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他是谁不重要doc(范文模版)
他是谁不重要
但总有很多人会记住他,打听他。
他是江西金溪人,学农,从事过农林水利技术与教学工作。因为是默默无闻者,与世无争者,所以笔者也就不提及他的名字。
1950年8月,24岁的他供职于金溪县人民政府建设科,成为建国后金溪县首位专职从事水利及农业专业技术的干部。1956年暑期,他又以停学待业知识青年身份参加全国高考而被武汉林学院本科录取,同时他的弟从临川中学(今抚州一中)毕业,以超出北大清华的录取分数线选择就近入读华中工学院(今华中科技大学)五年制机械系。
兄弟俩勤奋好学之风,除了平日受他们父亲的教育外,大多也是受他们留过学的伯叔之影响,受家族读书文化的熏陶。
他的父亲1924年江西省会师范讲习所毕业,与金溪疏口留日学者江西省医学家吴晴州中小学同学,曾参加赴日留学考试,由于身体状况原因未能如愿,只好在家乡当了名小学教员及南城农技推广员,最高职位担任过江西省立制糖科职业学校(江西省第一林业学校前身,现为江西环境工程职业学院)庶务主任。
他的父亲一生郁郁不得志,生逢乱世,子女众多,日子过得清苦,受战事影响,他几度辍学,抗战胜利后,受聘江西省立南丰高级农业职业学校(简称南丰高农,创办于1944年,为民国时期江西省公办的一所全日制中等教育学校,校长为靖安县留日学者张修伟,解放后在江西省农林厅计划科及国家农业部任职)担任教务主任的伯父便带
着他报考自己任教的该校,就读园艺科,对他灌输成才教育。平时,这位当大伯的没少向侄儿讲述自己及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留学经历,还特别与侄儿提及原江西省立南昌一中校长吴自强在日本刻苦求学的事迹,以勉励侄儿珍惜时光,努力读书,做国家有用之材。
南丰高农三年光阴,博览群书,他在同学中有“书痴”之称,“有一次学校选文竞赛,我借徐举安之名字写了一篇论中国农业前途在选文中录取了,徐举安领到了奖…………”(摘自他的《回忆录》)
1948年,他从南丰高农毕业,后经伯父推荐,受聘于吉安园艺试验场任助理园艺师及技士职。吉安园艺试验场为当时江西省农业院下属科研机构,场长为留日学者宋邵,他的伯父1932年任江西省农专校长时,宋邵担任校农科主任,解放后宋邵任湖南大学教授。该场汇集了一大批留日工程师园艺专家与大学教授,他向他们学到了国外先进的园艺技术,掌握了一套精湛的果树栽培与嫁接技术。闲时,还经常用笔名“园地”在我国著名“七君子”(七君子:被国民党当局逮捕的爱国会领导人沈钧儒,邹韬奋,李公朴,章乃器,王造时,史良和沙千里)之一王造时在吉安创办的进步报纸—《前方日报》副刊上撰写文章,结识了当时《前方日报》副刊编辑蔚青、宋邵之子宋镭(当时的中共地下党员,后在三野文工团工作)等进步青年,受他们影响,政治上他渐趋有觉悟,为以后加入革命队伍打下基础。
1949年初,他离开吉安园艺试验场,在叔父创办的江西省立制糖科职业学校任教员,担任二年级农业概要及蔗场管理课程,并参加了赣州市中等学校师资培训班学习,取得中等专业学校教师任教资格,金溪解放初期,受聘黄继超创办的双塘私立惠明农职学校任教,并兼农场主任,教二年级森林畜牧三年级作物育种果树测量学科,教过的学生中有已故的原金溪县检察院检察长、县人大副主任王炳发。
1951—1952,金溪农村开展土地改革运动,他加入革命队伍并投入这一运动中开展工作,同时也随中国人民解放军参加清乡剿匪行动。关于当时的清匪行动,他留下了文字记录:“1950年11月,我从南昌水利技术干部受训班回县,被派到一区石门兴修小型水利,当时向理安在一区杀害群众和革命同志,同行的有银行徐××同志,他闻讯退却,我却继续前进。到了彭家渡和乡干部联系,在危险时刻,我把介绍信送到区,一面宣传,一面发动群众,当时得到区长李峰好评,并向宣传部部长张士引介绍我当时的情况。”正因为如此,这一时期,知识青年奇缺,科班出身的他深得县里一些南下老干部们的欢喜,尤其是金溪县当时第三任县长张如元的栽培,组织上对他这位知识青年有厚爱,让他在县政府建设科任科员,专职从事水利及农技工作,并派他到江西工学院、江西农学院及江西省人民政府水利局农田水利技术干部训练班进修深造。通过学习与实践,他掌握了一套小型水利施工操作技术。
