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愿冬天再下一场雪的散文
冬天,是一个很美好的季节。有雪,有雨,尽管些许寒冷,但冷不透人们的心。
北方的冬天,感觉很是短暂,或许是因为生我的地方,下雪的机会没有想象的多,但是每一次都不会是像江南的雪花,温柔如丝发。北方的雪有一种大气磅礴的气势,每一次都会大雪纷飞。
下雪啦。看着窗外纷纷落下的碎片,渐渐地覆盖苍黄的大地,深深的沟壑也会被她填满,银色成为大地的唯一,寒冷也会飘进千家万户。
雪,不仅是给人们带来寒冷,也会给人们一种美感,也会给情侣带来浪漫,同时给家人带来温暖。
在那个时候,我不再喜欢下雪,因为她不会再陪在我的身旁。
她是我的朋友,那种朋友可以追溯到幼儿园。记得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幼儿园的教室里,她的特别或许是因为他和一个女生重名,那时的我真的很小,貌似不会发现她会是美女吧!
时间貌似没有变成我和她的催化剂,仅仅那一次而已,两年内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点一滴也没有。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两年已经走过,神奇的是我好像还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句简简单单的你好都没有。现在回忆起来,好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毕竟我是真的喜欢她,我不敢用爱,是因为我怕我会对不住这个字。
雪花,很美,那时候的雪花真的很美。
记得第一次和她有过接触,那是在一年级的某个周三,在第一节课后的操场上,那道身影在雪中飞舞,像是雪中的一支曼妙迷人的惊鸿舞。
嘭,一个雪球从她的方向飞出,只顾迷恋她身影的我,被重重地击到,我喜欢这个雪球,真是因为这个没有拳头大的碎片,将我带到了她的世界,也把她从此送到我的心扉。
“来玩啊,看什么那?”看着她不是很美,但却刺入我盔甲的笑容,我至今没有忘记,哪怕是十年后的我,想起来还会傻傻地笑。
“好啊,接着!”被引起兴趣的我随手就是一堆雪。
其实尽管是女生,她却有一个和男生差不多的身手。
“你为什么不想讲话,你好像只和你那个发小玩啊!”不到十岁的她傻傻笑着,看着我依旧没有笑容的脸。
“不是啊,我还是很活泼的!”我笑着说。
“做我弟弟吧,我要欺负你!”看着她坏笑的样子,我做出了答复。
“不要,我才不要!做妹妹吧,这样我才不会忍心欺负你。”
“不要,做我弟弟!”
“我才不要。”
……
时间流淌,我们开心了四年,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下雪,那时的我们才会毫无顾忌地“欺负她”。
“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了吧?”看着她失望的表情,内心有了一丝酸意,酸到想要流泪。
“又不是我们的最后一场雪,怕什么!”
“希望上天再下一次雪吧!”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
人生总是调皮,总是让人惊喜,尽管这个惊喜不尽人意。
随着青春期的萌动,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她,开始依恋她的笑容,依恋她的乐观,依恋的安慰,还有那美好的初心。
告白,拒绝,再告白,再拒绝……
一切一切,反反复复,唯一的美好就是她好像还是会对我笑,只是对我笑……
人生多聚散,我和她也不例外。我们走进了高中的大门,只是不是一个。我们之间仅仅隔着一道墙,可是想要见她却要行走很远,很远……
流年易冷,不知道再次见她的地方在哪,如果可以提一个要求,我希望那天下着雪……
或许我真的太弱,胆小,但我真的想对她说:“我已经长大啦,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和你大闹,让你哭泣却又不懂得安慰的笨蛋,现在的我还会给你幸福……”
下雪啦,你回来吗?
