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影响人一生的文章-影响你一生的演讲辞_在万隆会议上的补充发言
主席,各位代表:
我的主要发言现在印发给大家了。在听到许多代表团长的一些发言之后,我愿补充说几句话。
中国代表团是来求团结而不是来吵架的。我们共产党人从不讳言我们相信共产主义和认为社会主义制度是好的。但是,在这个会议上用不着来宣传个人的思想意识和各国的政治制度,虽然这种不同在我们中间显然是存在的。
16亿亚非人民期待着我们的会议成功。全世界愿意和平的国家和人民期待着我们的会议能为扩大和平区域和建立集体和平有所贡献。让我们亚非国家团结起来,为亚非会议的成功努力吧!
中国代表团是来求同而不是来立异的。在我们中间有无求同的基础呢?有的,那就是亚非绝大多数国家和人民自近代以来都曾经受过,并且现在仍然受着殖民主义所造成的灾难和痛苦。这是我们大家所承认的。从解除殖民主义痛苦和灾难中找共同基础,我们就容易互相了解和尊重、互相同情和支持,而不是互相疑虑和恐惧、互相排斥和对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同意五国总理茂物会议所宣布的关于亚非会议的四项目的,而不另提建议。
本来,对于美国一手造成的台湾地区的紧张局势,我们很可以在这里提出如同苏联所提出的召开国际会议谋求解决的议案,请求会议加以讨论。中国人民解放自己领土台湾和沿海岛屿的要求是正义的,这完全是内政和行使自己的主权,并得到许多国家的支持。我们也可以提议会议讨论承认和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地位问题。去年,科伦坡五国总理会议,还有亚非其它国家,都曾经支持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地位。而且,中国在联合国所受的不公正待遇,也可以在这里提出批评。但是,我们并没有这样做,因为这样一来,就很容易使我们的会议陷入对这些问题的争论而得不到解决。
我们的会议应该求同而存异。同时,会议应将这些共同愿望和要求肯定下来。这是我们中间的主要问题。我们并不要求各人放弃自己的见解,因为这是实际存在的反映。但是不应该使它妨碍我们在主要问题上达成共同的协议,我们还应在共同的基础上来互相了解和重视彼此的不同见解。
现在,我首先谈不同的思想意识和社会制度问题。我们应该承认,在亚非国家中是存在有不同的思想意识和社会制度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求同和团结。第二次大战后,亚非两洲新兴了许多独立国家,一类是共产党领导的国家,一类是民族主义者领导的国家。前一类国家并不多。但某些人所不喜欢的,就是六亿中国人民选择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属于社会主义体系的政治制度,而不再为帝国主义所统治了。后一类国家很多,像印度、缅甸、印度尼西亚和亚非许多国家都是。我们这两类国家都是从殖民主义的统治下独立起来的,并且还在继续为完全独立而奋斗。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可以互相了解和尊重、互相同情和支持呢?五项原则完全可以成为我们中间建立友好合作和亲善睦邻关系的基础。我们亚非国家,中国也在内,不论在经济上或文化上都落后。我们亚非会议既然不要排斥任何人,为什么我们自己反倒不能互相了解、不能友好合作呢?
