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祭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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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雪祭杂文随笔

每一场雪,都是我对你们的怀念。

原本,一直是喜欢雪的。

可今年的这场大雪,却因为你的意外离世而变得残酷冰冷。所谓浪漫温馨,所谓纯洁无暇,倾刻间被瓦解得支离破碎。

就在刚才,我知道,你--我亲爱的同学,已经远离了这个世界。听到这个消息时,大脑突然陷入一片空白,眼前的雪花,瞬间凝成了一滴一滴的眼泪,漫天飞舞。

生活,有时多么残酷,残酷得让人不愿清醒,只愿时光停滞在那个曾经有你的旧梦中。

打小,我们便认识。你生活的村子与我居住的小村只有几里之遥,我们的父母亦是多年的世交。与你成为同学,毫无悬念,接受你的照顾,更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事情。

上学的路上,常常会有你相伴,我们一路打闹至教室门口。下课的时候,你会不自觉地挪至我的桌边,嘻皮笑脸地向我问这问那。娇蛮霸道的我曾是你们的班长,老实巴交的你成了我经常“管教”的对象,我总是对着你大喊大叫,你红着脸伸伸舌头,乖乖地坐到座位上。那个时候,你是最听我话的男生。

90年代初的乡村学校,教室里没有暖气,同学们轮流生火炉。勤快的你总是天不亮就到,手里拎着一袋玉米轴轴,麻利地将炉子里的灰清理得一干二净,转瞬又一路小跑地端回来一簸箕黑碳。待炉子烧得通红,我们一起围着烤火,我清楚地看到火花在你明亮乌黑的眼眸里欢快地跳跃。

逢有校园大清扫,你总是第一个冲出教室。在一阵尘土飞扬中,你挥舞着大扫帚。常看到你拖着箩头在校园里跑来跑去,将那一堆堆垃圾不厌其烦地倒到校外,你总是最后一个回教室,汗水浸透了你黝黑的脸。你是班里最勤快的男生,已经记不清你为我们当了多少年的劳动委员。

还记得我们一起打沙枣吗?你总是挑最大最红的递给我们。还记得我们一起玩游戏吗?你腼腆地让我叫你二哥……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不再形影不离了。因为我们都长大了,你的个头突然蹿至了一米八,却瘦得皮包骨,像是高高的葵花杆。毕业时,我顺利地考上了学,你却落榜了。开学后不久,便收到了你的来信。你在信中说,很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十分地自卑,自己并不想一辈子种田……你说,也要像我一样努力奋斗跳出农门。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加油。

再次回到村里时,就听说了你惊世骇俗的举动。已经是一名拖拉机手的你,居然点着打火机查看油桶里有没有油,油桶当即烧了起来,也烧坏了你的脸。从此,很难再看到你的身影。不过,听同学们说,你并没有气馁,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拼搏,在与命运抗争。你起早贪黑地跑运输,如愿以偿地搬离了小村,举家迁至了乌拉特前旗。你的小日子本已安稳,但你不满足于现状,你又买了大卡车到鄂尔多斯拉煤。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勤劳能干,肯吃苦不怕累,为了更好的日子而一刻不停地刨闹着。

即便是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你依然奔波在路上。可是,你终是倒下了。一场车祸,瞬间夺走了你年轻的生命。

