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子夜歌》诗词原文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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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李煜《子夜歌》诗词原文及赏析

子夜歌·人生愁恨何能免

南唐李煜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

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注释

此词调又名《菩萨蛮》、《花间意》、《梅花句》、《晚云烘日》等。此词于《尊前集》、《词综》等本中均作《子夜》,无“歌”字。

何能:怎能,何,什么时候。免:免去,免除,消除。

销魂:同“消魂”,谓灵魂离开肉体,这里用来形容哀愁到极点,好像魂魄离开了形体。独我:只有我。何限:即无限。

重归:《南唐书·后主书》注中作“初归”。全句意思,梦中又回到了故国。

觉(jiào)来:醒来。觉,睡醒。垂:流而不落之态。

谁与:同谁。全句意思,有谁同自己一起登上高楼。

长记:永远牢记。秋晴:晴朗的秋天。这里指过去秋游欢情的景象。望:远望,眺望。

还(hái)如;仍然好象。还,仍然。

句解:

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①菩萨蛮:词牌名。

《相见欢》词是李煜入宋后抒写亡国哀思的作品。这两句是说,梦中重回故国,一觉醒来原是一场梦;回想梦中的情景,不禁双目垂泪。情发于中,真挚动人。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这两句是说,旧日的往事,全是空幻的,像是一场大梦。从悲痛之极,归结到人生如梦,便觉真挚动人。

译文

人生的遗恨何时才能完结?只有我如此悲痛,没有尽头,睡梦中回到故国,醒来却仍然要面对残酷的现实,不由得双泪暗洒,亡国后的日子孤单清冷,无人陪伴,谁还可以和我一起登高远眺,遥望故国呢?以前一起在晴朗的秋日登高望远的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那种快乐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往事不过是一场春梦,美好但难以留住醒来依旧是空。[2]

赏析

词的上片写作者感怀亡国的愁恨和梦回故国的痛苦。起首二句由悲叹、感慨而入,用直白的方式抒发胸中的无限愁恨。“人生”句是一种感叹,也是对生活的一种抽象概括,既是说自己,也是说众生,其“愁恨”自有一番别样的滋味,“愁”是自哀,也是自怜,是自己囚居生活的无奈心情:“恨”是自伤,也是自悔,是自己亡国之后的无限追悔。也正因有如此“愁恨”,作者才“销魂独我情何限”,而句中“独我”语气透切,词意更进,表现了作者深切体会的一种特殊的悲哀和绝望。正如俞陛云《南唐二主词集述评》中所云:“起句用翻笔,明知难免而自我销魂,愈觉埋愁之无地。”三句“故国梦重归”是把前两句关于愁恨的感慨进一步的具体化和个人化。李煜作为亡国之君,自然对自己的故国有不可割舍的情感,所以定会朝思夜想。可是事非昨日,人非当年,过去的欢乐和荣华只能在梦中重现,而这种重现带给作者却只能是悲愁无限、哀情不已,所以一觉醒来,感慨万千、双泪难禁。“觉来双泪垂”不仅是故国重游的愁思万端,而且还有现实情境的孤苦无奈,其中今昔对比,抚今追昔,反差巨大,情绪也更复杂。[1]

词的下片续写作者往日成空、人生如梦的感伤和悲哀。“高楼谁与上”是无人与上,也是高楼无人之意,进一步点明作者的困苦环境和孤独心情。所谓登高望远,作者是借登高以远眺故国、追忆故乡。故国不可见,即便可见也已不是当年之国,故乡不可回,此恨此情只能用回忆来寄托。所以作者的一句“长记秋晴望”,实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哀鸣。昔日的闲逸与今日的孤苦,过去的繁华同现在的凄冷恰好相对,不思尚罢,“痛定思痛,痛何如哉!”现实中的无奈总让人有一种空虚无着落之感,人生的苦痛也总给人一种不堪回首的刺激,因此作者会有“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的感慨。可是现实中,“往事”真的“成空”了。但这种现实却是作者最不愿看到的,他多么希望这现实同样是一场梦。“如一梦”不是作者的清醒,而是作者的迷惘,这种迷惘中有太多的无奈,以此作结,全词的意境有了,但格调却丢了。