次之,我要谈有关宗教信仰自由的问题。宗教信仰自由是近代国家所共同承认的。我们共产党人是无神论者,但是我们尊重有宗教信仰的人。我们希望有宗教信仰的人也应该尊重无宗
教信仰的人。中国是宗教信仰自由的国家,它不仅有700万共产党员,并且还有以千万计的回教徒和佛教徒,以百万计的基督教徒和天主教徒。中国代表团中就有虔诚的伊斯兰教的阿訇。这些情况并不妨碍中国内部的团结,为什么在亚非国家的大家庭中就不能将有宗教信仰和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团结在一起呢?挑起宗教纷争的时代应该过去了,因为从挑起那种纷争中得到利益的并不是我们中间的人。
第三,我要谈所谓颠覆活动的问题。中国人民为反对殖民主义所进行的斗争超过100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民族、民主的革命斗争也经历了近30年的艰难困苦的过程,才终于达到了成功。中国人民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蒋介石统治下所受的苦难是数也数不尽的,最后才选择了这个国家制度和现在的政府。中国革命是依靠中国人民的努力取得胜利的,决不是从外输入的,这一点连不喜欢中国胜利的人也不能否认。中国古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反对外来干涉,为什么我们会去干涉别人的内政呢?有人说,中国在国外有1000多万华侨,可能利用它们的双重国籍来进行颠覆活动。但是,在华侨的双重国籍问题是旧中国遗留下来的,蒋介石至今还在利用极少数的华侨进行对所在国的破坏活动。
新中国的人民政府却准备与有关各国政府解决华侨的双重国籍问题。又有人说,在中国有傣族自治区威胁了别人。中国境内有几十种少数民族在中国境内实行自治权利,如何能说威胁邻邦呢?我们现在准备在坚守五项原则的基础上与亚非各国,乃至世界各国,首先是我们的邻邦,建立正常关系。现在的问题不是我们去颠覆别人的政府,倒是有人在中国的周围建立进行颠覆中国政府的据点。比如在缅甸边境就存在着蒋介石集团的残余武装分子,对中国缅甸两国进行破坏。因为中缅友好,我们一直尊重缅甸的主权,信任缅甸政府会解决这个问题。
中国人民选择和拥护自己的政府,中国有宗教信仰自由,中国决无颠覆邻邦政府的意图。相反的,中国正在受着美国政府公然不讳地进行颠覆活动的害处。大家如果不信,可亲自或派人到中国去看。我们是容许不知真相的人怀疑的,中国俗语说:“百闻不如一见。”我们欢迎所有到会的各国代表到中国去参观,你们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们没有竹幕,倒是别人要在我们之间施放烟幕。
16亿亚非人民期待着我们的会议成功。全世界愿意和平的国家和人民期待着我们的会议能为扩大和平区域和建立集体和平有所贡献。让我们亚非国家团结起来,为亚非会议的成功努力吧!
第二篇:影响人一生的文章-影响你一生的演讲辞_就职演说
参议院和众议院的公民们:
在人生沉浮中,没有一件事能比本月14日收到根据你们的命令送达的通知更使我焦虑不安。一方面,国家召唤我出任此职,对于她的召唤,我永远只能肃然敬从。而我十分偏爱、并曾选择了隐退,我还满怀奢望,矢志不移,誓愿以此作为暮年归宿。星转斗移,我越来越感到隐退的必要和亲切,因为喜爱之余,我已经习惯,还因为岁月催人渐老,身体常感不适。另一方面,国家召唤我担负的责任如此重大和艰巨,足以使国内最有才智和经验的人度德量力;而我天资愚钝,又无民政管理的实践,应该倍觉自己能力之不足,因此必然感到难以荷此重任。怀着这种矛盾的心情,我惟一敢断言的是,通过正确理解可能产生影响的各种情况来克尽厥职,乃是我忠贞不渝的努力目标。
我惟一敢祈望的是,如果我在执行这项任务时因陶醉于往事,或因由衷感到公民们对我高度的信赖,因而过分受到了影响,以致在处理从未经历过的大事时,忽视了自己的无能和消极,我的错误将会由于使我误入歧途的各种动机而减轻,而大家在评判错误的后果时,也会适当包涵产生这些动机的偏见。
国家召唤我出任此职,对于她的召唤,我永远只能肃然敬从。