面对这场悲剧,同学们除了心痛,无处泄愤。生命的脆弱,人类的渺小,再一次被残酷地证明。于是,大家固执地迁怒于这场雪,这场荒唐得不近人情的雪。

此时,世界,在我们眼里一片惨白,满天飘着伤心的泪滴……

已经记不清是如何认识你的,好像是通过三哥,又好像是通过老猛。只记得某天,在百姓故事群里,同样出生内蒙的你我肆无忌惮地说了半天家乡话,倾刻间便熟稔得如同姐妹。

后来,你便亲切地唤我“两姨”,我们开始在博里相互走动。

博客照片中,你总是理着干练的短发。你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彩虹。你的文字一如你的为人,个性鲜明,干净利落,又不乏诙谐幽默。你曾这样描述自己:“我,是这样一个女人,个头不高因此称不上苗条。五官端正体态匀称,这样的评判还是恰如其分。总喜欢把头发剪得短短,让奔跑的身影没有一丝牵挂。我没穿过高跟,没戴过首饰。天真烂漫地度过了童年,青春无悔地走过少年,似懂非懂地不懂装懂地懵懵懂懂地恋爱结婚,失败的婚姻打磨了我坚强了我剥夺了我成全了我。……就这样,素面朝天地飘了许多年,我行我素地疯了若干年,敢爱敢恨是我的个性,特立独行是我的作风。英雄无悔是我的气魄,破斧沉舟是我的信心。我嘴不饶人心却包容,拼命赚钱却没把钱当成命。凡事光明磊落不善娇柔掩饰。有时似乎有点虚荣,却也是小小刺猬的聪明,保护自己无害于他人。”

于是更加喜欢你,喜欢你直来直去的脾气,欣赏你爱憎分明的性格,佩服你敢闯敢拼的气魄。而对于我,你频频留下温暖鼓励的话语。就在今年的6月10日,你一口气在我博里留了7条评。最后一条是:“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乃是缺少发现。”你是美丽与智慧的化身,浪迹天涯放牧云端是你的座右铭,你一直行走在追求自由与梦想的路上。

生于同一片土地,这让我们不由得惺惺相惜。有一回你留言,主动要我的尺码想邮寄衣服给我,被我婉言谢绝了,那时我才隐隐得知,你好像做的是服装生意。你远赴他乡,在遥远的海南闯出了自己的新天地。背井离乡的你也一定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吧?否则你怎么会给自己取名风雨彩虹,博客最初的背景音乐也是田震的歌:“再多忧伤再多痛苦自己去背……风雨彩虹铿锵玫瑰,纵横四海笑傲天涯永不后退。”这首歌,应该是你生活的真实写照吧?但是,你让我们看到的只是你的阳光与乐观,豁达与包容,你的身上,有着巴盟女人特有的执着与热情,又有着我等所不具备的坚强与能干。但我知道,事业成功的背后,你定然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与秘密,但是这些,你从不愿说,我也从不问起。

只是有一天,当我写到回娘家,写到父母的土炕时,你留言:羡慕你啊,有父母健在,有娘家可以回,不像我想回来家也没有理由。

于是,我回复你:两姨,如果哪天回来了,俺娘的土炕你随意上。你呵呵地笑着,言语中透着苍凉。那一刻,我知道,你想家了,那一刻,我忽然间明白了,你为何在群里那么爱听我讲家乡话。纵然漂泊在天之涯海之角,故乡依旧是你挥之不去的情结。

你有着坚定的信仰,这是我十分敬佩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清醒地知道自己要追求什么,特别是在我们这样一个缺乏信仰的国度。我始终认为,美好的人生应该是有信仰的,它,深化生命的内涵,净化我们的灵魂,让我们不至于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迷失,而始终能够保持自我。你信奉的是基督教,你的最后一篇博文是《成了》,成了,多么意味深长,多么耐人寻味,它代表的是一种胜利,一种结束,一种圆满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如水滴说的那样,姐姐,你也成了。你的人生轨迹,是精彩而成功的,你成就了自己,也成就了他人。

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突然离去。得知这一消息时,恰是寒冷的午夜,屋外正飘着今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泪,簌然落下,心痛得无法呼吸。我们曾无限憧憬的海南相见,成了此生无法实现的约会。生活,再一次露出残忍的一面,将我们脆弱的心生生地撒裂。那一刻,我开始怪自己对网络的疏离,怨自己对你的疏忽大意。

罢了,罢了,终是成了蚀骨的遗憾。花开花落,生离死别,悲欢似尘沙,得失如草芥……此时,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你是天使,终究要飞回到上帝身边。无论此岸,彼岸,你都是那道最美丽的彩虹,永远镶嵌在我们心间。

第二篇:雪祭散文

千万里带回疲倦的脚步,为了多年前心中的那个承诺。在浓雾笼罩的晨曦,在洒满残阳的丛林,我们相偎相依,一起静望落日余辉,你温柔的呵护推开了我布满灰尘的心扉,你灼热的双唇抹去了我浪迹天涯的创伤。