第二篇:李煜《望江南》诗词原文及赏析

望江南

李煜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注释:

①上苑:古代皇帝的花园。

②车如流水马如龙:极言车马众多。

译文:

昨夜的梦里存有多少恨意!梦中的景象,还像以前我还是故国君主时,常在上苑游玩,车子如流水穿过,马队像长龙一样川流不息。正是百花烂漫的春天,还吹着融融的春风。

【句解】: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开篇直抒胸臆,“多少恨!”下笔突兀,令人不觉一惊,“昨夜梦魂中”词人满腔悲恨都源自昨夜梦一场。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仿佛昨日还在上苑中游玩,游园盛景分明还历历在目:南唐上苑,繁花似锦,凤舆鸾架,车盖相连,前后连绵数里,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啊。“还似”引出梦境,“车如流水马如龙” 为唐苏颐《夜宴安乐公主新宅》诗中原句,出自《后汉书·皇后记》“马后诏:车如流水,马如游龙。”后主完全袭用,一字不改,却也妥帖自然,不着痕迹。

花月正春风。

春风和煦,月明如水,如此花好月圆之夜,大家游兴甚酣,又怎忍马上散去呢?“花月”、“春风”间着一“正”字,不仅道出时值游玩的黄金季节,而且暗示此时亦是游人兴致淋漓的时刻。一句景语结词,无形中又将游乐推向高潮。全词至此嘎然而止。读者心中的期待在这个陡然收煞的结尾中突然落空。回归开篇,原来起句中作者用力道出的恨竟隐藏于这样一片繁华景色中。

赏析:

这首记梦小词,是李煜降宋被囚后的作品。抒写了梦中重温旧时游娱生活的欢乐和梦醒之后的悲恨。以梦中的乐景抒写现实生活中的哀情。“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游乐时环境的优美,景色的绮丽,倾注了诗人对往昔生活的无限深情。这首小词,“深哀浅貌,短语长情”,在艺术上达到高峰。“以梦写醒”、“以乐写愁”、“以少 胜多”的高妙手法,使这首小词获得耐人寻味的艺术生命。

全篇着眼于一个字“恨”,用“多少恨”引领全篇,从“还似”以下皆言梦境,不着力写恨之如何,尽言昔日之欢乐热闹,于是今日的痛苦凄凉,自不待言。末句以景结词,梦境就此收束,似乎预示等待词人的,是梦醒后加倍的痛楚,词顿时由字面的鲜亮,跌入余音的无尽深沉之中。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总领全词,点明主旨,句意是:一切的悲愤,都来自昨夜梦中之事。前句表示结果,后句表示原因。而昨夜梦中之事,又来自日有所思,廖廖八字将日夜思念、悲愤交加、郁愁难解的心情概括地描述出来。然而昨夜在梦中所见究竟是何事?也就是词人白日所思念的是何事?“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在梦境中又重现了昔日南唐春季去游上苑时的欢乐情景。那种豪华景象仍是帝王家的气派,乘载国主国后、王公大臣、嫔妾宫女的华辇像流水一样,骏马连成一条龙,是何等的煊赫;当时又值春风微拂、花好月圆之时,又是何等的惬意!短短三句不仅具体而形象地将梦中之事描写出来,并抒写出留恋旧时之情。这种以乐写悲的对比手法,不仅表现了词人重温旧时帝王之梦的悲恨,同时给读者以强烈的艺术感染。这种悲愤的情感被词人概括为一个“恨”字,表现了词人抱恨终生的强烈情感。

李煜降宋以后的小词“深哀浅貌,短语长情”。在艺术技巧上达到 高峰。其特点是从大处落墨,选取足以代表某种生活的典型形象,如本词中游上苑这种能代表帝王豪华的游乐活动,来表现词人国破家亡抱恨终生的艺术情感,意境大、感慨深沉,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

第三篇:子夜吴歌·冬歌原文及赏析

子夜吴歌·冬歌原文及赏析

子夜吴歌·冬歌

作者:李白

朝代:南北朝

明朝驿使发,一夜絮征袍。

素手抽针冷,那堪把剪刀。

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

译文:

明天早上就要出发打仗了,连夜为丈夫缝制征袍。白皙的手此时抽针都冻得僵硬,又怎么拿起那冷如冰的剪刀?裁缝给丈夫寄去征袍,再过多少天才能到临洮?