既然这就是我在遵奉公众召唤就任现职时的感想,那么,在此宣誓就职之际,如不热忱地祈求全能的上帝就极其失当。因为上帝统治着宇宙,主宰着各国政府,它的神助能弥补人类的任何不足。愿上帝赐福,保佑一个为美国人民的自由和幸福而组成的政府,保佑它为这些基本目的而作出奉献,保佑政府的各项行政措施在我负责之下都能成功地发挥作用。我相信,在向公众利益和私人利益的伟大缔造者献上这份崇敬时,这些话也同样表达了各位和广大公民的心意。没有人能比美国人更坚定不移地承认和崇拜掌管人间事务的上帝。他们在迈向独立国家的进程中,似乎每走一步都有某种天佑的迹象;他们在刚刚完成的联邦政府体制的重大改革中,如果不是因虔诚的感恩而得到某种回报,如果不是谦卑地期待着过去有所预示的赐福的到来,那么,通过众多截然不同的集团的平静思考和自愿赞同来完成改革,这种方式是难以同大多数政府在组建过程中所采用的方式相比的。我相信大家会和我怀有同感,即除了仰仗上帝的力量,一个新生的自由政府别无他法能一开始就事事如意。
根据设立行政部门的条款,总统有责任“将他认为必要而妥善的措施提请国会审议”。但在目前与各位见面的这个场合,恕我不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而只要提一下伟大的宪法,它使各位今天聚集一堂,它规定了各位的权限,指出各位应该注意的目标。在这样的场合,更恰当、也更能反映我内心激情的做法是不提出具体措施,而是称颂将要规划和采纳这些措施的当选者的才能、正直和爱国心。我从这些高贵品格中看到了最可靠的保证:其一。,任何地方偏见或地方感情,任何意见分歧或党派敌视,都不能使我们偏离全局观点和公平观点,即必须维护这个由不同地区和利益所组成的大联合;因此,其:二,我国的政策将会以纯正不移的个人道德原则为基础,而自由政府将会以赢得民心和全世界尊敬的一切特点而显示其优越性。我对国家的一片热爱之心激励着我满怀喜悦地展望这幅远景,因为根据自然界的法则和发展趋势,在美德与幸福之间、责任与利益之间、恪守诚实宽厚的政策与获得社会繁荣幸福的硕果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统一;因为我们应该同样相信,上帝亲自规定了永恒的秩序和权利法则,它决不可能对无视这些法则的国家慈颜含笑;因为人们理所当然地、满怀深情地、也许是最后一次地把维护神圣的自由之火和共和制政府的命运,系于美国人所遵命进行的实验上。
除了提请各位注意的一般事务外,在当前时刻,根据激烈反对共和制的各种意见的性质,或根据引起这些意见的不安程度,在必要时行使宪法第五条授予的权利究竟有多大益处,将留待你们来加以判断和决定。在这个问题上,我无法从过去担任过的职务中找到借鉴,因此我不提具体建议,而是再一次完全信任各位对公众利益的辨别和追求;因为我相信,各位只要谨慎避免作出任何可能危及团结而有效的政府的利益的修订,或避免作出应该等待未来经验教训的修订,那么,各位对自由人特有权利的尊重和对社会和谐的关注,就足以影响大家慎重考虑应在何种程度上坚定不移地加强前者,并有利无弊地促进后者。
除上述意见外,我还要补充一点,而且向众议院提出最为恰当。这条意见涉及到本人,因此宜尽量讲得简短一些。我第一次荣幸地奉召为国效劳时,正值我国为自由而艰苦奋斗之际,我对我的职责的看法要求我必须放弃任何俸禄。我从未违背过这一决定。如今,促使我作出这一决定的想法仍然支配着我,因此,我必须拒绝享用任何个人报酬,并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不适宜的,而不可避免的是,行政部门享有俸金有可能被列入永久性规定。同样,我必须恳求各位,在估算我就任的这个职位所需要的费用时,可以根据我的任期以公共利益所需的实际费用为限。
我已将有感于这一聚会场合的想法奉告各位,现在我就要向大家告辞。但在此之前,我要再一次以谦卑的心情祈求仁慈的上帝给予帮助。因为承蒙上帝的恩赐,美国人有了深思熟虑的机会,以及为确保联邦的安全和促进幸福,用前所未有的一致意见来决定政府体制的意向。既然如此,上帝将同样明显的保佑我们能扩大服界,稳健地进行协商,并采取明智的措施,而这些都是本届政府取得成功所必不可少的依靠。作者1797年,法国革命家康斯坦丁·沃尔涅拜访华盛顿。沃尔涅为了获准周游美国各地,请求总统开张介绍信。华盛顿想:不开吧,让沃尔涅碰个钉子;开吧,又叫我为难。于是在他在纸上写道:“康斯坦丁·沃尔涅不需要?
