、本命种的生命不断提升,让自己当世的作为,符合未来继任的召唤。
这,也是我们真正的人生使命。如此内外和谐,内外合一,天人合一,才是圆满和完美的人生啊!
关于生死,下面的故事更精彩。请看下篇。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