第二篇:年年冬天的一场雪散文
1
人的一生里,每好好地活过一年,都要在冬季之中经历一场寒冷的雪。这算得上是人处在生命的季节中,按着注定的程序和法定的对等原则,必须履行和完成的一项课程。我是这样想的,也这样看待世界的。所以,每每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就很兴奋,总以为无意间又发现了一层被人类隐藏起来的世界。
那一年,我才上中学一年级,骑着一辆破旧的、四处乱响的自行车跑校。满头大汗地蹬着自行车的脚蹬子,平滑的胶皮轮胎辗得咯新雪咯吱吱响,车辙深深地压在道路上厚厚的积雪里,如一卷才被打开的样子曲折扭动的消防皮带。
2我的家位于连队的西边,是兵团驻扎时常选的荒野之地。连队建筑的布局历来是面东背西。我家住在连队的背后,除了前方有几排子人家外,剩余的三面都是一片空旷。我、父母、家、邻居和孤零零的连队,甚至包括活过或没有活过的日子,都和新疆的将军戈壁滩、无垠的准噶尔盆地、巨大的古尔班通古特沙漠、甚至是西伯利亚低温带的西北风发生着密切的关系。连队前方,有一条名叫乌伦古的河流,这是一条著名的内陆河,春季发源于阿尔泰山的冰山,冬季便河床袒露偃息干涸了,一年的水流清清浊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最终流向布伦托海,形成一个戈壁深处稀有的内陆湖泊,现在又变成了一个著名的风景旅游区;连队的四周是平坦整齐规划一致的耕种条田,上千亩,上万亩的条田上齐整整地覆盖着一层均匀的积雪,像盖了一床绵软绒绒的被子;硕长瘦削的钻天白杨树褪去了稀拉拉的叶子,以骨架子的裸露,纵横有序并排地站在寒冷的冬天里,像是专门聆听西北风声的阅读者。冬天的寒风里,来的最多就是西北风,它们从西伯利亚来的,充当着打前哨任务的第一数风一到这里,往往最先拜访的就是我家,我首先成为全连队中第一个听到有风、知道风来的人。每天傍晚、或是黎明时分,我虽然端坐在低矮的土坯房里,看似做作业看课本听大人训导人生,其实两只尖尖的小耳朵早就竖起了,笔直得就地方村庄里驯顺的毛驴耳朵。只要听到一声风的脚步,听到风用无骨的手指轻轻敲击一下钉在窗外的塑料布,塑料薄膜就会发出小孩尿水一样的哗哗声。我立即全身通电,嗵地跳蹦起来,居然会像过节一样,大喝一声,风来了!接着我的脸蛋子上就是父亲伸手掴来的一声巴掌,两声之间的间隔绝对不会超过二秒种,可见我爸爸是多么讨厌我。后来,我弟弟不知为什么也学着我的样子,稚气的嗓音大喝一声,风来了!他这么做,父亲却不去揍他。有时,我爸爸和妈妈,还有来家里坐在凳子上说话的客人,他们这些大人不但不会生气,反而全都呵呵笑了,像是亲眼看了一场儿童的戏剧。结果,我弟弟以为自己了不起,染上了“人来疯”的毛病;直到现在,这种爱激动、偏执自信和自以为是的毛病,在买卖的生意场、社会人际交往中,贻害了他一生。
3风来的时候,往往会夹杂着锋利刀片般的大雪,雪齐刷刷落地,砸得地面嗵嗵直响;站在雪地里,雪居然密集得丝毫不透风息,像是簇拥着急匆匆奔赴前线的在大军。多少年后,我走了很多地方之,才发现越是边远苦寒之地的雪,雪质越硬越实,雪块越坚越大,极像一块块削薄的石片。这种天气的气温通常会低至凛冽寒冷的程度,透不过气来的寒风中,曾经冻死过不少的大小牲畜,有时,一夜过后,牛羊的尸体会遍布大地;极少的年份里,听说还冻死过一些迷路的人、一些因为有事情外出而被耽误在风雪里人,男人们就会装备全上,把这些死人拉回来,先放进仓库,然后等天睛了挖个浅抗,先用雪和泥土混杂着埋葬掉。所以,一旦刮起这种像疯子一样嚎叫不止的大风,遇到这种让人憷头恐惧的天气,全连队的职工就不得不放假,就不能再派人外出去劳动了。室外劳动变成室内活动,在室内组织男男女女开展文艺演出,领导会找人说话、谈心和交心,连队的文教会搬出成摞的材料,读各种报纸组织大家学习;其余时间,男人们都会躲在烧着一堆梭梭柴炉子的温暖里,有人伸着手烤火,有人用火钩子翻动着烤着土豆、馍头片和其它的食物,幸福地盘算着这一天额外得来的知足和满意;女人们会聚集一起,在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中,一个个翻动着柔软的手指,用早已经捻好的毛线编织自己和家人的衣物。