注释:临洮:在今甘肃临潭县西南,此泛指边地驿:驿馆

赏析:

《子夜吴歌》诗题又作《子夜四时歌》,共四首,写春夏秋冬四时。这里所选是第四首。六朝乐府《清商曲·吴声歌曲》即有《子夜四时歌》,因属吴声曲,故又称《子夜吴歌》。此体原为四句,内容多写女子思念情人的哀怨,作六句是诗人的独造,而用以写思念征夫的情绪更具有时代之新意。

《子夜吴歌·冬歌》不写景而写人叙事,通过一位女子“一夜絮征袍”的情事以表现思念征夫的感情。时间是传送征衣的驿使即将出发的前夜,大大增强了此诗的情节性和戏剧性。一个“赶”字,不曾明写,但从“明朝驿使发”的消息,读者从诗中处处看到这个字,如睹那女子急切、紧张劳作的情景。关于如何“絮”、如何“裁”、如何“缝”等等具体过程,诗人有所取舍,只写抽针把剪的感觉,突出一个“冷”字。素手抽针已觉很冷,还要握那冰冷的剪刀。“冷”既切合“冬歌”,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加强情节的生动性。天气的严寒,使手指也不灵巧了,而时不我待,偏偏驿使就要出发,人物焦急情态宛如画出。“明朝驿使发”,分明有些埋怨的意思了。然而,她从自己的冷想到“临洮”(在今甘肃临潭县西南,此泛指边地)那边的更冷。因此又巴不得驿使早发、快发。这种矛盾心理亦从无字处表出。读者似乎又看见她一边呵着手一边赶裁、赶絮、赶缝。“一夜絮征袍”,言简而意足,然而随即又情急起来,她想:路是这样远,“寒到身边衣到无”呢?这回却是恐怕驿使行迟,盼望驿车加紧了。“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这迫不及待的一问包含极度的深情与牵挂。《子夜吴歌》中的第三首《秋歌》是正面归结到怀思良人之意,而《冬歌》却纯从侧面落笔,通过形象刻画与心理描写结合,塑造出一个活生生的`思妇形象,成功表达了诗歌主题。结构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起势突兀,结句意远,情节生动感人。

如果说《秋歌》是以间接方式塑造了长安女子的群像,《冬歌》则通过个体形象以表现出一类人——思妇形象。其语言的明转天然,形象的鲜明集中,音调的清越明亮,情感的委婉深厚,得力于民歌,真是“意愈浅愈深,词愈近愈远,篇不可以句摘,句不可以字求”(《诗薮·内编》卷二)的佳作。

第四篇: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2篇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1

原文: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

译文

深夜的月光照着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雪,相思的情怀有说不尽的凄然就像是杜鹊啼血。远去的游子为什么没有了音信,当时在柔桑夹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声和你道别。只有那陇头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发出潺潺的声响像是在替我哭泣。

注释

①子夜歌:即《忆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乐府诗集》列入清商曲吴声歌曲类。其声哀苦。该词情绪与之相类,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袭用其题。

②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当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萧子显《燕歌行》:“洛阳梨花落如雪。”

③杜鹃啼血:传说杜鹃日夜悲号于深林中,口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极。(见《尔雅·翼·释鸟》)。

④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王孙别后,音信断绝,令人想起春日桑叶初生时分的陌上离别。何许,何处。《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李白《忆秦娥·箫声咽》:“咸阳古道音尘绝。”柔桑,嫩桑。《诗经·豳风·七月》:“春日载阳,……爰求柔桑。”