乔治·华盛顿的介绍信。” 路易应当无死,因为祖国必须生大会已经不知不觉地远离了真正的问题。这里并不要搞什么诉讼案。路易不是一个被告人。你们也不是审判官。你们只是,你们只能是政治家和国民的代表。你们无须为支持或反对某一个人而宣布判词。但是要采取一种救国措施,要采取一种作为国家保护人的行动。在共和国内,一个被废黜的国王只有两种用处:要么扰乱国家安宁和动摇自由,要么加强安宁和自由。可是,我肯定地认为,到目前为止,你们的讨论的性质是直接违反这个目标的。实际是,为巩固新生的共和国,健全的政策该拿出什么样的办法来呢?
这就是要把对王权的鄙视深深地铭刻在人的心里,并使国王的所有拥护者都惊惶失措。因此,要把他的罪行作为一个问题,把他的动机作为法国人民的代表们忙于最严肃、最认真、最困难地进行讨论的对象那样,向全世界说明,在对他过去曾是一个怎样的人和作为一个公民应有的品格之间的诚实的回忆所出现的难以估量的距离,正好找到了之所以还使自由处于危险中的秘密。
路易曾经是国王,而现在共和国已经成立。仅凭这两句话,已经决定了你们正在讨论的这个著名的问题。路易由于他的罪行而被废黜,路易指责法国人民是叛乱者,为了惩罚人民,他曾召唤他的同僚一一暴君们的军队。胜利和人民决定了只有他是叛乱者。因此,路易不能再受审;他已经被定罪,而共和国也并未死亡。提出起诉路易十六,不管可能出现什么方式,都是向君主的和立宪的专制的倒退,这是一种反革命思想,因为它把革命弄成有争议的事情
了。事实上,如果路易还可以成为一个诉公案的对象的话,那么他可以被赦免,他可以是无罪者。我说什么呢?他在被审判以前就已经被假定为无罪者了。
然而,如果路易可以被赦免,可以被假定为无罪者,那么革命又成了什么呢?如果路易是无罪者,那么自由的一切保卫者倒成了恶意中伤者了,叛乱者倒是真理的朋友和被迫害的无辜者的保护人了,外国宫廷的所有声明倒只是反对一个执政的捣乱集团的合法抗议了。到目前为止,路易受到的监禁本身也是一种不公正的欺负了;结盟军、巴黎人民、广大法国的所有爱国者都是罪人了,而在这个合乎常理的法庭里进行的罪行和美德、自由和暴政之间的巨大诉讼案。最终的判决竟会是有利于罪行和暴政的了。
公民们,请你们小心。在这件事情上,你们正在被一些虚假的概念所欺骗。你们把民法、人为法的准则同国际公法的原则混淆了,你们把公民之间的关系同国民和一个阴谋反对他们的那个敌人之间的关系混淆在共和国内,一个被废黜的国王只有两种用处:要么扰乱国家安宁和动摇自由,要么加强安宁和自由。
了,你们也把在革命中的人民的地位同处于一个稳固的政府之下的人民的地位混淆了。
你们把在保持政府的形式下惩治一名公职人员的国民同摧毁政府本身的国民混为一谈。我们在把依存于我们从未运用过的原则的一种特殊情况同我们所熟悉的概念联系起来。这样,由于我们习惯于看到我们作为见证人的犯罪行为都是按历来的准则审判的,我们自然会认为,在任何情况下,国民是不能用其他准则来公正地惩处一个侵犯他们权利的人的;而且在审判的场合,我们看不到一名陪审官、一个法庭、一种诉讼程序,我们不觉得什么司法权。我们把这些术语用到它们平常表达的不同于我们的概念的概念上去,这些术语本身就把我们搞糊涂了。正是这种习惯的自然的威力,使我们把最专横的惯例,有时甚至是最不完善的规定看作真与假、正义与非正义的最绝对的准则。我们甚至没有想到大部分人还必然会坚持专制政权给我们养成的偏见。我们曾长期屈服于专制政权的桎梏,以致我们很难把自己提高到永恒理性的原则上来,而所有追溯到一切法律的神圣来源上去的东西,在我们看来似乎都有一种不合法性,自然秩序本身在我们眼里也好像是一片混乱。一个伟大民族的壮美的运动,美德的崇高的跃进,在我们胆怯的目光中往往显得像是火山的爆发和政治社会的颠覆。当然,我们存在的习俗软弱、精神堕落与我们敢于追求的作为自由政府前提的原则纯洁、性:质坚强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引起我们混乱的较小原因。