4对付冬天,连队里的所有人都有各自丰富的经验和充分的物质准备:狗皮帽子,狐狸皮帽子,还有绿色的军帽,粗羊皮大衣,翻毛大头鞋,条绒布面的布鞋,还有毡筒和防水防风的胶皮棉鞋。还有的人能耐更大、路子更野,居然托人找关系,找到几百公里外的边防部队,一身标准的戎装看上去煞是威武,太让人垂涎欲滴:绿布羊皮帽子,军用绵羊皮大衣、巡逻专用皮裤、防风防晒墨镜和留出一个指头的手套之类的御寒之物。要知道,在那个崇尚军人的年代,这一身的装束,如同炫耀的官职、博士的学历等于无形中提升了自己的地位。
身子暖和了,人的思想就蠢蠢欲动了,就会想着冲出门外搞些什么事情出来。有人就在自己家平展展的门前,在空无一人的连队前,几人一排,用着八字的脚,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像卓别林出场时走鸭子步那样,轧出一排排类似拖拉机的轨道来。还有的人比我们这些小孩子要聪明,用穿着皮革的大脚踩出一个大大的规则的心形案,这些聪明的人大多是从内地来连队插队的知青为主。他们会说话、会唱歌,会演出,也会谈恋爱,更会别出心裁地表达自己神圣无比的爱情。所以,他们出的花样和想到的点子就比较多,容易引起我们这些孩子的羡慕,更容易引起连队干部脸上堆积起来的层层不满。
有几次,从天津来的一位知青还拉着我们问,脸上堆着一副祈求点赞的表情,好看吗?我玩的满头大汗,稍微地转身看了看他的作品,好看!我看到他用穿着皮鞋的脚,在厚薄匀称的雪地上密实地踩出一个大大的心形,上面写着李爱芹的名字,李爱芹是我们连队里长得最好看的女知青。所以,皮鞋的底纹好看,踩出来的形状好看,李爱芹长得也好看,我们当然都会大声说好看。
受到表扬和称赞的天津知青,脸蛋通红,个子高挑,其实年纪很小,大概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模样。他望着自己的精美艺术,嘴角一咧,哭泣一样的笑了。虽然他来到连队好几年了,可是,说话、做事的起来仍是一身的童稚,为此,受到过连长不少的批评。有几次批评时,我偶然在场,心想他这么小小的年龄就离开父母成了兵团战士,他看起来和我们差不了几岁,不禁泛起一些同情之心。这次,他又像小孩子一样耍了起来,转身贴近径直地抡起胳膊,抱狗熊一般奖赏地抱紧了我。我努力地向后仰头。被不喜欢的人宠爱,对谁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加看他小,可是他的力气却很大。我小小的身架骨头,被他抱得咯巴咯巴乱响一气,类似连队前面的乌伦古河,一到春天,河里的冰面融化时会发出裂帛般的响声。骨头的乱响里,疼,把我弄哭了。
我哭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大笑了。
5每年都会有一场雪,从天上隆重降下来。雪有大有小要看年景,类似庄稼的大小年。有时,雪下得特别大,也特别勤劳,一场接着一场地下,像是免费;一夜过后,推开大门,万物皆空,难免有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豪气;有时雪下得极少甚至不下雪,下过之后,漫天遍地仅仅铺上薄薄的一层,一脚踩下去,雪就混入泥土里不见了。下小雪的年景相对要多一些,一看到这种情形,有经验的人就会谈起遇到的干旱年份,连队的干部们也就定心了,开始早早做起了防旱抗灾的思想准备了。
在我们往雪地上踩字、踩图形、踩人名字的时候,一张张报纸大小、结着冰层的玻璃窗后,肯定站着一个个披着外衣神情不一的人,他们用欣赏或挑晚剔的眼神看着我们。看我们忙着来回走,忙着想好事,忙着比赛谁想出来的主意好,还忙着忘记擦一把脸上额头上的汗水。他们也许对我们并不在意,而是深深地沉入自己的童年里,体验和回味着那时的自己和童年时代的快乐。