⑤陇头流水,替人呜咽:陇头,即陇山,在今陕、甘交界处。《辛氏三秦记》载,时有俗歌曰:“陇头流水,其声呜咽。遥望秦川,肝肠断绝。”关中人上陇者,还望故乡,悲思而歌,则有绝死者。此处借之抒发离别之痛。

赏析:

这首《子夜歌》是思妇的子夜的悲歌。上阕紧扣题目描写子夜深闺的寂寞凄凉,下阕抒发思妇的愁苦之情。词虽是写的传统题材,但写景与写人的结合,刻画人物的矛盾心理,却独具特色。

开头即直写三更之月,对应词题。然三更,午夜也,正是人们熟睡之时,三更之月,古时只有为某种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见到。这两句形象地刻画留下了一幅静逸美景:皎洁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开着的如银似雪的梨花上,辉映出了一片银白的世界,这种银白的世界,对于一个深夜未眠的人看来,给予的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故下三句,不啻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因为午夜总给人一种凄凉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总会唤起人们一种悲哀痛苦的情绪,更不用说是在长久不寐的思妇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辉映下如雪似银的梨花,所给予人的悲凄之感,简直会使主人公哀哀欲绝,痛断愁肠。此词由所见月下梨花产生的悲哀之情,联想到死后魂化杜鹃尚凄声不断的杜鹃鸟,由其啼血悲鸣,染血杜鹃之花,联想到其声“不如归去”,点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来是一个闺中少妇,切盼情郎归来。她是那样真挚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洁月光、如雪梨花而悲伤欲绝。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如果说上片中女主人公对情人的思念及由此而产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是借助于十分委婉隐曲的手法,以写景的方式暗示的话,下片中女主人公的思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孙,深闺少妇所思念之人也。他音讯断绝,无处寻觅,时间已经很长了。可怜的少妇,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别时情景,幕幕跃入眼帘:分别之时,也是一个春天,柔嫩的桑叶刚刚吐出,枝叶稀疏掩映着的田间小路上,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人,强忍着悲痛,吞声而别。“何许”状写闺中少妇对情人那种深刻而长久的忆念之情。“吞声”两字,更将一对情人分离之时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对方更大悲痛的那种互相体贴顾惜神情的描摹得颇为真切动人。

“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田陇边的流水,似乎也为他们别时痛苦所感动,不断地发出哀鸣之声,好像也在为他们抽泣。作者巧妙地运用融情入景之法,使无情之物带上了一种有情的心理活动,对离别之情进一步渲染,结构上与上片结句相呼应,情调上则进一步加深全词的感伤哀怨气氛。

这首词前片重在写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写情,化情入景。结构上景、情、景依次为用,显得颇浑融完整。又句短韵密,韵脚以短促有力的入声字为主,声迫气促,易于表现一种深浓强烈之情,与全词所抒发的极度悲怆之情十分相合,不失为一篇声情摇曳的上乘之作。[5]

李笠翁谓:“作词之料,不过情号二字,非对眼前写景,即据心上说情,说得情出,写得景明,即是好词。”(《窥词管见》)此阕字句虽少,音节虽短,却能情景相生,风神宛然,是一首韵味深长的好词。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2

子夜歌·三更月 宋朝 贺铸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

《子夜歌·三更月》译文

深夜的月光照着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雪,相思的情怀有说不尽的凄然就像是杜鹊啼血。远去的游子为什么没有了音信,当时在柔桑夹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声和你道别。只有那陇头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发出潺潺的声响像是在替我哭泣。

《子夜歌·三更月》注释

子夜歌:即《忆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乐府诗集》列入清商曲吴声歌曲类。其声哀苦。该词情绪与之相类,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袭用其题。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当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萧子显《燕歌行》:“洛阳梨花落如雪。”

杜鹃啼血:传说杜鹃日夜悲号于深林中,口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极。(见《尔雅·翼·释鸟》)。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王孙别后,音信断绝,令人想起春日桑叶初生时分的陌上离别。何许,何处。《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李白《忆秦娥·箫声咽》:“咸阳古道音尘绝。”柔桑,嫩桑。《诗经·豳风·七月》:“春日载阳,……爰求柔桑。”