当一国国民被迫行使起义权时,对暴君来说,国民回到了自然状态。
暴君怎么还可能引用社会公约呢?他已经把公约销毁了,在关于公民之间的关系方面,如果国民认为适当的话,可以保留公约;但就暴政和起义的结果而言,却是暴君与公约关系的完全中止,并彼此构成战争状态。
法庭、司法程序只是为了社会成员才设置的。
设想旧宪法可以支配国家的这种新程序,这是一种明显的谬误,这会被设想为该宪法本身还在生效。取代这一宪法的是什么法律呢?是自然法,是作为社会本身的基础的法:人民的获救。惩处暴君的权利和废黜暴君的权利是一回事,并无形式上的不同。起诉暴君就是起义,对他的判决就是他的权力的崩溃,对他处刑是人民的自由所要求给予的处分。
人民不像法院那样进行审判,他们并不作出判决,而给以霹雳般的打击,他们不给国王们定罪,而让国王们归于澌灭,这种裁判不亚于法庭的裁判。如果这是为了他们的获救,他们武装起来反抗他们的压迫者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坚持采取一种对他们有新的危险的惩处方式呢?
路易十六诉讼案!然而这个诉讼案如果不是向某一个法庭或大会控告起义,又是什么呢?当一个国王业已被人民推翻时,谁有权利使他重新出场,成为制造混乱或叛变的新的借口,而这种做法又会产生什么别的后果呢?给路易十六的辩:}户者开辟一个活动场所,你们就是重新挑起专制主义反对自由的争吵,你们就是认可那种咒骂共和国和人民的权利,因为保卫过去的专制君主的权利涉及到与他的案情有关的一切权利。你们在复活所有的捣乱集团;你们在活跃、鼓舞已经沉睡了的保皇主义;人们将能自由地表:示赞成或反对保皇主义。路易的辩护者将能在你们的律师上和你们的’讲坛上公开宣扬那些准则,并被人到处重复宣扬,难道有什么比这更合法、更自然的吗?
共和国的缔造者们从各个方面为它挑起敌手,让它在摇篮里遭到攻击,这是什么样的共和国呀!请你们看看,这种做法已经取得了多么快的进展。
有人援引宪法来为王权张目。这里,我避免重复由那些轻蔑地驳斥这些怪论的人所阐述的所有无可争辩的论点。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对那些未能信服这种论点的人说一句话。宪法禁止你们做过的一切事情,如果只能用废黜来惩罚路易,你们也不能不经过预审他的诉讼案就宣布这一废黜。你们没有权利把他关在监狱里。他有要求你们释放和损害赔偿的权利。宪法谴责你们:你们去俯伏在路易十六跟前,请求他的宽恕吧。
就我而言,我会为认真地争论宪法上的这些模:陵两可的说法感到脸红;我把它们丢给学校或者法院,最好丢给伦敦、维也纳和柏林的内阁去讨论。当我确信这是一种会令人气愤的讨论时,我是不会长久地争辩下去的。
有人曾经说,这是一个重大案件,应当明智而慎重地进行审理。这。是你们把它弄成一个重大案件的。我说什么呢?这是你们把它弄成一个重大案件的!你们发现它重大成什么样子了呢?是有处理上的困难吗?