然而人生的路总是坎坷不平,当意气风发的他投入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大潮时,1952年,其父病逝,次年自己不幸身患结核病的折磨,初次婚姻的失败,肩上家庭担子的压力,人生总总的不顺挫折导致他精神崩溃、悲观,工作上闹起了情绪。
1954年4月,他丢了工作,被组织上洗刷回家生产,由一名本有大好前程的县人民政府工作人员成了一名无业人员,到处打丁当。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为了生计,二十八九岁的他凭自己所学园艺
果树嫁接技术,为当地果农提供技术服务换取柴米油盐钱。并自学起医,做起了乡村医士,自谋生路。由于自己调养与锻炼,他身上的结核病也奇迹般好转了。
1956年5月,已失业两年有余的他见几个堂弟堂妹都在国内各高等院校读书深造,自己还在外漂泊不定,因他的学历毕竟为解放前的中专,湖南农专只读了一年级,于是为弥补后天学历不足,同时也是想借高考跳板二次谋取一份体制内工作,改变失业命运,于是试着报名参加了1956年的高考,考分均达到了录取院校要求。
1956年7月12日,江西省高等学校招生工作委员会再次审查,最终确定他“可以录取”,原来省高招委的工作同志发现,这一考生社会关系非比寻常,伯父与叔父都是江西省农学界工业界名人,尤其是伯父当年被江西农学院聘请担任该院农学专业国家考试委员会委员,而该考生的叔父建国后赴北京,担任过工业部技士,1956年又主持创办江西第一制糖厂,担任总工程师。
或许是基于这,社会主义建设正需要很多可塑之材,尤其是这位有潜力可挖的书香子弟,江西省高招委当即下发“可录取通知书”至县里,录取这一考生。
而同年7月,他的弟则以优异的高考成绩录取名校—华中工学院(现华中科技大学,全国四大著名工科院校之首)。
就在憧憬与弟同迈入武汉就读大学时,一月后,他的命运又发生了大转变,好运再次降临。1956年8月1日,抚州专署副专员张如元来金溪检查工作,凑巧碰到他在街上打丁当,问他为何不上班?
他将自己的情况与专员一说,见到昔日下属这一潦倒境遇,专员
一边鼓励他振作起来,教育他一翻,一边当即指示县委第一书记严寿清兼政委解决这位失业青年工作。于是这年这月,县劳动人事部门给这位知识青年恢复工作,将安排到县农林局工作,以技术干部身份使用。
但又因当时县农业建设岗位上不能缺人,县里不同意他带职读大学,否则就不安排工作,鱼与熊掌,只能择其一。权衡再三,他只好放弃入读大学这一大好机会,选择在县里工作。
一个人在失去工作又恢复工作后,方会倍加珍惜眼前工作,同时工作上的劲头会十足,两年的社会谋食,也让他个人创新的能力得到加强,各项素质得到提高,从此,他以火热的激情投入工作中去。
1957年,全国干部掀起下放潮,同年11月,31岁的他由县农技站技术干部的身份下放丁家社。该乡丁家小队女队长丁长华邀请5个女社员组成花木兰队,向队里要了两块最差的田进行试验创高产。这一年,她们种的0.96亩棉花达到亩产皮棉903斤,0.82亩水稻亩产达1200斤。而鲜为人知的是,当初担任这一技术指导的幕后默默无闻之辈正是他。平时,他指导她们进行植棉技术实验工作。他在当时下放丁家的下乡日记写道:“56年8月1日重新回到革命队伍,现在下到农村去,对我身体上是有益,对我科学技术更会有所提高,从实际中去发掘更会找到更多问题来。如去年我在丁家社搞洋棉,五月间洋棉发生病,一株一株死亡,黄坊社也同样情况。我和丁巧云队长及黄坊社金成昌同志采用了波尔多液喷射,控制了病的蔓延;再如猪生烂肠瘟,一头又一头死了,我用过樟脑璜酸钾强心,以后采用利尿剂及补身剂救治了猪病,因此我感觉从实际全面锻炼,把自己的技
术更会提高。…………”由于当时还是赣东农民报(即抚州日报)特约通讯员,所以他还是第一位向外界媒体撰稿宣传丁长华和火箭队的事迹者,县委宣传部门及报社在获悉这一新闻猛料后,随后不久,《江西日报》、《中国青年报》、新华社等媒体争相报道丁长华和火箭队的事迹。著名剧作家、诗人田汉也来到金溪浒湾丁家村体验生活,目睹火箭队繁荣昌盛的景象,他诗兴大发,挥手写下这样动人的诗句“浒湾沙碛地/丰收尽人夸/古有穆桂英/今传丁长华/香稻千斤亩/高棉万棵花/肥猪争吃食/灰鸽自归家。