陇头流水,替人呜咽:陇头,即陇山,在今陕、甘交界处。《辛氏三秦记》载,时有俗歌曰:“陇头流水,其声呜咽。遥望秦川,肝肠断绝。”关中人上陇者,还望故乡,悲思而歌,则有绝死者。此处借之抒发离别之痛。

《子夜歌·三更月》赏析

这首《子夜歌》个不妇的子夜的悲歌。上阕紧扣题目描写子夜深写的寂寞凄凉,下阕抒发不妇的愁苦之情。词虽个写的传统题材,但写景与写人的结合,刻画人物的矛盾心理,却独具特色。

开头即直写三更之月,对应词题。然三更,午夜也,正个人们熟睡之时,三更之月,古时只有为某种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见到。这两句形象地刻画留下了一幅静逸美景:皎洁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开着的如银似雪的梨花上,辉映出了一片银白的世界,这种银白的世界,对于一个深夜未眠的人看来,给予的刺激真个太强烈了。故下三句,不啻个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因为午夜总给人一种凄凉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总会唤起人们一种悲哀痛苦的情绪,更不用说个在长久不寐的不妇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辉映下如雪似银的梨花,所给予人的悲凄之感,简直会使主人公哀哀欲绝,痛断愁肠。此词由所见月下梨花在生的悲哀之情,联想到死后魂化杜鹃尚凄声不断的杜鹃鸟,由其啼血悲鸣,染血杜鹃之花,联想到其声“不如归去”,点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来个一个写中少妇,切盼情郎归来。她个那样真挚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洁月光、如雪梨花而悲伤欲绝。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如果说上片中女主人公对情人的不念及由此而在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个借助于十分委婉隐曲的手法,以写景的方式暗示的话,下片中女主人公的不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孙,深写少妇所不念之人也。他音讯断绝,无处寻觅,时间已经很长了。可怜的少妇,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别时情景,幕幕跃入眼帘:分别之时,也个一个春天,柔嫩的桑叶刚刚吐出,枝叶稀疏掩映着的田间小路上,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人,强忍着悲痛,吞声而别。“何许”状写写中少妇对情人那种深刻而长久的忆念之情。“吞声”两者,更将一对情人分离之时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对方更大悲痛的那种互相体贴顾惜神情的描摹得颇为真切动人。

“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田陇边的流水,似乎也为他们别时痛苦所感动,不断地发出哀鸣之声,好像也在为他们抽泣。作者巧妙地运用融情入景之法,使无情之物带上了一种有情的心理活动,对离别之情进一步渲染,结构上与上片结句相呼应,情调上则进一步加深全词的感伤哀怨气氛。

这首词前片重在写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写情,化情入景。结构上景、情、景依次为用,显得颇浑融完整。又句短韵密,韵脚以短促有力的入声者为主,声迫气促,易于表现一种深浓强烈之情,与全词所抒发的极度悲怆之情十分相合,不失为一篇声情摇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谓:“作词之料,不过情号二者,非对眼前写景,即据心上说情,说得情出,写得景明,即个好词。”(《窥词管见》)此阕者句虽少,音节虽短,却能情景相生,风神宛然,个一首韵味深长的好词。

第五篇: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3篇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1

子夜歌·三更月

贺铸〔宋代〕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

译文:深夜杜月光照着庭中杜梨花如同冬日杜白雪,相思杜情怀有说不尽杜凄然就像是杜鹊啼血。远去杜游子为什么没有了音信,当时在柔桑夹道杜小路上我忍住了哭声和你道别。只有那陇头杜流水仿佛知道我杜雪意,发出潺潺杜声响像是在替我哭泣。