大雪之冬,往往也是凛冽的严寒,零下二、三十度很正常,四十度的时间虽然短短一周,却足以让人体验出酷冷的滋味。寒冷的白天有阳光照着,这个季节里夜晚的寒冷,足以杀死一条狗、冻死一头牛,更别说一群羊了。人要过好晚上,就必须依赖能把铁皮炉膛彻底烧穿的炉火了。有一年,新华社记者前来采访灾情,发现没有草料可吃的羊群,居然不管主人的吆喝和政府的脸面,自己爬上了国道公路拦下车子,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就是朝司机要一口填胃的干草。
6其实,没在严寒之冬出过门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冬天的厉害,冬天的冷、风和黑夜,只用一样,用一次的残忍,就足以吓坏和毁掉一个人的一生。我有一个同学的父亲,年青时胆子大,冬天时一个人也敢单独外出,有一年的冬天他就敢去野外拉梭梭柴,半路上马车的两条内胎和外胎都爆扎了,偏偏就坏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人烟,结果,严寒冰冷的气温让他丢掉了一条大腿。后半辈子里,他每天都在用一枝自制的柳树三角形拐杖,咚咚咚咚地向这个世界,向他的连队和领导,甚至是向他自己的内心,发泄着种种的不满和无际的痛苦。我害怕同学的爸爸,连队的人害怕他,甚至他家人也害怕了。结果,他早早就死了,死的时候,同学的母亲还是把这副拐杖一起陪葬了,试图以此来消除掉这个男人留在世界上的所有痕迹。时过多年,我还在被这个单腿男人影响着,甚至不切实际地揣测,在那个冥界的时空里,这位同学的父亲还会在众人面前,用力地跺着拐杖,向所有的人咚咚咚咚地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吗?
人生在世界上总会遇到问题的,面对各种不同的困窘的苦难时,我们除了要学会去承受和忍耐外,学着从很糟糕的事情中看到有益友好的一面,还要学会让自己的嘴保持沉默、思想上达观,学会用豁达大度的心态看透和漠视面对的一切。
这位同学的爸爸在生前很清楚,与其它冻死在野外的人相比,自己能有一条命,能活在世界上发发牢骚,还有每年不少的补贴费,他是极为幸运的人了。大家都记得,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初,我爸爸赶的马车被团部连夜征用,第二天回来时,车上拉着几具别的连队派出干活结果冻死在野外的坏分子。这些死人四肢乱伸着,胳膊腿脚早就冻得硬梆梆的,车子走动时,他们的身体撞在马车的车帮上,哐当哐当地一路响个不停。
没有少年,是人生的一份缺憾;没有爱情,是生命的一片荒凉;同样,没有经历过雪季的人生,也许就是人类的一种的缺失。
年年冬天的一场雪,承担起了人类灵魂的教师角色。它让我们在隐忍和藏锋的方式间,学会如何保护自己,怎样让自己活得和能别人一样的幸运。
第三篇:期待一个冬天一场雪散文
小九是我从小的好姐妹。自从与她分开后,我时常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的点点滴滴。
小九说,她最喜欢北方的巷子,不深,不窄。春天,墙边有刚刚吐芽的嫩绿小草,淡黄色的迎春花;夏天,一棵上了年龄的老树洒下一地清凉的树荫,树上有知了,有不知名的鸟;秋天,木制的篱笆上爬满了紫色的牵牛花,三两只蝴蝶频频振翅回首,留恋着不肯走,银杏树的落叶洒下一地金黄。当然,北方的冬天最美。
我也爱冬天。爱的深切。
小九说,如果有一个男孩儿在初雪那天向她告白,她一定会答应。雪,代表纯洁无暇。矢志不渝。
2016年11月22日,新郑初雪。大雪覆盖了整个郑州,像极了童话故事里梦幻的城堡,空间里被小九拍下的雪景刷屏,那些记不真切的回忆在看到初雪照片的那一刻,像电影回放一样一幕幕的在我脑海里闪现。
莫名其妙的想起那瓶五毛钱的盐汽水,买来不喝,两个人你摇我晃,再猛地打开,看着白色的泡沫四处飞溅,哈哈大笑。那是我人生里第一场自制雪花,陪在我身边的人是小九。