火箭队由此也一飞冲天名声大振,丁长华同志成为江西省五十年代树立起的农业模范,为中共第11届中央候补委员,晚年以江西省政协抚州地区工委副主任(副厅级)身份退休。
1957年干部上山下乡热潮涌动,全国各地建起了垦殖场。以江西为例,仅在1957年冬天,江西省委就动员和派遣了5万干部上山下乡,开发山区,建设山区。金溪县在东部偏远的一个深山老林子里创建起了沟树垦殖场,并在该地兴办了江西省共产主义劳动大学金溪分校。江西省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简称江西共大(现江西农大),分校在全省各县设立,约有108个,开设的专业主要分为农、林、畜牧兽医等专业。实行半工半读,学制为五年制大专,但一般读完三年后学生即可毕业,面向全县初中毕业生招生。学农出身的他派上了用场,于1959年8月被组织上抽调到江西共大金溪分校担任动植物(生物)老师,教畜牧兽医班,蔡辉、江兴禄分别担任校长与教务主任,李汉华等人担任课老师,这些老师大多出身书香子弟,博学多才。由于知识面广,被这些上山下乡的老干部们誉他为“博士”。
当时,学生半工半读,下地劳动,老干部们也不例外,抡锄种地,双膝脆在烂浆田用双手耘禾,雨天披蓑戴斗笠,晴天顶炎炎烈日,起早摸夜地干。但大家都不觉得苦,共同建设出了一个崭新的沟树垦殖场。
担任共大老师期间,约1961年,夫妻俩曾到抚州看望其伯父。看到侄儿担任共大生物老师,投身到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大潮中去,老人家非常高兴,亲热拉着侄子的手,俩人一前一后走,一路上有着说不完的话。伯父勉励侄儿术业有专攻,事业有成。
他没有忘记伯父的教导,共大任教期间,他摸索兽医学知识,平日还悄悄做些动物实验。
本是学园艺专业,则为何又懂起兽医?其实,兽医是他的绝活,虽未进过专门兽医学校,但他靠的是平时钻研自学,从书本里学,当然也得益于他当年在吉安园艺试验场向那些留学日本的专家教授学习。
当时给队上耕牛看病,别人都不敢近牛跟前,他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到牛跟前,牛服服帖帖,让他一针扎下去,然后牛就精神多了,牛病好了。生前对人说过:“给牛看病,比生猪还容易。”在生猪治疗方面,更是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他生前钻研独创的猪瘟血清制作术,对患疾病的生猪具有非常好的疗效。
江西共大金溪分校办到约1962年年底便停办解散,后来这些毕业生很多人成为了金溪县农村建设的骨干力量,不少人成为农村基层干部、供销社主任及公安干警,县乡科级干部的也有很多。如原县民政局局长全爱梅。这些学生至今对他印象深。
“60—61年备战阶段,很多上山干部闹回来,我在共大工作大力收留外来人员,发展生产”(摘自他的《回忆录》)
1963年,共大已经解散,他为人忠厚老实,上级调令压在别人手里不知道,场里也没通知他,他还是呆在山沟里与垦殖场的普通农工同劳动挣工分。37岁的他当时是一个女儿的父亲,精力还是有的,种地之余蜗居屋内埋头看书写作,创作欲望涌起,也试着往外面投稿发表,《中国青年报》、《北京青年报》等省外媒体刊发过他的稿子。
上山下乡的干部陆续回城重新安臵工作,或许是因为他当年高考档案上填写过报考“江西医学院儿科系”缘故吧,1963年8月,组织上将调入金溪县人民医院工作,也算是实现了他的从医梦。在这所县城最高医疗条件设施的医院,很快实现由学农向学医跨学科转变,虚心向医务人员请教,勤奋看医书,学会了给人看小病小伤技术。
“该人能经常参加生产,对农业生产有一定理论,特别技术很好,……经常到乡指导棉花生产,消灭虫害,金溪县城关镇管理委员会马街生产大队,1964.5.10。”这是县城附近一个生产队当时对他的鉴定与评价。可见,虽然当时他不再从事农业技术工作,但仍用所学技术服务百姓。
或许因为自己毕竟不是医学科班出身,虽然在医院学了不少技术,但对于今后的何去何从,他也很纠结,为此1965年5月10日,他向组织上要求:“本人毕业农校,大部分时间放在农林技术工作上,吉安园艺试验场管理果苗,共大金溪分校又干了有关农林技术方面工作四年,并且本人对嫁接也很感兴趣,新手嫁接苗木约数十万株,希望组织部门根据我志愿调到农校或国营农场担任技术工作。” 以期跳