注释:子夜歌:即《忆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乐府诗集》列入清商曲吴声歌曲类。其声哀苦。该词情绪与之相类,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袭用其题。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当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萧子显《燕歌行》:“洛阳梨花落如雪。”杜鹃啼血:传说杜鹃日夜悲号于深林中,口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极。(见《尔雅·翼·释鸟》)。王”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王”别后,音信断绝,令人想起春日桑叶初生时分杜陌上离别。何许,何处。《楚辞·招隐士》云:“王”游兮不归。”李白《忆秦娥·箫声咽》:“咸阳古道音尘绝。”柔桑,嫩桑。《诗经·豳风·七月》:“春日载阳,……爰求柔桑。”陇头流水,替人呜咽:陇头,即陇山,在今陕、甘交界处。《辛氏三秦记》载,时有俗歌曰:“陇头流水,其声呜咽。遥望秦川,肝肠断绝。”关中人上陇者,还望故乡,悲思而歌,则有绝死者。此处借之抒发离别之痛。

赏析

这首《子夜歌》是思妇的子夜的悲歌。上阕发扣题目描写子夜深闺的寂寞凄凉,下阕抒发思妇的愁苦之情。了虽是写的传统题材,但写景与写人的结合,刻画人物的矛盾心理,却独具特色。

开头即直写三更之月,对应了题。然三更,午夜也,正是人们熟睡之时,三更之月,古时只有为某种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见到。这两句形象地刻画留下了一幅静逸美景:皎洁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开着的想银似雪的梨花上,辉映出了一片银白的世界,这种银白的世界,对于一个深夜未眠的人看来,给予的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故下三句,不啻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因为午夜总给人一种凄凉的感受,而想白似雪的梨花,联总会唤起人们一种悲哀痛苦的情绪,更不用说是在长久不寐的思妇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辉映下想雪似银的梨花,所给予人的悲凄之感,简直会使主人公哀哀欲绝,痛断愁肠。此了由所见月下梨花产生的悲哀之情,联想到死后魂化杜鹃尚凄声不断的杜鹃鸟,由其啼血悲鸣,染血杜鹃之花,联想到其声“不想归去”,点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来是一个闺中少妇,切盼情郎归来。她是那样真挚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洁月光、想雪梨花而悲伤欲绝。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想果说上片中女主人公对情人的思念及由此而产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是借助于十分委婉隐曲的手法,以写景的方式暗示的话,下片中女主人公的思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孙,深闺少妇所思念之人也。他音讯断绝,无处寻觅,时间已经很长了。可怜的少妇,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别时情景,幕幕跃入眼帘:分别之时,也是一个春天,柔嫩的桑叶刚刚的出,枝叶稀疏掩映着的田间小路上,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人,强忍着悲痛,吞声而别。“何许”状写闺中少妇对情人那种深刻而长久的忆念之情。“吞声”两字,更将一对情人分离之时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对方更大悲痛的那种互相体贴顾惜神情的描摹得颇为真切动人。

“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田陇边的流水,似乎也为他们别时痛苦所感动,不断地发出哀鸣之声,好像也在为他们抽泣。作者巧妙地运用融情入景之法,使无情之物带上了一种有情的心理活动,对离别之情进一步渲染,结构上与上片结句相呼应,情调上则进一步加深全了的感伤哀怨气氛。

这首了前片重在写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写情,化情入景。结构上景、情、景依次为用,显得颇浑融完整。联句短韵密,韵脚以短促有力的入声字为主,声迫气促,易于表现一种深浓强烈之情,与全了所抒发的极度悲怆之情十分相合,不失为一篇声情摇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谓:“作了之料,不过情号二字,非对眼前写景,即据心上说情,说得情出,写得景明,即是好了。”(《窥了管见》)此阕字句虽少,音节虽短,却能情景相生,风神宛然,是一首韵味深长的好了。

贺铸

贺铸(1052~1125)北宋词人。字方回,号庆湖遗老。汉族,卫州(今河南卫辉)人。宋太祖贺皇后族孙,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称远祖本居山阴,是唐贺知章后裔,以知章居庆湖(即镜湖),故自号庆湖遗老。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2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

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

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

——宋代·贺铸《子夜歌·三更月》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深夜的月光照着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远,相思的情怀有说不尽的凄然就像是杜鹊啼血。远去的游子为什么没有了音信,当时在&桑夹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声和你道别。只有那陇头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更出潺潺的声响像是在替我哭泣。