小九问我,南昌会下雪吗?我答非所问,拿着电话告诉他南昌的冬天也是绿树如茵的。她在电话的另一端大呼小叫“还有这样的冬天?”我本来伤感却不知道为什么笑出了声,其实我想告诉她,我更喜欢白色的冬天,冬天该有它自己的颜色。
小时候巷子里的孩子分成男女两派,那像个约定俗成的规定,每一个被初雪覆盖的早晨,我们都像敢死队一样拿着自家的铲子扫把吵吵闹闹一窝蜂的往巷子口跑,大人们叫孩子吃早饭的吆喝声在巷子里响起来的时候,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雪人就堆起来了。一个围着花花绿绿的围巾,而另一个戴着超级英雄的面具。男孩子里总有调皮的,见不得女孩子的比自己的漂亮,扯下围巾就往巷子深处跑,女孩儿们就大喊大叫泼妇一样在后面追,性格泼辣的直接抓起地上的雪握成雪球,用足了力气扔向男孩儿们,颗颗爆头。我和小九穿的最厚,像两只巨大的北极熊一样根本跑不快,也懒得参与那场围追堵截,等他们都跑远了,我们两个就心照不宣的开始迫害那个戴着面具耀武扬威的小雪人,用脚踢,用头撞,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之情。
小时候,冰淇淋是大人们最忌讳小孩子多吃的零食之一,他们越禁止而我们就越爱,一整个夏天储存的遗憾和渴望在初雪来临的时候像绝了堤的洪水猛兽一样喷涌而出。小时候还没雾霾论还没有席卷中国,我的意识里雪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白色的雪是没有味道的,只有触碰到舌尖上的淡淡凉意。我和小九把家里的白糖拿出来,一粒不剩的洒在白雪上,呼朋引伴,跟他们分享我们的杰作。现在想来,我那时还挺有厨子的天赋的。雪加糖,绝配。尽管后来巷子里好多孩子都拉肚子,我和小九成了家长们眼里的罪魁祸首,小九说她是幸福的。我也是。
我最羡慕小九有一个哥哥。他脑子机灵,总能利用各种工具制造各种玩具,记忆最深的是那块会飞的魔毯。他把盆子里在外面放了一夜冻成了冰坨的水倒出来,用烧红的小铁棍在冰块上钻个一个孔,系上一根绳子,让我和小九站上去,他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在前面拉。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架自制雪橇,拉橇的是小九的哥哥。后来我和小九嫌他们速度太慢,如法炮制,自己弄了两块冰,像玩滑板车一样每天踏着两块冰小哪吒一样在巷子里乱窜。那些穿的精致,打扮的像公主一样的女孩子看到我们两个总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我和小九姐妹情深,经常是玩到晚饭时间也不愿分开,我最擅长跟我妈耍赖撒娇,每次软磨硬泡厚脸皮的跟着小九去她家睡觉,为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跟她一起欣赏玻璃上的冰花。两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小脑袋总是贪恋床上的温暖,用自己知道的所有形容词去比喻窗子上的冰花,就像比赛一样。
小九说:“每次下雪,我都最想你,看到路边戴着面具的雪人还是有种想搞破坏的冲动。只是,我身边没有你。“可是小九,你没看到吗?前面有更美的风景,我们应该往前走。”来到南昌的第一年,新生活的重新开始,我决定制造新的回忆。希望数年后想起来我依旧有把它写下来分享的热情和冲动。
2016年的冬天,我在南昌,身边没有小九,但有一大堆新认识的朋友,我期待一场雪,期待新的回忆。
第四篇:渴望冬天里的一场雪散文
冬天静静的来了,冬天来的时候那种期待下雪的心情跟着就来了。期待张开——冷,也是一种热烈的冷了。
没有雪的冬天会更漫长,落寞寂寥而难免遗憾。总有一个声音在问:这个冬天没有雪吗?那种待雪的心情就像等待自己心仪的恋人一样,是极具热情的。雪,也是有着魅力的吗?是神秘吗?是美丽吗?