出医门,重返农业技术战线,但未能如愿。
1965年6月26日,毛泽东同志作出“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重要指示。之后,全国各地一大批医疗卫生工作者、医学院校毕业生和医疗工作者响应号召,满怀激情,义无反顾地奔赴农村开展医疗卫生服务。金溪县于同年成立了“6.26”巡回医疗队。他没调到专业对口的农校去工作,考虑到他这一农业技术特长与群众基础,县里把他充实到“6.26”巡回医疗队伍里,成了一名医疗队员。
巡回医疗途中,路遇一溺水小孩,他将小孩救起。挽救了一条生命。
1966年,琉璃乡坪塘大队,他的妻妹怀孕生子,母子俩险因难产而亡。他恰好得知,急拉上同事赵医生赶奔妻妹村里,在赵医生施妙手下,母子平安,安然无事,巡回医疗队又多了一面锦旗。
在那年代,好事他做了一箩筐,也帮助过很多人,包括看病的亲友。他在当年“巡回医疗日记”中写道: “参加巡回医疗队对我帮助极大,我接触了很多实际知识,并运用到实践中去,受到群众欢迎。64年在黄源公社,推广棉花防病防虫,做了一些实际工作,棉花得到高产丰收,65年在厚山公社郑家小队,推广科学方法育秧,减少烂秧缺秧,能够联系群众,和农民同呼吸,同商量,同劳动,做农民的知心朋友。……我对国家的贡献却太少,学习了水利却没有再坚持搞水利工程,白花了政府花钱让我学习,总认为身体差,不愿干水利工作。…………1966.2.7”
1968年,全国各地开展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大批城市知识青年下放到了农村劳动。“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
再教育,很有必要”以及“农村是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大有作为的”和“广阔天地炼红心”是这场运动的典型口号。
已经42岁的他也不例外,下放到距县城24公里的对桥公社汤家大队医疗站。医疗站共两人,除了他,还有一位本地女赤脚唐医生。他虽保留技术干部身份,但工资要靠自己双手去挣,好在自己也做过乡村医士,以及5年县医院跟同事学到的技术,在医疗站竟也做得心顺手,医治好了不少患者的病,竟未出过一例医疗事故。
1971年5月18日,党员干部考查时,当时的大队贫下中农革委会对他是这么评价的:“在大队医疗站,他的医术工作虽然不高,但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很好,能钻研医学,经常看书,并能在实践中运用。对待病人态度和蔼,看病很虚心,并能主动到病人家中关心病人,晚上出诊也很乐意,不讲价钱。
该同志除了做医疗工作以外,还能帮助各小队和贫下中农治猪的疫病,对于发展毛猪减少生猪死亡,在目前农村缺乏兽医的情况下,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贫下中农反映良好。自下放以来,从事医疗工作,经常下乡辛勤劳动,取得一定的成绩………………”
在那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年代,“…….但是该同志突出政治不够,思想上仍有技术挂帅的余毒,常看医学书,对毛主席著作学得较少。…..” 只因这一评语,他仿佛成为“只专不红”之人,技术上虽行家里手,但不讲政治,也就注定他在那年代与晋升提拔无缘的命运了。在那年月,一个人本事再大,也奈命运不何,好在他也随遇而安,安心做一普通之人。
1972年,组织上将他收回,是继续回县人民医院工作,还是在
乡下?而此时,在农村扎根大半辈子的已经对农村和百姓产生了浓厚难以割舍的感情,还是决定留在乡下好,于是选择了呆在对桥公社卫生院,人生有得有失,虽然没有进城,但留在乡村,也自有乡村的广阔美景。1972年春天,46岁的他盼子终得子,长子降生,又三年,次子降生。
1979年,53岁的他在对桥卫生院病退,由一个当初24岁就在县人民政府任职的工作人员,越做越基层,直至在基层卫生院退休。别人往高处走,他的人生却越走越往基层接地气,终生默默无闻。