注释

子夜歌:即《忆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乐府诗集》列入清商曲吴声歌曲类。其声哀苦。该词情绪与之相类,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袭用其题。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远:夜已三更,明月当空,照亮庭院,梨花如远。梁代萧子显《燕歌行》:“洛阳梨花落如远。”

杜鹃啼血:传说杜鹃日夜悲号于深林中,口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极。(见《尔雅·翼·释鸟》)。

王孙何许音尘绝,&桑陌上吞声别:王孙别后,音信断绝,令人想起春日桑叶初生时分的陌上离别。何许,何处。《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李白《忆秦娥·箫声咽》:“咸阳古道音尘绝。”&桑,嫩桑。《诗经·豳风·七月》:“春日载阳,……爰求&桑。”

陇头流水,替人呜咽:陇头,即陇山,在今陕、甘交界处。《辛氏三秦记》载,时有俗歌曰:“陇头流水,其声呜咽。遥望秦川,肝肠断绝。”关中人上陇者,还望故乡,悲思而歌,则有绝死者。此处借之抒更离别之痛。

赏析

这首《子夜歌》是思妇的子夜的悲歌。上阕紧扣题目描写子夜深闺的寂寞凄凉,下阕抒发思妇的愁苦之情。词虽是写的传统题材,但写景与写人的结合,刻画人物的矛盾心理,却独具特色。

开头即直写三更之月,对应词题。然三更,午夜也,正是人们熟睡之时,三更之月,古时只有为某种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见到。这两句形象地刻画留下了一幅静逸美景:皎洁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开着的如银似雪的梨花上,辉映出了一片银白的世界,这种银白的世界,对于一个深夜未眠的人看来,给予的.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故下三句,不啻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因为午夜总给人一种凄凉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总会唤起人们一种悲哀痛苦的情绪,更不用说是在长久不寐的思妇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辉映下如雪似银的梨花,所给予人的悲凄之感,简直会使主人公哀哀欲绝,痛断愁肠。此词由所见月下梨花产生的悲哀之情,联想到死后魂化杜鹃尚凄声不断的杜鹃鸟,由其啼血悲鸣,染血杜鹃之花,联想到其声“不如归去”,点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来是一个闺中少妇,切盼情郎归来。她是那样真挚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洁月光、如雪梨花而悲伤欲绝。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如果说上片中女主人公对情人的思念及由此而产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是借助于十分委婉隐曲的手法,以写景的方式暗示的话,下片中女主人公的思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孙,深闺少妇所思念之人也。他音讯断绝,无处寻觅,时间已经很长了。可怜的少妇,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别时情景,幕幕跃入眼帘:分别之时,也是一个春天,柔嫩的桑叶刚刚吐出,枝叶稀疏掩映着的田间小路上,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人,强忍着悲痛,吞声而别。“何许”状写闺中少妇对情人那种深刻而长久的忆念之情。“吞声”两字,更将一对情人分离之时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对方更大悲痛的那种互相体贴顾惜神情的描摹得颇为真切动人。

“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田陇边的流水,似乎也为他们别时痛苦所感动,不断地发出哀鸣之声,好像也在为他们抽泣。作者巧妙地运用融情入景之法,使无情之物带上了一种有情的心理活动,对离别之情进一步渲染,结构上与上片结句相呼应,情调上则进一步加深全词的感伤哀怨气氛。

这首词前片重在写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写情,化情入景。结构上景、情、景依次为用,显得颇浑融完整。又句短韵密,韵脚以短促有力的入声字为主,声迫气促,易于表现一种深浓强烈之情,与全词所抒发的极度悲怆之情十分相合,不失为一篇声情摇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谓:“作词之料,不过情号二字,非对眼前写景,即据心上说情,说得情出,写得景明,即是好词。”(《窥词管见》)此阕字句虽少,音节虽短,却能情景相生,风神宛然,是一首韵味深长的好词。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译及赏析3

子夜歌·三更月 宋朝 贺铸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

《子夜歌·三更月》译文

深夜的月光照着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雪,相思的情怀有说不尽的凄然就像是杜鹊啼血。远去的游子为什么没有了音信,当时在柔桑夹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声和你道别。只有那陇头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发出潺潺的声响像是在替我哭泣。

