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怪人的杂文随笔
*古风群作业,关键字:下雪,醉酒,纸条。
*写得不好,就发了练一下减法吧。
卞梁来了个怪人,夜里散财买醉,白日睡在街头。
无人知晓他从何处来,又将何处去,可都觉得卞梁只是他打盹一时的地。
他原也是不打算久留的。
钱总有散尽的时候,他手上已经是最后的酒了。
他坐在墙头,仰首伸着舌头舔那小酒埕的口,直至里头的酒味儿都没了才颓丧着躺下,仗着艺高人胆大就这般想睡过去。他惯常餐风露宿,在酒气上涌的燥热中,品着夜风的凛冽的寒意。
天上无星无月,他眯缝着眼看去,觉得比他初到卞梁那天还适合做杀人越货的勾当。不过他还是成功了,已是不知第几起。
那天是除夕,他提着人头翻墙而出时,下雪了。初雪细小,沾人就化。他那晚用人头换了钱又换成热酒,坐在雪中豪饮,虽不够烈,但配雪正好。
他喜欢雪,想再赏一次再离去,就一直留到现在。
迷迷糊糊睡,忽闻脚步声,他竖着耳朵听。
来人停住,脚碾着石板地发出簌簌之声。他眯着一只眼快速朝下看了一眼,来人撑着伞将自己遮了个严实,唯一点红缎面绣白梅花的鞋尖露了出来。见人不说话,他也继续装睡。
几乎要睡过去了,他才听到来人说话,音色娇脆。
她说:“你是侠客吗?”
他在墙头上翻了个身,没半分不稳。
她又说:“我知道你是,我见到你把剑典当了。”
他笑了起来,嗓音犹有酒后的粗哑,像是寒风刮着孤树。
“小娘子,你可见过侠客会当掉自己的剑换酒喝?”
“我有酒。”她沉默过后说。
他眼亮了下,似乎来了兴致,忽地坐起。
“想谁死?”
接着,他又添了句:“但我剑没了,你要帮我把剑要回来。”
她说:“我不要人命,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他摇了摇头,无奈道:“这不合规矩。”
她说:“十坛好酒。”
他咂咂嘴:“你要我做什么?”
她说:“替我送一样东西。”
两人把事情说完,小娘子便撑着伞转身要走了。
他在墙头站了起来,没有半点酒醉的样子,如履平地往目的地奔去。
***
他是名刺客,本只做人头生意,今日算是坏了规矩了。只是于他也无妨,独来独往的原就以他心情为规矩。
而他之所以会坏了规矩,只是因为他识得那双红缎面绣着白梅的鞋,就在他初来卞梁提着人头从屋里出来时,他眼睛余光扫到了,那漂亮的鞋尖缩在了半开的门后。
有意思。
但他忘了,任何感情都是刺客大忌。
他来到了小娘子所说的地方,是一处他数不出几进几出的大院府,而据她说她要他去找的人在最里头的院落。他的眼早适应了夜,翻跃腾挪无不像是在白天般自如。避过护院,终于来到了最后的房间。
房间里没点上灯,人该是还没在。他想了想,跳到屋顶,仰躺着假寐。
听到有人来时并不止一个,是三五仆役簇拥着一位少年来的。
少年在快进房门前顿了顿,然后朝上看去,略一思索便叫道:“屋顶上的高人,可愿下来说话?”
他一听便翻身下去,脚尖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圆。
仆役们吓了一跳,连忙护在小少年的身前,个个身手矫健。
他举着手向后退了两步,说:“小公子怎么发现我的?”
少年说:“地上多了两个带着苔泥的脚尖印子”
他伸长了脖子看,视线越过众人,确实可见地上多了两个不太明显的印子。他不禁一下缩了脖子,觉得有把无形的刀在往肉上压,龇牙道:“我的命是你的了。”
少年被他话逗笑,挥挥手让仆投退下。
“我不需要人命,你且回答我些问题。”
今日一个二个全不要人命,都是些怪人。
他说:“我想喝酒。”
少年便让人上些酒菜。
仆役在廊道放了张小桌,又搬了两张圆凳来。两人方坐下,就有人上了炉子,用劈细的柴火温着酒,还有两碟下酒菜。
少年倒了杯,放到他面前,说:“荔枝木煨着的女儿红。”
他没那么多讲究,一口便闷了,咂着嘴说:“不够。”
少年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说:“是味儿不够,还是量不够?”
他笑了:“都不够。”
少年笑了下,抿了口酒。
他说:“你真是个聪明人。”
少年说:“只是比你聪明些许。”
他说:“你的话能气死人。”
说着,他直接拿过还在温着的酒壶,皮粗肉厚不怕烫,就着壶口就往嘴里灌。
仆役想上前夺,少年将人斥退,又让多上了几壶。
忽然,他说:“下雪了。”
少年不若他惊奇,只是淡淡地瞟了眼,说:“你是南方人。”
他沉迷于雪与酒,并没有回答少年的话。
少年也陪他看了会,才说:“你不要我的命吗?”
他回头:“我不要你的命。”
少年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摇头,举着酒杯晃着脑袋的样子很滑稽。
将身旁伺候的仆役都斥得远远后,少年又问话了,但垂着眼盯着面前的酒杯,似是自言自语:“你来找我,却不要我的命,究竟为何?”
他说:“有位小娘子让我来的。”然后从衣里掏出一只纸鹤扔了过去。
接过纸鹤后,少年将它夹在指间把玩了一会才拆开。纸鹤展开便是张纸条,正是纸鹤肚里的位置写了字,细如蚊脚。
上书:此人可用。
少年又端详了会,才将纸条投进炉内烧了,然后说:“你方才说你的命是我的了?”
他瞪着眼看雪,又灌了口酒:“可以,但我只杀人。这一次不杀人,反差点把我搭进去了,这样的买卖不划算。”
少年笑了,也将面前放凉了的酒一口闷了。呛了两下,抹过嘴角的酒渍,笑着说:“好。”
他说:“我要好酒好菜。”
少年点头:“自然。”
他问:“你是谁?”
少年说:“我乃太子。”
他笑弯了腰:“太子不在皇宫里,在这里?”
少年抿着唇,咬牙道:“我乃废太子,此乃行宫你可知?”
他摇头,站了起来:“我不知,我要休息了。”
少年挥手招来仆役将他带去休息。
他勾了两壶酒,摇头晃脑地跟在仆役身后,呢喃道:“心愿了了,命怕也没喽。怪人,怪事,怪谁?怪我多事。”
第二篇:怪人诗歌
我喜欢安静
不是一个人
但没有声音的那种
他们说我是怪人
蒙蒙的细雨中
我喜欢撑开伞
随着柔柔的风
可听不到
雨滴亲吻伞面的声响
大概是是不必撑伞的吧
怯怯的收起伞
是绵绵的感觉
我是个男生
却多愁善感
像古时的词人
执酒花间的那种
雨不算太大
可足以湿了衣衫
他们说我是怪人
我也有自己喜欢的女孩
可那女孩拒绝了我一遍又一遍
哈哈
可不在意
走远了
可继续着
他们说我是怪人
闭上眼
想一想
笑一笑
不就一声“哈哈”
好像是个怪人吧
夜深了
可黑夜却像闹铃
惊醒了怪人的他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