他一生值得骄傲的事,除了亲手在金溪土地上给广大果农嫁接果树几十万株,而且给无数孩童及大人及他们饲养的生猪看过病,救死扶伤,行善积德。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他退休在家闲不住,六、七十岁的他还身背药箱,经常飞快徒步走三、四十华里,翻山涉水,走村串户为乡民送医送药,为村民的生猪打针治病。由于在兽医方面他的技术精湛,妙手病除,对桥、何源一带百姓尊称他为“王牌兽医”,好饭好菜煮点心招待他。有时,当地兽医站长有时不得不恳求说道:“你可是有退休费的人,可不要抢我们的饭碗啊。”其实,他做兽医及人医有时不收费的,后来他干脆不下乡,但由于名气大,老百姓接二连三自动走上门来请。那时,一头老母猪可是百姓一 家人的生计及孩子的学费来源,为了百姓衣食有保障,只好又破先例。
他,一位学农出身的人,将所学知识与实践相结合,大半辈子在金溪农村这块肥沃土壤扎根,与广大老百姓打成一片,金溪县一些农业界老前辈如邬玉林、章泰等同志,及已故的原高级农艺师万冰训等
就曾盛赞他为金溪县真正学农之人。
为了让自己平生所摸索研究的兽医技术不失传,65岁那年,他曾萌发在当地乡村创办兽医培训学校,但由于当时地理环境闭塞及各方条件限制,没能如愿。
他的胞妹(一位睿智老人,历经新旧社会的老人,1929年生,2015年去世,夫君为原金溪一中退休教师,夫君也以87岁高龄去世)曾一语中地这样评价自己的胞兄:“一生默默无闻,没有什么朋友,但是总有很多人会记住他,打听他。”也许这就是人缘人品的最高境地。可不,1994年,隐居沟树长岗深山村里的他竟意外收到一封台湾高雄寄过来的贺卡: “ⅹⅹ仁兄:您和我分别了四十多年了,那年我依法去当兵,未及向您辞行,只因命令紧急。我在高雄港一号海关当管理员,快要退休,我太太张金叶是台湾人,长子振华已辅仁大学毕业,在台北做事,长女欣玫新竹师范毕业,已在工作,次女安琪仍在辅大读书。盼复。赵德金94.元.七”
赵德金,他年轻时期的挚友,赵当时在民国浒湾镇政府任文书,后来从军,二人从此失去联系,四十多年后,他再次与故友联系上。
2006年9月26日,他因早年肺结核钙化发生癌变,不幸离世,享年80周岁。病逝次日,有抚州市委机关党报—《抚州日报》的高级编辑记者、江西省新闻界名人何建江副总编辑、抚州日报专刊部主任记者编辑杨洁女士等人代表报社专程驱车赶至金溪祭奠老人,并敬献了花圈;获悉逝者生前工作于县人民医院,金溪县人民医院原院长徐绍昌也率班子成员敬献花圈。生前受帮助过的众多亲朋好友闻讯纷纷而来悼念,唢呐吹起,爆竹鸣起,亲人们送上山,他长眠县城锦绣
谷下一绿水青山环抱之地。
纵观他的一生,行善积德,为人忠厚老实,一生为他人作嫁衣裳也多,一生实事求是,一生持万般不求人,品自高之处世理念,故年老时身板还是挺直,可谓堂堂正正做人。老人家临终之时,身上衣物干干净净,大有一翻知识分子儒雅风范,一生虽未闻达显贵,但对国对家对亲戚朋友为有用之人,以兽医果树等农学技术更是闻名坊间。
2016年,老人家去世10周年,“斯人已乘黄鹤去……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但老人身上蕴藏的实干精神及为人处世要真要实要诚要信等风范家风则是子孙辈们取之不尽的财富。(自媒体小草原创)
第二篇:昨天你是谁不重要美文
十年前你是谁,一年前你是谁,甚至昨天你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是谁,以及明天你将成为谁。人生晚吃苦不如早吃苦。人生是很累的,你现在不累,以后就会更累;人生是很苦的,你现在不苦,以后就会更苦。万物相生相克,无下则无上,无低则无高,无苦则无甜。
唯累过,方得闲;唯苦过,方知甜。趁着年轻,大胆地走出去,去迎接风霜雨雪的洗礼,练就一颗忍耐、豁达、睿智的心,幸福才会来。这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谁可以真正帮到你,就算帮也是暂时的。很多人应该都吃过“茶叶蛋”,蛋壳破裂最多的,才是最入味。