《子夜歌·三更月》注释

子夜歌:即《忆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乐府诗集》列入清商曲吴声歌曲类。其声哀苦。该词情绪与之相类,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袭用其题。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当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萧子显《燕歌行》:“洛阳梨花落如雪。”

杜鹃啼血:传说杜鹃日夜悲号于深林中,口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极。(见《尔雅·翼·释鸟》)。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王孙别后,音信断绝,令人想起春日桑叶初生时分的陌上离别。何许,何处。《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李白《忆秦娥·箫声咽》:“咸阳古道音尘绝。”柔桑,嫩桑。《诗经·豳风·七月》:“春日载阳,……爰求柔桑。”

陇头流水,替人呜咽:陇头,即陇山,在今陕、甘交界处。《辛氏三秦记》载,时有俗歌曰:“陇头流水,其声呜咽。遥望秦川,肝肠断绝。”关中人上陇者,还望故乡,悲思而歌,则有绝死者。此处借之抒发离别之痛。

《子夜歌·三更月》赏析

这首《子夜歌》个不妇的子夜的悲歌。上阕紧扣题目描写子夜深写的寂寞凄凉,下阕抒发不妇的愁苦之情。词虽个写的传统题材,但写景与写人的结合,刻画人物的矛盾心理,却独具特色。

开头即直写三更之月,对应词题。然三更,午夜也,正个人们熟睡之时,三更之月,古时只有为某种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见到。这两句形象地刻画留下了一幅静逸美景:皎洁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开着的如银似雪的梨花上,辉映出了一片银白的世界,这种银白的世界,对于一个深夜未眠的人看来,给予的刺激真个太强烈了。故下三句,不啻个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因为午夜总给人一种凄凉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总会唤起人们一种悲哀痛苦的情绪,更不用说个在长久不寐的不妇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辉映下如雪似银的梨花,所给予人的悲凄之感,简直会使主人公哀哀欲绝,痛断愁肠。此词由所见月下梨花在生的悲哀之情,联想到死后魂化杜鹃尚凄声不断的杜鹃鸟,由其啼血悲鸣,染血杜鹃之花,联想到其声“不如归去”,点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来个一个写中少妇,切盼情郎归来。她个那样真挚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洁月光、如雪梨花而悲伤欲绝。

“王孙何许音尘绝,柔桑陌上吞声别”。如果说上片中女主人公对情人的不念及由此而在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个借助于十分委婉隐曲的手法,以写景的方式暗示的话,下片中女主人公的不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孙,深写少妇所不念之人也。他音讯断绝,无处寻觅,时间已经很长了。可怜的少妇,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别时情景,幕幕跃入眼帘:分别之时,也个一个春天,柔嫩的桑叶刚刚吐出,枝叶稀疏掩映着的田间小路上,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人,强忍着悲痛,吞声而别。“何许”状写写中少妇对情人那种深刻而长久的忆念之情。“吞声”两者,更将一对情人分离之时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对方更大悲痛的那种互相体贴顾惜神情的描摹得颇为真切动人。

“吞声别,陇头流水,替人呜咽”。田陇边的流水,似乎也为他们别时痛苦所感动,不断地发出哀鸣之声,好像也在为他们抽泣。作者巧妙地运用融情入景之法,使无情之物带上了一种有情的心理活动,对离别之情进一步渲染,结构上与上片结句相呼应,情调上则进一步加深全词的感伤哀怨气氛。

这首词前片重在写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写情,化情入景。结构上景、情、景依次为用,显得颇浑融完整。又句短韵密,韵脚以短促有力的入声者为主,声迫气促,易于表现一种深浓强烈之情,与全词所抒发的极度悲怆之情十分相合,不失为一篇声情摇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谓:“作词之料,不过情号二者,非对眼前写景,即据心上说情,说得情出,写得景明,即个好词。”(《窥词管见》)此阕者句虽少,音节虽短,却能情景相生,风神宛然,个一首韵味深长的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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