是,应该还有更多。
在每个人温软的记忆里都会有那么温馨的一幕:早晨推开门的时候,忽然发现世界是白的世界了,雪的世界了,雪,真的就这样不期然的来到了。于是很快活的大声叫起来:“下雪了。”跟着就会有一声又一声大叫下雪啦,关于雪的快乐就这样传得很远很远。
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如梦而至,绒绒鹅羽漫天而起,袅袅娜娜从天上来到人间,无数白衣仙子的降落。翩翩姿态,美丽尽在不言中了。
它轻轻的飘落在情人们浪漫的眼里、小孩子们童稚的快活里、诗人们的饱满笔下,老人们的温馨记忆里。它慷慨的飘落到树上,屋顶上,小河的心窝里,青石板的小街上,行人们匆匆的背影里,它们挤挤嚷嚷的奔赴而来,快活的落到大地寰宇,每一个角落它都会精心铺设。
这样的雪无声无息下了三天三夜。雪满了,盖住了所有的华章。世界只剩下一种静白的颜色。白得晶莹剔透,白得寂静,白得冷清安详。浮躁的世界安静下来。人们的眼里只剩下一种纯洁的美景——白雪。这样的世界该有多么美好啊!我们在热烈的渴望一场大雪的时候,不就是渴望一个美丽的重生吗?
隔窗观雪,屋里屋外都是宁静的世界,圣洁的世界,和谐的世界,精致的世界。看雪花漫天而舞,冰天雪地,刹那间成一种静立的姿态,庄严肃穆。
其实,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会有那么一块纯净地,寂静安谧,无欲无求,淡泊豁达。我们的灵魂里一直安养着安徒生的童话,安养着白雪公主的美丽和健康。这样的每一个冬天永远都不会老去。那么,期望下雪也就成了我们一种不变的愿望,是心灵诗情画意的需求,它一直就在我们的内心里,内涵丰满。
寂寞生命里我们总是承载着很多,为了各种各样的欲望不停奔波着。我们恐惧于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我们怕被时代落下,被遗忘,被覆没。我们没有时间问自己这些那些不断追求着的是否是自己所要的,是自己必须的。
也许我们不乏成就感,但是我们真的无法去低头真实的问自己是否幸福。我们理想中所要的幸福也只能暂时被安置在小的角落,而竭力奔赴于虚无飘渺的浮华中。我们还得不断鼓励自己去奋斗去拼搏,以一种昂扬的姿态。我们告诫自己,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如此。
其实,我们在闲暇安静的时候,也会有傻傻的思绪,我们就会神驰遐想,在一个深深的冬季,有那么一场大雪,如果把它铺到徐志摩的康桥上呢?如果把它铺到戴望舒的雨巷中呢?如果把它铺到三毛的沙哈拉沙漠呢?这时,我们才知道在我们的心灵深处是多么需要一场大雪的滋润。那么,在每一个冬天,我们都会期待下一场大雪,期待一场盛大的雪仗,期待一场雪里的圆满,期待一个崭新的童话的诞生,那样的心情也就变得可以理解了。
雪,变得温暖而冷香。
人的一生是很漫长的过程,生活的脚步渐行渐远,很多的记忆会被很厚的时光所覆盖。我们一路走一路散落,重要的和不重要的。很多的琐碎也就这样被遗失散落掉。
“哦,下雪啦。”这一声很鲜明呼喊,却还在当年,那么的冷艳。
第五篇:这个冬天愿有人陪你一同看雪散文
下雪这件事在大部分的南方人眼里都是浪漫的,尤其是飘着雪,天地一片银白的时候,年轻的情侣们格外喜欢相约雪中,故意不打伞,穿着厚厚的衣服和鞋子,手拉着手。女生们对雪中漫步格外执着,总会拉着男友跑进风雪里,就算眼睛被冷风刮得通红且流泪不止,也仍会是一脸兴奋地指着彼此头发上的雪跟对方说:你看,你看,我们的头发变白了。
其实并不是所有喜欢漫步雪中的人都喜欢看雪,大部分的人,只是在等着一个机会说一些话罢了。就像有些人说的:我只想跟你在下雪天走一走,然后假装我们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言情剧里的人物都喜欢雪,且大多人会对初雪有着莫名的情感寄托,觉得初雪时是一个绝好的时机,时机一到,便会将喜欢的人约出来,不论当时是白天还是夜里,不论对方态度如何。