同样,人生经历愈丰富,挫折愈多,愈有味道。苦难可以帮助一个人成长,而之后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打破是生命。人生亦是,从外打破是压力,从内打破是成长。如果你等待别人从外打破你,那么你注定成为别人的食物;如果能让自己从内打破,那么你会发现自己的成长相当于一种重生。
有人看到一只蝴蝶挣扎着想从蛹里脱离出来,他出于好心地帮蝴蝶剪开了蛹。但没想到蝴蝶出来以后,翅膀却张不开,最后死了。挣扎的过程正是蝴蝶需要的成长过程,你让它当时舒服了,可是未来它却没有力量去面对生命中更多的挑战。如果你希望能化身成蝶,那你就得忍受在蛹里挣扎的痛苦过程,这样才能展翅高飞。
这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是跌倒最多的人;最勇敢的人,是每次跌倒都能站起来的人;最成功的人,是那些每次跌倒,不单能站起来,还能够坚持走下去的人。一生中,你能尊重多少人,就有多少人尊重你。你能信任多少人,就有多少人信任你!你能让多少人成功,就有多少人帮助你成功!
第三篇:他是活雷锋
他是活雷锋
每当听到“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这首歌,我就会想起一个活雷锋来。
这是发生在去年的三月份的一个中午,我独自去了一次惠州的“女人世界”。起初我以为很容易可以找到目的地,我就趁着大人睡午觉的时间,偷偷地溜了出去,准备去女人世界买手抓饼吃。我一直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我迷迷糊糊地朝左边走过去,不知过了多少个十字路口和拐过多少个弯,才发现走错路了。我想:怎么办?迷路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顿时,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这是,一位身穿黑色皮大衣,带着墨镜的大个子叔叔朝我走来,此时,我想起电视上那些坏人的样子,下意识地闪了闪。而大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妹妹,你怎么了?”我害怕极了,没回答。他又露出一张笑脸对我说:“小妹妹,你去哪儿?我带你去吧!”后来,我忐忑不安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说:“我恰巧也要去‘欣悦阳光’,顺便带你去,好吗?”于是,他便牵着我的手往回走。半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回到了家门。我开心地对叔叔说;“谢谢您,大叔叔。”他说;“不用谢,小妹妹。”
从这些小事中,我明白了:现实生活的活雷锋无处不在。
第四篇:他是一个医务工作者
他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用一只母白鼠做肿瘤实验,他给那只白鼠移植了癌细胞,过了几天,肿瘤在关在笼子里的白鼠的身上越长越大,可他惊讶地发现一个异常的景象,那只白鼠焦躁不安,随后痛苦地用嘴撕咬身上的肿瘤,并将咬下来的一块块肿瘤吞噬下去,伤口上血迹斑斑,几乎露骨。
又过了两天,他又发现那只白鼠产下了一窝晶莹透亮的小白鼠,那只母白鼠奄奄一息地带着不堪目睹的伤口,躺在笼子里,嗷嗷待哺的小鼠崽喝着母亲的乳汁,一天天长大,白鼠母亲的身体日渐销售,拖着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身子,在癌细胞无情的肆虐下,用无与伦比的顽强和神奇的意志,用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化为生命的乳汁,喂养着这一窝鼠崽,终于有一天,母鼠永远倒在笼子里,没有了一丝呼吸,一群被喂养长大的小白鼠把它围在中间……
他一直都在观察这个奇异的现象,母鼠在产下鼠崽后,整整活了二十一天,他心里惊呼道:“二十一天,恰好是白鼠平时正常的哺乳期,此后,小白鼠就可以脱离母亲而独立生存了,这只母鼠在正常情况下,因移植了癌细胞在身体内,早就应当死亡了啊!”面对此情此景,面对这种伟大而悲壮的动物的母爱!他潸然泪下„„
第五篇:人生在世谁不吃苦受累
人生在世,谁不吃苦受累?