不,是由于这是一名显赫的人物吗?从自由的观点看,他是一个最卑鄙的人;从人道的观点看,他是一个最有罪的人。他只能使比他更恶劣而残忍的人敬服他。这是由结果所产生的实际效应吗?这正是应当加紧处理这个案件的理由。一个重大案件,这是人民法律的一种设想;一个重大案件,这是受专制暴政迫害的不幸的一种案件。你们劝告我们无限期地延期是出于什么动机呢?你们担心伤害人民的舆情吗?似乎人民本身所担心的只是他们的受委托人的软弱无力或追名逐利;似乎人民是一群卑微的奴隶,愚蠢地依恋着已被他们驱逐掉的那个愚蠢的暴君,不惜任何代价甘心处于低下的被奴役地位。你们讲到舆情,不正是你们在指导舆情、强化舆情吗?如果舆情走入歧途,如果它堕落,那么不责怪你们自己又该责怪谁呢?你们害怕那些联合起来反对你们的外国的国王吗?这么说,你们还相信对于专制暴政有天生的爱。
那么,你们为什么又渴望得到解放人类的光荣呢?是什么样的障碍使你们设想那些并未为人类权利宣言所震惊的国民将会由于惩办他们的一名最残暴的压迫者而恐慌呢?最后会有人说,你们担心后代人的看法。是的,后代人的确将会为我们言行不一和意志薄弱而吃惊,我们的后代既嘲笑这种自以为是,也将嘲笑他们的先辈和种种偏见。
不过,一个在还没有由公正的法律巩固起来的革命内部的被废黜了的国王,仅仅国王这个名称,就会给这个动荡着的国家招来战争的灾难,无论坐牢或流放,都不能使他的存在对公共幸福毫无干系;这个为司法权所承认的通常法律上的残酷的例外,就只能归咎于他的罪行的性质了。我不得不宣布这么一条必然的真理。确实,路易应当死,因为祖国必须生。
背景法国大革命1 8世纪末,法国统治阶级十分腐朽,国王路易十六和王后玛丽·安东尼特荒淫无度,加上对外战争的耗费,政府财政濒临崩溃。为了解决财政的空虚,路易十六决定召开三级会议以聚敛钱财。三级会议的召开及其斗争成为法国大革命的导火索。
1789年7月14日,巴黎人民攻下巴士底狱,标志着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开始。1 792年,巴黎人民推翻君主立宪制。1 792年9月21日,废除君主制,建立共和政体,法兰西第一共和国成立。1 793年,路易十六被处死。同年,法国受到反法同盟的进攻,节节败退。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雅各宾派取替吉伦特派,巩固了革命成果,反法同盟被击溃。
但由于实施恐怖政策,“热月政变”爆发。不久拿破仑策划了“雾月政变”,登上历史舞台。
态。这些将是你们的胜利果实,这些果实将在历史上创造一个新的时代。
不朽的荣誉将归于你们,因为你们改变了欧洲这一最美丽部分的面貌。
自由的、受全世界尊敬的法国人民正在给全欧洲带来光荣的和平,这种和平将补偿它在六年中所忍受的一切牺牲。那时你们回到自己的家乡,你们的同胞就会指着你们说:他是在意大利方面军服过役的!
第三篇:影响人一生的文章-影响你一生的演讲辞_苏格拉底
哲学苏格拉底本人虽无著述,其生平、事迹和思想多来自哲学家柏拉图、克塞诺芬尼和诗人阿里斯托芬的记载,但他在当时的影响十分巨大,以至于后世要用“前苏格拉底”和“后苏格拉底”来划分古希腊的哲学发展史。苏格拉底哲学的首要特征,在于沿用“认识你自己”这一警旬,强调从研究自然到认识人本身的转向。在“自知自己无知”的前提下。试图寻求事物背后的永恒真理。他认为,以往的哲学家研究世界的本原,但并不能说明其所以如此的原因。他把这称作是合目的性、是“善”。由此把哲学引向了对人本身的研究。而进行这种研究的方法,则是苏格拉底受他母亲职业的启发提出的“助产术”:人的知识并非来自对动变的外界的感知,而是内心中原已具有的。他在承认自己无知的前提下,与被“助产”者一起讨论对某一问题的看法;通过不断地揭露出对方观点中的矛盾,引出(助产、归纳生)对方可以接受的定义。苏格拉底的这一方法,奠定了西方哲学注重概念和定义的理性传统。在理论学方面,苏格拉底强调“美德即知识”。并且注重对这种知识的定义;但是,由于“自知自己无知”的哲学态度,他本人从未给“美德”下过定义。因此,苏格拉底死后,他的弟子中许多人(除柏拉图以外)基于对美德的不同理解,分裂成了“小苏格拉底派”,其中包括昔尼克学派、居勒尼学派和麦加拉学派。