又逢那个相约的日子和那个空间,没有缠绵的落雪,没有你青春胸口溢出的火苗,而呼啸的寒风更让人颤抖。我摇曳的身影如一只受伤的大鸟,面对苍穹翘首企盼……失约的你为何忘了当初的承诺?让我的心苦苦等待俳徊于无尽的原野。岁岁年年历尽苍桑独守空旷的丛林,吟唱:“雪中歌,雪中行……雪中可否行舟?爱河已涨潮,你久违的客船将在何方停留?”我知道在远方阴暗的天空布满静静的雪花,衬托着你曲线柔和的身躯,花苞一样的面孔在无言的守候,而通向你的那段路程叫做流浪。人在天涯,情系海角,既然月有阴晴圆缺,爱心依旧,何必刻意追求那无谓的长相厮守。只要是当初的那个祭日,无论身处何方,无论有雪或无雪,为了那份无言的承,我总会来故地守候,看如血的残阳,看迷离扑朔晶莹的树挂,看层林的布局……于是我梦中长河里淹没的那颗心便如屋檐上的风铃,魂绕着无数个属于你的芳名。

第三篇:风雪祭散文

风,猛烈地吹过耳旁;雪,纷纷扬扬地落在了门前。地,白了;树,茸了。我的眼睛模糊了。

这场雪,把我的神从眼眶飞出,凝聚在眼前的风雪中。

心,痛了。泪,从眼眶泻下。

明天,明天就是母亲逝去的百日之祭。

我眼望门外,门外灰蒙蒙的远方。冷,已无从着身。风,摧残着廋弱的梦。雪,割舍着我眺望远方的情。

母亲,伟大的母亲,是她给我一生的爱,给了我一世的温暖。

如今,已经离去。从我眼前走的那一刻,我目光呆滞,似乎感到了我的不存在,母亲仍在眼前。

风,无情地吹,吹走了我眼前的一年四季,吹不走我对母亲的留恋。

雪,漫天飞舞,挡不住我眺望远方的眼神。泪,在脸上把雪融进心里。冷,在脸上把恨飘拂于天空。

不该,不该,母亲你不该留下你那笨拙无能的儿。你走,走的匆忙,走的使人心酸。

门外的树又落叶了,门外的花又凋谢了,树叶覆盖了门前的菜地,花落后把种子赋予了大地,把根留给了明年的春夏,一年就这样的匆匆离去。

门外起风了,明年,明年的今天何在?

风雪祭,明年的今天还会下雪吗?

母亲的百日之祭,接下来就是每年的感恩节了,我没有能力,胡乱的拼凑了母亲一生的某些事迹和我幼小时的嬉戏,写了一篇《岁月无痕》作为对母亲的最好回报。

门前的砖铺路基在风雪中下陷了许多,我又不得不重新添土加砖,避开雪水的浸腐,路要修,在我手中。不为别的,就为母亲。为了每天的到来,多看母亲一眼,那是在梦中。

或许机会对我来说是痴人说梦,不会很多,哪怕一点点,一点点我也要抓住,不放手的把母亲的遗像抚摸。

童年的梦又把母爱融进了头脑中那个即快枯萎的细胞中。母亲,眼前又是母亲,健在的她仍旧坐在门前的板凳上盼着我,盼着我们兄弟姐妹的到来。

母亲脸上的雏纹多了,母亲脸上的雏纹深了,母亲的手粗糙的不愿再摸一下孩子的脸庞,母亲的手指上裂了许多口子,整天流着血,流血好似我流泪。

母亲已经不能走了,可她中年时的健步声还是那么清脆,记得每次,每次我从学校回家,她总是拿出抱怨的口吻教导我好好做人,如何拼搏。

眼前的时间过的真快,刹那间,母亲没了,母爱没了。

不!母爱永远在心里,母亲永远活在心里。

不!母亲没了,她老人家的影子无时不刻的停留在家中。

家有一老,胜似活宝。一点不假,母亲是根基,母亲是强心剂。

没了母亲,不管干什么都感到了心里空虚,没了母亲,浑身都不会自在。

风雪中,我面朝门外向天空拜了两拜,心里默念着禅语,祈祷母亲在天之灵安康,母亲大人的另一个世界繁荣昌盛。

这下,我心多少安静了点。

回屋吧,赶着明天,跪在母亲坟前多烧几张纸,多鞠几个恭,愿母亲大人在地下长眠安息……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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