杨 绛
这个物欲横流的人世间,人生一世实在是够苦的。
你存心做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吧,人家就利用你、欺侮你。
你稍有才德品貌,人家就嫉妒你、排挤你。
你大度退让,人家就侵犯你、损害你。你要保护自己,就不得不时刻防御。
你要不与人争,就得与世无求,同时还要维持实力,准备斗争。
你要和别人和平共处,就先得和他们周旋,还得准备随处吃亏。
你总有知心的人、友好的人。一旦看到他们受欺侮、吃亏受气,你能不同情气愤而要尽力相帮相助吗?
如果看到善良的人受苦受害,能无动于衷吗?如果看到公家受损害,奸人在私肥,能视而不见吗?
当今之世,人性中的灵性良心,迷蒙在烟雨云雾间。头脑的智力愈强,愈会自欺欺人。信仰和迷信划上了等号。
聪明年轻的—代,只图消费享受,而曾为灵性良心奋斗的人,看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灰心绝望,觉得人生只是一场无可奈何的空虚。上帝已不在其位,财神爷当道了。
人世间只是争权夺利、争名夺位的「名利场」,或者干脆就称「战场」吧。争得了名利,还得抱住了紧紧不放,不妨豚皮老脸,不识羞耻!
享受吧,花了钱寻欢作乐,不又都是「将钱买憔悴」?天灾人祸都是防不胜防的。
人与人、国与国之间为了争夺而产生的仇恨狠毒,再加上人世间种种误解、猜忌、不能预测的烦扰、不能防备的冤屈,只能叹息一声:「人生实苦!」
多少人只是又操心又苦恼地度过了一生。贫贱的人,为了衣食住行、成家立业、生育儿女得操心。富贵的,要运用他们的财富权势,更得操心。
哪个看似享福的人真的享了福呢?
为什么总说「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旁人看来是享福,他本人只在烦恼啊!
为什么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呢?因为逼近了看,人世处处都是苦恼啊!
为什么总说「需知世上苦人多」啊?最阘茸无能之辈,也得为生活操心;最当权得势的人,当然更得操心。
上天神明,创造了有头有脸、有灵性良心的人,专叫他们来吃苦的吗?
大自然的神明我们已经肯定了。久经公认的科学定律,我们也都肯定了。
牛顿在《原理》一书里说:「大自然不做徒劳无功的事。不必要的,就是徒劳无功的。」
哲学家从这条原理引导出他们的哲学。我不懂哲学,只用来帮我自问自答,探索一些家常的道理。
大自然不做徒劳无功的事,那么,这个由造化小儿操纵的人世,这个累我们受委屈、受苦难的人世就是必要的了。为什么有必要呢?
有一个明显的理由。人有优良的品质,又有许多劣根性杂糅在一起,好比一块顽铁得火里烧,水里淬,一而再,再而三,又烧又淬,再加千锤百炼,才能把顽铁炼成可铸宝剑的钢材。
黄金也需经过烧炼,去掉杂质,才成纯金。
人也一样,我们从忧患中学得智慧,苦痛中炼出美德来。
孟子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就是说,如要锻炼一个能做大事的人,必定要叫他吃苦受累、百不称心,才能养成坚忍的性格。
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
这是我们从人生经验中看到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