有的人盼来初雪给自己加油打气,而有的人只盼着一场雪来圆自己的白头梦。
两者无疑都是浪漫的,只是前者是两个人的浪漫,而后者,只是一个人的浪漫。
同言情剧里表达的含义不同,我喜欢雪,就只是喜欢雪景。雪落时的景,积雪时的景,化雪时的景,这些景在我看来都是细腻且别致的。只是南方少雪,仅有的几次下雪是在我还小的时候,如今已印象模糊。较近一次看到雪,是在去年,当我还在苏州某酒店实习的时候。
当时是夜里,我透过酒店大堂的落地窗看到窗外路灯下有什么在簌簌地落,起先以为落下的是雨,便没怎么在意,直到后来有人特地跑来告诉我说:丫头,外面下雪了。
难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只知道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推开了酒店的旋转门,站在了风雪里。这不寻常的举动惹得酒店门口的安保部大叔惊讶又好笑,问我:不冷?
当时的我只穿着一套小旗袍,旗袍外除了两颗盘扣之余什么都没有。听到安保部大叔的问题后一愣,这才觉得冷意袭人。不过即便如此,当时的自己也坚持着在室外看了将近十分钟的飘雪才哆嗦着离开。
你说,多傻呀,那样的南方孩子。
我说,多可爱啊,这样的南方孩子。
那场雪下得并不厚,却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将外界的草地给尽数覆盖了。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拉开窗帘所见到的就是一个银装素裹的新世界。
欣喜地奔下楼去,冲进那样一个新世界里,随处可见戴着手套的扫雪人,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玩雪人,随处也可见一脸平常的看雪人。扫雪的人将积雪往外扫成堆,玩雪的人将积雪捧笼在手心,看雪的人双手揣着口袋慢慢行,在雪地里留下一串串不深不浅的脚印。积了雪的草地有些绵软,人们就算摔倒在地也不觉疼痛。
到了冬季,天气预报会变得不太精确起来。它会告诉你今天下雪,但是它总是无法料准,哪一刻真的就会有雪落下。
我曾在路边等公交的过程中偶遇过一场飘雪,那场雪来的很快,前几秒的时候我还在吹着干巴巴的冷风,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睫毛上已挂上了白雪花。当时我就想,或许,那朵雪花是最落得最快的一朵吧,或许是它急着见我,或许是我急着见它,或许我们都急切地想要见到彼此,然后就如愿了。
人与雪花以一种不经意的方式,在一个不经意路过的地方遇见。谁能预料?谁也不能预料。
见此,外人便道:下雪了。而我道:雪来了。
知道雪会来,只是不知道它会何时来。等雪落的过程,就像等喜欢的人赴约的过程,内心是会激动的。等到了雪,内心的激动就会化成嘴角的一弧笑意。
路边有人奔跑着,躲避着雪花,我则是拿出了包里的伞,打在了跟我一同等车的陌生人头顶。
会下雪的城市,大多是浪漫的。
跟朋友们聊天时无意说起自己想去北方看一场鹅毛大雪,不想却有人听的认真了,故而对我提起了邀约。
他说:这个冬天,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约你去看雪?
邀约是浪漫的,却不是适合我的。
他不知,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人陪同着看雪的。
只能说,假如你喜欢热闹的下雪天,假如你害怕一个人去看雪,又或者,假如你喜欢的人正好约你去看雪,那你自会喜欢有人陪你看雪。
但,假如你喜欢的是安静的下雪天,假如你享受一个人看雪的过程,那你便只适合独自去看雪。
且不论是哪一种“假如”,都是值得祝福的。
喜欢下雪天而又害怕孤独的人,这个冬天,愿有人陪你一同看雪。
喜欢下雪天而又享受孤独的人,这个冬天,愿你逢上一场你所期待已久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