第四篇:影响人一生的文章-影响你一生的演讲辞_民报发刊词
近时杂志之作者亦夥矣。奶夸词以为美,嚣听而无所终,摘埴索涂不获,则反覆其词而自惑。求其斟时弊以立言,如古人所谓对症发药者,已不可见,而况夫孤怀宏识、远瞩将来者乎?夫缮群之道,与群俱进,而择别取舍,惟其最宜。此群之历史既与彼群殊,则所以掖而进之之阶级,不无后先进止之别。由之不贰,此所以为舆论之母也。
余维欧美之进化,凡以三大主义:日民族,日民权,曰民生。罗马之亡,民族主义兴,而欧洲各国以独立。洎自帝其国,威行专制,在下者不堪其苦,则民权主义起。十八世纪之末,十九世纪之初,专制仆而立宪政体殖焉。世界开化,人智益蒸,物质发舒,百年锐于千载,经济问题继政治问题之后,则民生主义跃跃然动,二十世纪不得不为民生主义之擅场时代也。是三大主义皆基本于民,递嬗变易,而欧美之人种胥冶化焉。其他旋维于小己大群之间而成为故说者,皆此三者之充满发挥而旁及者耳。
今者中国以千年专制之毒而不解,异种残之,外邦逼之,民族主义、民权主义殆不可以须臾缓。而民生主义,欧美所虑积重难返者,中国独受病未深,而去之易。是故或干人为既往之陈迹,或于我为方来之大患,要为缮吾群所有事,则不可不并时而驰张之。嗟夫!所陟卑者其所视不远,游五都之市,见美服而求之,忘其身之未称也,又但以当前者为至美。近时志士舌敝唇枯,惟企强中国以比欧美。然而欧美强矣,其民实困,观大同盟罢工与无政府党、社会党之日炽,社会革命其将不远。吾国纵能媲迹于欧美,犹不能免于第二次之革命,而况追逐于人已然之未轨者之终无成耶!夫欧美社会之祸,伏之数十年,及今而后发见之,又不能使之遽去。吾国治民生主义者,发达最先,睹其祸害于未萌,诚可举政治革命、社会革命毕其功于一役。还视欧美,彼且瞠乎后也。
翳我祖国,以最大之民族,聪明强力,超绝等伦,而沉梦不起,万事堕坏;幸为风潮所激,醒其渴睡,余维欧美之进化,凡以三大主义:日民族,曰民权,曰民生。
旦夕之间,奋发振强,励精不已,则半事倍功,良非夸奶曼。惟夫一群之中,有少数最良之心理能策其群而进之,使最宜之治法适应于吾群,吾群之进步适应于世界,此先知先觉之天职,而吾《民报))所为作也。
抑非常革新之学说,其理想输灌于人心而化为常识,则其去实行也近。吾于《民报》之出世觇之。
第五篇:影响人一生的文章-影响你一生的演讲辞_我也是义和团
因为我也主张把他们赶出我们的国家。
我把俄国电讯再看了一下,这样,我对世界和平的梦想便消失了。电讯上说,保持军队所需的巨额费用使得节约非实行不可,因而政府决定,为了维持这个军队,便必须削减公立学校的经费。而我们则认为,国家的伟大来自公立学校。
试看历史怎样在全世界范围内重演,这是多么奇让中国自己去决定,哪些人可以到他们那里去,那便是谢天谢地的事了。
怪。我记得,当我还是密西西比河上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曾有同样的事发生过。有一个镇子也曾主张停办公立学校,因为那太费钱了。有一位老农站出来说了话,说他们要是把学校停办的话,他们不会省下什么钱,因为每关闭一所学校,就得多修造一座牢狱。
这如同把一条狗身上的尾巴用作饲料来喂养这条狗,它肥不了。我看,支持学校要比支持监狱强。
你们这个协会的活动,和沙皇和他的全体臣民比起来,显得具有更高的智慧。这倒不是过奖的话,而是说的我的心里话。